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攻,luanlun】初回国,将亲兄长压在办公桌上jian到高潮,主动跪着给meimeikoujiao,吞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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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下的男人已经没了力气,只能趴在书桌上,偏过头去看对方的神色。 斐轻轻单手覆盖在他背脊上,从后颈的发尾数着脊椎骨往下。她不像其他女人那样喜欢留长指甲,十指也比寻常人修长得多,骨节分明,指头圆润,透亮的甲盖在光影折射下透着淡淡的粉。 “二哥。” 短促的一声哥,就激起了男人满身鸡皮疙瘩,肠道中那根凶器猛地往前一顶,呻吟瞬间溢了出来。 “别,哈……太深了,唔……” “放轻松!你太紧张了。” 男人被干得眼角发红,体内利刃一次次戳到了前列腺上,快感从那小块凸起串到了头顶,浑身发麻。 “慢,慢些,轻轻,慢些,哈……二哥要,要被你cao死了,唔……” 指腹终于按在了尾椎最后一截骨头上,再往下就是细嫩非常的臀缝,这小块地方是斐煜的敏感点,任何东西都碰不得,稍稍用力就会让他泄精。 偏偏,他最爱的亲meimei自从发现了这块宝地后就一而再再而三磋磨它,揉捏它,在那小块皮rou上若有似无的挑逗。 “唔,轻轻,放开!” 斐煜想要挣扎,roubang再一次从xue口冲击到了肠道深处,干得他小腿一跳,roubang在无人抚慰的情况下射出了今天的第二泡jingye。 身后女人轻笑:“怎么快就射了?” 斐煜脑袋里白光一片,根本听不清她的话语。当然了,斐轻轻也不需要他回答,而是将那悬而未决的手指轻轻往下一按,尾椎细小电流吱吱作响,从臀缝串到了后脑,斐煜神经质抖动两下,后xue冒出yin水包裹着入侵的roubang。 噗嗤噗嗤水声再一次响起,斐轻轻放缓速度,让硕大roubang在亲哥体内寻找更舒畅角度和sao点。 足足摸索了两分钟,斐煜才重新张开嘴:“让我看看你,唔,那里不要,哈,不,你……啊啊,啊啊啊……” 斐轻轻寻到了新地盘,guitou小幅度戳刺着,像是挑逗什么小东西,软软肠rou硬是被戳得发硬,鼓胀,然后,roubang快速退出,guitou卡在xue口再猛干进去。 男人低叫,扬起脖子受不住快感般挣扎着,桌面上文件全被抓得乱七八糟,偏偏衬衫还挂在肩膀上,下半身裸露窄臀更是绷紧,咬着亲meimeiroubang不肯放松分毫。 短暂潮吹很快就过去,斐煜砸在书桌上,被人翻转过身体。高热roubang没有从体内抽出,而是和它主人一样恶劣的在肠道中巡视一圈,这才回到了正面。 斐煜终于看清楚了斐轻轻的面容。 相比于五年前稚嫩,如今的斐轻轻浑身上下都是成熟女人风韵。原本娇小的rufang也长得傲人了,腰肢纤细,配上海藻般长发,处处闪现着动人光泽。 “轻轻……”斐煜喃喃,“别折磨我了。” 斐轻轻低下头,狭长挑花眼在他身上扫视后,轻而易举的握住了不停滴着精水的roubang:“二哥又冤枉我,我爱你都来不及,怎么会折磨。” 嘴里说得再好听,随手就将他有力双腿对折起来,臀部被迫翘起,meimei那根异于常人的roubang就在青天白日下再一次贯到了亲兄长的后xue之中。 “啊!” 斐煜浪叫着,主动抱起自己双腿,打开后xue,放任meimei侵犯自己的身体。 “哈,好棒,轻轻的roubang好舒服,cao得哥哥好爽,哈,快,快点,唔……” 斐轻轻越cao越快,直接把人顶出了桌面,斐煜不得不自己踩在了桌上,抬起腰臀迎接meimei狂风骤雨般的cao干,嘴里还发出yin浪叫声:“对,就是那里,唔,好舒服,好舒服……轻轻,轻轻,啊,cao我啊,cao我啊,啊啊啊啊……” 臀部在空中晃动着,yin水顺着xue口滴落在桌面上,很快就糊成了一团水洼,等到rou臀砸下去,半个背脊,整个臀部都是黏糊一片。 roubang在肠道内疯狂翻搅,不管是前列腺,还是sao点都被撞得浪叫。 “轻轻,轻轻,哈,轻轻,要射了,要射了,唔,轻轻啊啊,啊啊啊啊……” 斐煜拱起身体,不知何时恢复了精神的roubang在空中弹跳着,挥洒着残留jingye。足足五分钟后,在没有一点缓和激烈cao干下,终于又射精了。 飞跃的jingye在空中画出漂亮弧度落在脸颊上,胸膛上,他张着嘴,舔舐着唇边精水,目光中都是痴迷爱恋:“轻轻,吻吻我,轻轻~” 斐轻轻低下头去,才贴上唇瓣,对方就探出舌尖,激情邀吻。 两人舌头卷着舌头,唇瓣贴着唇瓣,相互交换唾液和气息,很快,斐煜就难耐的抬起腿夹住meimei腰身,含糊说:“还要。” 斐轻轻笑问:“不工作了?” “先把我cao死再说。” 斐轻轻托着他后臀:“哥哥真浪。” 斐煜盯着她眼睛:“喜欢吗?” “喜欢,”斐轻轻低下头去,“我最喜欢哥哥sao浪样子了,喜欢了好多年,也惦记了好多年。” 斐煜被甜言蜜语哄得眉眼弯弯,伸手去触摸还夹在xue内roubang:“怎么还没射?” “舍不得。” 斐煜啄着她嘴角:“我替你吸出来好不好,把jingye都射在我嘴里。” 斐轻轻道:“吃到肚子里吗?” “嗯,吃到肚子里,这样你就是我的了。” 斐轻轻搂着他站起身来,斐煜主动跪下身去,缩在meimei双腿之间,先瞄了眼方才在自己体内搅风搅雨的roubang,试探着在guitou上舔了舔,咸湿味道充斥着鼻腔,与五年前一无二致。 斐轻轻抚摸着他脑袋:“不想吃就别勉强。” “当然想。” 斐煜一米八几大个跪在地毯上,如同早就被驯服的奴隶,垂着头,探出舌,卷起meimei雄伟的roubang一口就吞了一半。 “唔,哥哥嘴巴好舒服。” 斐煜得到鼓励,立即将guitou上残留体液全部吃了下去,用舌头配合着牙齿一起含着,缓缓移动头部。 斐轻轻下午才回来,一身风尘仆仆的红裙,都没来得及梳洗就跟亲哥哥在书房里宣yin。 别人只以为他们兄妹情深,压根不知道哥哥不做个好哥哥,meimei也称不上什么好meimei。五年前还有点稚嫩的斐轻轻经过时光洗礼,不止是身材更加曼妙,连roubang也比以前壮大了几分,一张嘴都吞不下了。 可是,这是自己日思夜想的宝贝,斐煜哪怕吃得再艰难也要吃下去,两手兜着下面囊袋,将整根roubang吞到喉咙深处,艰难包裹着guitou,给予meimei最大快乐。 斐轻轻起初还站在桌边,等到roubang被吐出一半后才霸占了哥哥的老板椅,折起一条腿,打开大大的裙摆,露出完全不同于寻常女人的阴部来。 别的女人阴户是yinchunyindao,她的阴户却只有一根男人才有的roubang和囊袋。 多年前,她才发现自己身体异于常人。别的女孩可能会躲躲藏藏抑郁寡欢,斐轻轻则不。她觉得这是上天的恩赐。 她身体独一无二,象征着她也必须享受独一无二的人生。 于是,她费尽心机勾搭上了二哥,用青春期萌动引诱对方对自己身体产生兴趣,从而在成年那一天将亲生兄长吃干抹净。 都有roubang,凭什么我只能躺着任cao,不能cao别人呢? 叛逆的斐轻轻在人生最为关键一条路上拐了个弯,从此对男人产生了扭曲的兴趣。 她依稀记得第一次给二哥开苞,因为提前做了许多功课,早就掌握了男人身体秘籍,知道要如何cao,怎么cao,cao到什么程度才能够把男人给cao服了。 于是,在生日前几天,她就尝试过给兄长灌肠,让对方含着跳蛋睡觉,并且第一次用按摩棒jianyin了兄长后xue,对方那张沉迷于性爱中的脸时隔多年都记忆尤深。 当天夜深人静后,斐轻轻以需要特别成年礼物为由,在兄长的房间里,用自己的大roubang给人开了苞。 那时候经验不足,斐煜也是第一次与人zuoai,两人初尝背德快感,即兴奋又担忧,第一次草草结束,第二次才寻到了前列腺,让哥哥尝到了挨cao的快乐。 不得不说,斐煜天生适合大roubang,后xue韧性佳,前列腺也格外浅,别说是roubang,就是手指都能够轻而送到高潮。 而今,兄长比五年前更加sao浪,后xue依旧紧致,深喉技术也没有太多生疏,斐轻轻放开闸门,直接将浓烈的jingye全部射在了对方嘴里。 太多了,根本来不及吞咽,不少jingye顺着嘴角流淌下来,斐轻轻笑着说:“吃下去。” 于是,斐煜就伸出舌头让她看清楚上面浓精,扬起脖子,喉结滚动。 斐轻轻飞了大半个地球,又马不停蹄的来了场生命大和谐,终于感觉到了疲累,在斐煜恋恋不舍的目光中回了房。 斐家一共三兄妹,斐轻轻排名老三,大哥从小精英教育严肃呆板,斐轻轻大多时候是跟在二哥屁股后面玩。 或许是比女人多了根roubang,斐轻轻雄性激素十分活跃,在某些方面来说比斐煜还要大胆激进。小时候惹祸永远都是斐轻轻,背锅人自然落在斐煜身上,故而,斐煜除了是兄长外,还承担了母亲职责,成为斐轻轻生命中不可或缺部分。 按道理来说,斐轻轻归家,家里人好歹也要一起吃个饭。结果,斐父早就出差了大半个月,暂时回不来;大哥最近收购了两家公司,正忙得脚不沾地。 斐煜下午浪费了两个小时,趁着她睡觉的时间开了几个视频会议,结束的时候都晚上十点了。 厨房阿姨做了一桌子菜,餐桌上就两个人。 斐轻轻挤到二哥身边,给对方剥了两只螃蟹,叮嘱他:“少吃些,会肚子凉。” 斐煜偏头看她一眼:“回来后有什么打算?” 斐轻轻懒洋洋:“先看看国内的情况,不急。” 斐煜:“不准备帮大哥吗?” “你帮他还不够吗?”斐轻轻夹了一块鱼肚,“我跟他八字不合,你别撮合我们啊!告诉你,我和大哥你只能选一个,有我没他。” 斐煜推她:“别胡说。” 斐轻轻趁机在他唇边偷个吻:“你给他赚钱,我给你出精。”说着,膝盖碰着膝盖,“今晚来我房间?” “大哥会回来。” “怕什么,五年前我就不怕他,现在更加不用看他眼色。你来不来?” 斐煜没吭声,斐轻轻用湿巾擦干净手,探入桌布下直接按在裤裆里。 “咦,我还什么都没做,它怎么就发sao了。” 斐煜想要提醒她注意一下环境,又舍不得对方带着温度的碰触。人就是这样,没有开荤的时候搂搂抱抱都无所谓,一旦尝到了性爱滋味,一个眼神,一个亲吻,甚至是碰一下衣角都会让他浑身发热,双腿发软。 厨房里传来阿姨忙碌的细碎声响,餐厅桌布下,裤链被拉开,下午在后xue翻搅过的手指正握着他的roubang,从顶端揉到根部。 “轻,轻些。” 斐轻轻贴着他耳边叮嘱:“晚上把自己洗干净些,我去找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