下药(一人一次,老板后面第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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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业展办在海岛上,开展前还办了个颇像样的酒会,供大老板们聊天联谊。 黎时轩陪着陆澈跟几波人你来我往聊了一个多小时,看老板俊脸带上了醉意,横竖展子还长,发展人脉也不急于一时,就劝他先回房间休息。 陆澈揉着额角回了房间,走前体贴助理喜欢这海岛,让他干脆在酒会上多玩一会儿。 黎时轩确实挺喜欢海岛海风,白天在海边才吹了个感冒,今晚握着酒杯摇了一晚上。他对交际兴趣不大,现在就找了个灯光暗点的角落坐下,听着酒会音乐看玻璃外草木晃来晃去。 既然不准备喝酒,呆着未免无聊,多坐了会儿,还是起身回房间。 展子主办方恒源集团家大业大,给参展的人都大方安排了靠海的酒店房间。黎时轩刷开门往里走,思索着给老板房间叫点餐垫垫,猝不及防有人欺身上来,抓住他手腕抵在墙上,热气呼在颈边。 房间没开灯,黎时轩没想到里面有人,手臂被制失了先机,手机也碰掉在地上。那人喘着气将大腿抵进他腿间,两人裆抵着裆,嘴对着嘴,舌头搅得粗暴又无章法,自己竟然倒霉到房里有个被下药的男人。 待到身上男人抬起头,黎时轩眼睛也适应了光线,眯眼从暗色的西装看到含着水的桃花眼,暗骂自己竟然没发现老板被下药,又骂恒源难怪一天不如一天,办事的人全是废物。 陆澈的手开始往他腰上摸,黎时轩一被放开,立刻伸手把灯按开,又按住陆澈肩膀喊他名字,企图喊回点老板的神志。 陆澈被突然的亮灯晃回点神志,只觉头眼发蒙,热气往脸上和身下涌,又听到自己名字,抬眼去看。 黎时轩松一口气,让他自己站住,开口试探:“老板?老板?能认出来我是谁吗?” 陆澈当然认出来了,他的助理西装被扯皱,薄唇颜色比平时更红,泛着水光,银丝眼睛倒还端正架在凤眼前,正皱着眉看他。 艹,陆澈看出情况,后退一步靠着墙,揉着额角道歉:“时轩……呼,对不起,刚刚脑子发昏——还好你没事。” 他想思考谁给自己下的药,但热气又一阵阵上涌,只能先凭印象摸到旁边的浴室门把手,让助理先回房间,查一下今晚下药的人。他只以为黎时轩是睡前来看他情况,现在欲望所迫,也顾不上不好意思,嘴上吩咐:“嗯——帮我叫个上门服务过来。”然后就进了浴室关上门,脱下外套就开冷水往头上浇。 黎时轩站在门口打电话,让人去拿自己放桌上那杯酒,恒源想让陆澈跟得力手下闹掰,估计给俩人都下了药。只是,他抬头看浴室的门,回想陆澈泛红含水的眼角和说话间喘息,姓原的想不到的是,其实他还挺想跟陆澈睡的。 陆澈冲着凉水胡思乱想,想起自己忘了跟黎时轩交代上门服务的性别,别一会儿叫来个姑娘,又觉得自己这情况到时估计男女也分不清,又无所谓了。想得多了脑子里全成了黎时轩的那张脸,泛着水光的嘴唇、细长的凤眼和和银丝眼睛,不知道他情动是什么样子,眼里应该迷离起水光,眼镜上应该溅上jingye…… 浴室门开,上门服务居然这么快……陆澈抬头看去,惊疑道“时轩,还没走?” 黎时轩的西装外套脱在外面,衬衫塞在西裤里,皮带掐出极细的腰,正扯着领带往里走。陆澈想自己真是憋坏了,竟只觉得黎时轩抬脚抬手都透露着欲意。 “唔……”陆澈强压着难受赶他:“时轩,回你房间。” 黎时轩看着眼前的陆澈,他老板淋在冷水里都消不去裆里涨着的yinjing,衬衫湿透贴身,皮带扔在地上,黑发贴脸,睫毛打湿,眼角泛红,半低着桃花眼看地面,眼皮弯出的弧线堪称婉转。 “可是这里就是我的房间啊,”他眼里含笑:“老板,我来洗漱准备睡觉。” 陆澈被他气笑了。成年人不会不知道这话什么意思,黎时轩一直是他喜欢的款,但是床伴好找,得力手下难找,他当老板的也要有职业道德,没想过把手下往床上发展。 但人明晃晃暗示在这儿,不下手都对不起这么久的性幻想,只最后一遍警告:“黎时轩你想好了。” 黎时轩没回答,直接走过来把水调热,两个人一起被温水淋下,湿透的衬衫贴在身上,透出肤色。 陆澈又一次把黎时轩按在了墙上。 确定了床伴可信,他也不再约束欲望,眼神逐渐失焦,勃起已久的yinjing隔着布料戳弄黎时轩的腿根,一手掐在黎时轩劲瘦的腰上揉,一手去解他腰带。 黎时轩配合着扯开皮带扣,西装裤好脱但衬衫扣难解,欲望上头下半解半扯,终于将两人衣服脱净。两根yinjing抵在一起,被他握住上下抚摸。 陆澈将头埋在黎时轩胸口舔他rutou,一只手揉在他腰上,另一只手沿着背脊往下,嵌进股沟去摸他后泬。 趁着清水扩张未免太涩,陆澈塞不进手指,黎时轩随手挤了点沐浴露往后面涂,拉着陆澈手指一起塞,战力状态肌rou紧张,两根手指进去一个指节就被夹住,干脆冲干净往床边带。 床头柜上有酒店的润滑剂和安全套,黎时轩不放心让陆澈扩张,自己趴床边打开腿,手指上套着安全套往后面塞。两根手指一起塞进去,起初只能进一个多指节,黎时轩调整呼吸,手指前后抽插,逐渐全根没入,又一起抽出,添根手指继续。待到三根手指全塞进后泬,他小幅度张开手指,软泬被撑的更开,鼻间也哼出声音。 陆澈本来趴在他背上,唇舌啃咬肩颈和蝴蝶骨,这时忍不住了,套都不戴就扶住yinjing往里面塞。黎时轩虽知二人健康情况,但今晚没灌肠,到底顶不住洁癖,按住陆澈戴了套,才跨在陆澈腰上,坐了下去。 骑乘式yinjing进的最深,黎时轩恍惚感觉自己几乎被插到结肠口,起伏动作却不停,肠道里长久不进yinjing,乍被填满,被进入时热情裹住来者,抽出时又恋恋夹紧挽留。 陆澈两只手掐住黎时轩腰侧,不断挺腰将yinjingcao进黎时轩肠道的更深处,床伴也积极配合,一手虚虚按在陆澈小腹,膝盖支撑着臀部上下,吞吃陆澈yinjing,另一手扶住自己yinjing上下taonong,口中不时溢出一两句零碎呻吟。 他腿根肌rou收缩放松,陆澈盯久了,突然伸手扳开两条大腿。膝盖不再能做支撑,黎时轩直接跌在那根yinjing上,昂长一根直戳到结肠口,带来突然的酸痛和刺激快感,忍不住叫出一声,本已被cao软的泬口条件反射,痉挛着狠狠一夹,却又被立刻cao开,再次捅到最深。 黎时轩软了腰要往后倒,被陆澈伸臂捞住继续插弄,只能低头将手撑在两侧,yinjing晃晃悠悠,却没人抚慰了。他本以为陆澈硬了许久,之前又被他握住摸过一会儿,第一次不会太久,才选了最刺激的骑乘式开始。谁知陆澈被药力所激,yinjing勃然许久,又反复顶弄近二十分钟,还没有要泄的意思,他却腰软腿酸,再坐不稳当,翻身躺下。 陆澈紧随而来,扳起他一条大腿按在肩上,露出软泬来,再插进去,黎时轩只觉次次进入都被cao在肠内敏感点上,被蹭着前列腺进进出出,逐渐精关酸软,又被陆澈握住yinjing,手指按在鼠窍处晃动,终于“嗯”了一声,挺着腰射出来,jingye喷在陆澈小腹胸口。他一高潮,自然肌rou震颤,身体不受控地前后挺动几次,后泬咬紧,陆澈被他一夹,也哼出声音,射了出来。 黎时轩眼前发白,高潮后后泬松开一点,滑出陆澈软掉的yinjing,陆澈翻身躺下喘息,也累得不轻。他腿脚张了许久,已经发酸,只慢慢屈伸着,随手拽走安全套,打结扔在地上。 黎时轩渐渐缓过来检查自己,后泬被cao久了,泬口艳红水肿,但也没受伤,大腿还发着酸,腰上却是泛起青色指印,摸一下就疼。再看陆澈,一次发泄没耗尽药力,仍然眼神迷离无焦,yinjing一时硬不起来,已经开始蹭起了床单。 黎时轩看着陆澈思考老板后面到底用过没有,终于被色心占了上风,将两根手指塞进陆澈嘴中。陆澈舌头被玩弄,口水搅得淋漓,被手指蹭着上颚摩擦,痒意直冲头顶。手指抽出,就着口水挤了一大坨润滑剂润湿,然后被按在陆澈后泬。 陆澈神志勉强回笼时,发现自己趴在床上,双腿大开,之前的记忆还停留在黎时轩坐上他yinjing,现在他yinjing又开始胀起,后泬却埋着一两根手指进出,扭头去看,看到黎时轩跪坐在他身边,腰上带着指印,却认真地对着手底泬口扩张。 看他回头,黎时轩低头去唤老板,又安抚地亲上他的嘴唇。他伸手去摸自己后泬,黎时轩扩张得温柔细致,间或用手指按揉肠中敏感处,伺候得他泬口没有一点不适疼痛,不知开了多久才到两指。 见他来摸,黎时轩将手指抽出,看泬口立刻闭上,褶皱中腻出润滑剂的水光。黎时轩将手与他握上,涂得他手指上一片滑腻,然后带着他两根手指插入刚闭上的泬口,伏身在耳边问:“老板摸到了吗,你自己的肠子是不是第一次摸,试试找找前列腺?” 他本来迷迷蒙蒙,却被这句问出了羞意,唔了一声,感觉到黎时轩yinjing早就勃起,贴在他腿边,干脆两根手指分了分,感觉地方足够,又塞了根手指进去捣,嘴里却道:“都滚到床上了,还叫我老板?” 黎时轩含笑看他动作,故意打趣:“我来给老板上门服务,不叫老板叫什么?”看他刚刚被问羞,又逗他:“老板别急,小嘴第一次吃东西,要慢一点。” 陆澈心道白瞎了一张斯文败类的脸,真急的是谁自己知道,又感觉后泬更软,手指抵在肠内前列腺,陌生的快感一波波冲击心神,刚挤出的一线清明又被欲望吞噬。 泬中手指进出逐渐混乱,黎时轩看他突然想将三根手指并排,把xue口扯成长圆形,怕他玩伤了自己,连忙拉着他手退出,又将左右手各进了两根手指尝试,全根没入抽出,伺候泬口彻底软了,才套了套子,扶着yinjing插入,又浅浅进出十几次,终于一插到底。 陆澈张嘴嗯出一个长音,伸手摸他们连接处,又被他抓住手按在床上挨cao。新开的后泬紧致,含住yinjing宛如小嘴在撮。黎时轩有意让陆澈得趣,每次进入都抵住最敏感那出,cao得愈发急,听陆澈嗯啊叫,有点好笑这人这么喜欢被cao,竟然二三十年没搞过后面。 后入式cao了一会儿,黎时轩又把陆澈翻过,将他两条长腿盘在腰间,正面cao了进去。正面是cao入最浅的体位,好处在于rutouyinjing都能随便玩弄,他埋在陆澈胸口舔咬一侧rutou,伸手摩挲陆澈yinjing,身下也着意往要紧地方撞,连更深处都不去了。 陆澈被黎时轩抵着前列腺磨了十几分钟,颤抖着射在他手里,后泬肌rou绷紧,几乎把黎时轩夹疼。黎时轩先前一直照顾陆澈感受,现在看他射出,才大张大合地cao了起来,快感延绵难耐,直干得陆澈前后摆腰,口中叫出声“别…不要了…”,后泬也一紧一松痉挛不已,才低吼一声,一插到底,埋在泬里射出精来。 抬头去看陆澈,已是昏睡过去。 黎时轩喘匀了气,去浴室洗了洗,又拧了毛巾出来给陆澈擦干净,调了空调温度,抱他睡着。 到半夜里陆澈又缠上来,黎时轩迷迷糊糊醒来,感觉自己感冒似乎加重,懒得起身再战,干脆趴陆澈腿边给他咬出来,然后伸手把他两只手臂连身子揽住,又睡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