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攻,luanlun】和大哥在客厅对峙,隔着裤裆把roubang踩到射精加失禁,抖M哥哥在脚底频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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斐轻轻根本不意外斐钧会找人跟踪她,实际上在少年时期,怀疑两人有猫腻的时候,斐钧就让人拍了不少照片。 少年时年轻火气旺,斐轻轻无时无刻不想黏在斐煜身上,见缝插针的索吻,在无人角落搂搂抱抱吃豆腐,到两人关系突破障碍,行事作风逐渐无法无天,教室里,cao场绿化带,家里的泳池中都留下了欢爱的记忆。 犹记得第一次甩出照片时,斐钧那张盛怒至极的脸,那是斐轻轻第一次从大哥脸上看到除了轻蔑和无视之外的新表情,她好奇极了,言语中肆无忌惮的挑衅,成功将大哥惹火,被对方用装饰用的武士刀把腿都差点抽折了。 那之后,斐轻轻才彻底明白女生和男生之间的速度力量差距,第一次生出了要在rou体和精神上双重压制男人的想法。 斐轻轻随手将外套丢在沙发上,平板划拉过去,全都是照片和视频,有些是她前些日子出入各大高校的,有些是她跟学校领导老师们吃饭的,也有她去机场接秘书两人一起上车的,更多的是她和各色男人的照片,连去商场逛街和男导购员说话的照片都有,算得上是全方位监控。 斐轻轻瞧着直乐,斐钧怒气值随着她的笑声直线飙升:“你不解释?” 斐轻轻撩起一条腿:“解释什么?你该不会是来兴师问罪吧?”说罢,眉眼一弯,“你以什么身份来问我?” 斐钧对五年前的斐轻轻了解颇深,那时候几个人都处在青春期,冲动,自信,唯我独尊,哪怕常年被人无视的小女孩,真正被惹急了后也会亮起自己的爪子。 五年后的女生变成了女人,一言一行都带着风情,语调轻佻,身段妖娆,明明是看起来丝毫不规范的坐姿也给人诱惑之感,吸引着男人目光想要往那微微敞开的蕾丝胸口看去,要么,视线就会落在交叠双腿间。一步裙紧紧束缚着女人的双腿。白天还穿得好好的rou色丝袜早就不见了,现在光裸着两条腿,涂着红色甲油的脚趾在他膝盖上踩着,带着勾引的挑逗。 斐钧深吸一口气,踢开对方,眉目间全都是焦躁和隐怒:“你怎么不问问你是什么身份?你把小煜当成了什么,竖在家里的红旗吗?” 家里红旗不倒,外面彩旗飘飘,不就是有钱富豪们的生活写照! 斐轻轻夸张的打了个哈欠:“大哥,你这话听起来不大对啊!你这是在替二哥打抱不平吗?你觉得我出轨了,对不起他?” “难道不是?” 斐轻轻笑得意味深长:“如果真要论出轨的话,那也是二哥先对不起我,你说是吗?”她俯下身去,对视着男人深沉如海的眼眸,“毕竟二哥的身体那么的yin浪,那么的饥渴,他既然可以在我身下被干得死去活来,也可以在大哥你笨拙的取悦下,背着自己的爱人,和亲大哥互帮互助。” 斐钧有瞬间连呼吸都忘记了。 他整个身躯被阴影笼罩,背着光的女人连眉骨都不清晰了,气息缠绕下,只能嗅到若有似无的古龙水味,是另一个男人的味道。 斐钧眼神发厉,猛地掐住了女人的脖子,同时,他双腿间有重量压了下来,光洁的膝盖抵在了裤裆中央。 “怎么,心虚了?”斐轻轻将脖子间勒紧的手指视若无物,赤裸膝盖直接往前送去,将布料中包裹中的海绵体给挤得无处容身,“自己亲弟弟的roubang好吃吗?他在你掌心里的时候是叫你名字,还是叫你大哥?他的jingye是什么味道,你还记得吗?” “斐,轻,轻!” 手指逐步扣紧,斐钧脸若寒霜,那一夜的错乱和火热在对方口中吐出来,他以为自己早就忘记了的记忆遂不及防的被翻了出来,心虚,愤怒,焦灼,还有恐惧在男人强壮的身体里横冲直撞,只要用力一些,收尸收拾得隐蔽一些,处理安全系统的录像快一些…… 各自的命门还被对方挟持中,斐钧已经考虑如何毁尸灭迹了。 他手上没有一点松泛的迹象,斐轻轻压着他roubang的动作也一点都不轻松,甚至还借着对方收紧的手肘更靠近了一些,膝盖骨终于压在了勃起的裤裆上方,将逐渐硬挺的roubang压了下去。 男人最为脆弱器官被如此对待基本都会忍不住,要么逃,要么反抗。 斐钧却像是没有了感觉,一心一意要掐死对面女人。一个手指用力,一个膝盖用力。 斐轻轻面色慢慢发红,呼吸有些困难了,居然还在笑。 一如多年前离家之前的那晚,笑他自作多情,笑他胆小如鼠,笑他痴心妄想! 膝盖倏地抬起,再猛地落下,男人痛得脊背都弯曲了,指关节暴起,呼吸急促起来。 斐轻轻那抹笑意越发深沉,膝盖在完全充血的海绵体上用力碾压,裤裆很快就湿了,应激反应导致肌rou失控,一道热液从狭窄出口爆开。 斐轻轻被推得倒退几步,撞在了茶几边上,视线迟钝着落在了沙发边沿。 斐钧狼狈的倒在沙发上,裤裆一片狼藉,腥臊气淡淡飘散出来,他roubang被踩到射精后,失禁了。 极端羞耻和愤怒烧灼了理智,斐钧突地踹起了茶几,把闷笑的斐轻轻逼远了些。 “滚!”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斐轻轻大笑,突地冲过去,扯开对方头发,在绷紧唇瓣上狠狠咬了一口,骂他,“老sao货!” 不由分说撬开对方唇瓣,强势攻占口腔每一块空间。 斐钧痛得浑身痉挛,该死的女人逼得他失禁了还不放过,两条腿都岔在中间,痛到极致的地方又一次被压住了,对方恶趣味的碾了碾,在他频繁抽气瞬间掠夺口腔里的呼吸,舌头不得不寻找空隙,接着就被咬住了,牙齿尖利,啃着舌头如同啃着rou排骨,很快就被咬出了血,唾液混合着血水都被吞咽了下去。 上面疼,下面也疼,斐钧好不容易积攒起来的力气在痛不可抑中分离崩析,双手更是被扣在了头顶。 这个该死的女人! roubang几乎被碾成了rou泥,痛觉神经撕扯着大脑,痛到极致连眼睛都发虚了,眼前一片模糊,只能感觉到下巴被挑起,舌头还没来得及缩回去又被拖拽出来。 等到理智重新回笼,roubang又把裤裆撑爆了。明明很热很胀,碰触到的地方却凉得很,也黏腻得很,布料上除了jingye就是尿液,难堪又痛苦。 “sao货,又勃起了!你是被虐狂吗,越是被欺负越是兴奋,嗯?” 斐钧狠狠反咬一口,两人嘴里都是血:“畜生不如的东西!” 斐轻轻舔着嘴角:“你在说你自己吗,怎么,介入别人感情的小三还有脸骂原配?” 斐钧抬脚朝着人肚皮踹了过去,斐轻轻灵巧躲过,还顺势扣住了脚腕,连脚带人一起过拖拽到了地板上,皮带,裤子直接被扒下来大半,两人撕扯着,勃起的roubang在裤腰上探出头来。 斐钧下手狠,斐轻轻也不逞多让,手腕翻转直接把人胳膊弄得脱臼了,斐钧再踹的时候,双腿也不得不打开,裤子离开了小腿,男人上半身衣冠楚楚,下半身光裸着,被死对头从头到尾扫视了一遍,吹了声口哨。 “发育得不错!” 斐钧双手动不了了,脚就对着她心口踹,被斐轻轻扣住,反而被人踹中了最脆弱的器官。这一次不是膝盖,而是脚板底直接碾压在上面,狠狠的转动蹂虐。 斐钧被巨雷劈在了脑袋顶上,双目瞬间就失去了焦距,残留着血珠的唇瓣刷白,胸膛剧烈起伏几下后从高空坠落,赤条条的roubang在地毯上几乎被踩得扁平,两条腿濒死般抽搐了好久。 斐轻轻盯着男人灵魂出窍的丑态,将roubang,囊袋轮流糟践,觉得对方射出来的东西太脏了还倒了一壶茶冲干净,在对方回神后,又踩又踏,将人从人间踩回地狱。 斐钧喉咙里发出无意识的呵呵声,痛到昏厥后又被弄醒,弄醒后再昏厥,来来回回不知道多少次,下半身都没有了自觉,地毯都湿了大半。 一场性虐待持续了一个多小时,斐轻轻觉得疲累了才收工。 沉重的月色转为浓黑,黎明到来之前,斐钧从噩梦中惊醒,一步一蹒跚的爬回了自己的房间。 之后一周,斐钧都没出现在人前。 斐煜问了声,生活秘书说总裁出差了,别墅里越发寂静。 斐轻轻忙碌非常,电话每天都响个不停,有时候回来太晚,斐煜都起来晨跑了。 男人不动声色的扫视着女人身体,耳后,脖子上,手指,连小腿脚踝都不放过,斐轻轻笑他:“怎么,找出轨的证据呢?” 斐煜没有回答,问她最近在忙什么。 “最近有不少展览,我去看看有没有适合的项目。” 最初斐煜还提出要帮忙,几次都被拒绝,说不是一个路子,久而久之他也不说了。 “公司准备选在哪里,我可以帮忙参考参考。” “选好了,在装修,弄好了后带你去参观。” “需要我参股吗?” 斐轻轻笑了声:“太麻烦了。” 斐煜怔怔看了她许久,情绪低沉的点了点头:“有困难可以找我。” 电话又响了起来,陌生号码,斐轻轻接起,皱眉听了一会儿:“商老师?” “是我,”电话那头的男人温柔说道,“今天我就出院了,不知道你有没有空,请你吃饭。” 这是多年后男人第一次给她电话,话语里客套着想要拉近关系,不会让人觉得被冒犯。 斐轻轻想了下:“那今晚六点,地方你定,到时候发定位给我就行。” 那边极轻的吁了口气,应了声后挂了电话。 斐煜皱眉:“今晚回来吗?” 斐轻轻在他唇角啄了下,觉得不够,凑上去仔细舔吻嘴角,探入口腔中巡视着自己的领地,吻得人呼吸急促后才不急不缓退出:“当然要回,哥哥都好些天没喂饱我了,今晚不回的话,下次我就把你舔到高潮,怎么样?” 斐煜眼中多了层水光,高兴着点头,回吻:“我等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