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篇小说 - 耽美小说 - 双性美人乡村教师被粗壮村汉与公狗强制爱(调教NP高H)在线阅读 - 第二卷【双性美人乡村教师被粗壮村汉和公狗强制爱NP】10 被公狗干了一夜内射

第二卷【双性美人乡村教师被粗壮村汉和公狗强制爱NP】10 被公狗干了一夜内射

    阿黄蹿进屋里,熟门熟路地跳上了床,钻进了洛白曲起的、夹紧的腿间,伸出湿软的舌头滋滋滋地在花蕊间舔舐起来。

    ——自从上回品尝过洛白的蜜液,这狗就像上了瘾,总缠着洛白要舔他那里。

    平时洛白会板着脸驱赶,但这狗似乎真的通点人性,它晓得每次村长来过,洛白都会光着身子瘫软在床上有气无力地喘气,而且腿间满满地都是它爱吃的蜜液。

    这种时候它去舔,洛白根本没力气赶它,它便专挑这种时候去吃。

    起初洛白是抗拒的,后来见它舔得干净,省去了一番清理的功夫,赶又赶不走,便默许了它的放肆,权当善后了。

    所以,这条狗竟然养成了一个大胆的习惯:每次村长‘办完事’后,它便会进屋里给洛白‘善后’。

    xue间被rou肠撑满。

    xue外,湿热柔软的长舌头带着点毛刺,一下一下地sao刮着蜜xue口和阴蒂。

    强烈的快感更猛烈地冲下天灵盖,如潮水般,一阵又一阵。

    “啊~~~啊~……嗯……~!”

    洛白摸它也不是,不摸也不是,只得有气无力地抓着被角低吟,丝毫没意识到自己的呻吟越来越甜腻,还带上了抖音。

    阿黄舔干净了花xue外的蜜液,显然仍没有飨足,它似乎疑惑于花xue没有像以前一样越舔越多,舌头往里一探,发现了rou肠的存在,迟疑了下,竟用门牙勾着rou肠拽了出来。

    应该是被rou肠的rou香蛊惑,阿黄拽到一半便尝试着咬了一口。

    味道是真的好,它愉快地吃了起来。

    吃完了一寸,发现主人没有阻拦,便又拽出一寸继续吃。

    边吃还边小心翼翼不让尖牙勾到主人的花xue。

    狗嘴紧贴着花xue口吃肠,嘴边粗毛一下又一下地划着娇嫩的花xue口,惹得花xue口更加sao痒。

    洛白羞耻难当,除了默默等它吃完,却也没有更好的选择。

    rou肠的最后一寸被拽离了密xue,狗三下五作二将它吞咽,便又快乐地将柔软滑润的舌头舔向它喜欢的蜜xue口,时而沿着窄缝轻舔,时而将舌头深深探入xue道,时而高频度地晃动着紧贴xue口的舌头,惹得主人的身子颤抖得像越来越厉害,直到主人情不自禁地将两条腿缠上它的腰,发出急促的喘息时,大股大股蜜液就会从xue口汩汩涌出,让它吃个够。

    它总会舔得一干二净,不会遗漏一滴。

    平时在狗的善后中沲出蜜液后,洛白便会筋疲力尽地沉沉睡去。

    但今晚却不一样。

    相反,在狗的舔舐中,失去了rou肠的蜜xue愈加的渴求。

    洛白的花xue沲出了一次又一次蜜液,xue道内却丝毫没有平息痉挛和抽畜,前方通常早就喷射的花茎今晚也一直硬挺着,任他怎么扶慰,一次也没有射出来过。

    洛白几乎要哭出来,却也拿自己的欲望没有办法。

    花xue内每一寸都叫嚣着,不够。

    想要,好想要。

    想要被抚慰,想要被更多的抚慰。

    带着醉意,他在不知多少次的yindao抽搐中昏睡过去。

    迷迷糊糊地,洛白被身上覆压而来的重量压醒。

    他醉眼朦胧地张开眼,黑暗中看不清楚身上的是谁。

    腿间的花蕊的触感却异常清晰。

    ——硕大的,坚硬的,guntang的,湿滑的硬物,正直直地抵在花心。

    洛白被这熟悉又陌生的触感搅得眼眶湿润。

    ……村长回来了。

    是这个老色批回来了。

    他哽咽着,激动而迷糊地扭着腰,让蜜xue口更多地感受着这失而复得的宝物,然后半是乞求地半是取悦地说:“想吃……想吃……大jiba……好想吃……啊~……啊……”

    折腾了大半宿,又醉意沉沉,他早忘了什么羞耻和矜持,只想被折磨的身体尽快获得满足。

    那根大jiba的guitou被洛白的xue口噙着,很快就湿滑不已,但它仍然没有要行动的意思。

    “嗯啊……插进来,叔……快点……把jiba……插进来……我好想要……”

    洛白忍无可忍,左手扒开自己的软嫩的xue瓣,将xue口撑到极限,右手握上那guntang的柱身,将guitou用力地往里挤。

    guitou的主人适时地一顶,硕大地guitou成功地挤进了柔软而紧窒的洞xue,将里面撑出了蘑菇的形状。

    光是这样就已经让洛白酥麻不已,夹着腿扭着腰用xue壁磨擦着guitou,低喃:

    “啊啊……嗯啊……好舒服,好舒服……叔,啊……叔的jiba…好大……”

    腿又夹上了身上人的腰,生怕他突然抽身离去似的在他腰后紧紧交缠,腿在他的毛衣上,上上下下蹭动。

    身上的人似乎有说话,但洛白已经陷入了疯狂的情欲之中,除了想要,他已经什么都无法思考,也什么都听不懂了,落到他耳朵里,只剩听不清的呢喃。

    jiba的主人似乎已忍到了极限,喘着粗气缓缓地抽动起来。

    guitou往后退出一点,即将脱离xue口之际,被洛白哀求着夹紧,于是整根jiba又往里挤入了一寸。

    就这样,退一分,进三分,退两分,进五分,每一次动作都惹来了身下人甜腻的呜咽。

    几个抽插之后,粗长的jiba全根没入,直抵zigong口。

    九浅一深,三进三出。

    交合之处渐渐响起了湿润的水声,夹杂着快速击打xue口的啪啪脆响。

    与此同时身下人渐渐开始了甜软而酣爽的低泣。

    “嗯啊……啊啊……好爽……啊啊~……好爽啊……嗯……怎么……怎么会这么爽……啊~……”

    在动作愈来愈顺滑之后,jiba的主人突然身形一顿,随即如同装上了全新的马达,以非人类的速度挺动起来,啪啪的脆响将洛白的呻吟碾成了碎片。

    一声高过一声的尖叫冲破了屋顶。

    清晨,太阳升起之间,洛白毫无征兆地醒了。

    他眯着眼,脑海里满是昨晚的荒唐的一切。

    所有的画面走马灯般闪过。

    想起自己竟然张开腿主动向老色批求欢,还屡次求他不要拔,让他射在里面, 一阵阵反胃。

    羞耻心卷土重来。

    脸烫得几乎可以烧开水。

    更羞耻的是,村长此刻还与他相拥而卧,村长半软半硬的大jiba还填满了自己的密道。

    那灼烫的东西正在洛白的软rou的紧拥中沉睡着。

    虽然只是半硬,但那尺寸仍是撑得里面酸涨不已,发麻的rou壁能清楚地感受到jiba上面的褶皱,rouxue与jiba像是螺丝钉与螺母般紧紧镶裹在一起,严丝合缝,不留一丝空隙。

    ……竟然以这样深深插入的难堪姿势睡着了。

    而且洛白清楚地记得,是自己缠着对方,直说里面痒,求对方不要拔出去……

    醉酒后的胡言浪语连洛白自己都意想不到。

    脸上更烫。

    做了多少次洛白真的记不清楚了。

    回忆中填满了快感。除了快感,还是快感。

    前所未有的快感。

    一遍又一遍地高强度的摩擦冲撞,rou擘的褶皱纹路一次又一次被撑到极限,舒服得一次又一次地痉挛喷射……

    跟前几次的体验,截然不同。

    特别是那个让他头皮发麻的高速频率,简直跟上了马达一样……

    村长该不会吃了什么壮阳药吧?

    现在被撑满的花道满满的酸楚胀痛,在这酸楚中,又有种异样的充实感。

    察觉得自己竟然在回味,洛白赶紧让自己清醒。

    犹豫了半晌,洛白终于鼓起勇气,紧闭着眼睛,硬着头皮伸手要把xue内的jiba抽出来。

    ——手指触到了身体的交接处,jiba旁边的阴毛好像比平时要短得多……也软得多。

    察觉到有些不对劲,洛白睁开了眼。

    他看到了侧旁和正与自己面对面酣睡的阿黄。

    咦?这狗怎么会在这里……?

    村长呢。

    愣了一会儿,洛白突然反应过来,自己的腿正在阿黄的后腰紧紧交缠。

    交缠得如此紧密,以至于自己和狗之间几乎没有缝隙。

    那么,此刻,将大jiba埋进他的身体里,和他身体严丝合缝地嵌套着的……是……只能是……

    洛白的脑子像有一颗原子弹被瞬间引爆。

    他呆呆地看着眼前躺下来足足有一米八的狗,不敢置信地咽了口口水。

    不敢将视线往下移。

    是梦吧。

    一定是噩梦!

    洛白闭上眼,安慰自己。

    过了三十秒,重新睁开,狗还在。

    身体里的大jiba也还在。

    昨晚的一切再度走马灯般滑过脑海。

    毛衣。

    奇怪的听不懂的说话声。

    非人类的频率。

    ……

    洛白彻底懵了。

    ……昨晚,是狗……?

    他和……狗?!

    怎么可能。

    怎么回事?

    这到底是怎么发生的这一切?!

    他如置冰窖般愣了足足有两分钟,才手忙脚乱地想起当务之急是要把狗jiba从自己身体里拽出。

    这一拽,把狗惊醒了。

    阿黄眨了眨眼,凑近洛白的脸,想要舔他,被他嫌恶地推开。

    “走开……!”

    昨晚使用过度的声音沙哑而颤抖。

    一边推开狗的头,一边想把深埋在rouxue里的东西拽出来。

    才开始拽,xue壁便传来从未体验过的、异样的痛楚。

    像是被什么东西勾着一样,这种勾着感形成了巨大的阻力。

    洛白打了个寒战,他想起以前看过科普,狗的性器长有倒勾,避免雌犬逃脱。必须要在雌犬体内射精后倒勾才会消失。

    他恶心得想吐,无力地推开不知主人为何突然生气的阿黄:“你……你出去!”

    同时,随着阿黄的苏醒,他清晰地感受到rouxue里的jiba在他的推搡间从半软的状态变得越来越硬越来越大,将xuerou撑出了奇怪的形状。

    清醒后的洛白能明显感觉得到这和人类的形状确实有着一定出入。

    “啊……”

    伴随着厌恶,一阵莫名的酥痒伴着颤栗从xue壁传来,他条件反射地夹紧了腿。

    随后他惊恐地看着强健有力的阿黄喘着粗气,就着交缠的姿势将他倒翻成正面朝上的体位,百来斤的体重全压到了双方性器连接处,狗jiba就着重力的作用又在嫩rou中深入了几分,直戳得洛白瑟瑟发抖。面对体重和体力远远超过他的这条巨型犬,他真的一点反抗的力气都没有。

    阿黄显然被jiba外面那一圈湿软温暖的嬾rou给夹得浑身哆嗦了一下,喉间发出酣爽的呜呜低鸣。

    黑亮的眸中满是食髓知味的深浓欲望,昨夜的欢愉太过美好。让它从一只小狗,真正地成长成一条公狗。

    意识到它可能要做什么,洛白呵斥:“不……!不要……不可……啊~!”

    柔软的rouxue紧紧裹着的硬物带着yin靡的水声往外抽了一点,倒勾刮着rou壁艰难地外抽了些许,随即用力地带着可怕的力道狠狠顶入密xue深处。

    旋即,那硕物和着蜜液的水声,啪啪啪啪地飞速抽动起来,没有任何缓冲的高频撞击将洛白的呵斥瞬间击碎。

    “嗯嗯呜……啊~~~!啊~!啊~!不……嗯唔~!啊啊不啊啊~……!”

    洛白不敢接受自己昨晚竟然被狗cao了,还cao了一夜。

    他更不敢接受的是自己现在正被狗cao,而且是被cao到到全身酥软的事实。

    如果说昨晚的荒唐是在醉梦中发生,他可以假装记不清,那么现在,在绝对清醒的状态下,正在被狗狂cao的实体感进行时,又该如何说服自己接受?

    狗粗硬的阳具结结实实地在自己的密xue中滋滋有声地抽动,不断地冲入最深处的zigong口,不断地渗出guntang的精水,与xue道自动分泌的蜜液混杂在一起,guitou的形状已经被身体牢牢记住,甚至xue口已不由自主地迎合阳具的方向啜吸……这样的触感,如何接受得了?

    眼下,这健硕的土狗正奋力将硕大而硬长的yinjing一次次地插入洛白最隐秘、最柔软的密xue,享受着身下美人儿密xue的嫩rou将yinjing紧紧吸吮绞缠的灭顶快感,欢喜而热烈地将这快感一次次地加剧加深,恨不能将两个卵蛋也一起cao进去般地挺动。

    yinjing顶到的每一寸肌肤都guntang而湿软,一下下地缠紧了狗的茎身和guitou,邀请它 往更深处挖掘。guitou无数次顶入了最深处的一处小口,那里吸吮得极为厉害,似乎在求它将东西都射进去。

    而且只要一触及那里,主人的身子便会如同筛子般剧烈的抖起来,声音也娇滴滴地陡然拔高,密道中的密液更是如决堤的洪水般冲刷guitou。看起来他真的是舒服极了。

    想到主人平时待自己这么好,阿黄想让主人更舒服,只有主人舒服了,自己才会更舒服,便更积极地去顶弄那里。

    噗哧噗哧的rou壁摩擦声,啪啪啪的撞击声,洛白娇软的、时高时低的呻吟声,公狗的低吼……夹杂在一起。

    洛白明明神智清醒,但他却完全无法掌控眼前的一切。

    他觉得这具身体已经疯了。

    破碎而高亢的声音不受控地从喉间沲出。仿佛不是自己的喉咙了一般。

    腿也紧紧地缠着狗的腰,仿佛不是自己的腿了一般。

    而正被狗jiba捅得酥麻抽搐的蜜xue,也一起背叛了他的意志,正拼命地扭动着取悦它这粗大的新欢,不断地去确认它的形状和大小,欣喜地沉溺于前所未有的、持久不断的新高潮中。

    前方的花茎,在下方的阵阵冲击下,举起了白旗,一次次地流下了白色的热泪。

    不知在洛白第几次射精之后,一直坚挺不败的狗jiba终于疯狂地死命地戳进了最深处、最柔软的嫩rou间,强行将带着倒钩的性器插入zigong口,紧紧嵌入其中,失控地抽搐。

    刚射完的洛白回来一丝神智:“不……!”他无力地尖叫。

    但这并不能改变什么,狗不射精,狗性具的倒钩是不会消退的,自然也就无法停止性事,所以想要停止这一切,内射是必经之路。更何况现在狗的倒钩已经强行闯入了zigong口,他根本不可能挣脱。

    就在他叫出声的同时,颤抖的zigong口被灌入了一股guntang浓稠的jingye。

    高潮过后的身体里敏感致极,每一滴jingye的射入都感受得清清楚楚。

    长达数秒的射精把洛白烫得直落泪,这还没有结束,停顿两秒后,接下来是第二股,第三股……一股又一股。

    更羞耻的是,就连被射精的酥麻感都舒服得洛白浑身一个劲地抽搐,嫩xue内也泌出大股蜜液,与狗的精水混杂在了一起。

    洛白噙着泪,承受着公狗的大rou抖动着在他的嫩xue中射精,射了足足两分多钟,倒钩才渐渐消退。

    jiba一拔出去,在高潮余韵中浑身泛粉洛白便屈辱地啜泣起来。

    狗讨好地舔遍他的全身,怎么推拒也不肯离去。

    而那被cao得红肿的蜜xue口,兀自一抽一抽地张合着,不时随着张合溢出几缕白浊,仿佛在诉说着飨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