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柳美人被艹得前后流水 又深喉承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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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隐后宫难得有件大喜事,各尚事局忙得热火朝天。打扫宫殿,挑选配备宫人,制作宫衣吉服等等。 而得了封赏的主子们,却从鸾殿回来之后通通病倒了。 以前后宫由风隐身边的大尚宫李怡和言离共同掌管,现在言离有了份位中宫就由他独掌了。 只不过他却在这关节生了病,各宫无法只好请示风隐让卧床养伤的李怡出来协助。 李怡拖着伤将后宫诸事安排的井井有条,又得了圣心,伤好之后就回到风隐身边伺候了。 不过这都是后话。 话说后宫七子当晚回宫之后便察觉自己冻伤麻木的后xue渐渐有了知觉。 风隐塞进去的丸子,纷纷化作了养伤的药水。 这丸子不知是如何制作的,鸽子蛋大小的一颗竟产生了大量的水,将各人的肠道完美填充,甚至将小腹撑得微微隆起。 这丸子应是有着去腐生肌奇效的“神药”,众人明显感觉到自己被冻伤冻烂的肠rou开始恢复。 伤口愈合生肌的痒痛使他们难以忍受,甚至私下想偷偷伸出手指去抠挖止痒。 只不过这想法在他们发现后xue的秘密后便碰了壁。 他们先前没有察觉到冷风灌入,也没感受到肠道里的药水漏出来,因此并没有发现自己后xue是门户大开的状态。 xue口的肌rou早就被冻坏,想来应该也是合不上的。 好在有风隐神力的帮助……否则几人下半辈子怕是要绑着袋子过了! 众人想到这,心理总算是放松了。这一放松,人也倒下了。 第二天太医院给贵人们开了去风寒的药,众人病怏怏的在床上躺着,膳食也不敢多吃,只敢进些清粥,后xue没有解封,就怕有进无出。 宫殿收拾完毕,宫女太监也配制齐全。原先六子在储秀宫统一的秀子制服也不能穿了。 被伺候着穿上华丽的宫衣,当然那只有后宫妃嫔才能穿得特色裤子也不能少。 众人坐着专属的撵轿,离开储秀宫,回了新的住所。 言离、苏里在东六宫,其他几人在西六宫。 一直忙到大晚上,众人才真正得以休息。 后xue里愈合的痒痛越来越强烈,众人忍得难受。各自不经意的夹着锦被,难耐的在床上打滚。 “好痒啊!唔……”景仁宫寝殿内,言离躺在床上睡不安稳。 随侍在侧的文竹、山竹二太监,纷纷担忧的问道:“主子,您怎么了?” “文竹……我好痒……我好疼……你快帮我看看,我后xue愈合了没?” 文竹掀开床幔,仔细观察言离抬起的屁股,惊喜道:“主子,您xue口的伤已经愈合了,xue口也闭上了!” “那……那你快去请陛下来救我!”言离呻吟着吩咐。 一旁的山竹犹犹豫豫的开口提醒,“主子,现在已是子时,陛下没有招人侍寝想必已经睡了。您若是还觉得痒痛,应该是xue里还没好全。” “呜呜……”言离听完,哭出声来,“那这明日能好吗?” “主子莫伤心,明日定是能好的。”文竹瞪了山竹一眼,连忙安慰。 “是的!是的!”山竹连连点头,“主子您且忍耐些,明儿个一早奴才就去请陛下来。” 言离无法,只好忍着。可是这痛苦不是忍忍就能过去的,整整一晚他都无法安眠。 第二天一早,各宫都与他一样,顶着两个大大的黑眼圈起来了。 果然如文竹太监猜测那般,众人后xue里的痒痛已经淡了下去,想必是伤口已经好的差不多了。 言离匆匆吃了早膳,正要吩咐文竹去请风隐。 “砰!”天空突然想起一声炸雷! 后宫之中,人人都被下了一跳。 与此同时,各宫七子纷纷察觉到自己的封印已解了,肚子咕噜噜的作响。 另一边,高远李怡二人听得这动静纷纷拍着风隐马屁。 “主子,您这神力日益精进,呼风唤雨也是手到擒来的小事啊!” “这有什么,陛下登基前去西南治理水患,信手一指,就雨过天晴,江河分流!” “行了!”风隐打断他们二人,“瞎吹什么,这也并非朕一人神力。” 俩人闭嘴,想到了择选储君的神塔。每一个进了神塔的皇女们,留到最后的都是神力大增,而其他人就通通神力尽失…… “那也是陛下天赋异禀,能站到最后,也能再次精进。” “高远,你莫不是也想挨板子了?” “奴才失言!”高远吓得立马跪下。 李怡低着头,想到自己挨板子的伤还没好全,紧闭着嘴巴缩得跟鹌鹑一样。 “陛下,宁公爷送了份折子来。”这时,兴庆宫伺候的掌案宫女进来呈了份折子。 风隐打开折子,里面夹着的请柬掉了下来。 “拍卖会?”风隐皱眉,“这是什么东西?”风隐又将折子看了看,失笑怒骂:“朕看这风无咎兵马元帅是做得太闲了!” 帝王之怒,等闲人不可承受。 这宁国公风无咎乃风隐皇兄,皇室之中女人封王,男人最高公侯之爵。 风国皇室男女皆可出将入相,入朝为官,风无咎乃其中翘楚。他比风隐大四岁,当年跟着风隐同在军队任职,南征北战屡立奇功,感情比其他皇族成员要好些。 风隐登基之后,封他为兵马大元帅,总领三军。 如今不知道给风隐呈了什么,惹得她如此生气。 李怡二人猜不透,十分好奇。 “高远,朕明日出宫,你们都不必跟着了。” “陛下不可!安全……” 行吧,这天下有谁能威胁她的安全。 高远被瞪得缩了回去。 这宁公爷到底给陛下呈了什么? “对了,言离、苏里、文广白和柳凌之,朕也要带出去。” 什么?!后妃也要带出去? 这下更好奇了…… 中午,四人都收到了出宫的旨意,十分兴奋。腰也不疼了,病也好了,恨不得明日快快到来。 其中以言离、苏里最为激动。他们二人,一个久居深宫不得自由;一个初到异国,好奇心十分旺盛。 当晚,风隐临幸启祥宫柳凌之。 “啪啪啪啪!” “噗呲噗呲!” 撞击臀rou的击打声、水声相映成趣。 柳凌之呈跪趴的姿势,前胸紧紧贴在床上,双手反剪在背后,双腿大张,屁股高抬。 猩红骇人的性器在他身后进进出出,“噗呲噗呲”带着yin液。柳凌之香汗淋漓,脸色潮红。 “柳卿,你这宝xuecao起来可真是让朕流连忘返,乐不思蜀了。你听到这里潺潺的水声了吗?” 哪有什么潺潺的水声! 柳凌之羞得眼角都红了,“陛下谬赞。” “啧,又紧又软。朕cao狠了它就害怕的吐水,朕轻点吧它又层层叠叠的围上来拦着。欲拒还迎,当真sao透了!” “啧,你看吧。朕一退出来,它就吞吞吐吐的拦着。” “陛下……”柳凌之羞得不行,纵使他放下羞耻心,也遭不住风隐这般调笑,xue口也因他羞涩吞吐的更厉害了。 风隐不理会他的心情,视线一直在吞吐着yin液的xue口探究,佯装责怪,“你这saoxue还真是说不得,越说它越来劲。” “……”陛下您倒也不必如此含沙射影。 “屁股再抬高一点,朕要进去了。” “唔!” 柳凌之虽是习武之人,但长久保持双手反剪,腰臀高抬的的动作他也吃不消。 前胸也被死死扣在床上,胸闷气短喘不过气来。 即便如此难受,他的身体也下意识听从风隐的命令。 一次次的被一插到底,他的后xue还是不适应。xuerou里的褶皱被撑开,粗长的性器深入到了他不知道的领域,疼得他眼冒金星。 他肿胀的性器已经射了两次,后xue也高潮了两次,承欢所能感受到的快感已经到了阈值,还在继续的欢爱让他格外难受。 “唔……啊……哈……”疼痛与酸爽交织让他止不住的呻吟。 而风隐却cao干的格外舒爽,层层媚rou使尽浑身解数舔舐着伺候着,像个贪吃的顽童分秒不停的紧紧吸吮着她的性器。 太爽了!风隐爽得飘飘欲仙,妙不可言。 cao,真想将人干死在床上!风隐想着,握着他的腰,啪啪啪的疯狂抽干! “啊~啊!太快了……啊!” 风隐听着,cao干的越加卖力。 柳凌之贯会察颜观色,他摸清了风隐在性器上的喜好,索性彻底放下羞耻心,放低身段浪叫起来。 “啊!陛下,不行了……侍臣要被您干死了~” 讨得帝王欢心,对他对家族都没坏处。 “谁不行了?”风隐狠狠顶了他xue心一下。 “唔!是侍臣受不住了……啊啊啊!陛下……那里……那里不可以!” 风隐听着他浪叫,察觉到他心境的变化,心情十分愉悦,继续碾磨着他的敏感点,“那里是哪里?” “是……是侍臣的……xue……xue心。”柳凌之喘个不停,眼角的生理泪水浸湿了睫毛。 “xue心?”风隐在他屁股上扇了一下,“你这xue是saoxue,xue心当然是sao心才对。” “是,是侍臣的sao……sao心……” “那你sao心怎么了?”风隐循循善诱,边问边在那一点上碾磨。 “唔!陛下……陛下……求您……” 柳凌之敏感点再次被强烈刺激,肿得生疼的性器一抖一抖的吐着粘液。 风隐见他又被快感吊着,伸手在他前端摸了一下,腰腹狠狠使力撞在那凸起点上! “啊!”柳凌之的呻吟高昂,一股稀薄的jingye射在他自己的肚子上。 “唔!”他还没从高潮的快感中回神,风隐的精元也全数浇灌在他的敏感点上。 被cao得灼热的xue心被微凉的凤元刺激,柳凌之才释放过的前端又稀稀拉拉的流出水来。 柳凌之突然反应过来这是什么,挣扎着收回被禁锢在背后的手,直起身就想去捂住。 “做什么!”风隐按住他,不满的道:“被朕cao尿又不是稀罕事,再说了你自己流得是尿还是水分不清楚吗?” 柳凌之听得这话,不挣扎了。风隐松开他,他跪直起身低头瞧了瞧铃口上挂着的透明粘液,十分惊鄂。 “陛下,这是……”他二十二年的处男人生,没有见过这东西,红着脸询问经验丰富的风隐。 “朕说了你是极品宝xue,前后会喷水有什么稀奇?”风隐不置可否,拉着柳凌之的手蘸了一指头的yin液就塞到了他嘴里。 “怎么,尝到味儿呢,是尿吗?” 柳凌之摇头,完全没反应过来风隐此举有多么羞辱人。 “行了,跪到床下去。”风隐吩咐他,有心让他在尝点其他东西。 柳凌之起身,酸痛的大腿根儿差点让他直接摔在地上。忍着疼痛跪在床下,面对着风隐风隐进一步吩咐。 “嘴巴张开,牙齿收好。”风隐跪坐在床沿,将重新挺立的性器塞到了柳凌之嘴里,在“牙齿”两个字上加重了语气。 周廷御后来私下向他们提起过侍寝时犯的错,意在提醒他们以后注意。 想起他当初的惨状,柳凌之格外小心。 风隐看他郑重小心的样子,想起了自己被咬得事情,脸黑了一瞬。 周廷御真是好大胆,竟敢将此事传扬出去! “啊唔!”柳凌之吃痛,他的头发被风隐一把抓住,直接将他摁在她的性器前面。 柳凌之小心翼翼的吞吃进一个头,不明白刚刚心情还不错的人,怎么一下子就生起气来。 果真是君心难测! “嘴巴张好,不用你舔,朕自己动。”风隐说完,直接就cao进了人喉咙里。 “唔!”更加柔嫩的地方被粗暴撞击,柳凌之眼泪直接被疼了出来。 身体下意识的反抗着异物的入侵,然而并没有什么用,反而引得那粗壮的性器越进越深。 “呕!” 风隐停下抽动,直接将性器埋进柳凌之喉咙里,频频干呕的喉咙将她的性器吮吸得越来越紧,像蚌rou在轻轻抚慰她的性器,柔软紧致。 风隐爽得头皮发麻,在柳凌之被窒息到翻白眼的时候,风隐退了出来。 “呕!咳!咳!唔……” 柳凌之喘息粗气,疯狂的干呕咳嗽,在他悄悄缓解之后,风隐又插了进去。 柳凌之憋得脸色通红,眼角垂泪。如此循环往复了五六次,风隐才停下来,改成在他喉咙里缓慢抽插着。 这比埋着不动好不了哪里去,柳凌之想求饶却无法的开口,只能发出呜呜的声音。 风隐的性器太长了,即便深喉也只进去了一半。不过她还是被伺候的很爽,并不计较这些。 “啪啪啪啪!” 风隐按着他的头,随着自己的腰部一起摆动。啪啪啪的cao干声听着就十分疼痛,柳凌之感觉自己的喉咙要被戳穿了。 他大张着嘴巴的同时还要收敛着牙齿,以免自己受不了犯下大错,疯狂分泌的口涎滴滴答答地跌落在地上,晕湿了一片地毯。 “唔……唔……唔!” 终于在柳凌之出气多进气少的时候,风隐大发慈悲的放过了他,仍旧浓郁的凤元全射进了他喉咙里。 “咳咳咳!” 柳凌之被呛得咳嗽不已,被cao肿的喉咙也越咳越疼,在深深的呼吸了几下以后,他才缓过气来。 “陛……陛下。”温润的声音变得嘶哑,柳凌之摸着喉咙,知道自己暂时还是少说话为秒。 “朕的凤元是什么味儿?” “腥……凉……腥凉的,没有……其它味道……咳!” 柳凌之艰难的说着话,喉咙太疼了。 “呵,大补之物便宜你了。”风隐一副遗憾的样子。 “……”那可真是谢谢您了。 “上来吧。”风隐拍拍床。 还……还来?! 柳凌之看着她身下又有抬头的架势,眼睛睁得大大的,喉咙后xue都更疼了。 “陛下,天色已晚,您该回宫歇息了。” “这才什么时辰。” “明天……您还要出宫呢。”都快子时了,他都被cao干大半晚了,着实吃不消。 “怎么?”风隐眉毛一挑,语气沉了下来。 柳凌之见她要生气了连忙爬上床,摆好刚才的姿势,撅起屁股等她宠幸。 哼,不见棺材不落泪! 风隐这才想起言离的好来,不论怎么cao弄折腾都不敢说个“不”字。 “算了,你好好休息吧!” “陛下,侍臣知错!”柳凌之见风隐是真生了气,吓得立刻爬下床拦住风隐。 “松开!”风隐气笑,她看不出这柳凌之也是个会耍无赖的。 “陛下,侍臣错了,请您狠狠惩罚侍臣再走吧。”柳凌之抱着风隐的腿不撒手。 “好啊,你也是习武之人,想必身体柔韧度也是不错的。起来站好,双腿并拢自己抱着腿,把头埋在腿前面。” 这个动作极其考验人的腿部经脉,风隐看着他照着自己的要求摆好姿势,心中的不快一扫而空。 此时的柳凌之像一把笔直的高脚凳,全身只有屁股在上,红肿的菊xue也因这个动作绽开,像一朵漂亮的rou花。 风隐伸出食指戳进这红肿的rou花里,还是十分紧致。 宝xue就是宝xue。 风隐满意的感慨,掏出苏醒的巨物一贯到底! “唔……哼!” 柳凌之被冲击得两股战战,差点就摔了下去。 启祥宫外,高悬的明月仿佛被持续不断的抽插声,呻吟声惊醒,偷偷看了眼凡尘香艳的场景,直接羞得躲进云层里去了,直到东日升起也没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