指jian,脐橙,帮师尊开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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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说过,我很了解你。”燕蔚大大方方地看着他胯下,浑圆的股间粉嫩的花xue微微绽开,他的神色甚至有些痴迷的,完全没有颜舜华想象中的鄙夷和狎侮。 “你,知道?”颜舜华尽量忽略在另一个男人面前浑身赤裸双腿大张的窘迫和难堪,声音有些沙哑的追问。 这不可能,明明这个秘密应该只有他自己知道。 “当然,”燕蔚点了点头,“这是你自己告诉我的。” “不可能!”颜舜华皱起眉,他还没有健忘到连这种事都会忘记,而且他怎么可能把这种事告诉别人。 “唔——”话音刚落,颜舜华就因为下身受到的猝不及防的攻击而发出一声低吟。 而罪魁祸首正饶有兴致地用手指在他身下的花瓣上挑逗勾弄着。 颜舜华不是个重欲的人,也从没想过找个伴儿,而弊端就在这时候暴露了出来——他的身体太过青涩,情欲也因为长久的压抑来的又猛又急。 湿润的花蜜慢慢流出来,沾湿了燕蔚的手指,他脸上浮现出得意的笑容,继续用手指勾弄着敏感的花苞,让那里慢慢在自己眼前绽放。 或许是知道接下的事情已经难以避免,颜舜华反而放松了下来,只是微阖着眼,默默隐忍着那从未体验过的,yin靡而引人堕落的快感。 这个人太可怕了。 颜舜华一边压抑着唇齿间的呻吟,一边慢慢思考着。 心思深沉,身手也很了得,至少在这之前他完全没想到有人能够不动声色地把他放倒,而且他似乎真的很了解自己,说的话看似无厘头却总是踩在他的神经线上。 只是这个人找上自己到底要做什么呢,他微微皱起眉,思来想去只得出了一个匪夷所思的答案——这个人就是想睡他。 不过这也不是什么好事,睡有很多种,有一夜情,有两情相悦,而双性人面对的大都是第三种——被关起来做禁脔。 想到这里,颜舜华脸色微沉,他到底该怎么脱身。 “你在想什么?”看到他分神,燕蔚非常不快地捏住他的下巴,瞪他道,“不许想别的,只许想我。” 但凶不过三秒,他又特别亲昵地蹭了蹭颜舜华的脸颊,然后软软甜甜道:“你亲亲我好不好。” 反差有点大,颜舜华忍不住呆了呆。 他这是,在撒娇吗?颜舜华有些匪夷所思地想,心里莫名其妙地软了软,待他反应过来时,他已经微微抬起身在男人的嘴唇上印下了一个轻柔的吻。 “真甜啊,”原本因为他的停顿而沉下脸的燕蔚顿时像个拿到了糖果的孩子一样开心的笑了起来,他嘟起嘴,“还想亲一下。” 绝对是在撒娇,不用怀疑了。颜舜华沉默了一下,这次没有失神,却还是乖乖地送上去亲了他一口。 原来想要睡他是这么容易的一件事吗?颜舜华简直震惊到怀疑自我。 活见鬼,这个人会cao纵人的心神不可?在这短短五分钟内他做过的匪夷所思的事情大概比前半辈子加起来都多。 燕蔚已经笑得连眼睛都快看不见了,他喜滋滋地抱着颜舜华,从脸蛋开始,胸乳,小腹,大腿,小腿,甚至是脚趾,全都亲了一遍,然后又压着不能动弹的青年,迫他跪趴在床上,把前后两个xue里里外外都舔了一遍,把人舔得又哭又叫,先颤颤巍巍在他怀里高潮了一次,最后才一边亲着他酡红的脸颊,yin水糊了他一脸,一边慢慢将自己肿胀昂扬的性器埋了进去。 据他所知,这里的师尊也是第一次哦。 师尊的第一次全部都给了他呢。燕蔚得意又甜蜜地想着,身下的动作更轻柔了几分。 颜舜华觉得自己的脑子可能有点不正常。 要不然他怎么会放任一个素未谋面的陌生人用这种征服的姿态狠狠地cao干了他一整夜,甚至在身体能够活动以后也没有很认真地推开他。 深蓝色的大床上已经是一片狼藉,到处沾满了引人遐思的白色液体,床单和被子皱巴巴地卷起,两具同样修长矫健的身体在床上纠缠了一会儿后,终于以一个被另一个压制住的惯有结果落下帷幕。 稍瘦些的青年气喘吁吁地坐在另一个同样年轻的男人身上,笔直修长的双腿被男人用腿牢牢箍住,甚至被故意用呈八字形的姿势大大拉开,屈起的膝盖抵住被反剪在后的手臂,一只手从青年的胸前横穿过去,时轻时重地揉捻着红肿的rutou,另一只手则向下深入两腿之间,细细地勾弄撩拨,将嫩红的花瓣和豆蒂揉得嫣红肿胀,轻轻一碰就引起青年的战栗和呻吟。 “啊——”颜舜华有些失神的低吟着,下意识地想要逃开那不断撩拨他情欲的手指,却因为被牢牢禁锢住而不得动弹,只能被动地承受着一波波涌上来的,让人为之战栗和疯狂的情潮,酡红的脸上沾满了生理性的泪水。 “下次还用枪指着我吗?”燕蔚凑过去舔吻他脸颊的液体,语调懒洋洋的,却带着一丝危险——他现在还对师尊居然想要杀他(并没有)这一点耿耿于怀。 颜舜华赶紧摇头。 “嗯,”燕蔚满意了一点,又得寸进尺地追问道,“喜欢我吗?” 颜舜华迟疑了一下。 燕蔚顿时沉下脸,以前师尊从来不会有一点犹豫的,他不快地想着,深入青年体内的手指对着某一点重重地碾下。 “哈啊——”颜舜华惊得差点弹起来,连嘴唇都在忍不住地哆嗦,几乎是带着哭腔地,“喜欢,喜欢!” “这就对了。”燕蔚很温柔的笑,用双手托起青年结实挺翘的臀瓣,然后对着自己身下肿胀的欲望放下。 因为是坐姿所以进入到了前所未有的深度,让两人都不禁发出一声叹息。 燕蔚是爽的,颜舜华大概是爽过头了。他xue心浅,正常姿势就能让他欲仙欲死,骑乘就太过了,粗壮的roubang仿佛要把身体顶破,每一次插入都cao得他浑身直哆嗦,媚rou被磨得几乎麻木,但还是恬不知耻地绞紧了男人的roubang不放,像一张饥渴的小嘴。 “不行了,呜呜,换,换个姿势。”颜舜华戚戚哀哀地求饶。 “不,我就要用这个姿势。”燕蔚断然回绝。师尊失忆之后变得不乖了好多,得改,得好好重新调教,不能让他恃宠而骄。 得亏颜舜华失忆了,不然就算再重的滤镜,他也会为小徒弟此刻的厚颜无耻而感到震惊的。 “奇怪,我明明说了今天要过来的,团团怎么不回我信息。”紧闭的雕花大门前,一个娃娃脸的年轻男子举着手机站着。 “算了,可能有事儿吧,这太阳可真够大的,我还是进去等他好了。”娃娃脸嘀咕了一会儿,掏出钥匙开门进去了——他和颜舜华是发小,关系很好,还老爱跑来蹭饭,颜舜华干脆给了他一把钥匙。 “咦,好像在家啊。”顺着原木雕花楼梯上了二楼,看着紧闭的卧室门,娃娃脸摩挲着下巴坏笑了两声,“嘿嘿,团团不会还在睡觉吧。” 装模作样的敲了两下门,娃娃脸便不客气地直接推开了门。 “喀嚓——”随着锁舌弹开时发出的清脆声音,门被人从外打开。 只是娃娃脸还没来得及往里走一步,门边“砰!”的一声狠狠关上了,门板几乎撞到他的鼻子。 娃娃脸:“......” 奇怪,刚刚有人吗......娃娃脸呆愣了一下,再去开门,居然无论如何也打不开?! 心里这才多了几分警觉,娃娃脸用力捶了捶门,拔高声音喊道:“团团,你在里面吗?!” 房内沉默了几秒,就在娃娃脸准备砸门的时候,传来一道声音:“没事,我...你先等一会儿。”声音有些沙哑,不过的确是颜舜华无疑。 神经大条的小青年顿时又开开心心地打消了疑惑,“那我下去等你了!”娃娃脸喊了一声,然后踢踢踏踏地下去了。 他是高兴了,燕蔚却险些酸死。 “那个男人是谁?”咬着颜舜华的耳朵,燕蔚脸色阴郁道。 莫名地就知道了燕蔚此刻的想法,颜舜华有些好笑,却不得不解释:“只是我的朋友,我们是发小,关系很不错。” “他有你家的钥匙。”燕蔚的脸上依旧难看——在他不知道的时候,居然有另一个男人可以随意地在师尊家里进出。 无法容忍。 冰冷的猩红从眼底闪过。 颜舜华敏感地察觉到了不对,却没有选择严厉的警告,而是下意识地选择了温柔地顺毛。 “他会喜欢你的,他也算是......我娘家的人了。”有些含混的吐出后半句话。 果然,燕蔚的脸色一下子转了晴,见颜舜华要从床上起来,他笑着凑过去:“我帮你穿衣服。” “不用,我自己可以——”颜舜华摇了摇头,话还没说完,下一秒就发现自己整个人都动不了了。 “今天拒绝了我好几次,真是太不乖了,我只是想帮你穿衣服而已。”燕蔚露出几分不快的模样,只当作没看见颜舜华瞪大的眼睛,取过一件白色的真丝衬衫给他套上。 “这里好像有点褶皱。”颜舜华很衬白色,燕蔚侧着头欣赏了一会儿,突然出声道,然后将手伸了过去,按在胸口上。 手指隔着衣物揉弄着本就被玩弄得红肿的rutou。 “奇怪,这里是什么东西,怎么总也抹不平。”眼神暗下,燕蔚一边说着,一边将手从衬衣里滑进去,肆无忌惮地抚摸着男人柔滑细腻的皮肤,又用手指夹住乳尖细细把玩揉捻。 带着隐痛的酥麻让身体刺激起了一层鸡皮疙瘩,颜舜华拼命想要躲闪却无法动弹一下,眼中很快泛起湿意。 等燕蔚替颜舜华穿好了衣服,他也基本上将自家师尊的全身都给摸了一遍,弄的怀里人脸颊泛红,眼眶濡湿。 “对不起嘛,我只是太想你了,别生我的气好吗,”解开禁锢,燕蔚先发制人地将颜舜华抱住,双眼无辜地望着他,带着些许讨好,“好不好嘛,好不好嘛。”在这个只有凡人的世界是没有“师尊”一说的,所以燕变态也就从善如流地改了称呼,但比起直接叫颜舜华的名字,他觉得应该还有更亲近的叫法,但他暂时还没想到就是了。 颜舜华眼带薄怒,不发一言。他的确是生气的,但却又没有自己想象中那样生气,那种理所当然的感觉让他更加不适了,就好像眼前这个人的存在就是为了扰乱他,让他变得不像自己。 见状,燕蔚眼底一暗,他慢慢将头埋到颜舜华怀里,声音沙哑:“你不肯原谅我是吗,你失忆了所以就不爱我了是吗,你知不知道我找你找了多久,我想你想得快要疯掉了!” 所以绝对,绝对不要再拒绝我了。 颜舜华张了张嘴,露出怔忪之色——他的记忆明明没有缺失,可是这个人的存在对他而言又是那么熟悉,他真的忘了他吗? “别不要我!”怀里再次传来男人的声音,似乎还带着些哽咽。颜舜华顿时心软得一塌糊涂。 “好了,我原谅你,别难过了。”轻轻扶起他的脸,颜舜华颇心疼地看着燕蔚微红的眼眶,“既然我失忆了,那你就努力让我想起你吧。”最终他还是选择了相信,否则有什么可以解释他此刻内心的种种思绪,怜爱,疼惜,不舍,还有那种仿佛刻在骨血里的印记,让他只要看着眼前的人,便觉得万般柔情涌上心头。 燕蔚眼底压抑的不安和阴冷随着颜舜华的话语慢慢褪去,他握住自家师尊的手,神色温软:“好,都听你的。”陡然发现自己心爱的师尊魂飞魄散,好不容易追到异世界又被爱人忘记,这对本就性情偏执的燕蔚来说不异于毁天灭地的打击,即使将颜舜华紧紧圈在身边,这种痛苦和不甘也只是消退了些许,真正能够抚慰他的内心的,是此刻颜舜华的态度。 他让他相信,不管到什么时候,不管面临什么情况,他依然是被颜舜华捧在心尖上疼爱呵护的人,永远不会被抛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