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捕风9 微h

    发泄过后,我软得像个猫咪一样趴在他身上踹气。

    周楠风的jiba戳着我的小腹,烧火棍一样又硬又烫,顶端的腺液蹭在肚子上,蜗牛爬过一样,黏黏腻腻的一片。

    他带着我的手握住了他的jiba,那玩意儿一跳一跳的,兴奋得过了头。周楠风半眯着眼睛,像只打盹的雄狮,掩盖不住眼睛里带钩子的光。

    “看什么看!”我气冲冲的说,发出来的声音却有气无力,像在撒娇。

    周楠风的鼻尖儿蹭了蹭我头发:“你好看。”

    落地窗的玻璃倒影出我细软的深咖色头发,以及没有血色的惨白皮肤。他将手指嵌入我头发中,一丝一缕地轻轻揉捏。

    我讨厌别人碰我的头发,这都源于小时候于许连明曾经揪着我的头发,扔皮球一样把我丢到地上。那种要把头发连根拔起的、千层针扎的痛感挥之不去,我条件反射地躲开周楠风,“别他妈乱摸,小心剁你手。”

    我后闪的动作太大,牵扯到他身上的伤口,他闷哼一声,jiba使劲戳了我一下。

    这狗玩意简直不知消停。

    “嗯,不摸了。”周楠风的声音里听不出情绪,他不再动手动脚,只是从背后抱着我,嘴唇贴着我的耳垂,一呼一吸刮过耳畔,性感得要命。

    他根本就是在引诱我!

    很快我下边又有了反应,jiba颤颤巍巍地站了起来。我得承认,周楠风的jiba比我大,比我好看,但这丝毫不影响我的心情,我早就接受了天神和凡人的差距,何况天神的手会替我抚慰它。

    我被他弄得舒服得过了头,没骨头的瘫坐在他身上迷迷糊糊地乱哼。周楠风一手把我的丝绸睡衣捋上去,单手掐上了挺立的乳粒。

    “叼紧了。”他把衣服下摆塞进我嘴里。我又迷迷糊糊地含住衣服,没一会儿津液就湿透了布料,顺着口角流了出来。

    我简直不知道他从哪里学来这些花招。乳粒被他掐得发痒发疼,我扭着腰想要躲开,又一把被他摁了回去。

    两根火热的jiba靠着一起,被周楠风握住。他又来叼我的耳朵,含着耳珠来回的舔逗。

    “滚开,狗cao的玩意.....你他妈放开我。”上面和下面的刺激同样强烈,尿意越来越强,我简直要失控了,乱蹬着双脚,用仅有的清明有气无力地骂着周楠风。

    “别乱动。”他对我的抗议置之不理,越来越急促的呼吸喷在我后脖颈。我jiba在他手里越来越胀,我浑身绷紧,尖叫着想要射出来,却被周楠风堵住了尿孔。

    “你他妈干嘛!”我转过头狠狠地瞪他。

    不知何时,他早就扯下了挂在脸上的黑丝带,灿若星辰的桃花眼尾晕染了抹不开的情色。

    他和我对视,宛如天光乍泄。

    “说脏话不好,许少爷。”一本正经。

    我差点被气笑了,所以他现在是在规范我的日常行为?在这个时候?

    “cao,老子想说什么就说什么,用得着你管?”

    周楠风抿唇不语,揉戳着我的jiba,托着卵蛋,颇有技巧地伺候着,没一会儿我又得了趣,在他温柔的手掌里硬得jiba吐水。

    我抓紧了脚趾,哼哼唧唧又要射的时候。周楠风他娘的又堵住了我的尿孔。我难受得要命,下边简直要爆炸了。

    “你他妈有病啊!”我气得发抖。

    “别说脏话。”周楠风扇了我屁股一巴掌,电流窜进了脑子,我抖抖jiba却射不出来,难受得流出了生理性眼泪。

    周楠风不当教导主任简直可惜了!

    他一手捏着我通红肿胀的乳珠,牙齿细细地在我脖颈上碾磨,带出了一阵酥麻。

    “不说了,我不说了,我想射,我想射,周楠风你让我射......”我没了脾气,带着哭腔求他放过。

    他终于放过了我,响亮地拍了我屁股一下,我脑子里一片空白,闪了道白光,哆嗦着射出来的同时,眼泪和口水像决了堤,争先恐后地流下。

    刚已经射过一次,这次射出来的东西稀薄清亮得像滩水,量却特别多。

    我完全没了气力,眼泪止都止不住,歪着头被周楠风搂着拍哭嗝儿。

    他就着我射出的精水快速解决了自己的欲望,又捞着我进了房间的浴室。

    周楠风反复试了好几次水温才敢把我放进浴缸,我听着哗啦啦的水流还是怎么都止不住眼泪。好像所有被隐藏起来的委屈都借着这个由头疯窜了出来。

    浴室的镜子里,我眼睛肿得像个核桃。周楠风一边给我清洗身体,一边不停地道歉。

    “对不起。”他替我抹去眼泪,没一会儿眼泪又盈满了眼眶,“对不起,下次不会这样了。”

    我哭得委委屈屈,像只受伤的小兽,吓得周楠风手忙脚乱。

    我懒得和他解释,这件事和他无关。

    我刚开始哭的时候确实是因为做这件事太爽了,我控制不住自己,但眼泪一旦开了口子,跟着十几年不敢流出来的眼泪就全流了出来。

    刚开始我还是默默流泪,后来就变成嚎啕大哭。幸好别墅房间的膈应效果够好,不然我是没脸再走出房间了。

    在父亲许连明的拳头下,我从没哭过。于是我又怨起周楠风来,我好歹是个爷们儿,这样哭哭啼啼算什么事儿?

    我裹着浴巾,堪堪只露出了半个头。周楠风提着吹风机,拨开我头顶的浴巾,准备给我吹头发。

    “别碰我头发。”我打了个哭嗝儿。

    “嗯,不碰,离得远远的。”

    我整个人刚才热水里捞出来,苍白的皮肤也暖成了薄红色。现在吹着刚刚合适的热风,眼泪也流了个干净,整个人像沐浴在在暖洋洋的阳光里,快要融化了。

    久违的困意终于降临到我身上,我裹着浴巾上眼皮和下眼皮不停打架,那些挤进脑中的嘈杂声音都在这一刻远离了我,脑子空空荡荡,什么都没有。

    等周楠风给我吹干头发,我已经在羽绒被里睡得迷迷糊糊了。

    我知道他就在我身边,因为梦里都有那股清新的阳光味儿,我也像睡在冬日午后的阳光里,舒服得什么都不用考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