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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天又和大叔做了一次

    昨天又和大叔做了一次,还有点肿,大叔说因为我个子小所以什么都小。

    我发育不好,个子不高只有149,也没什么胸,要不是头发长被当男孩是家常便饭。

    和大叔是在豆瓣认识的,他是某个大组的高层,有一次我被封禁,发豆油给他,他很乾脆的就解封了。

    后来发现是同城聊的也就特别多。

    大叔总喜欢用短信挑逗我,弄的我整个暑假都心慌。

    后来大叔问我要不要见面,我说怕被他玩弄。

    大叔说,玩不至于,弄是跑不了了。

    我觉得大叔特别无耻什么话都敢说,我知道他人不坏,我觉得就算吃点小亏也无所谓,就答应了。

    那天记得是周六……

    见面其实挺尴尬的,大叔在约好的广场附近四处找我,其实我就在附近,可是他就是认不出。

    最后还是我喊了他豆瓣的名字,他吓了一跳叫我小声点,说叫网名多丢人啊。

    我们在广场附近的冷饮店坐下,彼此正式介绍。

    大叔不停的打量我,问了一个让我很尴尬的问题。

    「你是伪娘吧?」

    「……」

    我当时就不知道说什么好了?我只是胸小了点,可不是没有啊!

    大叔还说什么不歧视同性恋,那只是爱的另一种形式什么的。

    扒拉扒拉说了一大堆,弄的我特别尴尬,我也不知道怎么了,就说了句,我没有小JJ,不信你摸!

    然后他就真摸了,我……就软了……

    大叔一下子就把手放到我腿上当时穿的短裤,我吓了一下子夹紧了腿,突然特别害怕,这是碰上流氓了。

    大叔的手掌在我膝盖附近反覆摩擦,还用特别贱的声音说。

    「芝麻开门」我开你妹的门啊!这不是欺负人吗!我也不能喊,连话都不敢说。

    大叔的手很粗糙,从摩擦膝盖开始往上挪,开始用手掌在我大腿上摸。

    这还不算完,大叔掏出手机放了一首特别土的迪曲歪着头贴在耳朵上,问我像不像DJ。

    我反应了半天才明白她是拿我当打碟机搓呢。

    我那个气啊!耍流氓耍得也太娱乐了吧!

    就在我放松的瞬间,大叔摸到了我不想他摸的地。

    我被一下子就空白了,之后就觉得没什么力气。

    大叔很严肃的看着我说。

    「果然没有,这我就放心不用背别人当成给了。」「……」大叔说摸都摸了,就稍微负个责任吧,问我要不要交往下。

    我脑子那个混乱啊,这流氓是真过分啊,我压实牵扯下去绝对没个好。

    大叔说他这是省去哄骗的过程,戏份就那么多,演完就没了,不用彩排太多,重要的是最后的票房成绩。

    我觉得也有点道理,这人就是色了点流氓了点听歌品位差劲了点其他的都还不错。

    最后我脑子被驴踢了似地就答应了,大叔很爽快的请我吃了一顿饭。

    半个月后我安全期,大叔狞笑的打来了电话。

    电话里传来大叔低沉又略带调笑地声音:怎么样啊小弟弟,过了这段时间jj有没有发育啊?我又气又羞,一时不知说什么好,冒出一句:和你有什么关系!

    大叔到好,嘿嘿地笑了两声说道:下午2点接你,别穿太紧的小裤裤哦,对jj发育不好。

    说着定好了地点,不由分说地挂了电话。

    我心里越发矛盾了,去呢,还是不去呢…

    这个大叔,笑起来邪邪的,但…他会不会真的当我是男孩子呢?对!他摸我全是因为当我是男孩子。

    最多也就是像上次那样,不会对我做什么色色的事情的。

    于是,我选了个宽松的粉色日系蛋糕裙,准备赴约。

    大叔已然早我一步把车停在那里了。

    我低着头拉开了车门,不敢直视大叔。大叔递过来一瓶樱桃味的维他命水,说:喝这个吧,酸酸的,有些涩,粉红粉红的,适合你。

    我有些傻了…想、为什么就适合我呢…

    不想那么多了,大下午的确实有些口乾…于是咕咚咕咚地灌了两口犹豫看到大叔紧张、又喝的急、饮料顺着嘴角偷偷淌出了一条粉红的细线…大叔却不知什么时候靠近了…经过两次接触、我对他的气息算有些熟识…他…居然顺着我的脸颊、距离不到1毫米地在吸着那条小粉线!

    没有贴上,又完全可以喝到的距离…

    我顿时觉得脖子周围一阵酥麻…

    他竟然边喝边说:粉红中出!

    lz一直听说中出这个词…但真不晓得是什么意思?是液体流出来吗?大叔在嘲笑我了!哼!我就知道!

    我不自觉地皱了下眉头,把蛋糕裙的裙角往自己一边拉了拉~头微微侧着~假装不看他。

    大叔看到了我不经意的动作,顺势靠近一些说:唉~拉什么裙子啊…是怕小jj露出来吗,大叔帮你掖好你就不用拉裙子了…说着居然把手伸进了我的蛋糕裙!

    直接摸向了男孩子该长小jj的那个地方!

    噫?你小jj很饱满啊…大叔又上挑一边嘴角笑了!

    「可是…似乎没什么用啊…就是一坨小肥rou吗…这样不行哦…」我浑身僵住了…腰以下完全没有力量…只能悻悻地说:那…那怎样行啊…「嗯…大叔告诉你怎样的小jj才算男人吧…你这样…真的不行…」我不知道他说什么…他这个人流氓点歌没品位但又好像每句话都说得云里雾里让我猜不透…只是觉得不能再让他这样摸下去了…于是开口说:你不饿吗?吃点东西去吧…他似乎就等着我这句呢…

    用另一只手掐了一下我的rou脸…说:我饿啊…饿了半个月了…就等着吃山楂馅儿的小豆包呢!

    lz向来爱吃酸酸的东西…竟然傻傻地说了句:嗯嗯!听着就觉得好吃呢!

    好像又中了大叔下怀…他意味深长地说了句:大叔今天要好好地吃一次…大概20分钟之后…大叔的车停在了X酒店(这个酒店中国有的城市不多,防止人rou,故不说具体名字)这个酒店是有餐厅的,于是我还天真地问大叔:高档地方这么不一样?不是早饭时间还蒸豆包?

    大叔哈哈地笑了、是的、哈哈地笑…这是我第一次看到他毫无顾忌的笑然后摸摸我的头说:傻孩子,坐在大厅里等会我…我居然…觉得心里暖暖的…其实他除了流氓点、爱摸我的小jj点、啊呸!

    谁有小jj!!!

    不一会、大叔从前台走过来,拉着我的说不容分说地将我从大厅沙发里拉起来,眼神深邃地冲我说:走,叔准备吃豆包了…这是一个很大的房间…比lz平时跟爸爸mama旅行住的房间要大的多…一进门还来不及反应…就被大叔一把抱起来(不是公主抱!就是熊抱那种!像抱玩具熊那样!)扔在了大床上…lz有些被震荡感摔蒙了…一时晕床了…大叔整个人压在了我身上,我才发觉大叔有用香水…是那种淡淡的海洋混合烟草味的。我能感觉到大叔喘息有些急促了…一阵一阵气息呼在我脸上,是太阳味道的。

    我原本不清醒的脑子更加眩晕了…

    「大叔想吃豆包…可是有糯米纸包着…这要怎么办才好呢?」「糯米纸的特性你知道吗?沾了湿的东西会透明的…」然后…大叔开始低头用舌尖慢慢地蹭我那个男孩子该长小jj的地方…我闭上眼睛…压抑着喘息…我才不要被他嘲笑呢,我不要做出任何反应。

    因为几次接触我发现我作出任何反应在他眼里似乎都是幼稚和早有预料的。

    但是…这次又没能如我所愿…

    「哎呦,你看你那小脸红的…糯米纸全透明了哦~但只是上面盖的那半张是因为大叔呢…」不知什么时候,蛋糕裙已经被大叔撩到了胳肢窝…散开的大粉花边挡住了lz的视线…已然看不到大叔的脸了…这样也好、省得看他那个似笑非笑的讨厌样子…lz渐渐感觉到大叔的手慢慢往lz背后游移…两个手指一扣…便觉得胸前一松…那…那是什么…牙齿?大叔用牙齿移开了松松耷拉在lz胸前的红白格子bra…然后…只觉得一团热乎乎湿淋淋又很灵活的东西慢慢往lz肚子方向移动悠悠地听到大叔说:嗯…鸡蛋布丁味儿的…大叔的舌头…我还是有意识的,那个是大叔的舌头…他…他把舌舌尖缩到了最细…伸进了我的肚脐眼儿!

    我不禁抖了一下…似乎肚脐和菊菊瞬时连成了一条线~一起凉了一下…大叔更加肆无忌惮了…同时我能听到他逐渐加剧的喘息声…骤地,大叔停下了所有动作,说:去掉糯米纸了哦!

    我这时一惊、来不及反应时已然发现大叔牙齿咬着我的小裤裤正往下啦…一只手伸向我身后抬高我的pp,以去掉阻力…我全身只剩下胳肢窝底下的蛋糕裙了…他又嘻嘻地笑了起来…

    「唉~你怎么什么都那么小啊…」

    「大叔能让你长出小jj你相信吗?」

    啊?我都这样呈现在你眼前了居然还这样说?我有些懵了…「哎呀…小豆豆都这么小…豆包皮又那么肥厚…大叔吃不到啊」说着,大叔嘴唇紧紧地罩在了我的豆豆上…嘴巴抽成了真空…开始轻轻地吸…我躺在那里 气都不敢喘 慢慢地感受豆豆那里慢慢充血 胀大… 感觉里面麻麻地、像有小rou虫蠕动一样、一直痒到胯骨大叔把我的手牵到了我的身下,说:来,摸摸,像不像小jj了?啊!小豆豆变得长长的yingying,居然挺立在那里了,前面一个圆圆的小头儿…这…不就是小号的小jj吗!

    轻轻一碰,浑身一个寒战…

    腿肚子都跟着战栗了…

    大叔不停的揉搓,我不停的颤抖。

    一种小脚趾撞到柜子同时喝了碗小米粥肚子暖洋洋的怪异感觉蔓延全身。

    大叔无耻的唱起了凤凰传奇的绿旋风,还跟着节奏加快了节奏。

    屋子里只剩下大叔难听的歌声还有我的喘息。

    等大叔唱到草绿色的旋律永远动听时我突然一阵紧缩,一股不知道出处的液体让我的豆包变成了汤包。

    大叔抱着呆滞的我说这就叫音乐喷泉。

    大叔摸着我的头问我是不是冷,其实我不是冷,只是止不住的抖。

    大叔露出衣服很焦急的表情,不停问哪不舒服,TM的明明是他弄得还装好人,可是我连翻白眼的力气都没有了。

    大叔抓起我的手腕开始号脉,他的手黏黏的,上面全是汤汁。

    大叔假装很正经的号脉,还摸摸了他下巴上不存在的胡子。

    不停的说没救了没救了,你才没救了呢!!!!!!

    大叔突然像发现了新奇事物似的不停的放开又抓住我的手腕。

    在他的手指和我的手腕上连接着细细的银丝。

    大叔笑着说,悬丝诊脉原来就是这样啊。

    大叔终于玩够了中医游戏,喂我喝了口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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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的病心里有谱了,你这是中了病毒,导致cao作系统崩溃,只要重新安装一些驱动可以运行了,不过你的光驱现在有点肿,就用USB口试试吧。」大叔边说边色色的摸着我的嘴唇,另一只手掏出了一个绝对比U盘大很多的东西。

    我看着那个颜色不错的大号U盘明白了他的意思,脸突然红了起来,他这是想让我……大叔手指慢慢的撬开了我的嘴,还念叨着,希望可以识别啊。

    正当我想拒绝时,大叔熟练的把他的U盘塞进了我的U口里。

    我脑中唯一剩下的念头……发现一个新硬件

    驱动在哪里呢…为什么没有驱动…

    我觉得嘴里满满的,一点缝隙都没有,我开口想讲话,可由于口腔完全处于真空状态,U盘便顺着我身体的趋势吸入到喉内…只感觉接口不停触动着我的喉头,痒痒的…胃不禁抽搐了两下,我又只能用鼻子呼吸…两行眼泪流了下来…大叔俯下身体,帮我擦去泪水,边擦还边说风凉话:「哎呀…冲击两下,就漏液了…液晶屏现在越来越不过关了…」我又气又羞…我憋的脸涨涨的…他还有空说风凉话…不过,我终于发现了身体后撤一点就可以稍稍得到些喘息的空间…头脑依旧晕晕的…空气里闪出了一个对话框:请更新匹配驱动程序…这…难道哪里不吻合…由于我身体后倾了一点,刚好牙齿的位置,可以卡到U盘接头的凹槽里…吻合…吻合…我下意识地轻轻用牙齿嗑了一下那条凹槽…只觉得大叔身体微微一颤…口中发出了低低的闷声…好似微微与主板不太匹配的风扇我伸手好奇地托住了U盘指示灯…大叔忽然加快了动作…我喉咙传来了阵阵撕裂感…脸憋的guntang…大叔边哼着歌边加快了力度…「日落西山红霞飞,战士打靶把营归把营归…」大叔最后几下狠狠冲进了我喉咙深处…我回想起了小时候,吃整颗的油菜,吃到嗓子里再拉出来…如此反覆…一股液体瞬间填满了我的呼吸道…小嘴硬盘已满…两行数据顺着我的鼻孔流了出来…大叔的数据有淡淡的谷物的清香,有点像燕麦。

    大叔趁着我消化的功夫开始了对系统的设置。

    其实就是不停的拨弄那个比IBM笔记本稍大点的红色鼠标钮。

    光玩鼠标其实也就认了,大叔弄了一会就开始皱眉头。

    用手指在我胸口附近不停的滑动,我问他这是干啥。

    他说要是触屏就好了,平板都有放大功能的。

    大概十分钟后,我终于恢复了一点体力,大叔很郑重的对我说,要不要建立个局域网……看着大叔热切的眼神,很想跟他说,你玩自己的无线路由吧,别折腾我了。

    可身为没力气的小笔记本是不能反抗台式机的。

    第一次连接开始了……

    大叔说吃东西要细嚼慢咽,一口叫尝两口叫享受三口以后叫充饥。

    我问大叔他要吃几口,大叔想都没想就说当然是充饥,那个饥的发音有点怪。

    我的姿势就像一只等待被解剖的蛤蟆,大叔的解剖刀迟迟没有下来,只是不停在豆包外刮皱褶。

    大叔在蹭的同时给我讲了一个他友邻的故事。

    他那个友邻名叫什么什么百万的,据说是个打鼓的,和很多姑娘有过微妙的关系。

    大叔边说边蹭,他蹭的专心,我听的用心。

    那个叫什么百万的据说特别喜欢打姑娘的屁股,自称是萌股人,不少姑娘都吃过亏,其中有一个叫猪脚脚的就被他把屁股打肿了。

    听说后来那个什么百万的出了医药费赔给人家,还特别不知羞的说这是股票。

    大叔问我还想不想听,我说想,他说,讲一段要进一点。

    我八卦的小魂魄当时就燃烧了,主动往前凑了一点。

    一厘米大概是多少?包子的褶,橡皮的头,SD的卡,充电器的口。

    一厘米对我来说就国境线,越过是要流血的。

    大叔在国境线外继续溜躂继续说。

    他友邻里有一个家伙爱装直男,做了一个小站喜欢的人不少,和一个北京的影评人暗地里特别黏糊,在一些网站上据说还能搜到他们那啥的视频。

    我也去过那个小站看过,里面有好多想叫男女朋友的文章,里面的哥哥jiejie都很好看。

    大叔还说,其实那个做小站的家伙背地里偷偷的和别人约会,也是豆瓣的,头发特别的少,叫舜什么仔,那个北京影评人其实都知道,但是为了他一直忍耐。

    大叔八卦完咳嗽了一下,喝了口水看着我说,原来大饼卷着馒头就着米饭吃是真事,不过你这粒米倒是很大,我能再进一点吗?

    很疼,因为我液体的经济政策太好了,大叔趁势就把资金投进来搞建设了,不过最后还是被国情挡在了外面。

    大叔温柔的劝说我放松,还许诺完事请我吃好吃的,我咬了咬牙决定豁出去了。

    就在大叔准备占据我空白市场的时候,我的电话响了。

    是我的老师卖田,老师特别色,总是喜欢体育课的时候和我们一起做游戏,有一次我发现他偷偷在女厕补妆,所以我特别害怕他。

    「岑岑啊,老师晚上想家访,你家有人吗?有人我就不去了。」「……」「岑岑啊,喂,还在吗?不会是在做坏事吧。」「我在敬老院帮助孤寡老人呢!」「这要如何cao作呢…你看看你,紧得跟国际局势一样…」大叔假装为难地皱了皱眉…我偷瞄了大叔一眼…刚刚那只剥了皮的青蛙现在就像个头顶锃亮的小和尚…心里越发紧张了…心想:这…这小和尚肯定练过铁头功…大叔早就发现我在盯着那里看…

    顺势把我的手拉过去抓住了那个满脸通红的小和尚…我眼睁睁地看着一滴晶莹的液体从小和尚脸上淌过、「他…他怎么哭了?」我气若游丝地问着大叔…大叔的脸靠得更近了…双手将我身子扳平用温润的气息慢慢贴近我的耳畔…轻轻地用鼻息说着:「他想家了…」「我…我说他怎么头整个都凸出来了…」大叔似乎把我这无心的一句话当成是表扬了,有些骄傲地说:「哈,你以为我是豆瓣那个turf凹凹酱吗!一辈子都凸不出来!」我扑哧地一声被大叔逗笑了…大叔头靠在我的耳边轻轻地说:我考考你,两个人的最短距离是什么呢?我不假思索地答道:当然是零距离了!

    「错!」我料到了我又上他的当了…

    「两圆相切,算是零距离,圆心距等于半径和…但两圆相交,圆心距是小于半径和的。所以人也一样…最近的是负距离接触…不是0…也是…要相交的…」「哦,那你现忙吧。」说完我挂掉了电话,大叔不知道受了什么刺激,本来很强势的大美元,开始萎缩贬值了。

    大叔很受伤的看着我,看着委屈的他,我心里一阵软,问他有什么能帮他的。

    大叔说想家了,八月十五那天没看月亮也没回家,让我撅起屁屁当会月亮让他思念一下家乡就行。

    虽然知道他是扯淡,可我还是选择老实的配合。

    大叔不老实的把我小银河里的星削涂抹在唯一的环形山上。

    开始数起了花瓣,边数边拨自言自语。

    「她爱我,她不爱我,她爱我,她不爱我。」

    「……」

    大叔有节奏的拍击这月球表面,说我发育太不好了,光滑过度,让他那个什么拔毛助长的增高手法用不上,我心里当时就一咯噔。

    大叔继续挤兑我说我矮的好像霍比特人。

    就在我想会骂几句时,大叔的中指突然进入了环形山。

    「我说你是霍比特人吧,还随身带着魔戒呢,我的宝贝~~~」我疼的发了白眼。

    小和尚的头在一下一下地摩擦着豆豆…

    然后…慢慢下移…一阵钻心的疼痛让我不得不叫了一声~大叔却丝毫没有让步的意思,嘴里还嘟囔着:「一招亢龙有悔,退无可退,让无可让!」我疼得不断扭动着身体,大叔低下头放慢了动作…轻轻扣上我的嘴唇…看我慢慢适应了他的节奏时,猛然间挺起身躯,用力用身体的撞击力向上推我的身体。

    口中悼念着:「这一招由上势下,借惯性伤人,正如飞龙借有德者而扬名,威力奇大!」我被他冲撞到了床头,疼痛感已不那么明显,头昏沉沉地,喊叫都无力地化作了呻吟…大叔这时猛烈地运动着,我感到身体被填得满满的…满到快要涨开了。

    猛地,大叔抱住了我,大喊了一声「飞龙在天」!

    便瘫倒在我身上…

    稍息片刻,大叔疲惫地支起身体,往我身下看了看~笑眯眯地说:豆包果然不是白糖馅儿的,是山楂的……大叔拿出纸巾不停的擦拭,细心的顾及每一处细微。

    每一次触碰我都咬牙忍耐,不是因为疼痛,是因为舒服。

    大叔问我知道为什么第一次叫粉红色的回忆吗?

    我说从来没有听过这个说法。

    大叔慢慢的摊开纸巾,展示给我看。

    他说,白色的和红色的融合在一起就是粉色。

    看着那一堆粉红色的回忆,我突然觉得大叔在忽悠悠我,我来大姨妈的时候也是粉红色的回忆啊大叔起身去丢粉色回忆时,我尖叫了起来。

    大叔背后全是我指甲划出的血痕。

    后背慢慢的五道杠。

    大叔笑着说没事,一会还我一朵小红花就好了。

    说完就扑过上来,狠狠的吸住了我还未开放的花苞。

    吸力很大,那里就好像奶茶吸管里的珍珠一样。

    我感觉肋骨都有融化的了,看着胸口另一边的花苞示意大叔要平衡。

    整整10分钟,我感觉自己大了半个罩杯,比喝圣元还快。

    大叔擦了擦口水,把我翻转,屁屁对着他。

    「你这枝祖国未来的花朵要不要再授一次粉。」我咬着牙吧屁股又太高了20由于大叔擦的太乾净,我一时还没有足够的摩擦条件。

    大叔指了指自己舌头说。

    「没事,我这有钻井平台的驱动。」

    说着也不经我同意就开始了勘探。

    都说钻头是男人的浪漫,我还以为只是平台的热血动漫对白,一试才知道它突破的不单是天元还有我的下半身。

    我就像张海迪jiejie一样,下半身无力的瘫软,嘴里只能念叨着一些英语单词。

    大叔抽出舌头夸了我一句。

    「你真是福如东海长流水啊。」

    我只能无力的抽搐来回应。

    大叔安抚着羊癫疯的我,不同的是吐白沫的地不是嘴。

    大叔趁着我回复的时间给我讲了一个豆瓣真实的故事。

    在B组高层里有一个叫舜仔的,在澳洲某地留学。

    从来不和中国姑娘觉觉,只喜欢洋妞。

    有一次他和洋人姑娘过夜,脱下秋裤的瞬间,洋妞惊呼!

    「好细啊!!!」

    舜仔很生气上去就把洋妞就地正法了。

    一夜无话,洋妞起床正感叹没有得到高峰的时候发现困扰自己多年的老胃病竟然被舜仔的针灸治好了!

    洋妞留下了眼泪,在非斯补课上发了一条信息。

    「啊,神秘的东方。」

    和大叔在短暂的休息后又摆会了原来的姿势,大叔熟练的轻(度(追(尾,我知道这次又要被埋了。

    大叔的撞击让我窒息,一个呼吸间大叔竟然可以闹钟一样响上无数下。

    为了不咬到舌头我只能憋气,停止呼吸的30秒内我开始掌握了一些控制的技巧。

    我发现猛吸气再突出的瞬间,大叔会被我彻底的拉住仇恨,再厉害的DPS也不能撼动。

    大叔惊喜的抬起我的双腿让我悬空,我只能加速猛吸气再吐气的过程。

    大叔跟着我呼吸的节奏唱起了歌。

    哎……打起鼓来,敲起锣来哎,推着小车来送货,车上的东西实在是好阿!

    有文化学习的笔记本,钢笔,铅笔,文具盒,姑娘喜欢的小花布,小伙扎的线围脖。

    穿着个球鞋跑地快,打球赛跑不怕磨。

    胖乎乎的小萝莉,又可身来,又暖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