劫烬(调教 放置 烙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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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庆很喜欢那日从闹市刑台拉回来的江殷。 他刚刚被送回地牢的样子,在王庆眼里美的惊心动魄。他被反绑着手扔在地上,苍白的身躯布满各种凌虐的痕迹,身上大部分的肌肤被jingye与血液覆盖,玉茎被人恶趣味的捆扎住,充血发红,后xue的肠rou垂到地上,沾了不少泥土。 这具身体挑起王庆的兴致,他咽了一下口水,坐到江殷的胸膛上,掀开衣服,露出下身被阉割过后的伤口,对准了江殷被cao弄到无法合上的口,畅快的排出一股热流。 这是他曾经连直视都不配的大梁皇帝,他驱逐自己出宫那日,自己吓得魂不守舍,如今却被禁锢在地牢里,任凭自己玩弄。 王庆并非清心寡欲之人,被净身后,无法正常发泄的情欲便往那些小宫女小太监身上招架,年纪越长,反而愈发的纵欲,虐待人的手段也更加残忍。 江殷被口中的腥臊液体呛醒,缓缓睁开了眼,眼神空洞。 那个名为江殷的废帝已经在这具身体里被彻底尘封,徒留一副任人摆布的行尸走rou。 王庆喘着兴奋的粗气,把江殷拖上椅子,将他的脚踝捆在两边扶手上,迫使他两腿大开,露出胯间隐私。 王庆蹲下捧起他后xue的肠rou,这块备受折磨的软rou瘫在他的手中,冰冷不堪,王庆握拳,肠rou被他紧紧的捏在手中,黏滑的手感让他浑身颤栗起来,他忍不住手上用劲,死死捏住这块软rou,暗红的rou块从指缝间溢出,他又张嘴咬上去,百般亵玩这块可怜的肠rou,足足一个时辰才平息了自己胸口的热潮。 江殷一开始还能本能的挣扎几下,口中发出“嗬嗬”的呻吟,到最后只剩下抽搐的力气,眼眶湿润。 王庆玩弄够了肠rou后,起身看着江殷眼周的水痕,又用舌尖舔上去,体味那微咸的液体。 此刻他觉得自己一生已然就此完满,别无他求。 江殷自此以后,竟成了个有血rou的玩偶一般,硬生生受下了王庆所有泯灭人性的调教,几个月后,已经是王庆所满意的一个乖巧奴隶。 这几个月,庄承忙于国事不曾来地牢,王庆完整的占有了江殷,看着江殷一天天被他改造成卑贱低微的奴隶,便是王庆的极乐。 地牢的日夜折磨里,江殷再也想不起任何一件前尘往事,生命全部的内容都只有面前这个鸡皮鹤发的太监,他忘记了治国方略,忘记了亡国之恨,琴棋书画皆抛诸脑后,只记得这个太监的命令,该如何用自己的身体来讨好他,少受一些酷刑。 除夕夜,庄承终于命人告诉王庆,今夜他会来地牢里看江殷,要他做好准备。 庄承看着身前为他引路的王庆,年近六旬的他满脸写满纵欲过度。 王庆苍老丑陋的身躯引起庄承一阵阵厌恶,想到江殷这几个月都臣服于这样肮脏透了的人之下,心中升起报复的快感。 地牢最深处,江殷苍白的rou体映入眼帘,王庆识趣的退出,留庄承独自与他相对。 江殷呈“大”字形被束缚在身下的木质刑架,四脚朝天仰躺着,仔细一看,他的手心脚心都被食指粗的铁钉穿透,固定在刑架上。 他修长的脖颈被一条铁链勒住,铁链深深陷入颈间,江殷连呼吸都困难起来,胸口短促的起伏。 一条红色绸布剥夺了他的视觉,他的嘴也被红线仔细缝住,口中却鼓鼓囊囊的,庄承好奇,拿起放在一边的剪刀剪开红线,从江殷的嘴里拔出一根足足有半根手臂长的木质假阳具,假阳具染了不少血。假阳具被拔出,江殷的身子动了动,费力的喘着气。 他的后xue被塞了一根更加粗大的假阳具,庄承把它拔出来时,意外的发现他的肠rou竟没有被带出来,毫不费力便伸手进去,发觉肠壁被镶嵌着玉石的钉子牢牢钉住,整个肠腔内壁都凹凸不平,粗略算来也有二三十根长钉,把江殷脱垂的肠rou钉回了身体里。 庄承挑挑眉,几十根长钉钉在身体最脆弱敏感的地方,饶是他征战沙场多年,也想不出这么恶毒的折磨人的法子。 王庆做的比他看到的更多,长钉的伤口一直没有愈合,每当江殷的后xue被抽插时,便带动长钉在伤口搅动,让情爱之事彻底变成酷刑,而每当江殷的身体被恶意挑逗的兴奋时,或是吃痛挣扎落泪时,王庆便用鞭子、木棒加身,抵消掉江殷从情事中难得获得的一丝快感。长此以往,对殴打的恐惧刻入江殷的骨子,只敢强忍着安静承受所有对他身体的凌虐。 庄承看着江殷棱角分明的半张脸,许是到了子时,地牢外传来喜庆的烟花爆竹声,传到地牢里听起来有些发闷,飘渺遥远。 他猛然记起,几年前的一个除夕夜,忘了为着什么事,除夕夜宴上他被父亲赶出家门,无处可去,坐在河边看着万家灯火。 那个除夕夜正是初雪,寒意透骨,他瑟缩着身体,看着河对岸蜷着身子的一条野狗。 此刻,庄承觉得自己与它并无分别。 一队宫中的车马经过,阵仗很大,庄承心里郁闷,不想行礼,就往后坐了坐。 “大胆刁民,太子出行,为何不拜?” 听得太子二字,庄承心念一动。 江殷从马车里下来,示意侍卫退开,毫无仪态地揣着手跺着脚走过来,瞪大眼睛问道:“不必行礼了,你怎么在这里?” 庄承眼神躲闪着,低声道:“出来散散心。” 江殷对庄承家中的情况也略知一二,便也不再追问,道:“我正要去老师家中送年菜,子今不妨与我同去。” 庄承在青楼长大,出身低微,没有表字,“子今”这个字,还是江殷替他取的。 于君臣之礼,他不能拒绝江殷。 但他最不愿意的,便是被江殷知道他的落魄。 后来他坐上了马车,揣着江殷的手炉,那是他才知道,原来世上还有这般好的炉子和炭火,暖度恰到好处,炭气毫不熏人。 江殷给他换上侍卫的衣服,送完年菜便悄悄带他回了宫,二人对弈直到天明。 喝的微醺时,江殷突兀道:“这是第一次。” “什么第一次?“庄承下了一子,围死江殷的一片棋。 “每年过完年,到各处行了礼以后,就只剩下我自个儿待着。谁都忌惮着我这个太子的身份,我就只能在宫里自己和自己下棋解闷。”江殷不管失去的那一片棋子,又下一着,登时扭转了劣势。 “我输了。“庄承扔下捏着的棋子,叹气道,却也没再说些什么。 自己是否从那时开始,就隐隐恨上了江殷?恨自己在他面前如此低微,只是除夕夜被他捡到的一条流浪犬。 待到庄承反应过来时,他发现自己竟然坐了下来,轻抚着江殷的面颊。 他像被烫到一般弹开手,指尖还有残存的寒意。 罕见的,他不想对这具已经备受摧残的身体再做些什么。 庄承解开江殷眼前的红绸,江殷睁开双眼,漆黑的瞳仁映出庄承一霎那的慌乱。 下一刻,庄承如同入魔一般,cao起火盆里的烙铁,直接按到江殷的眼珠上。 “呲——”一阵白烟升起,任是江殷饱受折磨,对痛苦的忍受能力已经强了很多,也难以抵御这灼眼之痛,在刑架上挣扎起来,张开嘴大口呼吸着,发出意义不明的呼喊。 直到江殷的双眸变成两个血洞,庄承才停下手,额角爆出青筋,浑身挂了一层薄汗。 明明自己无愧于他,为什么还是难以面对他,一定要把他挫磨成眼下这副样子才心安? 最后,江殷身上的束缚一一被庄承解下,钉住四肢的钉子被拔出,潺潺的留着鲜血,江殷却像个木偶一般没有反应,任由庄承把他抱到角落的一个草堆下躺下。 庄承离开地牢时,在门口等候的王庆诧异道:“陛下这就要走了吗?” 庄承点点头,“给他止血,洗干净明天送到朕的寝宫。”他顿了顿,又道:“今晚让他好好休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