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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攻,luanlun】一墙之隔,大哥听弟弟被jianyin到崩溃大哭

    斐轻轻要把人给快速cao服的时候,那手段和技巧简直是层出不穷。

    斐煜对她历来没有防备,roubang被握住后,熟悉温度熟悉手法瞬间让他安分下来,结果,这人手上不老实,嘴里也不老实。

    什么叫做他专门在等她?

    虽然的确是在等她,可不是为了zuoai,是为了解释。他想要一个解释,为什么要接受父亲的安排,如果长大后轻易能够服软,少年时又何必为了家族碰得头破血流?

    斐煜想不通,深觉背叛,他无法找父亲对抗,也不忍心去责怪meimei,一腔怒火全部对准了大哥。

    两人吵得不可开交,斐钧大骂:“你就是被她灌了迷魂汤!你以为她真爱你吗?你知道她在外面有多少个男人,她跟他们说过多少甜言蜜语,许诺过多少好处?你呢?你得到了什么!”

    斐钧将他们两人的爱情贬得一文不值,一如既往的看不起自己的弟弟和meimei,从头至尾全都是掌控欲。

    “她在外面有多少男人我不知道,我只知道在这个家里,就有一个男人主动滚上了她的床。你骂我之前,先看看你的屁股干不干净!”

    斐钧要被弟弟气疯了。

    斐煜还咄咄逼人:“我出差这么久,你被她cao爽了吧?以前信誓旦旦骂她是变态,骂我们兄妹luanlun,轮到你自己呢?你也照样脱光了衣服,主动洗干净屁眼,送上床给她cao!我是她的初恋,她在国外过得风生水起还愿意回来,你以为是为了什么,为了斐家家产?不,都不是,是为了我!斐钧,她愿意跟你上床,不过也是征服欲作祟。她就喜欢看你在她身下欲仙欲死的样子。”

    两兄弟对骂起来,一个比一个凶悍,一个比一个会戳肺管子。

    斐钧气得昏头,差点给最疼爱的弟弟一个耳光,好在,斐煜不怕他了。自从两兄弟一起滚上了meimei的床单后,斐煜莫名掌握了兄长的脉门。

    只是,与兄长斗得太厉害,一旦被斐轻轻拥抱,一切委屈就成千上百倍膨胀。

    斐轻轻指尖微挑,从马眼挑逗到囊袋,在会阴处重重揉捏几下,男人就急促喘息起来,眼角含泪,嘴里死死咬着新换的内裤,喉咙里闷哼不断。

    斐轻轻扛着他一条腿,一双眼紧盯着对方倔强面容,手上快速动作,重力搓够了会阴后,四指夹住两个囊袋玩核桃似的来回滚动,聚集起来的jingye灌满了rou袋,裹着睾丸,被掌心皮肤烫化,沉甸甸,暖呼呼,指缝再相互一夹,闷疼舒爽直击脑门,斐煜震动着,双腿恨不得并拢摩擦,roubang更是在下腹部剧烈跳动着。

    “哥哥屁眼里真热,saoxue在主动吃我yinjing呢,哥哥,你是想要了吗?”

    斐煜拍打着胯下手腕,想要将自己的囊袋给放出来,纤细手指一转,两人掌心贴着手背,斐轻轻引导着他从胯下会阴抚摸到囊袋,再从囊袋中间搓到guitou马眼,马眼被挤压着,精水在快感和痛苦中溢出来一滴后很快就融入到了两人指缝中。

    “看,出水了。哥哥好sao。”

    斐煜想要她别弄了,太刺激了,这人对他身体太了解,随便摸一摸,揉一揉,他就恨不得死在对方怀里。

    偏偏斐轻轻恶劣得过分,哥哥不让弄她就偏要弄,将roubang翻来覆去挑逗,从下腹部摸到上腹部,捏起一边乳尖,扯起来放下去。

    痒,痛,xue内很酸!

    斐煜用膝盖碰着她的后臀,催促着对方快点动起来。

    斐轻轻继续问:“想要吗?”

    斐煜撇她一样,委屈极了。

    斐轻轻叹道:“哥哥想要,我就给你。哥哥,你得明白,我最喜欢你了。从前就喜欢你,回来后,你更是我最喜欢的人。”

    斐煜眼泪盈眶,他心里知道对方是哄自己,身体却因为一句甜言蜜语反应激烈,双腿主动盘上了对方腰肢,拱起腰身,后xue收缩着,就这么吞吐起了入侵物。

    斐轻轻嬉戏一笑,目光突然下沉,roubang急速退出,在人还没反应过来时凶厉的深插进去。

    “唔……”畅快和痛苦激得男人浑身颤栗。

    斐轻轻速度快,力道猛,就这么压着亲兄长,迅速的顶撞起来。roubang不玩一点技巧,不停抽插,不停cao干,cao得深也干得快,男人xue内很快湿滑,她摸着xue口一圈yin水,直接抹在了哥哥脸颊上,看着对方迷离神色,像是吃了兴奋剂般,整个人都趴在了对方身上,啪啪,啪啪。

    斐煜嘴里内裤很快湿透了,身体被频繁撞击到了床头,脑袋有些疼,可身体非常畅快,激烈性爱让他不去想对方是否真心联姻,接连不断快感也让他不去想对方到底爱了几个男人,他沉迷于一时欢愉,主动抬起双腿,双手扣住自己头下软枕,四脚朝天,袒露出柔软胸腹,承受着亲meimei一次次凶狠进攻。

    好深,好大,太粗了!

    所有呻吟被堵在了喉咙里,斐煜摇摆着腰臀,放松xue口,迎接对方每一次撞击。

    好厉害,很喜欢,再深一些。

    斐煜长大了嘴,被唾液浸湿的内裤沉甸甸坠在舌头上,被牙齿叼着,咬一口,感觉出来的不是唾液而是身体里的yin水。好多啊,他的水太多了。

    黑暗中,男人清晰的听到自己被干得yin水四溅的声音,屁眼一定被cao大了,所有rou褶肯定被cao得松软了。自己的身体自己知道,只要碰到meimei,他就浑身发软,嘴巴痒,屁眼更痒。

    曾经岁月中被对方频繁调戏过,玩弄过的地方每一处都透着欢喜,叫嚣着想要。

    现在不要,以后就要不到了!

    斐煜突然癫狂起来,挺着腰腹去迎合斐轻轻的动作,让roubang能够滑到更深处,让guitou能够摩擦到更痒处。

    好舒服,要射了。

    他呜呜的张着嘴,感觉到对方带着湿意的指尖在马眼上重重刮了一下,电流直接窜上了脑门,烟花,彩虹,各种斑斓色彩在脑海中爆炸。

    他要无法呼吸了。

    斐轻轻终于扯掉了内裤,沾染了哥哥无数yin水的手指插入了嘴里:“二哥,喜欢吗,喜欢我这样cao你吗?”

    斐煜找不到理智,身体还在亢奋中,对方不给他任何休息时间,roubang重新被紧紧勒住,那些技巧再一次在最敏感的地方重复挑逗着。

    斐轻轻一次次逼问他:“喜欢吗?这样呢,这样是不是更舒服?”

    马眼,guitou都被狠狠掐过,他不回答,掐弄就没个停歇。他呻吟里带着哭腔,极致快感和细密疼痛刺激着神经,roubang受到束缚越大,快感就越是强烈。

    “松开,混蛋东西,放开我,呜呜,要被你掐死了,你就是要掐死我对吗……呜呜,好痛,好爽,哈,继续弄我,cao我啊,快点,混蛋,像cao大哥那样cao我,怎么弄都可以,求你了,轻轻,求你……”

    求你爱我多一些,求你不要离开我!

    斐轻轻似乎听到了他心底没说出口的哀求,抵着兄长rou臀,一次次将自己的凶器送入对方身体内部,听着男人暗哑的,含着哭腔的求欢声,体内血液迅速奔流着。

    她手上终于失去了轻重,拇指重力一压,男人痛得浑身发颤,冷汗和热汗交织着,痛到了深处,双腿反而颤抖着绞住了她的腰肢,用脚趾刮着她的腿骨,用手勾着她的脖子,迷迷糊糊的喃喃:“继续,不要停,cao死了都不要停,就这样,继续……”

    男人在极大快感和极度痛苦中沉浮着,他扣死了怀里的女人,主动敞开了最柔软的肚皮,最脆弱的yinxue,和最坚挺也最薄弱的性器官。

    “cao死我!”

    斐轻轻目光深沉,轻佻掌心顺着哥哥胸腹缓缓抚摸,rutou,肚脐,下腹被湿透的阴毛,整个勃起的roubang在她掌心里咕噜噜绕着圈打着转,囊袋缀在指缝下,被推揉,掐捏,睾丸被jingye包裹着,jingye都被情欲给泡得热乎了,可是,他却能够感觉到对方更加炙热的掌心。

    掌心朝下,睾丸连同囊袋一起被推到了会阴处,足够让人头脑昏厥的痛感突然而至,男人惨叫着,yinxue爆发出莫大绞力,双腿绷直成了两条平行线,疼痛过后疲软让他浑身无力。

    “哥哥,你又射了。”

    斐煜无力回答,高潮和射精被痛苦夹裹,与往日里快感完全不同的极度欢愉在脑袋里奏响着。修长身体不停抽搐,roubang残余jingye断了线般漏出来,后xue仿佛失去了活性,即不去主动含咬着meimei的凶器,也不去推拒着凶手的入侵。

    斐轻轻吸着气,享受着难得的放纵。

    她早就发现了,大哥斐钧的痛感很低,他要享受最畅快的性爱就必须粗暴,怎么折磨怎么来。作为兄弟,斐煜一直善于隐忍,这种人害怕痛苦,害怕被虐待,同时,在长年累月的忽略中,他也会品尝虐待,从中找到快感。

    斐轻轻不过小试牛刀,效果出乎意料的好。

    只是,看到对方抽搐不已的身体,心疼少不了。

    她从床头柜中摸出一瓶按摩油,这东西自从两人打破了正常兄妹关系后就一直备着。斐轻轻回来后还特意带了几瓶回来,效果各有不同。有的有助兴功效,有的有麻痹功效,有的会提高人体敏感度。

    斐轻轻手上这瓶就能提高敏感度。

    斐煜习惯了后xue挨cao,只要和斐轻轻zuoai他兴致一直都很高,油类物品用得少,身体没有一点抵抗力。

    斐轻轻涂抹润滑油的时候,刻意在乳尖上绕了很久,将油脂在小小红果上抹了一层又一层,期间掐,压,碾,拍轮番上阵,推油时,发热掌心会从脆弱颈动脉开始,沿着骨架方向游走着。颈骨,锁骨,肋骨,胸膛上很快就油光发亮,如上好皮缎,一摸再摸,摸到乳尖就轻轻提起,旋转一圈,在男人闷哼声中松开,看着它重重弹回胸膛上,整个胸肌都在颤动,被刻意锻炼过,在无数次性爱中被重点关照过的部位比寻常男人还要发达一些,鼓囊囊犹如女人rufang。

    乳晕小,乳尖更小,不去仔细摸索都可以忽略。

    斐轻轻略过后,男人会恬不知耻的再送上来,于是,再掐,再揉,等玩得整个乳尖红肿不堪,胀大了三倍后才被反过。

    这时候,手法就很重要了,不能重,只能轻。

    油脂瓶子稍稍抬高一些,从半空中慢慢滴落下来,润滑油很凉,男人皮rou很热,冷热交替,再加上断断续续可有可无的碰触,一切都显得慢条斯理暧昧难明。

    斐煜从鸡飞蛋打的疼痛中缓过神来,永远不知道吃一堑长一智的roubang又在meimei挑逗下跳了起来。

    斐轻轻roubang没有一点射精极限,持续插在哥哥yinxue中,随着油脂淋在马眼中,拍打在囊袋上,租后汇聚在了臀缝,堆积起来。

    腹部,胯部,大腿内侧全部被抚摸而过,斐轻轻目光灼灼,在亲哥难耐喘息中,掀开了没有多少富裕的xue口,往xue内倾倒了无数液体。

    “凉!”

    斐煜难受的挣扎着,斐轻轻轻触着柔软xue口,一边哄着,一边不停抚摸,趁着男人兴致有起时,本来还在挑逗的手指一咕噜钻了进去,在对方震惊目光下抽动着,旋转着,硬生生将本来就勒得紧紧的肠壁再撑开了一些。

    “太大了,太撑了,不……”

    恐慌,害怕情绪终于姗姗来迟,斐煜后知后觉发现meimei的情绪波动。

    “乖,哥哥,让我摸摸你,我很久没有摸过了。”

    “唔,不行,太大了,啊……”

    肚子都鼓了起来,恶劣手指并不是静止不动,而是频繁进驻着,摸索着每一片肠壁,哪怕对方没有戴任何饰品,手指宽度依旧让肠壁难受得很,随时有种要撕裂的错觉。

    “轻轻,轻轻,不行,别进去了,啊,不,好痛,好涨……不,不行,别动,顶起来了,哈,不,会破的,肚子会破的,哈,别动了……”

    肚皮明显被顶起了小小一快,小东西还左右移动着,一会儿这里戳戳,一会儿哪里戳戳,斐煜害怕得想要爬走,爬了两步手指和roubang就都堵在了xue口,随着脚踝一重,两个入侵物更深一步。

    男人痛得脸色惨白,浑身剧颤。

    斐轻轻对二哥总是有些耐心的,见对方实在不舒服就退了出来,在掌心兜住大把润滑油去涂抹对方yinjing囊袋还有整个胯部敏感点。

    大腿内侧被频繁搓揉,胯骨被抚摸揉弄,roubang也不再刺激马眼,而是顺着根部绕圈撸动,温情容易让人放松警惕。

    斐煜重新呻吟起来,也不知是不是错觉,他总觉得那双手带着电流,被触摸过的地方舒服得过分。

    “轻轻,轻轻,进来,继续cao我。”

    斐煜想要roubang,斐轻轻偏偏只给了手指,这一次不胀痛,随着油脂和yin水泛滥,哪怕是三根手指也轻易吞了下去。

    前列腺被照顾到了,一再触摸摁压,很少被meimei指jian的斐煜瞬间大喊大叫起来,抱着自己双腿,抬高屁股,昏昏沉沉的喊:“哪里,哪里,重一些,再重一些,用它cao我,cao我啊啊啊啊,好热,好sao,屁眼要烧起来了,轻轻,轻轻,给我,快给我!”

    斐轻轻偏不,持续用手指摁压前列腺,抓着哥哥双腿高高抬起,用臀rou挤压着xue口多余空间,越拉越快,越拉越高。

    高潮不过是瞬间,男人差点在床上表演倒立,双腿又长又直的高高竖起,胸口剧烈起伏,一双眼瞪大着,嘴巴大口喘气,好半响回不过神来。

    他被meimei用手指插射了!

    斐煜不觉得羞耻还很满足,和meimeizuoai对方总是先顾忌着他的情欲,往往他射了几回她才会内射。

    最初男性尊严不容许他’早泄‘,可meimei逐渐修炼起来的高超技巧让他爱不释手,逐步放松了对自己的要去。

    眼看着meimei笑意盈盈抚摸着自己,他才慢吞吞爬起来,主动跨坐在对方身上。

    这么一动,xue内yin水和油脂哗啦啦流出来大片,犹如失禁。

    斐煜浑身透着被情欲滋养的满足和慵懒,一手捏着自己还在瘙痒的乳尖,一手去兜着不停泄出来的体液,实在兜不住了,就掰开xue口,跟身下女人说。

    “看,哥哥的saoxue,是不是很漂亮?”

    斐轻轻自然而然的回答:“嗯,最sao最漂亮的yinxue就是它了。”

    方才才高潮过的后xue持续痉挛着,斐煜闭着眼抚摸了一圈,越摸口中越是干渴,他挺直了腰肢:“看着我,轻轻,哥哥就要吃下你的roubang了。”

    斐轻轻不吱声,只专注的盯着男人双腿之间,看着对方当着亲meimei的面,用手指玩弄着自己的yinxue,玩得那xue口松泛得能够吞下三根手指,yin液顺着指缝流到了自己的腰腹上。

    男人喘息着:“好多水,哥哥太yin浪了,只要被你看一眼就会自动分泌yin液,呼,又来了,又要高潮了,哈,哥哥被你玩坏了,啊啊啊啊……”

    他不顾是循着meimei留下的快感印记去重复的抚摸一遍前列腺和xue口肠rou,过程不够激烈,时间也很短,居然就这么把自己玩到高潮了。

    斐煜震惊中叫声更加yin浪,为了延续高潮,他甚至将手指cao得更深更快。

    “轻轻,看我,看我啊啊啊,哥哥高潮了,哥哥自己高潮了,哈啊啊阿,好舒服,好快乐!”

    斐轻轻攀上对方腰肢,嘴里应和着,趁着对方快感一浪接着一浪时,突地将手给抽了出来,替换上自己早就英姿勃发的roubang,将男人顶到飞起。

    尖叫声再也掩盖不住,哭声,喘息声,从狭窄门缝中穿透出去。

    站在门口端着咖啡不知道站了多久的斐钧面色阴沉,不知道站了多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