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流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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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有这两份协议,下午约了Ga.那边的负责人……” 顾衾大步走着,身后缀了一大串人,几天没来,公司又攒了一堆的事儿。执行秘书拿着行程单,一张嘴连珠炮似的“嘟嘟嘟”,顾衾听着头大,示意他挑重要的说说完赶紧滚蛋。 跟随顾总多年的张秘书于是把行程单又往后“哗哗”的翻了几页,抬头看着顾衾的脸色,一下子觉得这些事情都不是太重要了。 “咳咳,嗯,那个,这就没有什么重要的了,除了刚才和您说的那个合同,您有空再看一下,其他的我这就再去安排—— ”说完不等众人有所反应,马上撒丫子开溜了。 顾衾没搭理他,继续向前走着,突然间眉头微微一皱,五指微微痉挛,发出一声闷哼。 “然后几个财务把这个月的……,顾总,您怎么了?您没事吧?”,秘书一走就马上凑过来填补空缺的财务总监第一时间发现了顾衾神色有异。慌忙侧过身来,想要伸手去搀他。 “没事。”顾衾一把挡开了对方的手,面无表情的道,“继续。” 财务总监被挡开之后暗呼自己大意了,忘了顾衾不喜欢别人的接触,心下有点紧张,抬手擦了一把脑门上的冷汗,双手抱住夹子抓紧时间继续跟他汇报。 “顾总,顾总!” 刚刚逃离低气压现场的秘书又气喘吁吁的回来了。他跑到顾衾身旁和助理使了个眼色,助理连忙看向顾衾,见顾衾冲他摆了下手,便立刻站到了顾衾身后拦下了众人:“各位先请回吧,顾总有要事要处理,所有的文件大家先发邮箱,具体的话我们会再找时间通知大家的。” 众人眼睁睁的看着好不容易逮着的总裁又落了空,但无奈确实没有什么办法,停了一会儿便都满脸愁色的作鸟兽散了。 “咱们刚刚并购的那家公司派人来闹事。来了十几个人,应该是,是道儿上的,小李已经过去了,说他们,他们,” 顾衾眉头一皱,“快说。” “说他们有枪,真家伙。” 顾衾:“……” 顾衾走进办公室,张秘书顺道儿跟了进来,还贴心的关好了门。 顾衾皱了皱眉,看着一脸单纯的秘书,想了想没有发作。 “你等我一下,让司机把车开到楼下,我过去看看。”说着,他转身走向办公室的内卧。 “哎,哎,好”,秘书答应着,打开手机准备给司机打电话,突然想起来什么似的跟上两步,眼看就要跟进内室,“您说咱们要不要也找一伙儿人,然后——” “不用!”顾衾突然高喝一声。 秘书吓了一个哆嗦,停下来一脸茫然的看向顾衾。顾衾神色古怪的看了他一眼,扭头进了内卧,“哐”的一声关上了门。 “在外面待着!” “好的顾总!” “唔……,嗯—,哈啊!——唔。” 顾衾躲进了屋子里的卫生间,小心翼翼的锁好了门,又有些神经质的侧耳附在门上听了听动静,才放心的伸手去解腰间的皮带。谁也想不到,平日总是一脸冷淡的顾总,在得体的西裤下包裹的是一个肥肿软烫的红屁股。 昨晚埃文不知道又抽了什么风,在他的四肢上拴上镣铐,逼着他跪在地上爬行,阴蒂上坠着的小砝码让他每一步挪动都吃尽了苦头,埃文却以他扭得不够sao为由,用自己宽大的拖鞋给他抽肿了屁股。 鞋底亲吻屁股的疼痛和羞耻感令他忍不住湿了胯间,结果又因此被踹翻在地,被命令着撅出嫩逼,让可怜的阴户也飞遭横祸,被鞋底扇成了两坨糜软烂rou。 今天早上穿裤子的时候顾衾费足了力气也无法把贴身得到长裤提到腰间。埃文举着锅铲进到卧室的时候正巧看见了上身赤裸的雪白美人,双手抓紧屁股奋力往裤腰里面一边塞一边哭泣的模样。 黑色的裤子提到了一半,正紧紧地卡在了红肿的屁股rou上,勒出一道儿白印儿。 顾衾泪眼婆娑的抬起头来,埋怨的看向埃文。 对方把锅铲往围裙腰间的口袋一放。双手在围裙上蹭了蹭,轻笑一声儿: “顾总是不是——” “——需要帮忙啊?” 顾衾最后到底是被摁着后腰压在床上,宽大有力的手掌将肥腻的臀rou捏了满把,强硬的生生塞进了裤腰,把西裤撑得鼓鼓囊囊的。 而在这之前,作为帮忙提上裤子的报酬,顾衾的前xue里被塞进了一个布满吸盘的微型跳蛋。埃文带着他的手,让他亲手将跳蛋的频率开到了最大,又打开了吸盘的吮吸功能。在顾衾捉着他的肩膀尖叫着达到高潮的时候,俯身用胶带将跳蛋的开关粘到了他的大腿根部。 顾衾艰难的褪下了裤子,潮湿的胯间没有一会儿就蠕动着聚成一小股水流,沿着逼唇的缝隙,悄悄的滴落一滴,“啪”的一声轻响打在了地上。顾衾突然有些感谢埃文今天给他垫上的尿不湿了,即使上面带着一点腥臊的尿液。 时间紧迫,他来不及抚慰自己被磨到生痛的臀rou,就慌忙靠到洗手台前,打开双腿他咬住下唇,艰难的扯着细线尝试着将跳蛋从内里向外拖。,吸盘的吸力大的远远超过他的想象。他手上刚一使力,便哀叫着软了腿吸盘一个个的脱开来,发出“啵啵”的轻响。吸盘将每一寸嫩rou都吸吮拉扯到极致才猛烈的脱开,即使是顾衾再如何克制,还是会有一两声破碎的呻吟从口中溢出。 “呜嗯!嗯——,” 娇嫩的甬道经过几小时的强烈震动酸麻无比,被拖出的跳蛋将湿软的内壁破开来,酸胀的爽意让顾衾忍不住呜咽起来。 “哈,嗯啊——!”一声压抑的小声尖叫中,跳蛋被从濡湿的rouxue中拽了出来,带出一串淋漓的汁液。 “顾总,您没事吧!”似乎是听见了一点动静儿,缺心眼儿的秘书在外面大声询问道。 “没事!” “闭嘴!”顾衾恼羞成怒。 “等着!” 几分钟后,眼尾通红的顾衾和秘书一起坐在了车子的后座上,张秘书小心翼翼的观察了闭目养神的顾衾,眨了眨眼睛,觉得自己还是不要再说话为好。 他靠回椅背,想了想,也学着顾衾的动作,双手交握在一起,打算闭目养神。他突然低头看了看自己的小胖手,又扭头看看顾衾修长白皙、指骨分明的双手,不知想到什么,眨了眨眼睛,脸悄悄的红了起来。 来的路上顾衾已经在脑海中想了一万种解决方案,他甚至考虑过要是事情不好解决的话就打电话通知埃文。然而他千算万算也没想到自己下车面临的是这样一种光景。 车子停下来后一打开车门他就险些吓了一跳,两大溜儿平均身高足有一米九朵的黑衣大汉全副武装。每人胸前挂着一把冲锋枪,双腿跨立两手背后。 秘书先行下车之后。 “啊啊啊啊啊啊啊!什么鬼!保护顾总!” 司机:“……” 顾衾:“……” 黑衣人们:“……” 黑衣壮汉们没有人理会可怜的秘书,为首一人随手一挡将前来阻拦自己的小秘书推出了三米远去,伸手打开顾衾一侧的车门,示意顾衾下车。 顾衾下车刚一站定 ,领头那人立马回头示意,一群壮汉瞬间全体四十五度弯腰鞠躬,喊声震天: “顾!总!好!” 这里面大多数都是外国人,可以听出他们的口音都有一丝别扭,但这阵势又显然是有所演练过的。顾衾不动声色的在脑子里想了半天,还是没能判断出这一群人的来路。 于是他决定不理会这群人,带着已经要被吓尿裤子的秘书从两列齐刷刷的脑袋中间冷漠的穿了过去。 张秘书:“……” 张秘书:“我家顾总什么来路!” 张秘书:“顾总牛逼!” 顾衾路走过,被经过的黑衣人就起身跟在他们身后,一直到他们走到这家最近被并购的公司大楼门前,里面又有两个同样打扮的人“唰”的一下拉开大门。顾衾带着秘书进入之后,秘书忍不住回头瞅了一眼,只见之前那个随手把他挡开三米远的家伙抬手做了个手势,众多黑衣人迅速向两头分开,双手持枪,将整个大门死死地围了起来。他回身伸手,冲顾衾做了一个“请”地动作,然后不知道从哪里摸出两把匕首,在手间一转,转眼间就又消失了,待大门关上后,抱臂一站,正正的挡在了门前。 张秘书:“wow!” 顾衾进去之后就看到了令他满头黑线的一幕。 厅里齐刷刷的背对他跪了一排人,身后两侧各站了两人,端着枪指着他们,不远处的地上散落着枪支,有人正在拿着大背包往里收。从人数上看应该是来闹事的那一伙人了,看样子已经料理完了。不过最让顾衾吃惊到不是眼前的这一幕。而是这些人面前,那个躺在沙发上不停发着光凹造型的大sao包。 大厅的正中央冲门横着发了一个超级奢华的巨大沙发床,上面摊着一个穿着花衬衫粉裤子、带着比脸大还大的墨镜、浑身都在“bulingbuling”sao包。他金色的头发上不知道打了多少发蜡,看起来足有十几厘米长的头发已经快要脱离地心引力的控制一样九十度竖着,耳朵上带着耳钉,脖子上带着银链儿,抬手一推墨镜,“哗啦”一下掉落的袖子“不经意”的露出一块儿镶满碎钻的大手表。张秘书突然打了个冷颤,小声的问: “顾总,你说他的牙上不会也镶钻了吧!???” 顾衾:“……” “噗嗤”,sao包身后的一个亚裔明显听懂了,忍不住笑出声来。 sao包马上不乐意了,也不凹造型了,一下子从沙发上跳了起来,竖了个中指。明明是个长得还算是俊秀高挑的白人,一开口却满口的茬子味儿:“你们这些个哈皮给老子注意点儿!” 顾衾面色平静的看着这张陌生的脸,心里想:“呵呵这也是个神经病好了我知道了我差不多有数了。” “咳咳。” 对方正了正神色,像模像样的伸出手来,再开口时已经是字正腔圆的c国语:“您好,美貌的先生,我叫特里斯,是我们公司的,呃——”, 他飞快的抽回手去看了一眼掌心,“人事总监,对,人事总监。然后我们是最近刚刚成立的保镖公司,这是我们的名片,”他一偏头,身旁一人立马从口袋中掏出名片双手递上。 顾衾看了一眼他伸出的手,没有握上去,抬手接过了名片。特里斯也不尴尬,从容的收回了手去,面上笑容不改。 他继续道:“我们的第一单业务呢,为了打响名声我们打算免费赠送,我们老大平日里最喜欢美人,”他吹了声口哨,坏笑一声儿。 “您也看见了,今天呢” “我们路过这里,发现这边不太太平。我们老大最喜欢打抱不平,又打听到了这是您的生意,顾总的仪表堂堂那这边谁不知道——” “我们来把这里稍微料理了一下,怎么发落全凭您一句话。报酬嘛,不需要。我们老大还打算和您建立一个长期的合作,不过——” “如果您非要给的话,大概可以跟我们老大睡个觉,唔—!” 刚才带他们进来那个玩儿双刀的伙计不知道什么时候进来了,一把捂住了他的嘴,摁着特里斯的头转身对顾衾道: “不好意思顾先生,他脑子有问题。您这边请,我们老大再等您了。” 顾衾瞧着这一群人的态度,又联想到最近忙的神龙见首不见尾的埃文,心下了然。不再多问,带着张秘书准备往里走。 “等等——,”那人伸手在顾衾身后一拦,客气道,“我们老大只见顾先生一人。请您在这儿,稍作休息。” 张秘书:“……” 顾衾:“那你在这儿稍等片刻吧,我很快出来。”说完,不等张秘书有所反应,就跟着特里斯二人往里走了。 惨遭顾总抛弃的张秘书环视周围的一群肌rou黑衣男瑟瑟发抖:“QAQ老板我好怕!” 这家公司是顾衾公司刚刚并购的一家公司总部,并非是埃文的地盘儿,所以自然也就没有办公室可言,显而易见只是找了一个稍微合适点的地方暂时武力占领了一下,用来为他们老板创造一个上班谈恋爱的良好条件。 顾衾跟着他们往里走,走到了后楼一层尽头的一个房门,大门打开后,里面一个旋转皮椅对着门外,座上的人听到声响后转了回来,看见顾衾后也不站起来,吊儿郎当道: “来啦?——” “——顾总?” 黑衣人头头儿为他们带上房门。回头看见特里斯蹲在地上瑟瑟发抖: “cao了cao了傻逼莫里你怎么没告诉我老大在监控室,他肯定看见我调戏大嫂了,怎么办我完了,啊啊啊啊啊啊!他之前说我再让人把沙发搬到大厅里就把我胳膊卸下来,怎么办怎么办怎么办啊!!!” 莫里冷漠的路过他。 特里斯一个纵跳挂到了他身上:“老子不管要死一起死!你得给我想办法!” 莫里斯:“你有病吗!” 特里斯不吭声,用尖尖的头发去扎他的脖子,莫里忍了又忍,终于忍无可忍的失控,把他从背上掀到了地上狠狠地一顿胖揍。特里斯哪里是吃亏的主儿,转眼间二人就扭打在了一起,一时间乌烟瘴气。 监控室内。 “怎么样?”埃文神色间有些得意的问道。 顾衾站在门口,没有过去,也没有吭声儿。 埃文看出来他不高兴,从座位上站起来走上前去,将顾衾搂到了怀里。顾衾抬手挣扎了一下,没有挣开,就又不动了,任他搂着却仍然不发一言。 埃文低下头来靠近他的耳边开口低声道歉:“对不起小衾,我不该瞒着你,我只是不想……” “我不是,不是气你瞒我”顾衾把头埋进了埃文怀里,闷闷道。 “我是气我自己,一点都不够了解你。永远帮不上你什么忙——” “和我还在上学的时候一样,永远都是你在给我解决麻烦。” 埃文听着,只觉得心都要软化了。他伸手锁了门,打横抱起了顾衾,把他放到沙发上。看着他泪眼婆娑的模样,忍不住低下头去吻他的眼角,鼻梁和嘴角。它把顾衾吻到几乎喘不上来气,嘴角挂着银丝,不住地喘息再也顾不得掉眼泪,然后轻轻地和他额头相抵,温柔的诱哄起来。 房门关闭后中央空调的温度使屋内迅速升温,气氛渐渐地旖旎起来。等到顾衾回过神来的时候,不知道何时一双大手已经将皮带灵活的解开来,向下摸去在腿间的rou唇上抚弄一把,继而又将掖进西裤的衬衫抽出来,顺着线条美好的劲瘦腰肢一路向上,两根长指猛一合,揪紧了左胸的一粒小巧奶头儿。 “嗯——!别!” 顾衾发出一声急促的喘息,隔着衬衫抓住了埃文的腕骨。 埃文坐在沙发上,将侧躺着个顾衾上半身抱在怀里,低头安抚性的低头亲了亲顾衾柔软的发丝,手上继续动作。 骨节分明的手在顾衾衣服前头的胸口撑起了一个大包,顾衾在埃文的劝哄下,自己抬起微微颤抖的手哆嗦着解开了衬衫,露出了雪白的小腹和肌理瘦削布满青紫掐痕的胸膛。 埃文的两肘从顾衾胳膊下伸出,将他半挂在了自己肩肘上,粗粝的指腹反复摩挲剐蹭着两粒娇嫩的乳粒儿。早已习惯粗暴性爱的顾衾被这种不痛不痒宛如剐刑的爱抚吊多的不上不下,不一会儿就难受的蹬动起两条长腿,发出低泣的鼻音。 “怎么了?小衾?不舒服吗?” “呜呜——嗯……,嗯。”顾衾被这种隔靴搔痒的玩弄折腾的说不出话来,稍一张嘴发出的就是艰难的喘息。他难受的不得了,张张嘴又说不出那些令他羞耻的话来,欲望的浪潮一波儿接着一波儿涌上头顶,将他折磨的眼尾通红。他难耐的扭起身子,双手不知道要放在哪里才好,无意识的摸索半天,最后揪紧了埃文胳膊肘处的衣袖。 埃文也不逼他,只是继续轻柔而缓慢却机械到一丝不苟的用指腹去刮挠他的rutou,将两颗奶头磨弄的慢慢鼓胀起来后,还恶劣的从他的颈侧向上吹气。男人的喉结抵在了自己最为脆弱敏感的颈侧,那种趋之入骨被扼住喉咙强制粗暴性交的记忆一瞬间又渗入了顾衾的神经中。他崩溃的哭叫一声儿,脖子后仰,腰身不受控制的悬空向上抬起,献祭般的挺起胸膛将两颗不堪折磨的奶头送向布满茧子的粗糙指间,胡乱的摇起头来—— “给我,求你,求——呜!” “给你什么?”埃文停下了手中的动作,用指腹将两颗奶粒儿摁进了乳晕中,看着薄薄的胸膛因为经受不住突如其来的疼痛颤抖起来,不为所动的继续逼问道,“说清楚。” “哈啊,啊……嗯,求你,求你惩罚我的,我的胸——呜!” 埃文突然翻身,将顾衾放平压在了身下,跪在他的身体两侧,两手改指腹为坚硬的指甲盖儿,危险的抵在了被压进乳晕的奶子上,嘲弄道: “小衾真是不乖,你哪里有胸——” “——不过只有一对儿天天抖着发sao的贱奶头儿罢了。” 说着,坚硬的指甲从上到下一寸寸刮过鼓胀的奶头,尖锐的疼痛一下子如同电流一般顺着脊背逆流而上击穿了顾衾的大脑,他尖叫一声,差点儿昏厥过去。 “乖一点儿,宝贝”,埃文将顾衾想要遮挡胸前的双手用皮带束起捆在了头顶,戏弄的回手弹了弹因为刚刚的残忍对待一下子颜色变得鲜红的rutou。 “小衾不仅偷偷地取出了跳蛋。还没有乖乖的听话去公司用细线把小奶头儿拴起来。” 顾衾张了张嘴想要解释, 埃文伸出手来一捂他的嘴, “嘘——,不用解释了,小衾—— “你这对儿贱奶子是该被罚了!” “呜啊!嗯啊!呃……不,不,别——!呜!” 坚硬的指甲突然间大力快速的刮弄起来,经过乳蒂正中央时还会威胁性的向里尝试着大力顶动,突如其来的猛烈快感令顾衾承受不住的惊呼出声,疯狂的想要蜷缩起身体保护住娇嫩的奶蒂。然而身下早已避无可避,向上蜷起的身体又被埃文残忍的压住。他被逼无奈的被强迫着展开了身体,露出最柔软敏感不经一碰的所有嫩rou,接受这一场他永远没有资格叫停,仿佛永无止境的暴虐性爱。 无论怎样挣扎和哭叫都躲不开的性虐责罚,使这种完全被控制,强制的感觉像一条带电的鞭子一样击打着他的神经,颅内的高潮来的就是这么的猝不及防。他闭上眼睛,双腿忍不住夹紧而后绷直,发出一声无声的尖叫,蠕动抽搐的rou唇翻卷起来喷出一大股汁液,浑身变得更加燥热起来。身体的敏感度提升了几倍。顾衾毫不怀疑,如果现在埃文用他那双大手抚摸过他的全身,甚至都不用刻意爱抚他的唇rou阴户,仅仅是在他的脊背上摸索一番,他便能尖叫着达到一次绝顶的高潮。 然而就像完全了解他的身体一样,埃文总是能第一时间觉察到他在想什么。他停下手来,在顾衾潮湿迷离的眼神中决绝的将大手离开了他的身体,而后解开了顾衾的束缚,将他扒光后放在沙发上坐好。回身从包里翻翻捡捡挑出了一个抽气泵,回来示意顾衾张开大腿后在他的腿间蹲下。爱不释手的把玩了一番那昨天晚上经历过竹片残忍虐打的肿胀花唇,又将阴蒂挑在了指尖拨弄几下,这才拿起地上的抽气泵,牢牢地扣在了顾衾早已泥泞不堪的xue口嫩rou上,甚至还从他被剥下来扔到沙发一侧的西装口袋中掏出了一支钢笔,用坚硬的笔帽儿将遗落在外的软rou一寸寸的生生捅弄了进去。 抽气泵猛地抽紧,粘腻肥软的两片yinchun一下子被强力的吸附进了透明的罩子中。随着真空抽气泵内的空气被一寸一寸的抽出去,花唇柔软的嫩rou逐渐填满了整个容器。鲜红的阴蒂被残忍的挤扁,勃起的芯豆受不住的抖动起来。 埃文瞧着顾衾被折磨到下体不住抽搐的可怜模样,有些惬意的眯起了眼睛,可以肆意凌虐欺辱自己不听话的雌兽是一项无比美妙的权利。他满意的享受着这种完全掌握对方欢愉和痛苦所带来的快感,忍不住伸手隔着抽气泵扇打了几把被惩罚到无比肥大肿厚的阴rou,看着那被丰沛的汁水浸透的逼rou如同软豆腐般上下晃动起来,呈现出鲜嫩可口的模样。 “阴蒂又擅自勃起了,小衾?这里也想要被惩罚了吗?嗯?”埃文说着,又大力抽去了几股空气。 “呜嗯!” “别出声儿,”他开始一抽一吸的控制着真空抽气泵折磨起顾衾的逼rou和阴蒂,“我可不能保证外面没人。” “小衾自己把sao奶子掐出来弹肿吧,” “呜啊!”顾衾磨磨蹭蹭的将手指抚上可怜的乳珠儿,想要轻抚两下缓解一下刚刚被刮痛的rutou,埃文不满的抽了两把气泵,催促起来。 “快一点哦小衾,”他低头看了看被吸出红肿外翻的唇rou,里面若隐若现的显出唇缝内部鼓胀红肿的粘膜来,一张一合的微微鼓动着。 “想被扎奶子了吗?” “不,不,我这就,这就,嗯啊——!!” 被扎奶子的威胁吓住的顾衾手中瞬间失了分寸,一下猛烈的弹击正正击打中被刚刚被虐待露出的一丝娇嫩乳缝。立刻尖叫一声儿,抖着身子泄出一股尿水来,被抽气泵罩着,将整个肥厚逼唇泡在了淡黄色的尿液当中。 埃文目光一沉,不动声色道:“好sao啊,” “又漏尿了吗,小衾?” “这里果然需要被好好管教啊。” “不,不,——呀啊!”顾衾惊恐的尖叫起来,两腿和脚背再次绷得笔直,抽搐几下后瘫软下来,胯间又漏出了一小股零星儿的尿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