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狱有路(虐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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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越最终没能踏上飞机,他再三小心却还是低估了雷霆的势力。 苏越是在刚入闸的安检处被拦下的,从刚才的急救电话拨出到他被拦下不过十分钟,安检人员以他行李箱里有违禁品为由将他暂时扣留,苏越心中升腾起一阵强烈的不祥,却也只得配合检查。 扣留室里灯光亮地刺眼,四周密不透风,十分压抑,令苏越内心的不安和恐惧越直线上升,冷汗在开足了冷气的房间中不断地冒出,背后的衣衫已有些微湿濡,片刻之后,那个叫袁风的男人出现在苏越面前。 心沉了下去,苏越的双手在身侧握紧成拳,盯着面前的男人冷若冰霜的脸孔,颤抖着问出了心中的猜测,“急救电话?你们监听我的手机……” 袁风不答,只目光冰冷地看着他,如果不是事实摆在眼前,他怎样也不会想到这样一个看起来手无缚鸡之力的大学生,居然能刺伤老大,而因为自己的失职大意,导致大哥现在还在抢救室里,可恨! 袁风一挥手,身后的几个人高马大的黑衣保镖立刻围上来擒住苏越,而苏越单薄的身形在他们面前根本就像是被老鹰捉住的小鸡仔。 苏越没有做无谓挣扎,任由他们押着自己从员工通道出去,心沉入谷底,这样随随便便便能买通机场工作人员为他们做事,雷霆的势力只怕比自己知道的要大太多。 深知自己在劫难逃,却又不由担心起父母和弟弟来。 双手被绳索束缚着反剪在身后,一左一右挨着他坐着的两名黑衣保镖让车内本就狭小的空间更加拥挤,袁风坐在前排,自始至终不发一言。 车不知开了多久,窗外的景色已从郊外的机场变成霓虹闪烁的市中心,最终在一家私人医院门前停了下来。 依旧是隐秘的员工通道,苏越身后的羁押一刻都没有松懈,仿佛他不是一个区区大学生,而是一名极端恐怖分子。 身后的密处还在刺痛,苏越走得不快,身后两个大汉便不耐烦地推搡着催促,直到他被推进一间空置的单人病房。两个大汉抓着他将人按倒在病床上上,将反剪的绳索解开又重新将他双手牢牢固定在床边的栏杆上绑好。 “大哥若是有什么危险,我杀你全家。” 袁风狠毒的言辞和手臂上传来的刺痛让苏越不禁瑟缩,来不及思考更多,意识便沉沉远离。 袁风冷冷地扫了一眼被注射安眠药而昏睡过去人,对那两个保镖吩咐道,“你们就守在里面,大哥醒来之前一刻也不许离开。” “是,风哥!” 苏越醒来的时候有片刻的混沌,一时竟想不起来身在何处,脑袋仿佛有千斤重,目光所及之处是自己的大腿,好像是坐在了椅子上,手臂被固定在身后无法动弹,挣了两下猛然回神,昏迷之前那些可怕的记忆瞬间涌入将他激得瞬间清醒过来。 “你终于醒了。” 不远处传来的男声冷冰冰的没有一丝感情,苏越身子一震,抬头朝对面的病床看过去,头顶的白炽灯光刺得他睁不开眼,模糊的视线中他能清楚地感受到那人身上即将爆发的滔天怒火。 “你很好,好的叫我出乎意料,”雷霆的声音听起来有些虚弱,但仍透出慑人的压迫感,“怪我大意,竟被你骗了。” 苏越这才看清雷霆的样子,他斜斜地靠在床头,看着有些虚弱,唇色是病人特有的苍白,面上却像结了一层冰霜,叫人只一眼便遍体生寒。 “你想怎么样……”,苏越几乎是费尽全身力气才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不那么颤抖。 雷霆歪了歪头,仿佛不理解他的意思一般,“怎么样?当然是报复你啊。” 听到这个早就在心中盘桓了一万遍的答案后,苏越还是忍不住瑟缩了一下,他闭起眼睛,深深吸进一口气,再缓缓吐出,再睁开眼时眼中已是一片平静,他点了点头,“动手吧”。 “不求一求我么?”雷霆冷声道。 苏越直直地看着他,缓缓摇头。他自知难逃一死,求饶不过给别人徒增快感,只是到现在对方都没有提及家人,苏越便也不敢问,只希望冤有头债有主,自己这一死能换得家人平安。 雷霆眼中生出一丝玩味来,之前真是小看了他,没想到这具看似柔弱的身躯在面对生死的时候竟然还能保持这样的硬气。他倔强的样子不禁让雷霆想起了昨晚在床上进入他时,他也是这样强忍着痛苦的不吭一声。 真想敲碎他这身坚硬的外壳,狠狠地蹂躏催折,试探出他的底线,看他在自己脚下崩溃求饶的模样。 沉吟片刻,雷霆似乎想到了什么,唇边浮出一抹残忍的笑来,故意煎熬他一般,放慢语速悠悠道,“我这个人记仇的很,你捅我一刀,我该怎么还你呢?” 苏越沉默地等待着对方宣判。正在这时,一阵刺耳的铃声打破一室紧张。 “嗯,做得好,看好他们。”雷霆对着电话那头只说了短短几个字,然而听在苏越耳中却如晴天霹雳。果不其然那人挂断电话后唇边笑意更深。 “看来你已经猜到了,不如我们来玩个游戏。”雷霆面上虽笑着,声音却冷得彻骨,“我这里有一个刑讯好手,就在外面,现在我把他叫进来,让他慢慢地折磨你,你放心,他的手段可多的很,只要我不喊停他便会一直折磨你,有的是办法叫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说着突然将手机屏幕面朝苏越举起,虽然隔着一小段距离,但苏越还是能清楚地分辨出视频中自家的复式小洋楼,门打开,母亲正拎着一个小水壶准备给院中的花浇水。 苏越呆呆地盯着屏幕,如坠冰窟,他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直到房中出现几个身着黑色西装的男人,才悚然明白过来。 一个身材十分矮小的男人站在那几个人高马大的保镖中间,显得格格不入,他穿着实验室里才会穿的白大褂,五官平平,眉目却隐隐透出些许阴郁,叫人看着心生寒意,本就不算宽敞的病房立刻显得有些拥挤起来。 雷霆收回手机,欣赏他的失态。 “当然,你也可以拒绝,我保证不动你一根手指头,不过我的怒火总要发泄的,这样我就不能保证你家人的安全了,”顿了顿又道,“对了,我记得你家里是开酒店的吧,你猜,以我的实力,能不能让你家的酒店在天黑之前消失?” “你……”苏越只觉得牙关打颤,咽喉仿佛被一只无形的大手扼住,用尽全力也说蹦不出一个字来,被擒住之后想过很多种死法,却独独想不到这种可以称得上丧心病狂的手段。 冷汗浸透了衣衫,看着苏越惨白如纸的脸色,雷霆步步紧逼,“想好了么?我的耐心可不多。” 人为刀俎我为鱼rou,看似将选择权交还给自己,却又根本无从选择。 “是不是只要我接受,你就能放过我的家人?”苏越死死地盯着雷霆,不敢相信自己在这种时候还能说出完整的话来。 “好好表现,让我满意,我就放过他们。” 深深吸一口气再缓缓吐出,苏越感觉掌心传来指甲刺入皮肤的疼痛。 他任命般地闭起双眼。 “好,我接受。” 雷霆好整以暇地看他,很好,就是这样,碾压他的自尊骄傲,击溃他的心理防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