步步为营(暴力,H,虐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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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全屋内。 “师父,雷霆最近和我说,苏越的精神状态不太对,说他总是恍恍惚惚地,时不时地还会发呆,叫都叫不醒,他在考虑是不是让苏越来我这里接受心理辅导。” 顾卿说话的时候严钧山正坐在桌子旁吃晚饭,实际上现在早就过了晚饭时间了,可是严处公务繁忙,通常都是没办法按时吃饭睡觉的,长久下来,官是越升越高,身体却是越来越坏了。 “嗯,你怎么看?” “我觉得这是个跟苏越接触的好机会,雷霆现在和我说起他,那样子整个一个痴情小王子,我看他对苏越是死心塌地了,我觉得是时候赌一把了。” “赌什么?” “账目啊,不是已经查出那些黑账都在半山别墅密室的电脑里了么?我觉得可以让苏越去试试。” “试试?那请问,失败了怎么办?” “不会失败吧,雷霆都那么信任他了。” “顾卿,你要知道,任何事情都有失败的风险,我们要做的就是将风险降到最低,为了抓雷霆,我们已经牺牲了太多的人,而苏越,他本可以置身事外,等待救援,但却义无反顾地加入我们,这是大义,我们必须要保证他的安全。” “雷霆爱苏越爱得死去活来不假,但这并不代表他对他拥有百分之百的信任,我已经调查了他好几年,雷霆是什么人,我比你清楚得多,他不是一个会被爱情冲昏头脑的人,换句话说,他现在可以把心给你,但如果有朝一日他发现你联合外人对集团的利益造成了损失,他会毫不犹豫地毁灭你。” “或许,我们需要一个机会,一次能够让雷霆完完全全地相信苏越的行动。” 严钧山一口气说了很多,字字句句都带着常年与黑恶势力斗争在第一线的老警察特有的持重和坚定。顾卿认真地听着,每当这个时候,他眼中都会不自觉地流露出与少年时期相同的敬仰和爱慕。 突然,他想起了什么,从随身携带的公文包中翻出一盒药来放在严均山面前,状似随意地抹了一把头发:“这是医院新进的胃药,效果特别好,你可以试试。” “谢谢。严均山一只手拿起药盒翻看,另一只手继续往嘴里扒拉着饭。 顾卿望着他手中已经冷掉的快餐,想了想还是忍不住说道:“你别老是……”话说了一半便说不下去,因为他看到严均山的眉头产生了一丝极小幅度的收缩,便只好改口道:“算了,当我没说,反正你也不会听。” 严均山不置可否,转了话题,嘱咐道:“顾卿,之后如果和苏越接上了头,你一定要加倍小心,雷霆真的不是那么好易与的。” “知道了知道了,我会保证苏越的安全的。”不耐烦地挥了挥手,顾卿心中升起一阵不知从何而来的烦躁。 严均山注视着他的脸,半晌才严肃而认真道:“顾卿,我说的是你,你一定要小心。” 苏越那日和冯晟之间发生的事,自然被雷霆调查得一清二楚,连他们说了什么话,都从安装在苏越手机中的窃听装置里被知道得一字不漏。 一连几日,雷霆的面色都不大好看,苏越大概知道是什么原因,但是雷霆不问,他便也不主动解释,直到有一次,雷霆和冯氏谈判,不知怎么,这次他们派来谈判的竟是刚接手项目不久的一个新人副总监,这其中轻视之意不言而喻。 谈判的结果依旧是不欢而散,那人也不知道和冯晟是什么关系,年纪轻轻便当上了副总监,仗着有冯小公子撑腰,说话间趾高气扬,眼见着谈判失败,竟然索性撕破脸,直接当着雷霆的面骂起了苏越,说雷霆手段卑鄙,为达目的竟然叫自己养的狗来勾引冯公子,以为这样就可以让冯氏妥协了? 雷霆冷着眼看他撒泼,散场之后只当没有这段插曲,可是他心里始终是压着火的,不光是因为今天的闹剧,更是因为苏越在出了那件事之后竟然一直没有和他坦白,也没有向他求助过,这让他产生了一种被排除在外和被背叛的感觉。 虽然他知道依照苏越的性格,也确实不能要求他太多,可还是忍不住想给他一点教训。 苏越今天轮休,此时正窝在沙发上给家里打电话。 从大三下半学期开始,一直到现在,前前后后加起来,他已经一年多没有回过家了,之前被雷霆囚禁在地下训练场的时候,雷霆照旧命人模仿了他的声音和他家里联系。 苏越从小便性格独立,极有想法,就算是一年半载不回家,也可以借口是要实习或者帮教授做项目,故而苏越的父母和弟弟一直都没有发现他的异常。 苏越刚挂断电话便看见雷霆阴沉着脸从外面回来,也不知道他在外面受了什么刺激,回来之后也不说话,只是抱了他上楼,压着他便开始zuoai。 起初,苏越还做出一副乖巧地模样,任他粗暴行事,予取予夺,抽插间甚至忍痛带笑假意奉承,口中一边喊着“舒服”,一边冷汗涔涔。后来把他弄得实在是疼了,在大脑都没有反应过来的状态下,脚就重重地踢上了雷霆的肩膀,将他踢得后退了一大步,分身也从苏越体内脱出,雷霆顿时就懵了。 苏越喘息着伏在那里,上身多了几处被吮吸啃咬出的红痕,下身已经被cao干得麻木,红肿的xue口抽筋一般地自主收缩着,有融化的润滑剂和肠液随着肌rou的蠕动被挤压出来,疼痛如同一根细线一般连接到大脑,连带着脑袋都一下下地抽痛着,可他还是挣扎着爬起来面对雷霆。 “霆哥,我不知道你今天在外面发生了什么,但是你不应该拿我出气。” 他神色冷峻,语调冷静,一改往日的唯唯诺诺,仿佛突然回到了曾经那个拥有独立人格的自己。 意外地,雷霆没有暴起,只是面色依旧不善,沉默片刻,也没有再回来折腾他,只是缓缓地走到衣柜前,从里面拿出两件睡袍,一件丢给苏越,另一件自己披在自己身上:“我不喜欢你和别人走得太近,特别是我的敌人。” 苏越一听这话便了然了,果然是和那件事有关,他低着头,在雷霆看不见的角度极快速地冷笑了一下,抬眼间已换上了一副平静的神色:“霆哥,你是说冯晟么?我以为,你不会这么介意才对,我跟了你这么久,我是怎么样的人,你应该再清楚不过。” 雷霆定定地望着他,等着听他那双能言善辩的唇中能说出什么令人意想不到的话。 “霆哥,我累了,我本来以为能以一己之力和你对抗到底,但是我失败了,我受到了让我终生难忘的惩罚,我还杀了人,我已经回不了头了,我不想再经历一次那样的绝望,我真的累了,现在的我只想就这样好好地活着,和你一起。” 苏越的语调很平静,甚至有种认命般的颓唐,清亮的眼眸此刻显得有些黯淡无光,他轻轻地叹了口气,仿佛真的疲惫至极。 他这反应倒叫雷霆一时语塞,心中那团小火苗也像被淅淅沥沥地小雨淋得只剩下一点火星,他刚要说算了的时候,却听苏越又道:“至于冯晟,他就是一条毒蛇,霆哥才是王者,有霆哥在,我又怎么会看上他呢?如果是因为那天我和他单独相处给你造成了困扰,那么我道歉,也请霆哥原谅我的思虑不周。” 这话听着没有问题,只是太生疏了些,雷霆微微挑眉,又有些不悦:“苏越,你在和我置气么?” 苏越轻轻地摇了摇头,唇边溢出一丝惨淡的笑容,他挣扎了一会,方才垂下眼,迟疑着说道:“霆哥,你能不能不要再用性爱来惩罚我了,我害怕。” “…………” 一阵令人胆寒的沉默,雷霆不发一言地注视着苏越,而后者低眉顺目,神色黯然,周身都仿佛笼罩着一层淡淡的忧伤,连唇角的那抹苦笑都是轻轻浅浅地,极度压抑的。 这是苏越第一次在他面前提出请求,用这样卑微的姿态,去乞求他的一点点怜悯,只是为了获得一线舒适。 雷霆觉得自己已经分不清他究竟是真的已经妥协了,还是依旧在伪装。这和自己预想中的完全不一样,他现在整个人都变得太不像他了,在自己面前的时候他唯唯诺诺,麻木不仁,从头到脚都散发着颓然的暮气,好像什么都入不了他的眼,他也什么都不在乎了,看着就像是一个得了重度忧郁症的病人。 而在外面,前几日“醉梦”出那档子事的时候,他心思敏捷,应对自如,霸气外露,又俨然变成了一个能独当一面的首领。 这太矛盾了,就好像一具身体里住着两个灵魂一样,令雷霆觉得不安。 “霆哥,我要说的都说完了,我去洗澡。” 苏越赤身裸体地下了床,光着脚朝浴室走过去,每走一步,他的下体都在往外流出液体,透明的粘液顺着腿根一点一点地流到脚踝,在地面留下yin靡的痕迹,可苏越仿佛丝毫不在乎一般,就这样带着满身的暧昧yin乱,走过雷霆身边,进了浴室,轻轻地把门带上了。 雷霆盯着地板上苏越留下的那滴透明液体出神,沉吟片刻,拿出手机拨通了顾卿的电话。 直到雷霆喊出顾卿的名字时,浴室中才姗姗响起了流水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