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怕是死了埋了,还能被挖出来ca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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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离窝在庭院中苦笑,本以为接受九娘的调教就能远离秦宴臣,没想到白天要受秦宴臣的折磨,晚间还要接受他的cao干。 他完全没有空闲和空间见谈放,想要秦宴臣对自己放手遥遥无期。 裴离有时候都在想,秦宴臣是不是个活了两万多年的老处男,刚开荤所以还新鲜着,巴着他不肯放。 他有张好脸,那也仅仅是有张好脸而已,修为不足,体质孱弱,身材也不好,难为秦宴臣不挑,能啃得下去。 “秦宴臣,”裴离经受白天的幻象,对着又趁夜摸上来的秦宴臣生出几丝温情,“你可以试试别的美人,万狱阙燕瘦环肥,什么模样的都有,何必同我这般纠缠,闹得不快?” 秦宴臣揉捏裴离乳尖的动作陡然僵住,他思索半晌,发现裴离的话确实有道理,他也不知道该怎么反驳。 漫长两万年的岁月,他看过无数次太阳的东升西落,也见过不少姿色鲜妍的美人,花神娘娘就是其中一个,可他对那些美人硬不起来。 万狱阙有他不举的流言,他之前也没有往心里去,一个连欲望都生不出来的人,对于自己不能cao别人这件事没什么反应。 他本就和九州的众生不同,自然不在乎蝼蚁的说法。 可他现在面对的是裴离,他喜欢的想cao的人。 他直觉和裴离说了他的奇怪之处,会被裴离笑话。 “我就想cao你。”秦宴臣撕开他的亵裤,把roubang塞进裴离的身体里。 他喜欢这种感觉,有种漫长生命中找到另一个和自己完美契合的人的感觉。 他和裴离完全融为一体,并不孤独。 裴离抿唇,是啊,他是九州的主宰,他想cao谁就cao谁,哪有蝼蚁和主宰商量的道理。 如果九娘说的都是实话,那他想把崔危送回浣花渡的决定,会不会是错的? 九州之下,秦宴臣要抓人,跑到天涯海角都没有用吧。 总得试试的。 裴离闭上双眸,任由秦宴臣粗暴地在他体内挞伐,硕大的rou鞭狠狠抽痛他的敏感点,后庭深处被捣得软烂,空虚的瘙痒被完全填满。 多可笑,只有在这个时候,他才能彻底感知到自己不是一具行尸走rou,而是真真切切能感受到疼楚的。 抽插的速度越来越快,敏感点被戳得越来越狠,guitou集中碾磨在一点。 裴离被cao得白眼直翻,脑袋里仿佛堆积万千云层,晕乎乎的,高潮一波接着一波,他被cao得完全没有办法思考,只能被动承受男人的鞭笞。 青年的指甲刺破手掌,血液顺着手掌往下淌。 他感觉自己像是在吸食鸦片,要是哪天秦宴臣不cao他了,他说不定还会撅着腚眼求秦宴臣的cao干。 性爱的快感能让人上瘾。 他还能做什么呢?还能有什么呢? 三百年悉心养护,勤奋修炼才得到勉强健康的身体,在这一年多的时间内,被糟蹋得快一点都不剩了。 他没有时间修炼,日日夜夜被秦宴臣抓着cao干灌满浓精。 裴离真切地感受到生命的流逝,再过两年,他怕是连床都下不去。 - 谈放是他被九娘调教的第八天来的。 清晨的时候,男子披着一身露珠,宝光珠华,却一丝俗气也无。 裴离多看了他两眼,他便羞怯地跪在他的脚下。 “卿卿。” 他俯视着男人眼底的星光和小心翼翼的神色,以及对装扮的在意,心中产生一种莫名的直觉。 这个男人,怕是真的喜欢他。 “这几日秦宴臣来的勤,吾没有办法,只能今日来见卿。”谈放局促地捏住他的脚踝。 裴离心中突然生出一股愧疚,如果谈放只是垂涎他的身体,或者便是喜欢他喜欢得少一些,他都能面不改色地和他做交易。 男人的眼神太直白,便是再小心翼翼,爱意也会在眼神动作里漏出来,半点都藏不得人。 “谈放,你到底喜欢我什么?” 按照谈放的说法,他们也不过是一面之缘,一见钟情的爱意就能支撑他为自己赴汤蹈火吗? 裴离没有见过这样的爱意,他在凡尘时,爱情都是点滴相处,缓慢试探,日渐情深。 谈放愣怔半晌,才对裴离说道。 “这是宿命,修真之人都有超乎常人的感知力和直觉,随着修为的精进,这种力量和直觉也会变强,见到对方第一眼就知道是命中注定,卿是吾的宿命。” “你难道就没想过摆脱这种宿命吗?”裴离轻咳两声,皱眉望着谈放,“如果没有宿命,你不必为我送命,即便不能飞升成仙,也可以在万狱阙安稳到离世。” “吾喜欢宿命。” 裴离现在觉得不仅秦宴臣的脑袋瓜他理解不了,连谈放的脑袋瓜他都理解不了。 他和九州格格不入。 谈放不觉得宿命在压迫他,反而觉得喜欢宿命的指引,催他去送死的宿命,他也能喜欢,万狱阙果然都是怪人。 “后日黄昏之时,吾遣修士入地牢破解禁制。”谈放捏着衣摆说道。 “需要我做什么吗?”裴离窝在狐裘间,眼前的景象越来越模糊,这般近的距离,他居然已经看不清谈放的脸了。 谈放摇头。 “大后天,卿不论用何种方式……”谈放忐忑地观察着裴离的神色,“争取能出秦府,如果可以,吾愿送卿一同回浣花渡。” “好。”裴离闭眼。 谈放见他疲惫不堪,恋恋不舍地起身告辞。 谈放走后,裴离便睁开双眼。 他体内的蛊虫已经蠢蠢欲动,在喜欢自己的人面前,总得维持些体面。 yin虫在血液中啃噬他的骨rou,思维完全被情欲控制,他摸向自己的后庭,手指抽插拨弄出yin水。 还不够。 还不够。 他想要roubang的抽插,填满后庭的空虚和渴望。 饥饿的蛊虫在体内翻腾,得不到满足。 他的身体供养自己都难,哪里还有多余的精气能供养这些蛊虫? 九州三百年,他大概要成为第一个被蛊虫咬死的修士,二十四桥不在,他连给自己修复的本命武器都没有,只能看着身体如同破败的风箱,前后左右都在漏气。 谈放想救他出去。 他也想回浣花渡看看,他还没见师尊最后一面,他还没和师弟师妹交代后事,他还有好多事情没做呢。 裴离窝在小小的竹椅间,嘴唇苍白,面颊没有丝毫血色。 - 调教的最后一日,是由九娘下灵魂烙印。 烙印的内容让裴离想起谈放对他说过的——宿命。 他害怕有一天也会像谈放一般,喜欢上自己的宿命。 如果他不再是裴离,那活着的躯体又有什么意义呢? “裴离,秦宴臣之伴生,与秦宴臣为天地连理的宿命,归九州,皆为秦宴臣而生,”九娘握着烟枪的手顿了顿,继续用古井无波的声音说道,“亦为秦宴臣而死。” 清凉的感觉自眉心印刻入脑海,像是一滴水流淌进江河。 他掩住咳嗽的欲望,唇边依旧溢出鲜血。 “小可爱,”九娘扭着腰肢站在裴离身前,尘埃搅动光影,烟气袅袅上浮,“本来想和你说,有缘再见,不过,还是希望你我再也无缘比较好,咯咯。” “那还是有缘再见吧。”裴离扯起嘴角笑了笑。 “你好像一点都不在乎灵魂烙印,不觉得可怕吗?”九娘缓缓吐出一口烟气,“你该不会是……咯咯,只要你在九州,秦宴臣想不让你死,便是你灰飞烟灭,他也能给你找回来。” 裴离瞳孔骤缩,愣在原地。 “你说的,有缘再见,小可爱。”九娘扭着腰肢走远。 “呵。”裴离苦笑。 难怪九娘半点都不在乎他的身体状况,原来如此。 “忘了告诉你,殷都摩罗院,院中望尘台,是九州唯一通往他界的入口,跳下去便身死道消,没有转圜,”九娘转头莞尔一笑,“不过嘛,我也是听说的。” - 一连十日的折腾加上体质无法承受灵魂烙印的强度,裴离回秦府就开始高烧不退。 他的身体像是个垃圾收容场,秦宴臣的魅毒,九娘的蛊虫,还有游荡在脑海中的禁制。 明明身体已经无法承受交媾,肌肤依旧泛起情动的粉,把面颊烧得酡红一片,yin液不停地往外奔涌。 裴离心想,他现在看起来一定像是被色欲掏空身子的纨绔公子哥。 “裴离,”秦宴臣拿出一颗光洁如玉的丹药,压在青年的唇瓣,“张嘴。” 裴离看见药丸就知道是珍品,他在浣花渡的时候,上品药丸都是作为比赛的奖赏,没见过像秦宴臣这般像是抖糖豆一般掏出一颗喂人吃的。 他别过脸,示意他不需要,他的身体承受不住珍品丹药的药性。 “别闹脾气,吃药。”秦宴臣捏住裴离的下颚,直接把丹药塞进裴离的嘴里。 “咳咳,咳咳……”裴离被呛得剧烈咳嗽。 他已经虚弱到连话都说不出来了,丹药的药性在他的下腹灼烧,疼得他小腹痉挛。 活着好累。 秦宴臣guntang的手掌在他胸前摩挲,揉捏着他的乳尖。 男人又开始发情了。 他怀疑就算是他死了埋了,还能被他挖出来ca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