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7出事/微rou
唐屿像找到了新玩具,将李藿双腿大大打开蹲在沙发前观察,按一下小腹,便直直盯着红艳的xue口流出白精,他舔舔唇,射过几次性器又硬了起来。 站起还想cao的时候被李藿踩住了yinjing,蜜色健硕的长腿修长有力,从上至下看对方简直性感得要命。 “老婆,还想要。”唐屿挺着jiba在有着薄茧的脚掌上磨蹭,暧昧的水渍弄湿了李藿的脚。 “不行,已经肿了。” 李藿拒绝得干脆利落,昨天cao了很久,今天又cao了那么多次,不要说后面了,就是前面都快射不出来,唐屿恐怕上辈子是泰迪精转世,竟然还能硬起来。 “再来一次,最后一次了。” 唐屿把李藿的脚心牢牢按在自己的性器上,一上一下的挺腰cao干脚掌,粗粝的茧子让茎身受到的摩擦更大,jiba更硬了。 李藿的脚心敏感,湿滑的jiba让他的脚仿佛变成了另一个容器,他忍不住蜷缩起了拇指,“我给你用脚打出来,真的是最后一次了哦。” 唐屿连连点头,坐到沙发上和李藿呈面对面的姿势。 他们一个在沙发这端,一个在沙发那端,李藿曲着腿,脚心相对将唐屿的性器夹在了中间。 yinjing很粗很大,他没办法完全夹住,露出的顶端在撸动的时候用脚趾拨弄挤压,他双手撑在沙发上,奶子晃晃悠悠挺立起来。 这个姿势刚好让唐屿看到他的后xue,随着身体的呼吸不住地翕张,一开一合诱人采撷。 唐屿知道不能再cao,失落地撇撇嘴,但还坚持地选择过过眼瘾,想象自己是在cao李藿的sao逼。 他的yinjing不是在脚掌中滑动,而是干进了李藿还留着他jingye的xiaoxue,guitou不是被脚趾按压而是在被肠rou不断地挤压铃口,他一手大力揉捏李藿的肥屁股,一手抓住了对方的sao奶子狠狠捏爆,乳rou从他指缝中溢出,肥嘟嘟的rutou从指节中钻出给他戴上了戒指。 他的roubang被空虚的rou壁绞紧,每次抽出都会带出艳丽无比的xuerou,jingye和yin液会将沙发浸湿,高潮中的sao逼发了疯吃他的jiba,他浑身过电一般舒服,越加用力地cao紧致的rouxue,恨不得把睾丸都塞进里面。 他射出的浓精一波接着一波,sao逼跟发了洪水一样淋出yin水来,他用roubang清理后xue,痉挛的xiaoxue快速的蠕动,吸吮他还没拔出的guitou。 唐屿眼底发红,抱住李藿狠狠咬住了他的嘴唇,yinjing再次射了出来。 “唔!” 李藿猝不及防发出痛呼,接着声音被人吃在嘴里偃旗息鼓。 他们接了一个漫长的吻,窗外的雪映照晚灯,无数的情事,在夜晚发生。 这天之后,李藿和唐屿算是彻底地和好如初,甚至感情再次加深,唐屿也过了一阵学业爱情双丰收的好日子,但平静没有持续多久,一天清晨,他再次接到了路铭的电话。 这是几个月前把事情说开之后,路铭给他打的第二通电话,上一通电话在晚上,他没有接对方也没有再打。 这次,电话震动了很久,他拿在手上调成了静音,思考良久还是蹑手蹑脚地下了床,去阳台接了电话。 “什么事?” 唐屿淡淡地问道。 “……” 电话那边感受到他的冷漠,沉默良久。 唐屿不耐烦地皱眉,刚想催促,不想说他就挂了,那边传来声音。 “你…能借我点钱吗?” 路铭问得迟疑,他实在没办法了,各种方式想了个遍也凑不到那么多钱,唯一认识地有钱人就是唐屿,本来计划和对方在一起之后再借钱,那时就能有十成的把握能够借到,但没想到还有个李藿,破坏了他的计划。 “不借,挂了。” 唐屿不想知道他是为什么要借钱,又要借多少,只知道李藿从不占他一分便宜,借钱给路铭势必又要跟对方扯上关系,他怕了。 听到唐屿说要挂,路铭急急忙忙地开口: “别挂别挂我求你别挂呜呜呜呜呜。” 路铭在电话那端哭了出来,唯一的希望也破灭的话,他的人生也算完了。 “我回国之后找工作被骗了,借了高利贷,现在催债的人每天都要上门,他们说再不还钱就一天取走我的一个器官,要是报警的话,直接回把我杀了,我真的没办法了,求求你,唐屿我求求你了,帮帮我,借我点钱好吗?” “我一定会还给你的,我现在就可以给你写欠条,你录音吧,不是可以录音吗,你留作证据,如果我以后不还,你去告我,报警抓我都可以,我真的走投无路了,我还那么年轻,我不想残疾更不想死啊,你就当是做做好事行吗? ” 路铭痛哭着哀求,内容虽然都是假的,但和真实情况相比绝望的感受是一样的。 他当初去了国外,仗着唐屿母亲给的那一大笔的钱挥金如土,很多天的晚上在club里度过又在不知名的酒店醒来,身边躺着不同的人。 也是这些人,带他赛车,赌博,染上毒瘾。 他回国是因为没钱再购买毒品了,毒瘾发作涕泗横流之际,想到了唐屿,那个唯他是从满心爱慕他的男孩。 家里有权还有钱,对待认同的人从来都大方无比。 于是,他用最后的钱买了一张回国的机票。 唐屿眉头皱得死紧,在他看来,路铭最大的错就是不该再出现在他的眼前,其余的情谊虽然在时间里被消磨殆尽,但毕竟是曾经喜欢过的人,他不由得动了恻隐之心。 “要多少?” 他犹豫良久还是问了出来。 “三百万!只要三百万他们就会放过我!” 路铭早在心里想好了数字,他不敢多说,怕唐屿不借或者报警,这个范围刚好是支撑他过渡的数额。吸食的毒品成瘾性很高,但前两次发作的时候都是在忍受范围之内,单靠喝酒就能度过,只有第三次才是生理和心里的双重折磨。 他不愿再回想,那时狼狈的、跟条狗一样的自己。 “好,你把卡号发给我,欠条可以不用写,但只有这一次,别再给我打电话了。” 唐屿答应的干脆,这笔钱既是告别又是警告,路铭如果得寸进尺,他不会再留情面。 “我答应你!”挂断电话之后,路铭迅速把卡号发了过去,不超过五分钟,银行的短信就发了过来。 他笑得开心极了,打开旅行app买了一张回A国的机票。 唐屿动动手指,就从账户中划走三百万,但他本人云淡风轻地像是划走了三块钱,正想着反正起得早不如下楼买两份早餐回来,手机就又响了起来。 来电显示,S市的号码。 他的手指神经性地在屏幕上敲了两下,按下接通: “喂?” “小屿你别说话,先听我说,你爸现在进去调查了,很有可能被国家双规,他前妻一家已经去了国外,去A国的机票已经给你买好了,下周出发,你这几天赶紧收拾收拾,学校那边我会帮你安排。” 唐屿被这一连串的消息砸得发蒙,手机渐渐滑落他一把捏紧,“那你呢?” “我走不了,不管他进去还是不进去,从局里的大门出来,我要第一个看见他。” 唐明慧的语气波澜不惊,笃定之意浓厚。 “所以呢?为了情人不要儿子?我忘了,你本来就是这么自私的人,要不让也不会让我背上私生子的名头二十年,不敢在青天白日之下含别人一声爸爸。” 唐屿的声音冷得像要结成冰,他妈给人当情人当了二十年,生下了他都没能被娶进门,明明那人没老婆也没孩子,就因为唐明慧是Z国颇有资产的总裁,会影响他的政绩,就一拖再拖,熬到他长大成年。 “我承认,这点上我对不起你,但该有的母爱我一分没少给,就连你爸我也尽量的让他关心你,给予你父爱。唐屿,我不能只围着你转,我是母亲不假,但我也想要拥有爱情。” 唐明慧要强惯了,哪怕心里觉得亏欠儿子也说不出什么软话。 “我不去。” 唐屿挂断了电话,心中痛苦难当。 他母亲马上又打电话过来,接二连三的拒接,直到他把号码设为黑名单才算清净 他站在那里,头脑空茫,一阵寒风吹来才像是突然惊醒一般,拖着沉重的步伐走到浴室洗澡。 花洒的水从头淋下,淋不走唐屿内心的纠结和悲哀,从小没被认可,现在出事了要他远走,凭什么? 但是不走…唐屿知道,迎接他的也将是无尽的审问,还会拖累母亲。 他仰起脸,水流淋遍全身,冰冷的水让他肌肤微颤,白皙的肌rou上布满了细小的颗粒。 “唐屿,洗好了吗?我做了早饭,快出来吃。” 李藿在唐屿刚进浴室的时候就醒了,但当他做完早餐都不见对方人影,耐着性子等了两分钟,有些担心地走到门口问道。 他们都没有早上洗澡的习惯,除了有时候晨勃会zuoai,然后进去清晰,但也要不了这么长的时间。 “马上。”唐屿接着水声清了清嗓子,确定李藿听不出异样后才关掉花洒,扬声回复。 他裹上浴巾打开门,甫一见到李藿就抱住了对方,太多太多的话憋在心里想要倾诉,又全部哽在喉头,不知从何说起。 李藿被突然的熊抱搞得摸不着头脑,只能下意识地回抱对方,拍了拍唐屿的背,柔声说道:“摸摸头吓不着,怎么了?突然这样子我都蒙了。” 唐屿抱紧了李藿,下巴抵在他肩膀上,“没事,热水器坏了冲了个凉水澡,冷死我了。” 李藿一摸果然,唐屿身上寒意阵阵,他连忙将其推到床上去躺着,又把刚刚熬好的热粥端到了对方面前。 哪知道唐屿根本不接,皱着一张脸撒娇,“我手伸出来也好冷,万一感冒了怎么办?你喂我!” 李藿虽然很想翻个白眼,但觉得他说的还是有点道理,随即顾不上自己也空空如也的腹部,认命端着碗一勺一勺地喂了过去。 唐屿像个小宝宝那样,全身缩在被子里,只要脑袋露了出来,李藿喂一勺他就吃一口,偶尔等李藿吹凉等得着急的时候,就长大了嘴巴“啊”。 特大号一只的婴儿宝宝撒起娇来,就是一米八几的壮汉也招架不住,李藿无怨无悔地喂饭,一碗喂完的时候,甚至还问要不要再来一碗。 所幸唐屿在这种时候知道什么叫适可而止,非常大方地让李藿去吃饭,说他穿好衣服了就来洗碗。 他忘记了自己的谎言,只暂且抛弃那些忧心忡忡选择过一天快乐一天。 很巧的是,他们家热水器真的坏了,这次的慌没能被及时揭穿,酝酿的是更大的风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