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君入瓮(舔酒pla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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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越和雷霆收拾完毕回到大厅的时候,宾客都已经散得差不多了,雷霆在离开之前就已经和所有的人打过了招呼。 这些宾客本就不完全是冲着苏越来的,是以就算没有主人在场,他们互相之间也能交谈甚欢。 令雷霆意想不到的是,顾卿醉了,醉得彻彻底底。 他就像是一滩烂泥一样,无论怎么拍打都毫无反应。 “霆哥,我看他这样子回去也不安全,要不留他住一晚吧?” 雷霆居高临下地看着顾卿,本想说不行,但转头又见苏越眸中担忧神色,面上掠过一丝宠溺和无奈,终是应允。 顾卿的体格不算健壮,属于匀称结实那一型的,看起来瘦,没想到分量却是不轻,雷霆第一下不仅没拖得动他,还反倒被重力拽得脚下一虚,差点摔个跟头,他赶忙稳住身形,猛然又想到苏越正站在一旁看着,不免有些尴尬。 大抵雄性都是争强好胜的,雷霆被拂了面子,心中不悦,当下驳回了苏越叫人的提议,非得振一振雄风,又经过了好一番折腾才将烂醉如泥的顾卿弄到了客房里。终于将人安顿在床上之后,两人都出了一身薄汗。 随意地撩了两把沾在额前的发丝,雷霆将碍事的西装外套脱掉,又扯松了领带,拉过一旁的苏越,顺势将手臂横过后颈搭在他的肩膀上,神情突然变得暧昧:“宝贝,你说,我们如果在这里做,他会不会知道?” 苏越闻言只觉菊花一紧——顾卿醉酒,本是计划的一环,为了里应外合而设计,莫要说顾卿现在是在装醉,就算他是真醉了,在外人面前做那样私密而又羞耻的事,光是想一想便令人汗毛炸裂。 感觉到环在脖子上的手臂缓缓收紧,苏越终于慌了神,雷霆的力气有多大他早已领教得彻底,此刻若是他真的要做什么出格的事,自己也是没有办法反抗的,想到这里,苏越的语声中不自觉地带上了震颤:“霆哥……你不是认真的吧……” “认真?我一向很认真。” 牙齿轻轻地叼啄着耳垂,使得那薄薄的小rou块在瞬间变得通红,绮丽一直蔓延上脸颊,连眼角都染了绯色。 “霆哥……不要……”勉力挣扎了两下无果后,苏越小声地哀求起来。实际上他大可以推开雷霆然后生气地走开,只是这举动又不免和他现下小绵羊的人设不符,今夜是最紧要的关头,绝容不得一丝一毫的差错。 在人前zuoai,有这样变态的癖好不是自己,设计者不是,主导者更不是,难堪的也不止自己一人,横竖当做为了正义付出罢了,想到这里,苏越把心一横,闭了眼睛,干脆地不去看周围的环境,将自己想象成是一只没有意识的玩偶。 可谁料,纵然已经做足了心理建设,鼻头的酸涩还是出卖了他,泪水就这样汹涌了出来,先是沉在眼底,不一会眼眶便兜不住了,一滴清泪顺着脸颊滚落,就这样滴在了雷霆的手背上,苏越觉得屈辱。 这一滴泪,带着灼人的温度,guntang异常,仿佛灼穿了雷霆的心。 他吓了一跳,赶忙捧着苏越的下巴将他的脸扭转回来,细细密密的吻落在了脸颊处的泪痕上,沿着那道水迹自下而上一路吻到湿润的眼皮处,伸出舌尖来将那些未及落下苦涩的液体尽数卷走了。 雷霆一边用含糊的语声道着歉,一边心疼地将人打横抱起来,逃也似的快步出了房间。 殷红的酒液在高脚杯中摇曳,顺流而下时,如同无数颗红宝石汇聚而成的璀璨星河,那片星河蜿蜒在那具莹白到近乎透明的身躯之上,沿着肌理的纹路绽放成无数条细小的分流,艳丽得犹如马克的画作。 舌尖过处,是与想象无二的甘美,肌肤如同上好的绸缎般丝滑,酒液氤氲出柔和光晕,光是看着便已令人醉意熏然。 “啊……哈……” 乳尖被猝不及防地含住,麻痒伴随着充血的刺痛从那一点蔓延开来,渐渐地化为快感攀爬上脊髓,脑中升腾起电流炸裂般的细微碰撞,如同擦出了星星点点的花火。 一条黑色的丝绸横亘在眼前,半透明的,能够感知到光亮,末端没有系上,只是那么平平地铺在眼皮上,落于床单的部分看着有如光泽莹亮的乌发。高悬于头顶的吊灯在绸缎之中晕出一个又一个光圈,虚幻的视觉与切肤的触觉一并交织成网,苏越就在这张温柔的网中沉沦。 “唔……啊……” 下体进入一个湿热的包裹中,口腔的柔软像极了母亲的zigong,令他放松了全部的身心,将自己全然交给那个甘愿为他服务的人。 雷霆就像是一名最虔诚的教徒,尽职尽责地守护着他的信仰,他的太清楚苏越的弱点了,舔、吸、吞吐、深喉,只一会便叫苏越舒爽得忘乎所以,呻吟也渐渐地婉转动听。 迷迷糊糊中,他被翻了一个身,紧接着,带着微凉湿意的柔软在xue口处逡巡。苏越已经不是第一次被舔xue了,身体与这种酥麻的快感契合得完美,刚经历过疼爱的地方艳红肿胀,敏感到不可思议,舔弄间一缩一放,更有透明的肠液因为受不了刺激从收放的间隙里一点一点地渗出来。 微微苦涩的味道,像花茎中流淌的汁液,除此之外再无其他。 不知是因为眼前的景象太过美好,亦或是这具身躯太过醉人,雷霆觉得自己似乎是醉了,脑中泛上一丝若有若无的晕眩,开始还能不去在意,后来,渐渐地,困倦与疲累织成了一条薄薄的纱巾,轻飘飘地垂落下来,挂在睫毛上,叫他不由自主地昏昏欲睡。 苏越不知何时已骑到了他的腿上,他的舌头灵巧地滑过两颗浑圆饱满的囊袋,仔仔细细地照顾一番之后,终于一路向上,微凉的唇瓣来到溢出透明液体的顶端,他用舌尖将那颗小小的珠泪卷走,反客为主地将粗大的茎身整个含入口中。 极乐,是脑海中剩下的唯一一个单词。 或许是因为舒爽,或许是因为真的松快,雷霆只觉得灵魂和rou体在同时间得到了释放,四肢瘫软在侧,连动一动指尖都显得多余。 喷薄而出的时候,快感反而不如想象中凶猛,喉中压抑着一声低哑呻吟,却因极度的困倦而无力释放。 面部突如其来一阵清凉的触感,如同在炽烈的情潮中拂过了一缕清风,风过之后,了无痕迹,唯有意识浅浅淡淡地不知飘向了何方,眼前只余下了一片浓烈的黑暗。 手中那只原本装着乙醚的小瓶子已经空了,苏越骑坐在雷霆的身上,脊背却挺得笔直,面色沉静如水。 混入红酒中的强效安眠药加上乙醚喷雾,足够他将计划进行完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