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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姨家的风波 上

    00年,小姨搬了新家,那个小区距我就读的学校对面加油站只有200米左右。原本打算在校外租房以供我安心备考的父亲随即改变了主意,为我的寄居生活积极地活动开来,丝毫不理会新婚燕尔的小姨丈对于我这特大号电灯泡可能产生的抵触,10月底,我就搬进了小姨家。

    小姨丈年富力强,那年刚升了科长,事业正在起步期,不知是忙于应酬还是公务,每晚基本都是11点左右才回家,这对我适应融入这个新家实在很有臂助,因为长年囿于书堆,人际交往实在是我的弱项。在晚自习结束的11点之前我提前回家,早上7点一到,半年养成的生物钟会准时把我从没完没了的春梦中拉回现实,这样自在的生活就像一个人,实在惬意。

    在相安无事的大约2个星期后,我发现了小姨家里那台用来看电视的电脑原来也可以上网,于是乎,周末小姨连同小姨丈回乡下老家时,我便无须和同学去那空调与烟圈共舞的网吧等机子包夜了。虽然1年后我考上了某外地重点大学的计算机专业,但那个时候,我连搜索引擎都不会用,QQ也是花了一个晚上也没申请到,最后还是用小姨家电话偷偷申请的,完全是个电脑门外汉。

    那时候去网吧只有两件事,那就是联机打星际或者红警,再着就是看些成人网站的图片、文章。网吧是公共场所,浏览黄色图片多有不便,倒是无妨。

    但久而久之,对直观的视觉刺激反而更加渴望。所以在家中无人的那些个周末的晚上,我一边吃着自己煮的泡面,一边就着香艳的异国裸体美女图片疯狂点击,rou香四溢,环肥燕瘦、仪态万方的视觉盛宴令我啧啧称赞——无视各种成人站的雪崩般恶意广告使硬盘发出的痛苦的嗡鸣声。

    在新鲜劲过去后,我将一些露骨的性交图片储存到邮箱中,开始找寻另外的宝藏。在我初中的时候,有次暑假到舅妈家玩,曾在其电视机上方发现大量香港的三级片,女体横陈,娇吟细细,由于仅是串门,我未能一窥全貌,甚是遗憾。

    我想小姨丈应该也有类似的收藏。最终,我在电脑桌抽屉的底层发现了一摞特殊的光盘。港片很少纯rou的三级片,看得我不十分过瘾,有的血腥片更是看得我很纠结,其中有一部,我至今难忘,精品是精品无疑,但令人感伤。

    看激情片看到忧世伤生,那是何苦来哉。

    那晚,我早早睡下,意犹未尽却无可奈何。想到隔天早上要早起,作业还得提前到校「誊写」一番,更感焦躁,梦中情人那一晚也就识趣地没来烦我。

    隔日,我在惺忪睡眼中的蒙蒙世界中收拾着书本,赫然发现书桌上一张写满了红字的作文稿纸!字迹娟秀,稍显瘦长,典型的女子笔法,我扫了一眼:「林枫(我):昨天你姨丈告诉我电脑出了点问题,有一些不健康的弹出广告,为了检查从浏览记录上也看到一些相对不适合未成年人的内容。我知道你这个年龄,会对异性感到好奇,这些我在……」我只感一阵头皮发麻,没能再看下去,厨房传来窸窣的脚步声,我将那纸揉成团,塞进书包,快步走到门口换鞋夺门而出。

    11月了,清冷的早晨微风透着凉意,我却双颊如火,辣辣的生疼,耳朵也是热得烫手。这真是乱七八糟,一塌糊涂!上午的课我完全没心思听,那封短信也再没勇气翻出细看,在校门口对付完午餐后,我陷入忧郁之中,今晚回去小姨再拿水果到我房间那该是多麽尴尬啊!

    夜幕低垂,我看着短信上的落款:你的朋友,林巧珍。我觉得回应的最好方式应该是文字,于是精心准备了一封回信。那时正当年少,笔锋咄咄,自己写完也觉得很好地避开了这个敏感话题,突出了自己对未来的困惑而不是爱的困惑。

    「死亡是哲学避不开的问题,然而一千一万本哲学着作也没能回答出活着的意义,一生何求……」这些烟雾弹应该是够份量的,第二天早上我用水果盘盖住回信后,和小姨打了声招呼后出门。

    一直到周五,我的书桌上出现了那熟悉的红字信纸。

    从回信中我发现了两点:一、小姨很喜欢我的文章;二、她把我的信给小姨丈看了!!!这对我是个沉重的打击,一般来说有个女的说很喜欢我(的文字),我都会有点小优越感,个别在女同学间流传时我就特别陶醉于她们崇拜的眼神,虽然那只是我模仿别的或电视剧的改编之作。可是,把我的信给小姨丈看就一点不好玩了,我觉得自己像被剥光了衣裳的未经人事的小姑娘,羞愧得无地自容。原本我就对熟女比较有感觉,小姨只大我6岁,对这种骨感美女我实在也不很感冒,那一刻,我决定疏远她,不再保持这暧昧也谈不上的笔谈。

    南方的冬天虽然总像阳痿的男人一样无力,但夜里那风声还是有些威慑力,所以门窗大抵是关着的。这也是我入住以来一直未能领略「夜阑卧听风吹雨「妙境的原因。

    那一日,我上洗手间出来,突见吱呀一声,一团白影从对面卧房飘出,钻进对面洗手间。我被惊出一身冷汗,在稀拉的水声中,我才蓦然醒悟:刚才那身形,那是小姨捂着下身……由于我没有偷窥欲,所以那次巧遇之后我也再没有刻意求之的行为,不过对于敏感时间的开门声及卫生间动静我都会下意识地留意,我发现小姨丈在这方面新婚的热情还未褪去般,几乎夜夜笙歌。

    家里的电脑是不能用了,我回到了和同学一起打街机、逛网吧的生活,高考的压力日日迫近,然而说到底高三也只不过是炒冷菜和加强训练,加上本人胸无大志,任你狂风大作,我也心如止水。

    好景不长,英语老师修产假,我们迎来了一位新老师,新老师姓吴,个高腿长,明眸皓齿,镜片掩映下脸显得秀气有余,妩媚不足。乍一看属胸大无脑型,(你一看就忍不住比划是否能一手一个满抓的那种大)不过嘴皮子相当利索,这个老师不知道为什麽特别看我不顺眼,经常寻我的毛病。一次吴老师讲解练习试卷,到了完形填空,发现坐在前排的我哈喇子汇集成湖了。

    「林枫!」美女发出狮子吼。

    「嗯?天亮了吗?」我意兴阑珊,教室发出一阵哄笑。

    「你来说说这篇完形填空主要都说了些什麽?」吴老师不得不提高音贝问。

    我刚想缴械,一目十行之下,发现这篇完形填空竟是我前几天做过的某一篇理解来着。我清了清嗓子,流畅准确地描述了这篇短文的大意。

    吴老师一怔之下,朝我靠近了些,微微的香风袭来,沁人心脾。春风花雨,这才是师道嘛。

    「说得很好」吴老师对我点头意示嘉许,「那你接下来说说你的答案。」「老师,我没做。」坦白未必从宽,抗拒一定从严。我还是明白的。

    吴老师一把夺过我的试卷,没有悬念——一片空白。

    「你这小聪明看来很了不得嘛,不做都能讲出文章大意……」小太妹粉面含威。

    我暗地里笑破了肚皮,怯生生地回答道:「侥幸,侥幸。」那天晚上被她叫到办公室狠狠训了一顿。

    经过那一次促膝长谈,我知道了吴老师不是那种小心眼的女人,恰好相反,她是无责任地爱心泛滥,恨铁不成钢。我实在很难回应她的志当存高远,奋勇争先的鼓励,因为我干劲不足啊,当然我并不是真正苦恼于活着的意义,只是对生活缺少那一份狂热,习惯于以一个观察者而不是参与者来做事。

    无巧不成书,有天小姨向我打听一个新调到我们学校的英语老师,我才知道原来她们是老同学。我调侃着说:「小姨,你高中也是在风城第一中学就读,我们算校友,那吴老师和你是同学,就算是我校友的校友了。」小姨不接话,只嘱咐我中午回来吃饭,说有要紧话和我说。

    这顿午饭吃得我很不是滋味,小姨说姨丈那边有个亲戚要过来,怕是房间不够用,让我考虑先回宿舍住一段时间。姨丈虽然在学业上很少关心我,但为人低调,是个务实严谨的人,所以这应该不是特意要给我小鞋穿,我问了来人的名字:桂英。吓,还好不是姓穆,要不然走慢了我怕还要吃点皮rou苦。

    回到宿舍后,受一大帮懒虫们影响,我再也无法按时赶上早读,每次都要在教师门口领教班主任的滔滔复滔滔的唇枪舌剑后方得入场,这个年方四十的女人就像提前进入了更年期一样,把我当成了对她始乱终弃的男人,极尽歇斯底里之能事,每次从她身边离开,我都用种说不出的疲惫感,为此,我对那未曾谋面的她的丈夫产生了深深的同情。

    吴老师喜欢布置一些背诵的作业,男生寝室嘈杂不堪,习惯于睡前晨间背诵的我回到宿舍后一直不能安心读书,更加谈不上完成那冗长单调的蝌蚪万千的背诵作业了。这点让她很不满意。于是在又一次的促膝交谈后,她觉得我的现状很不乐观,她要加强对我的指导,我不置可否,压根没想出一个合理的理由接受。

    吴老师提到了小姨,说想去看看老同学。我想起小姨最近要在风城某酒店补办婚宴,当即把这个消息告诉了她,没想到,这会是那持续半年的孽缘的开端。

    那晚,夜凉如水。

    酒店内宾客如织,我在席间对司仪拙劣低俗的小伎俩很是不耐烦,填饱肚子后,就独自到走廊清静一会。不想正遇上吴老师,她穿着一袭紫色短裙,短得不用俯身就能瞥见裙底风光,黑色丝袜遮盖下也能清楚地判断——红色无疑,??的高跟鞋加上柳枝般摇摆的细腰,这是刚来而已,怎地就如此醉态可掬了?我迎上前去,一句「吴老师」没能叫出口,这身打扮可没有一丁点为人师表的样子啊。

    「HI,林枫,你到多久了?」吴老师话一出口,我就闻到一身酒气。

    我觉得这女人今晚是个麻烦,淡淡地道:「没多久,不过我可能要先回去了,我不喜欢这的气氛。」吴老师秀眉一蹙,长长吐了口气:「那你等会,我和你一起走。」我一愣,这啥情况啊。和我走,我还没地方去呢。刚要回绝,却见吴老师弱柳扶风的身段已经在会场台前了。

    我一径走出酒店,这人气爆棚的酒宴其实不过是乡下婚礼遗漏红包的补收过场而已,实在乏味。点上一根「红塔山」,街上风大,呼出的烟圈和呵出的白气都瞬间消散,我想着明天还可以逍遥一天,得联系刘张几个去哪玩点什麽。

    吴老师的脚步声清晰可闻,我原想捻灭香烟,想起她今天的姿态,觉得自己也实在做作了。就抬起夹烟的右手朝她挥了挥,吴老师一手搭上我的肩膀,半身倚靠过来,我一个踉跄,差点没蹲地上。

    「你这,喝了多少啊?」我问道。

    「小孩子,别多问,你去哪?」

    「小孩子不知道去哪。」我赌气道。

    「你们宿舍没热水,那床又脏又乱,去我家吧。」我低头看了下吴老师,星眸半闭,鼻息沉沉,只差没打呼噜了。她到底知不知道自己说的啥啊。

    我是压根不晓得她说的小区在哪个位置,不过是凭藉她说的几个街道串起来的路线摸索,最后拐进了她说的广场。她家在三楼,不得已我只好背起她,手上女性大腿滑腻的触感,背上柔软的双峰,突起处不时摩挲,我忍不住心驰神往,浮想联翩。吴老师虽然身材高挑,其实是女子常有的假象,因为南方女的普遍偏矮,所以她1米65的身段加上高跟鞋就显得很出众,因而并不十分「沉重」,可克服重力做功实在不易,把她扔到床上时我也累得呵呵连声,直挺挺趴在她身边。

    稍作休息,我推了推吴老师,她从鼻子哼出一声模糊的呢喃,我执意叫醒她,因为这个场面我实在不知去留,男主人回来的话我又该怎麽办?还好这时候吴老师酒气貌似散了些,勾着我的脖子立起身来,我退后半步,直愣愣地看着她。

    装傻充愣是最好的办法还是最愚蠢的办法,我不知道,我只本能地意识到需要指示,我在这方面尚无经验,根本没办法充当一个引导者,更遑论事情也许并不会朝那个方向发展。

    「我们去洗澡吧」吴老师打开衣柜,拿出两件睡衣。

    「哦,好的。您先洗还是我……」

    「一起嘛,走,这边……」说罢,便来拉我的手。

    「这不合适吧,老师」我想打自己嘴巴,这话根本没经过脑子。

    「别叫我老师,叫我燕虹。」燕虹素手往我腰间一揽,牵带我往浴室走去;我觉得有点说不上来的不对劲,于是我也狠狠地用右手搂住了她,不想手势过高,抓到了圆球的边缘,触感微妙。

    我觉出老师并不介意,更加大胆地罩在那酥软的胸部上,所谓实践出真知,以往关于rufang的想像实在荒谬,根本就不是有弹性的有张力的水蜜桃,这完全就是水球!我不知道是否所有女性的双峰都如此松软,然真实可感的就是美好的,我倒也乐得大饱「手」福,一时间忘乎所以。

    浴室的灯光暖暖的,这种灯应该是专门用在浴室取暖的,沉默以藏拙,我没多问。事实上我哪顾得上问,脱衣美女正在眼前,穿衣服来说吴燕虹的身材是标准的衣架子,没想到脱光了也别有一番风味,原本我认为她会太瘦,却直追玉润珠圆,这点我和她滚倒在床上时才更直观地认识到。

    这个鸳鸯浴多年后我回忆起来仍倍感温馨,可是当时却没能「放手一搏」,我的手仅止步于老师周身,没能探进洞中,虽然这点在床上得到了补偿,然而之后我俩却再没洗过一次,浴室情结可算是功亏一篑。

    我这人体质不弱,可就是天生怕冷,洗完热水澡回到床上裹着浴巾仍觉不够,问老师要被子,老师不答话,从她的挎包中取出香烟,问我抽不?我看着浴巾下胸前V型的曲线,茫然的接过烟,我们俩就这麽无言地呆了5分钟。然后燕虹偎上身来,我们终于坦诚相见。

    这张熟悉不过的脸孔,此刻就在我身边,赤裸着的成熟女性的胴体的主人-- 我的老师。我看着那一头乌黑的长发披散开来,从我的胸口往下迤逦前行,最终停在我两腿之间,然后我感到yinjing进入到了一个温润异常的场所——她包含住了它,深深地。我将手放在老师的头上,轻按了下,老师是否平常也是这样为他的老公服务的?

    燕虹在课上经常说起她的老公,这个严厉的教师在说起她的另一半时变得比街坊中的老妇人还要长舌八卦,每当那时我都会忘了这是我的老师,只把她当作一个纯情不知愁苦的小姑娘。——并非我不想享受当前美景,而是春宵一刻,对我来说,紧张大于慾望。所谓魂飞天外,我不得不让思绪略微游离。

    也许是感觉到我的拘谨,燕虹抬起头,贴近我耳边,说:「冷吗,冷的话先放里边吧?」不等我回答,我感到下半身进入到了火热和倍感紧缚的通道中——我们就这麽合二为一。这是我万千春梦中也没能想像得到的我「失身」的情景,可就在此刻,它就这麽发生了!

    我抱住老师,感受着她美妙的躯体给我带来的快感,右手生疏地揉捏着饱满的双峰,坐起身来,俯身以口相就,老师的嘴唇丰润,舌尖灵活,我招架不住,低头噙住右胸粉红乳尖,一阵不得章法的吸吮。老师娇笑道:「你这,小孩子嘛!」我辅以舌尖,细密咂吮,左手攀上另一座乳峰,这时老师的鼻息才渐渐重了起来,喉间发出一声情难自持的呻吟,我精神一振,挺动下身,老师顺势躺倒,我腰间耸动,看着yinjing从老师那密密匝匝的阴毛下进出,不知何时戴了雨衣,想是老师为我口口的时候动的手脚,真是细心的女人。我将老师的双脚抬起,狠狠看了一眼美人xue,yinchun如蝶翅,贴在两旁,幽洞已成水泽国,我的抽送的确变得顺畅了许多,水声yin靡,氤氲成云。

    脚尖从鼻头掠过,一股清香直诱人忍不住想咬上一口。我将老师双脚置于肩上,可没过多久,老师的呻吟便显急促而高亢,一双小手扑腾乱抓,我只好放下她,从腋下穿过抱住她双肩,全身压上,「就这样,嗯,慢慢习惯了……」老师从散乱的娇喘中扔出这麽一句,我有点迷惑,这才习惯?是我技巧拙劣还是你慢热?我想起书上说的女人yindao口比较敏感,所以无论yinjing大小男人都可以使女人高潮的,只要技巧得当。

    于是,我舍弃全进半出的无脑驰骋,改成半进半出,快慢结合,偶尔一插到底也轻重结合,这种方式下我感觉自己的发射的临界点被推迟了,没等我发现老师那拉长了的呻吟声,yindao内首先传来了一阵阵剧烈的收缩,这是?这种紧箍的快感令我沉醉,我并不知道女性高潮时我是该静待它过去还是继续将她送上巅峰,我只知道此刻身下的roudong变成蜀道一般,我要开荒,我要推进,我要征服!

    没想到是这个女人的高潮使我忘记了要怜香惜玉,老师在平静下来后大力捏了我一把,「女人是用来疼的!」我确实感到疼了,老师!

    然后我们用女上男下的体位,这真是一个轻松的体位,旖旎风光尽收眼底不说,双手还可腾出来大施「龙爪手」,不亦快哉!可是老师没一会就不乐意了,一则这个体位女人主动,更容易找到适合自己的敏感点,所以她很「难熬」;二则她嫌累。

    我提出后进式,这是男人的梦想!老师咬着牙答应了,我看着她头朝里趴伏着,娇羞地扭动她那丰满的屁股,我掰开她双股,绿草掩映,耻丘如弦月,蜜洞褶皱叠叠,波光粼粼,世间安有此等美景!我贴上前,用鼻子蹭了蹭,终于只亲了下,没有用舌头进攻,虽然没异味,毕竟我下半身进出了好一会,一时间我转不过这弯。

    当guitou没入yindao中,一阵温热传来,我看着如此刺激的场面,阴毛披散,rouxue丰美,美人屈膝,娇吟如潮!登时奋力抽送,愈来愈重,愈来愈急,而老师也忍不住用她美臀迎合我的节奏,急不可耐地要在攀上快感的顶峰,我大叫了一声:「老师!?……」终于在她体内喷发……老师帮我处理了套子后,说,最后那几下还算像点样子。我深感不服,但习惯的师生思维,我没绝对把握就不太想反驳。

    「以后多找您切磋切磋,想必就能‘ 完全是那个样子, 了。」我探手往老师身下摸去。

    「去,找你女朋友切磋去。」啪的一声,我的sao扰被制止。

    那天我没问老师为何赴宴前就酒意有了八分,也没问她的丈夫当晚回不回来,她枕着我的胳膊和我絮絮说着她养的金鱼和她遥远的故乡,我发现年长女性有时也有很幼稚的地方,可你又不能指出她的幼稚之处,因为这恰恰是你展示男性魅力的时刻。

    由于这段情感的特殊性,我一直克制自己,不去主动过问她的一切,直到今天,我仍相信这是最合理的处理办法。那天我们聊到一半老师发现我的小家伙又不老实了,于是她便「吃」了我,这一次我没第一次持久,我发现并未第二次就一定比第一次好,男人的体力有限,而对我而言,兴奋度越高,反而越能持久,这点我一直心存感激,觉得真是进化对了。

    第二天早上我和老师一起吃了早餐才回来,没有那种不穿内衣只戴围巾的梦中女仆,更加没有上演室内双人爱情动作短片,一切平淡而自然,我也依旧叫她吴老师。那时的我还不知道打开了情慾之门后会有那麽一段无节制索求的失控期,将我幻化为追逐一方红布的狂牛,陷溺进无尽rou慾之中。以至于过年前燕虹改口叫我「林哥」,我也竟然能平静地接受了。这是后话。

    燕虹的老公在市区的一家旅游公司上班,所以节假日是他们最忙的时候,教师的职业特性没当班主任还算轻松,但教毕业班还是比教低年级压力大得多,好在燕虹是属借调,等原英语老师休完产假,她是要回原校的。

    我对于那段狂乱的日子记忆犹新,但不想过多提及,现在想来也只有「在沙发上还是在床上做得多一点」这类琐碎。

    很快上半学期就快结束,在别的年级放假回家后的某个周末,我将燕虹带到某高二年级的男生宿舍里(掌握一项撬门技巧是多麽重要),把她剥成赤裸的羔羊,这时燕虹已经很能掌握娇羞、鼓励与魅惑的技巧,欲拒还迎的情趣。

    我知道她有轻微的被虐渴望,因而常用泰山压顶满足她内心的呼唤,当双方都汗渍淋淋时,这种贴身rou搏会显得机械,我只管进进出出,感受着她yindao的紧密,被压扁了的rufang,红唇翕张送出的赞歌,耻骨相连处的撞击,脖颈上微微沁出的汗珠……而她却始终要张开了腿迎合我的抽送,越来越酸,既痛且快!

    她埋怨我做得太久,说隔天走路都得叉开了腿,「明眼人一眼就知道是那个做多了,你真是的!」「你不是喜欢被压着吗,我就奇怪了,你上半身靠我胸膛上我都入睡困难,呼吸不畅,你就不嫌我重?」「想被疼爱来着……」和女人谈逻辑那肯定是你的逻辑出现了问题。歌德是对的:「世界上最大的是海洋,比海洋大的是天空,比天空还大的是人类的心灵,其中通往女人心灵的通道就是yindao。」右手轻抚着燕虹腰到臀部间柔和的曲线,左手伸到花洞中不紧不慢的抠挖着,燕虹颤抖着搂紧了我:「寒假到我家来吧,下学期我们就少有在一起的机会了。」「筵席无不散,风情留有余。」我最近看,现学现卖吊起书袋,「既然到底难以长久……」「你是不是腻烦我了?」燕虹不知什麽时候也变得神经质了,「外面有人了?」「嗯。」我知道女人从来不相信男人的话,「腻烦你了。」燕虹看来很吃实则虚之,虚则实之这一套,立马不再追问。开始构筑起她荒谬的未来计划,花痴?我想起课间她训斥我的不求上进,暗地里摇了摇头。

    燕虹的丈夫原本打算在市区买房然后举家迁徙,可市区房价一直居高不下,他们租住的风城区公寓就像偷情的小窝,而且还是我和燕虹的小窝!!

    几番商议之下,他们打算暂时搬到燕虹他爸在市区的那所大房子住,一来了却分居两地的局面,二来为未来孩子丈母娘照看方便。这些都是从事后裸聊中满嘴漏风的燕虹口中得知的,我知道离别只在朝夕之间了。

    父亲打电话来问我的近况,出乎意料的表露出希望我在风城过年的意向,说姥姥年迈,不能随同大姨他们回去(除夕大姨丈得回老家吃团圆饭),需要人陪同照顾。我倒不是不愿意留下,只是这些日子以来,父亲逢周五连连劝阻我的周末回家,我原想是为学业着想,这倒罢了。如今这不让我回家过年……这个问题没有纠缠我很久,因为更麻烦的事很快来了。女人从来就是麻烦的化身。

    彩云是我的初 中同学,毕业后上了一所中专,读的旅游英语专业。高 二那年给我来了封信,或者叫情书。

    这个情窦初开的女孩在初中时就通过我的死党向我传达爱意,无奈当时的我正为古龙笔下的快意恩仇如痴如醉,理解不来琼瑶奶奶少女情怀「敲三声,我爱你」的雪月风花,就直接否了她,弄得是我的后半段初中生活满布凄风苦雨。

    我和她是前后桌,值日常安排在一起,「打是情,骂是爱。」我相信没有人能比我理解得更深了,只可惜这份爱及到分别也没能得到我的回应,我看女人先看胸部的习惯是从高一才养成的,造化弄人,造化弄人啊!

    高 二那封情书没有让这段感情开花结果,那是一封全篇英语的脉脉情语——这也要我能看懂不是。我只查了下最后一段她说的Imissyousomush。这个miss是思念的意思,就把信扔进墙角的纸篓。

    在寒假来临之际(高 三的寒假只有一周),我又得到了彩云的消息。她要去当空服小姐了。这让我很是伤心,有时候男人的心理很奇特,高 二的那次拒绝我有点偏激,认为「早恋」的定义是不能负起责任的全属早恋,而早恋都是没有好结果的。这种「不想伤害她」而进行的男人的「自我阉割」的荒谬在当时只给我带来一丝自我牺牲的神圣,殊不知你所细心呵护的女神,到头来也只是别人床笫间啪啪取乐的rou体罢了。

    大学毕业后和彩云某深夜在QQ上邂逅时更加肯定了我的无知,那时她人在德国某酒店,已成时差党,我也鞭长莫及了。

    这段情感的波澜隐没在高三繁忙的学业之中,我更加明晰了诗人说的「人生,就是不断地告别辞行。」我决定和燕虹好聚好散。

    我曾梦想有一天,我和燕虹坐在一座可以俯瞰整座城市的大厦的房间里,有一张日式暖桌,桌上炖着火锅,温着一壶酒,夜阑人静后,当落地窗外万千烟火闪耀夜空时,能独享属于两个人的寂寞与激情。也许这会是今年的除夕?

    福无双至,祸不单行。在寒假前的最后一个周末,我回了家。才发现原来我小舅由于生意失败,无力偿还债务,已在两个月前服毒自杀。

    痛感人事无常,我明白了父亲的苦心,他是要瞒到我高考结束呢。小舅这人乐观诙谐,是个极讨人喜欢的,这点小舅妈可做佐证,小舅妈年纪轻轻1岁就跟了小舅,据说当初是私奔和娘家闹翻了,压根不管能不能登记。

    小舅虽是长辈,但为人宽厚,从不板脸训人,和我很谈得来,可算半个知己。

    虽然自从我在棋盘上杀得他无力招架后,他便很少找我玩,可逢年红包还是显出他对我鼓鼓的期许。

    寡母弱儿,人间悲剧。我在小舅妈家为小舅上完香,看着表弟火车般呼啸着冲进冲出,小舅妈泪渍未乾,目光呆滞地看着小舅的遗像。这样的气氛让我很是压抑。我是一个偏执的人,所以我更多的不是伤心,而是恨其不争,自杀是懦弱的行为。

    当然这事件的复杂远超我的想像,当我得知真相的时候,对小舅妈的罪愆,我已无力谴责,置身于矛盾之中了。

    女人的眼泪只有一个目的,就是融化男人的心。我经不住小舅妈的盛情邀请,留下吃了晚饭。我始料未及的是,一个小时甚至不到,我们就躺倒在了小舅饮鸩归天的床上!!

    你要问我怎麽开始的,那是一双温暖的颤抖的小手,那是一段催人肺腑的倾诉衷肠,那是一颗寂寞少妇的心!!

    「商场溃败继而赌场失意」是小舅妈告诉我的版本,小舅妈娘家家业殷实,这点年轻尚轻的我未能合理联想,彩云的幻灭,燕虹不远的离别,都使我黯然神伤。两颗寂寞的心就这麽走到了一起……在小舅妈的丰腴的身体上我就像海洋中的一叶扁舟,在这之前我从未领略胖美人的滋味,我陶醉于这种亲密无间的rou体结合,埋首于小舅妈傲人的双峰中,直觉温香四溢,软玉满怀。小舅妈的呻吟有点闷,憋在嗓子眼的感觉。

    当我奋力冲锋时她只用指甲不停地狠命抓我的背,她下身的毛很少,阴户就更显精致,在丰满的双腿间迎接它新的主人,yindao的道程稍短,我可以明确的顶到一个小口般的软rou,一种贯穿的征服感油然而生,我要贯穿你的身体,贯穿你的心。

    小舅妈娥眉紧蹙,间或睁开双眼,看到我正盯着她的左右摆动的脸庞,慌忙闭上眼睛,只是那抿紧的双唇却忍不住发出一声蚀骨长吟……回去时表弟问我怎麽满头是汗,我没耐烦地说:「问你妈去,能不累吗?」小舅妈没有留我过夜,名不正则言不顺,多少痴男怨女就这样死在爱情的起跑线上,而我,人生路漫漫,深感自己对命运的乏力,那一天,我对彩云的思念到达了顶点,同时我也明白,这是男人的矫情。

    整个春节我如鱼得水,抵死缠绵。

    看着床前电视上摆放的等碟片,儿时在小舅妈家偷看光碟的回忆涌上心头,而今香艳迷人的美女影像变为现实,我和小舅妈在床上演绎着一轮又一轮的盘肠大战。

    小舅妈皮肤白皙,波涛汹涌,比之影视名媛也不遑多让,实有杨玉环遗风。

    白花花的奶子晃得我血为之沸,魂为之飞。我最喜欢她在床上的羞怯而又辗转窥探的躲闪眼神,为了不错过美景,我一反与燕虹交欢时对女性rufang的依恋,总是动态地捕捉着小舅妈红潮满布试图躲藏的美脸,她摆头的频率与我或急或徐的抽送息息相关,一旦她睁开双眼,就会看到面露微笑的正在cao着她的外甥!

    「讨厌,别看我啦!」小舅妈一声娇嗔。

    「咦,下面让我看的时候不吱声,现在反而脸嫩了?」我故作不解。事实上,我怀疑小舅妈就是喜欢被看,被注视,被情人把yin态尽收眼底。

    「你要看?我腿张大些,喏,你看清楚了,小馋鬼。就是……就是别看我脸……」「这是为什麽呢?」我叼住一颗雪峰上粉红的樱桃。滋滋享用。

    「嗯……不为什麽……嗯……因为很讨厌,哎呀,不想看到你啦……」她开始胡言乱语。勾在我腰间的双腿勒得我生疼。

    「那我不看就是了。」我为她拂去额前几缕青丝,开始专心冲刺,鹅蛋脸上红晕像火炙般惹出小舅妈「千呼万唤」的喘息,我亲了亲她眉下淡蓝色眼影上细细的汗珠,静待她在潮水波峰为我揭开眼帘,送来她的迷离秋波……我和小舅妈的关系没能保持多久,现实因素有之。而同时小舅妈这个女人颇有心机,虽然有句话说:「一个人在床上是什麽样子,生活中也就是什麽样子。」但小舅妈绝非如此。

    原本小舅自杀的阴霾就一直笼罩在众人心头,特别是大舅,他有一大笔款子去年资助小舅的公司,亲兄弟,全无凭据,小舅妈却推得是干乾净净,只一味抱怨命苦,死者已矣,大舅反而落得有点里外不是人,只有打碎了牙往肚里吞。

    因为对她的妩媚风采欲罢不能,我寒假期间一度被一种充斥胸臆的热情所淹没,做出了各种不可理喻的行为,至今思之仍汗颜无地。

    不能简单地认为这是对得不到的女人的本能占有慾,又或者小舅妈在床笫间那句「男人没有一个好东西」的反激。如果男人也有生理周期的话,我只能说那些天我肯定天天来「大姨妈」了。

    具体做了什麽?情书+ 玫瑰,还有更蠢的吗?唉,不提也罢。月老的红线想来是用他嚼烂的口香糖拉的,丘比特没准是个睁眼瞎。小舅妈是理智的,而我是迷失的。

    后来小舅妈倚靠娘家政界和商业的助力,种种风光,无须赘言。二年后小舅妈邀请我们去参加她乔迁新居的宴席,我已几近认不出她来,这朵娇艳的黑玫瑰终于完全怒放,风情万种,顾盼生姿。拿破仑说:「男人的尊严和骄傲是在马背上和女人的胸脯上。」小舅妈成了我心上永远的朱砂痣。

    那年过完春节,我辞别小舅妈的丰乳肥臀,返校后仍住小姨家。教室黑板上天气预报似的高考倒计时又瘦削了些,一如我脸上的憔悴。

    整个春节我都没和燕虹联系,回校时她也已调回市区,新的起点就在眼前,我想大家都应该为明天活着。

    备考气氛愈来愈浓烈,我的心情也越来越平静,逐渐从小舅妈带给我的人生虚无和慾望煎熬中走出。蓝天广阔,白云潇洒,似乎我能到达所有想去的地方。

    英语老师官复原职,只是每天下课前我们多了一件头痛的临时作业,为她的儿子取名。

    「就叫自强吧」一个声音洪亮地喊道。

    「可是老师的爱人姓吴」一个乌鸦嘴。

    明白了自己的缘木求鱼,我们可敬的灵魂工程师仍为她儿子的名字忧心不已,全然不顾更需要浇灌的早已不是祖国花骨朵的我们,高三已近尾声。

    泯灭人性的考勤制度随之出台,我可怜的课余时间被压榨成一条深不见底的乳沟。相信我,挤破了脑袋你也挤不进去——就是小脑袋也不行!

    由于时常复习到凌晨2点,隔天就难免上课瞌睡。怎奈睡相猥琐,所以每次我在小舅妈床上卸下她全身武装,要撕裂她最后一丝防线,那黑色半透明三角裤时,总会被我亲爱的、亲爱的老师给唤醒:林枫,口水!说你呢,口水擦擦!上课中别睡觉……话休絮烦。夏日炎炎,高考结束的铃声恍若一把铡刀,斩断了我摇曳多姿的青春尾巴。

    在等待通知书的日子里,我搬离了小姨家,因为小姨说我的眼睛冒绿光,老话说得好:旱的旱死,涝的涝死。小姨和小姨丈每晚拆床似的地动山摇,我没吐槽小姨丈吃啥虎鞭熊胆这麽「骁勇善战」就很好了。眼睛冒点血丝和绿光那是无可厚非。还好这时又有了燕虹的消息,但我想得太乐观了,现实远超我的承受能力。

    燕虹怀孕了。

    我和她约在原公寓前广场的某西餐厅见面,让我在广场中央的喷水池边等。

    我们在一阵老夫妻相见后常见的寒暄后进入了餐厅,没有被拧红的耳朵,我的小腿肚也没有遭受孕妇高跟鞋狼心狗肺的狠踹,只是,哈,我要当爸爸了。妈呀,这还真疼……经老师口述,孩子是我的,一月份他老公出差的那段出的事。

    「你不是把避孕药当美容产品吃吗?」我很怀疑孩子的商标是不是姓林。

    「原本是打算和他要的,所以停药了……」

    别用那麽无辜的眼神看我,我才无辜。

    那现在算怎麽回事,老师说她打算将孩子生下,(其实是流产的风险过大)所以告知我这生物学上的父亲一声,这是通知,不是商议。医院那边她用钱打理好了,怀孕日期被整整推迟了一个月,他丈夫深信不疑,为当好准爸爸而努力做着各种准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