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 羞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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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徐弦顶弄着腿缝和xue口高潮的曲然,听到礼物两个字,一下子从酒醉情欲的迷乱中惊醒了。 从自己听到徐弦心有所属,之后又看见那个身材火辣的美女亲吻徐弦,再到自己无意中喝了烈酒勾兑的蓝莓茶,一部分酒精化成了酸涩的醋,混着剩余的酒精,给向来胆小谨慎的曲然壮足了胆,主动抱着徐弦献上自己的初吻。 徐弦似乎也喝醉了,被他主动的吻勾引得发了狂,两个人在酒精催情的氛围中接吻,继而裸裎相对。 之后发生的事,简直难以启齿,不堪回想。 徐哥有喜欢的人,自己还趁他喝多了亲他的嘴,简直是不知羞耻。 曲然羞愧地侧过头埋入被窝,恨不得立刻找个地缝钻进去。 还有,对了,曲然一下想起来了,还有自己身体的秘密,在这一场酒醉的荒唐中彻底暴露在了徐弦面前,简直是个世界末日! 曲然不知哪里来的力气,一下推开了搂住他的徐弦,像只受惊的兔子一样冲进了卫生间,紧紧关上了门。 徐弦懵了片刻,反应过来,匆匆套上一条裤子,走到卫生间门口敲门,尽量温柔地叫了一声:“小然。” 曲然蜷缩成一团坐在地上,越想越羞,越想越怕,不知道以后该怎么面对徐弦,艰难地小声开口:“我,我想洗澡休息了。” 徐弦站了好一会,没等到他再出声,只好说:“小然,那你先洗澡,我在外面等你。” 曲然紧张得有些颤抖的声音再次响起,“别,别在这等了,你也早点回房休息吧。” “那好,你洗完早点睡。” 徐弦看了看床上让人脸红心跳的一片狼藉,默默把床收拾好,这才轻轻关好门出去。 曲然在浴室微凉的地面坐了好一会,直到听见徐弦关门的声音,才艰难地扶着门框站起来,在浴缸放好热水,把自己泡入了浴缸。 躺在放满热水的浴缸,温热的水浸泡着身体,曲然渐渐放松下来,闭上了眼睛。 脑海里无法控制地回想起了两个人在床上赤裸交缠的情景。 徐哥疯狂霸道地搓揉他的乳rou,吮吸他的奶孔,他被吃奶吃得发了情,jiba不知羞耻地开始发sao,竟然在徐哥的注视下硬了,不仅硬了,还硬得流出了sao水,连带发情的saoxue也在渗水。 自己还在徐哥身下呻吟浪叫,引诱醉酒的徐弦去含流着sao水发硬的jiba,徐哥虽然醉了,可是好会含jiba,jiba被他温暖的口腔又舔又吸,简直爽翻了天,自己竟然爽得控制不住,直接射在了徐哥脸上。 自己怎么喝了酒会变得这么yin荡。曲然羞得紫涨了脸,手却不自觉地摸上了自己的胸口,用手指学着徐弦捻揉奶头,被吃奶的酥麻快感仿佛又回到了身体。 曲然沉浸在捻弄奶头的快感中,小roubang在水中翘了起来,开始想念被口腔吸裹的感觉,曲然只得自己探出一只手将翘起的rou茎握住,回忆着徐弦taonong他的手法,有样学样地找回快感。 花心的缝隙再次汩汩流出了水液,甬道变得麻痒难耐,痒得让曲然忍不住想把手指伸进去挠几下。 手,不够用,两边的奶头都想要被舔吸,硬得红润流水的jiba想要被吃进嘴里,saoxue也想要徐哥的大jiba亲吻,被徐哥粗大的guitou蹭过xue口摩擦jiba的感觉真是太舒服了。 曲然开始怀疑自己到底醉了没有,怎么会对整个过程记得这么清楚,徐弦舔舐吸裹他的敏感部位的每一分快感,都记得清清楚楚。 “啊!” 不知怎么用力过大,一下碰到了双腿间的嫩rou,被徐弦摩擦得红肿的地方,禁不起碰,疼得曲然一下叫了出来,在汹涌如潮的情欲中猛地睁开了眼睛。 一低头,却看到自己泡得粉红的身体,rou茎挺立的sao样子,曲然无法抑制对高潮的渴望,自暴自弃一般哭着把自己搓射了,趴伏在浴缸边缘放声痛哭。 一直哭了很久,哭到水凉了,皮肤被泡得发皱,这才硬撑着站起来洗了个淋浴,裹着浴巾回到房间,连头发都没力气擦,躺在床上昏睡过去。 徐弦也去浴室快速洗了个澡,心里放不下曲然,又不敢再过去,忍不住打开电脑,偷看曲然。 等了许久才看见曲然眼睛通红,裹着浴巾从浴室出来,湿着头发倒在床上一动不动,似乎是累得睡着了。 徐弦想过去给他擦擦头发,想到他受惊的样子,强忍着没动。 心里想着等曲然睡醒,情绪稳定点,自己好好找他谈谈。 勉强睡了一会,徐弦一早就起来做好了早餐。 经过小半年的相处,徐弦已经把曲然的脾胃喜好摸得清清楚楚。 曲然喜欢喝煮得软糯的粥,不喜欢油腻的油炸食物,喜欢烤得松软的糕点或是蒸得松软的小面点。 徐弦熬了一锅南瓜小米粥,蒸了几个奶香馒头,煮了两个鸡蛋。 一直等到快11点,还不见曲然起床。 透过摄像头,徐弦发现曲然皱眉闭眼,额头冒着虚汗,枕巾都湿了,也顾不得其他,快步进了曲然的房间,伸手在额头和身上一摸,guntang得令人心惊。 一向沉稳的徐弦有点慌,强自镇定找出耳温枪,一量体温,近40度。 徐弦急了,连忙轻轻拍了拍曲然的脸颊,“曲然,醒醒,你发烧了,我们去医院。” 曲然似乎陷入了昏迷,并没有反应。 徐弦从衣柜中找出衣服给他穿好,又翻出自己的羽绒服裹紧,叫了辆出租车,直奔医院。 在输液室打了快一个小时点滴,曲然终于醒了。 “我这是在哪?” “在医院,你发高烧了,吓死我了。”徐弦紧紧攥着曲然的手,又有点担心地问:“现在有没有哪里不舒服?” 曲然的声音烧有点哑:“头疼得很,没有力气,想喝水。” 徐弦连忙站起来,用一次性纸杯接了杯温水,托着他的头扶起,把水放在曲然的唇边,曲然就着杯子一口气喝完。 “慢点。”徐弦扶他重新躺下。 曲然看着快打完的点滴瓶,“快打完了?” “嗯,快打完一瓶了,还有一瓶。” 徐弦拿了耳温枪,重新给他量了一次体温,“三十八度七,烧总算退了点,我们到医院的时候你烧到40度了。” 曲然看着徐弦焦急又担忧的样子,暂时性忘记了昨天的尴尬,反过来安慰:“徐哥,我没事,我从小就这样,着凉了容易发烧,烧个一两天就好了。” 徐弦十分自责:“都怪我,昨天不该带你去喝酒,回家还……” 曲然听他提起昨天的事,烧地通红的脸更热,猛咳了几下,吓得徐弦收了声。 抬头看点滴快完事,徐弦忙说:“我去叫护士换药。” 换完药瓶,徐弦问:“还要一个小时,你再睡一会?我去给你买点吃的?” 曲然轻轻摇头:“不用了,回去煮点粥喝吧,别的也吃不下。” “好。你在这里好好躺着,大夫开了药,我去拿一下。” “嗯。” 徐弦拿了药回来,想起他说头疼,伸出手指给他轻轻揉着太阳xue。 曲然不好意思面对盯着他的徐弦,闭着眼睛装睡,徐弦揉得很舒服,没过多久曲然真的睡着了。 等再次醒来,点滴早已经打完。 “怎么不叫我?” 徐弦温和地说:“看你睡得香,多休息有好处。” “我们回家吧。” 徐弦扶着曲然坐起,想要抱他,曲然红了脸忙说:“我可以自己走。” 说完就挣扎着下床,腿却不争气地软了下去,要不是徐弦眼疾手快搂住他的腰,人就跪在地上了。 “……” “还是我背你吧。” 徐弦提前叫好了车,不由分说背起了曲然,下了车又背回了家。 徐弦把曲然轻轻放在床上:“好好躺着。早上我煮了粥,热一下就能吃。” “徐哥,我……” “别胡思乱想,等你病好了再说别的。” 几分钟后,徐弦果然端了一碗南瓜粥和一碟小馒头进来,放在床头。 徐弦端起碗,拿起勺子要喂,曲然忙接过勺子,低声说:“我自己来。” 曲然每次高烧之后胃口都很差,吃了小半碗粥,一个小馒头,另一个小馒头咬了一半。 “吃不下了,徐哥,你也去吃点吧。” “好,我也吃点。” 说完不等曲然惊讶,徐弦已经把他吃剩的半碗粥和碟子里的馒头都吃了个干净,包括咬剩下的那半个。 “……” 曲然没来由地脸上热了起来。 “我头疼,想再睡会。” 徐弦扶他躺下,伸手插入发间,替他轻轻按摩头皮。 曲然闭着眼睛,感受着指腹按揉头皮的舒适,眼皮微微颤抖,睫毛渐渐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