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 医院doi 实验室指jian 抽耳光 在实验室挨打
安德里医院伫立在联邦圣瓦伦宫的后山,是属于联邦贵族的高级医院,这两个月来是塔斯齐最常出入的地方。对于领袖偶尔会在医院过夜的行为,并没有议员质疑,从圣瓦伦宫中传出的消息已经足够让他们明白塔斯齐对于宋晓寒的态度。而安德里医院住着谁,他们早已心知肚明。 虽然不敢过问领袖的私生活,但是关于K元素的开发利用,每次议会上依旧有人提出。甚至不少议员觉得塔斯齐已经开始偏袒宋晓寒了。 实际上水刑过后宋晓寒就病倒了,塔斯齐的探望,以及这种探望过程中伴随的某些举动,让住院的时间大大延长了。 “唔...”宋晓寒的身体已经背开发得完全,生殖腔也已经发育完成,随时可能到来得发情期让他对触摸和亲吻异常敏感。此刻他的上半身趴在病床上,双腿垂在地上,已经变成深红色的xue口吞吐着硕大的性器。 经过两个月的修养,他的脸颊总算不再青白,但仍旧透着几分苍白虚弱,此刻即使动了情,仍旧不愿将自己的媚态示于人前。塔斯齐整洁的军服稍显凌乱,原本被发胶固定在脑后的发丝散落额前,他竭力控制着自己,才没有在令人发疯的快感中迷失自己。 塔斯齐鹰爪似的大掌攥住身下人柔软的黑发,带着几分天然的微卷,几个月未打理的长发已经及肩,更加方便塔斯齐施暴。 在这两个月内,塔斯齐不止一次地揪扯着这头长发,将身下硬挺的分身cao进对方的嘴巴里。和第一次koujiao不同,青年不再挣扎,只是闭着眼睛沉默着承受这样的暴行。 不过比起去实验室帮助联邦人研究杀伤性武器,他更愿意住在安德里医院,每天承受着塔斯齐的羞辱和侵犯。 宋晓寒在水刑过后和塔斯齐进行了一场并不正式的谈判,靖野的反抗军团已经在帝国西部荒星区站稳了脚跟,此刻要想让靖野从这场危险的反叛行为中抽离已经不太现实,因此宋晓寒只要求塔斯齐同意保障靖野的安全。提出这个“条件”的时候,宋晓寒还躺在床上,身上插着的几根管子连着医疗设备,因此他没有看清楚,原本沉默地坐在沙发上吸烟的塔斯齐将香烟狠狠按在真皮沙发上,表情蓦然阴狠。 并没有立即答应这个条件,这场并不正式的谈判被粗暴的性事打断,塔斯齐将还带着呼吸器的青年压在身下,捏着他脆弱的喉管,将凶器一插到底。刚从水刑中醒来的青年并不能承受这种性事,还未等塔斯齐舒爽,身下人便已经气息奄奄。塔斯齐将yinjing抽出来,盯着宋晓寒昏睡的面孔,感受着热血在体内慢慢地冷却下来。 宋晓寒的第二个条件并不苛刻,他要求塔斯齐赋予安然联邦星系自由人身份,并保证再也不伤害他。塔斯齐同意了。 没有什么好牵挂的了,宋晓寒默默告诉自己,余下来的时光要怎样度过,他不知道,也不敢想。在日复一日的沉默和等待中,巨大的失落和惆怅淹没了他,身体上的快感和痛苦似乎已经习以为常了。 这样的循环在某个清晨被无声打破,他被请上一辆悬浮车,几星时后,他被带到了位于联邦首都星西侧的实验室。 实验室里的科学家大部分都加入了不同的学派,大多数卡德里党对宋晓寒并不热忱,他们在联邦议会制度和帝国皇权制度中保持中立,少部分康佳索学派的支持者认为皇权和议会可以共存,因为并不厌恶帝国星系的政治体制,他们对宋晓寒的到来表示欢迎,即使宋晓寒对这种示好,并没有任何表示。还有少部分不怀好意的左派党,看着宋晓寒苍白的样子忍不住出言讥讽了几句,这些人攻讦的方向主要是他的奴隶和omega身份,字字诛心,宋晓寒对此依旧没有任何表态,宠辱不惊的样子倒是又给他搏了不少好感。 前几天风平浪静地过去,在宋晓寒的指导下,K元素的开发项目得到了重大突破,变故是在一周后发生的。 进行到K元素导弹的开发阶段,宋晓寒开始心不在焉起来,这种刻意拖慢进度的方式让很多科学家不满,甚至对他恶言相向。 午休时分,宋晓寒仍旧在实验室里,原始数据经过几此恶意篡改,项目也不断返工,他被剥夺了午休的权力。正当他昏昏欲睡之际,他突然感觉小腹一凉,一双手不知什么时候探入他的衬衫里,此刻正揉捏着他的小腹,并试图钻进他的裤子里。 “你做什么?”他悚然一惊,刚想阻止,双手却被另一个人钳制。 突然发难的两个人他都认识,一个叫做班尼,另一个是提图斯,两位都是激进的左派,对于帝国星系的一切深恶痛绝,此刻正猥亵他的班尼在他的耳边冷笑: “不是已经被干过了,还害羞什么?一个sao婊子装什么纯情?” 那双滑腻腻的大手伸进内裤,一只手揉弄着已经勃起的分身,另一只手正试图将手指探入刚刚痊愈不久的后xue。 “班尼...我来是协助你们的研究的,为了这个项目顺利进行,请不要羞辱我。”宋晓寒攥紧了拳头,努力让自己的声音平稳冷静。 “研究?”班尼发出一声嗤笑,一根手指突然刺入微微收缩着的xue口,宋晓寒微微战栗了一下,班尼在他耳边轻声说道:“你以为你修改了数据,带着我们兜圈子,我们一点儿都看不出来?” “宋,你需要知道,作为一个奴隶,我们每个人都有资格上你。”提图斯捏着他的下颌,强迫他抬起头,欣赏他由于羞耻而泛红的脸颊:“如果你不配合我们,我们就把你的行为上报,难道你想再来几次水刑?” “你们没有任何证据。”宋晓寒毫不退让地怒视着提图斯,他的自信来源于几百次的实验,对于这方面的知识,没有人能比他了解得更多,篡改的数据不会被任何人察觉,只要自己不承认,那么就没有任何证据证明他做过。 果然,提图斯的眼神闪躲了一下。随后,一记恼羞成怒的耳光重重抽在脸上,他被打得侧过头,嘴角溢出血丝。 “喂,提图斯,你和他废话什么。处罚奴隶不需要任何理由。”此时,班尼已经将插入后xue的手指增加到了三根,另一只手握住小巧的囊袋,时轻时重地揉捏着,听到宋晓寒的辩解,他毫不怜惜地狠掐了一下手中柔嫩的小囊袋,在手中人低声痛呼中毫不留情地高声道:“你不如好好舔一舔这个奴隶的rufang,听说这个贱货的rufang比一般的Omega小得多,如果能添出奶水,上头的赏赐不会少了你的。” 提图斯闻言,扯开宋晓寒的衬衫,班尼所言不虚,奴隶胸前的rufang只是轻微地隆起,随着呼吸微微起伏着,由于情动,乳首还泛着淡淡的红,显得青涩而诱人。他伸出手,覆盖住那对儿柔软的小东西。 午休时间很快过去,几名研究员陆陆续续回到了实验室,班尼和提图斯却并没有停止猥亵,宋晓寒涨红了脸,拼命挣扎起来。对于这种场景,卡德里学派的人员只是耸耸肩,班尼和提图斯都有贵族背景,他们不想趟这趟混水。而一个康佳索学派的中年女子终是忍不住,出言喝止:“班尼,停止你们这种无聊的行径。你们来这里的目的就是为了羞辱这个可怜的孩子吗?” 班尼揪着宋晓寒的敏感部位,将人硬生生从椅子上拖拽到地上,敏感部位受到如此摧残,宋晓寒惨叫一声,双手捂着下身蜷缩了身子。 “您看清楚,这是联邦的奴隶,可不是您所谓的什么孩子。”班尼扳过由于受痛蜷缩的身子,将宋晓寒颈侧的文身展示出来,厉声道:“收起您那无用的母爱吧,夫人。这只是个母狗,您瞧!他的脖子上还印着奴隶这两个字呢!” “是我烙上去的。”一个声音在班尼身后响起。 “大人!”看清楚来人后,实验室里的研究员纷纷行礼,班尼和提图斯对视了一眼,面露不甘地低下身。 “班尼表弟。我的这个奴隶惹你不开心了?”塔斯齐看着掩着下身面露痛色的宋晓寒,又看了看班尼手上尚未擦干的透明体液,突然心里涌起一丝狂躁,他克制着自己想要拔枪解决了这个蠢货的念头,声音放轻了不少,听起来似乎还带着对这个远房亲戚的关怀。 “大人,这个奴隶胆敢顶撞我!”听出塔斯齐话语里的维护,班尼一下子来了精神,迫不及待地指控道:“我怀疑他故意带着我们兜圈子,现在我们的项目已经几周没有进展了!” “大人!K元素的研究本身就需要时间,班尼的指控很可能是源于对宋研究员身份的歧视,班尼刚才在猥亵这个可怜的孩子...”那名女性研究院忍不住开口道。 “伊芙夫人,您或许可以考虑退出这个项目了。”塔斯齐尖刻地打断伊芙的话,在她震惊的眼神中接着开口道:“我并不觉得班尼的话说错了。” “他是我的奴隶,奴隶并不需要任何人的同情。”塔斯齐一字一顿掷地有声:“同样地,每个人都有权处置一个奴隶。” “既然不听话,就打到他屈服为止!” 塔斯齐命人将宋晓寒的白色工作服和衬衫脱下,露出瘦弱脊背上交错的疤痕------那是公开鞭刑的时候留下的,随后,皮带也被塔斯齐解开,抽出,递给了班尼。 “打到你满意为止。”塔斯齐命令道。 “啪!”班尼下手毫不留情,皮带的头端是硬质的铁扣,落到单薄的脊背上,留下一道青紫的印记。脊背上本就没有多少rou,这一皮带下去,几乎直接抽到了骨头。没有人按住他的手脚,他不想尊严尽失地满地翻滚,只好用颤抖的手指掐住大腿,忍住呻吟和挣扎。 班尼抽了三十下,停手时已是气喘吁吁。宋晓寒还没有昏过去,只是脱力地趴在地上,背上虽然没有流血,但已是青紫交错。 实验室里一片寂静,几名心肠软的研究员已经侧过头,不忍再看。 塔斯齐冷着脸,用鞋尖挑起他的奴隶汗水涔涔的脑袋,命令道:“把你今天要做的事情做完。” 宋晓寒缓了许久,才勉强凝聚起力量,将被丢在地上的衬衫套在身上。手臂的移动牵扯到脊背的伤,他痛得眼前昏花,仅仅是穿上衣服这个动作就花了几星分。实验室里的研究人员有条不紊地工作着,没有人刻意注视着他,也没有人出言羞辱他。他直起身子,扶着墙壁,一步一步挨到书桌前,吃力地坐下。 比起公开处刑那种绞着金属的皮鞭,皮带抽打在身上的疼痛似乎不值一提,他自嘲地笑了笑,随手删除了几行数据。 他并不畏死,也不畏羞辱,早在一开始,他的身体就被脱光了按在摄像机前挨了几十鞭子,但是面对塔斯齐,他却情不自禁地战栗,恐惧。作为被他永久标记的Omega,臣服已经成为刻在基因里的本能。 他痛恨这样懦弱的自己。 塔斯齐走出实验室的大楼,正要上车前,却被人叫住,几名侍从官立即上前拦住那人。 塔斯齐抬眼一看,竟是在实验室被他随口开除的物理学家伊芙夫人。他挥开侍从,耐着性子注视着这个面容严肃的女人。 “领袖大人,恕我冒昧地问您一句,对于宋先生,您究竟是什么态度?”伊芙的语气并不恭顺,她并没有殷实的家境和贵族背景,但是却是康佳索学派最有影响力的女性发言人之一。 面对这个稍显无礼的提问,塔斯齐面上露出一个无奈的笑容,似乎在表达对这个略冒犯的女人最大的尊重和作为领袖的宽容。 “如您所见,您成为联邦领袖的这五年,一向是宽厚待人,甚至公开叫板您的政敌盖伊伯爵,您也只是将他软禁。” “可是对于宋先生,您不觉得您这半星年对他所做的一切太过残忍?”伊芙深吸了一口气,弯腰行礼:“作为科研人员,我愿意服从您的指令,从项目退出,只是我同时是议会的议员,我有权向您质疑。” 伊芙抬起头,直视着塔斯齐的眼睛:“我怀疑您所做的一切,都是在威胁宋先生。您喜欢宋先生,但是宋先生和您的立场不同,所以您这般折辱他,只是为了让他屈服于您!” “您的意见我会接受。”塔斯齐面色不变,不动声色地回复伊芙:“只是有一点,您说错了,我并不爱他。” “宋晓寒并不是罪大恶极的战犯,这一点我承认。”塔斯齐露出一个抱歉的微笑,温声道:“我只能说,我做的一切,都是为了联邦,没有任何私人的目的。” “联邦星系向来奉行马佐夫思想,奴隶制度的改革在两年前就已经被康佳索学派的议员提议数次,将aph改造成Omega早已不能作为刑罚,敢问尊敬的塔斯齐大人,您对宋先生进行的彻底性别转换手术,对我们联邦有什么好处?”伊芙提高了声音,情绪骤然激动。几名侍从官立刻围了上来。 “很抱歉,伊芙夫人。”塔斯齐披上侍从递过来的斗篷,微微颔首:“我并不认为在这里是谈论政治的好地方。如果您愿意,您大可以在议会和我争辩,只要康佳索学派的长高同意你发表这种大不敬的诘问。” 塔斯齐上车后 ,原本无懈可击的笑容立即破碎了,片刻后,他面容扭曲了起来。 邓恩眼里的悲悯,高璃请辞信上的惋惜,伊芙眼里的愤怒和仁慈...几张面孔,带着或多或少的悲伤,交替出现在他眼前。塔斯齐闭上眼,青年消瘦而布满鞭痕的身体,zuoai时羞耻的神色...血腥而美丽的画面让他的身下涌起燥热。 “高璃先生,我并不觉得我错了。为什么你们都要对他抱以同情呢?”塔斯齐睁开眼,脸上的笑容扭曲而可怖。 “大人,高璃先生已经离开了...”新上任的近侍小心翼翼地提醒道。 “那就把他给我抓回来!”塔斯齐将面前的小桌一把掀翻,几个内侍哆哆嗦嗦地跪了一地。 塔斯齐靠在身后的软垫上,点燃一支烟,缓缓地吸了一口。 “在我很小的时候,我养过一只狗,我很爱我的狗。可是后来有一天,我突然想知道,如果溺死这只狗,会发生什么。” “于是我把它的头按进水里,它挣扎了十星分才断气。我和我的爸爸撒谎,他从来都没有怀疑过我,因为我哭得很伤心。他一直觉得那只狗是自己溺死的。” “后来一位绅士把我接到了一座豪华的城堡里,他们说,我只要代替他们的孩子上战场,他们就告诉我我的亲生父母是谁。我立即抛弃了我的爸爸,因为他只是一个卑微的工匠。” “我上了战场,很快就立下战功。我杀了无数帝国人,从那时,我便发现,我生来不同。他上战场是为了和平,我杀戮只是因为我喜欢。我的爸爸在我离开他的时候告诉我,我永远不明白什么是真正的喜欢。可是看到他以后,我才明白,我也能爱上一个人。虽然我的爱让人毛骨悚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