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剧情,下一章上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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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家父子从他身上起来,脸上都带着意犹未尽的饕足神色。 林画白还笑眯眯得加了句:“今天只是开胃菜,主食在后面。” 叶隐歌双手双脚放开,麻木得想,可不就是开胃菜吗。以这对父子的脾性,他们再做出什么事他都不会觉得奇怪了。 毕竟连如此无耻的聚鹿之诮都做的出,还有什么是他们不能的。 林篡倒是什么也没说,自顾自出了门。 房间突然变得空荡荡而安静,仿佛刚才的疯狂、无度的荒yin都离他远去,除了身上粘腻屈辱的斑驳痕迹,什么都没有剩下。 不知过了多久,手机铃声突然响起,打破一室静谧。 “喂,您好。” 叶隐歌尽量压低声音,以防止自己过分嘶哑的嗓音泄露出去。 “叶先生您好,我谨代表睿臻会计师事务所恭喜您,您已通过第三面,请于明天上午十点点钟到公司参加合伙人终面,通过终面即可入职……” “啪嗒”一声,手机摔在床上,弹了两下。叶隐歌仰面躺着,苍白的脸上渐渐泛出一点笑意。 他终于走到了这一步。 他终于朝正常世界的生活又迈出了一步。 叶隐歌上个月就向林氏集团提出离职申请。他名义上是林董事的私人助理,但真实身份到底是什么,人事部心知肚明。 奇怪的是,面对禁脔的离职申请,林画白并没有动怒,甚至都没有挽留。 “照正常流程办理。” 他淡淡的留下一句,就该干嘛干嘛去了。 一众部门的头头脑脑在后面大眼瞪小眼。 喂,你这是对待小老婆的态度吗!人家要走了你都不留一下的! 然而他们都怂,不敢和大老板当面对峙。 于是叶隐歌的辞职非常顺利,他为了进这家全国闻名的会计师事务所,竭尽全力做好准备,一路从海选、笔试、群面乃至于三面过关斩将,就为了参加合伙人终面,为了最后的offer,为自己的将来铺路。 他不能再在林家父子身边荒唐度日。 赔了身子,不能再赔了心。 好在看他过的如此崎岖困苦,老天爷终于垂怜一次,圆了他的梦想。 事务所安排的终面时间非常紧迫,但叶隐歌已经顾不上了。一晚上的休息根本不够缓过劲的,第二天他醒来的时候,发现已经快九点了。 他全身酸痛,下面被双重蹂躏过的地方尤甚,一阵一阵得传递阵痛,沿着四肢百骸一涌而上,有一个瞬间他甚至双腿一软,差点走不动路。 叶隐歌在心里狠狠骂了林家那两个禽兽,不敢再多做耽搁,急匆匆得赶到事务所。 出乎意料的是,合伙人终面并没有他想象的那么严肃。他对面只有一位笑得和风细雨的慈祥老人,老人穿着休闲宽松,让叶隐歌的心也跟着放松下来,不那么紧绷着。 他知道,眼前这位老人就是睿臻会计师事务所的创始人夏征,是业界传奇,也是他一直以来非常敬仰的对象。 “其实到了终面,该测试的都试过了,走到这一步的都是很优秀的,我们这个面试也就是随便聊聊,放轻松,不要紧张。” 夏征微笑着示意他坐好,甚至亲自端了一杯茶过来。 叶隐歌受宠若惊,赶忙站起来接过了,道了谢。 “小叶是吧,”夏征戴着老花镜,低头翻看他的资料:“嗯,专业水平相当扎实,无论是笔试还是面试都极其出彩,可以说鹤立鸡群。” 他抬头冲叶隐歌一笑:“在群面的时候我就注意到了你,我觉得像你这样的人才应该留在我们事务所,我们两代人,为审计事业薪火相承。” 业界精英给出的肯定,这中间的含金量不言而喻。叶隐歌的脸都红了,心脏兴奋得砰砰跳。他活到现在,从来没有人对他做出如此高的评价,激动之余又很感动。 “不过,”夏征话锋一转:“你的学历只有高中,这真让我意外。如果你经过大学的系统学习话,我觉得你至少可以少走一些弯路。” 犹如一盆冰水当头浇下,让他从头发丝儿寒到了脚底。 学历是他一生的痛,也是永远无法抹去的一个黑点。 背后更是穿杂着最难以说出口的污秽隐秘,他永远不想再回过头去面对。 “我的学历确实不高,但我,我独立处理过很多项目,我积累的经验足够……” “好了,好了,”夏征笑着摆摆手:“不要误会,我没有要拿学历卡你的意思,确实对这个行业来说,还是经验更重要一些。你具备了至关重要的这一点,很好。” “我只是认为有些可惜。你看,你的履历是从当地本土小事务所开始的,做的工作也是最基础的开始,从那个小所里混出来不容易,之后你又跳到中型事务所,如果能一直做下去倒还好,但没有两年你离开了,接下去这一段时间是空白。” 夏征合上资料,扶了扶老花镜,对叶隐歌诚恳道:“年轻人还是要脚踏实地,任何一个工作只有持之以恒得做下去才有出路。” 叶隐歌的脸涨红了。他最怕自己在夏征这里留下不好的印象,而他最怕的事情还是发生了。 夏征可能把他当成一个三天打鱼两天晒网的人,有一些才干,但不踏实。 他连一句解释都不能。 他确实没有考大学,确实浪费了一些时间。纵使非自愿,也确实是自己选择的路。 怨不得,只有再接下去的光阴里,尽力弥补。 显然,夏征对是否留用他还存在一些迟疑。 “请您给我一次机会,让我参与一个项目,我一定做好它。” “我也是这个意思,”夏征最后拍板:“正好我这边有一个项目陷入瓶颈,一些数据总对不上。如果你能帮他们解开疑惑,我就能更充分得评估你的实力了。” “这是一个机会,也是证明你自己的机会,要好好把握啊。” 叶隐歌来到项目地点,仰头看那在日光照耀下闪烁金光的牌面,手心里攥了两把汗。 冤家路窄,好巧不巧。 正是林氏集团底下的一家分公司。 林篡翘着二郎腿,躺在圈椅里,好整以暇得看着眼前人。 “呦,什么风把小妈吹来了。”他坏笑:“你不应该待在那个豪华的董事长办公室,骑在我爸腿上撒娇吗。” 叶隐歌一手扶住腰,勉强隐忍着身体深处窜动的不适,皱着眉头将一叠数表放在林篡的桌上:“我辞职了。现在是睿臻的助理审计师,发现你们这一组数据的凭证对不上。” 林篡根本不管什么数据凭证的,他就盯着叶隐歌:“喂,我说,你那腰真的行吗,昨天玩的那样厉害,不会断掉吗?” 叶隐歌一看他没事人一样的,就气不打一处来。 昨天律动的最狠的人是他,结果他没什么事,他却要死了。 “这组凭证对我来说很重要,”叶隐歌忍气吞声:“我刚才去财务部,那里小姑娘跟我说她们没有调动权限,让我来跟他们领导说——领导就是你吧?” 这时候将近黄昏,夕阳斜斜得穿过云层,投射在宽大的落地窗上,照耀出刺目的光。办公室内所有的摆设都笼罩在一层朦胧的光晕里,以至于他甚至看不清林篡的脸。 “想要东西,那就要拿东西来换。”林篡无赖的声音穿过薄雾,刺进他的耳膜:“可是我累了,干不动你了,这可怎么办呢?” 叶隐歌的脸唰的白了。 林篡现在的职位是个财务经理,级别并不高,办公室的门是那种普通的毛玻璃门,没有林画白办公室的厚重的橡木门,可以隔绝外界一切声音。 在那种情况下发生点什么,也不算多么难堪。 可如今,门外人来人外,打电话声、走路声、年轻姑娘们的笑谈声、推车轰隆隆经过的声音,无一例外被传入里面,像潮水一般层层叠叠翻涌,漫延,汇聚成职场的独特洪流,冲刷着叶隐歌敏感的心脏。 甚至,透过毛玻璃,能隐隐约约看到外面来回走动的人影。 当然外面也能看到里面。 “不行,不能,不能在这里……”叶隐歌绝望了:“林篡,你不能这样对我,我没有做过对不起你的事,你为什么一而再、再而三得这么……”他爆发出一声哭腔: “为什么要这么对我!” 林篡看着他通红的眼眶,心里也酸酸涩涩的。但下一秒,无名怒火席卷全身,打碎了好不容易升起来的一点温情: “没有对不起我?” 他怒道:"这句话人人都讲得,唯有你,叶隐歌,你千万不该说。" 叶隐歌吸了下鼻子:“我为什么不能这么说!我们从小在孤儿院一起长大,后来你被林画白领走,我被我爷爷收养,这之后也没有交集,可我心里老记得我们小时候的情分,后来考大学,也是为了你,为了你……” 钻心的刺痛瞬间将临,尘封已久的伤疤重新暴露在天光之下。本以为时光可以抚平心底的伤痛,可久而久之,却发现,无非沉疴落痂,血rou却无法新生。 他忽然觉得很累。 累到不愿意再多说一个字。误会就误会吧。 林篡敏锐的注意到:“为了我?”他好笑起来:“你倒是说说,怎么个为了我法?难道有谁拿把刀加你脖子上,逼迫你替我去高考?那也不能够啊,我高中毕业就出国了,你得考多高的分啊, 捅破天了吧?” 不全是为了你。叶隐歌想,我也有我的私心。可是现在说这些干什么呢?徒添羁绊而已。 “你要怎么样,才肯把凭证给我。” 林篡指了指下面:“给我口。” 宽大的办公桌下,正好能藏一个人。一个蜷起身体,雌伏在男人腿边,仰着头,舔弄对方昂扬赤裸的yinjing,男人的guitou会撞进他的咽喉,而门外来来往往的行人都会听到财务经理办公室发出yin靡奇怪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