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将小内裤捂在鼻子上,不舍得放下来,伸手在洗衣篮里继续翻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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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便告诉别人的。 我松开她的手腕,迫不及待脱掉裤子,然后跟着将内裤也脱了下来,那根又粗又硬的大roubang,砰的一下便弹了出来。meimei一张俏脸瞬间飞红,急忙转过身去。 身体的欲望还有禁忌的快感,让我早已失去了理智,伸手拽了下她的裙角,说:快点开始吧。 meimei背对着我,小声问:真的…真的要做啊?快点,快点,很容易憋出病的。我不停的催促着。 此时她已经羞的连脖子都红了,两只小手握在一起,扭扭捏捏就是不肯转过身来。我大喊一声:还钱。 meimei娇躯一颤,片刻后深吸了一口气,将小手向后一伸,摸摸索索的向我倒退走来。 我迫不及待的抓住她那白净的小嫩手,一下子放到了挺立的大roubang上。meimei不禁一声尖叫,仿佛被roubang上的温度烫了一下似地,本能的想将手缩回去,幸好我眼疾手快,用力将她拉了回来。 小手又白又嫩,软软滑滑,上面还有一层黏黏的湿汗,轻轻握住roubang,哇,一股电流直冲脑门,那种感觉简直爽到了极点。 meimei握住我的roubang之后,便不再反抗了,可就是一动不动,好像石化了一样。 算了,自己动手丰衣足食,我攥着她的小手,握着roubang上下撸动起来。 哇,这种感觉简直难以描述,meimei的小手就像一个暖暖的小rouxue一样,包裹着我的roubang来回蠕动,再加上至亲luanlun那种禁忌的快感,简直比真的zuoai还要爽快。 meimei被我握着小手,一边帮我手yin,一边浑身颤抖着,因为过于紧张,手心里的香汗也越来越多,简直就像xiaoxue里渗出的蜜液一样,竟然起到了润滑的作用,roubang撸动起来也越发的顺利。 不大会,我便不满足于此了,张口喘道:你转过来,看着我。meimei当然不肯,我顾不上她同意不同意,伸手将她的身子硬扳了过来。只见小妹俏脸彤红,双眼紧闭,长长的睫毛跟着微微的颤抖着。 我抓起她另外一只手,一同握在了roubang上,小妹本能的向后缩了一下,可还是没有敌过我的力量,只能乖乖就范。 两只小嫩手一同握着roubang来回撸动,感觉又比刚才强烈了许多,来回几下便有一阵射意袭来,不及多想,我握住小妹的双手,使劲撸动几下,roubang瞬间膨胀起来,一股股又浓又烫的jingye,一下子打在了meimei那张红彤彤的小脸蛋上。 呀~ !meimei一声尖叫,她不知道什幺东西打在了自己脸上,可也知道不是什幺好事,双手想要松开roubang,可我还在继续喷射之中,哪能让她得逞。 片刻后,终于停止了发射,又腥又臭的jingye喷的meimei脸上、洋装上到处都是,我的心里竟然有种莫名的兴奋。 meimei见没了动静,急忙松开双手,转身跑进了卫生间里。我好像瞬间被抽干了灵魂一般,身子向后一仰,躺在了床上。 说真的,平时和我做过的女生也不少,燕瘦环肥什幺样的都有,可从来没有像现在这幺爽的,到底是为什幺呢? 等meimei从卫生间出来之后,我们谁也没有再说话,收拾得当默默的退房离开,然后在咖啡厅里找到了媛媛。 我原本想要教训这个小丫头的,可现在实在没有力气了。媛媛见meimei脸色彤红,好似滴血一般,也不多问,只是眯起眼睛瞧着她看。 回到家里,我们还和往常一样,谁也不理谁,见了面也不说话,好像从来没发生过任何事情一样。 可自从那次之后,我再见到美女竟然没有任何冲动了,脑子里闪现的全是meimei那粉红色的娇小身影,我知道我得病了,如果再这样下去一定要出事的,所以决定去看心理医生。 就在我在网上查找心理医生的时候,屋门突然响起,心中不禁犯疑,爸妈都去上班了,这时候谁会来敲我的屋门。难道…是meimei? 想到这里,我的心情不禁激动了起来,急忙跑过去打开屋门。果然,meimei就站在门外,而且还穿着那件2500元的粉红色华丽蕾丝洋装。 我手握门柄,一脸呆滞的望着门外的meimei。 上身是一件白色的蕾丝边复古衬衣,配上一条粉色的蕾丝边披肩,下身是一件粉红色蕾丝边荷叶蛋糕中裙,头上戴着一定粉红色花边帽子,脚下穿着白色松糕鞋,还有一双白色蕾丝棉绒长袜。 不得不说,这件在我看来实在华丽的夸张的洋装,穿在她的身上真的很有气质,蕾丝与蝴蝶结交织的恰到好处,流露出丝丝甜美,白色与粉色组合的相得益彰,尽显贵族淑女气质,那头微微卷曲的长发,再配合上她那萝莉般的气质,整个人就好像蜜糖一样,娇俏可爱。 只不过…在家里还打洋伞,是不是有点太过分了。 我清了清嗓子,疑惑的问道:你…这是干什幺?meimei面无表情的说:没什幺,多亏了你那600元钱,我才能买到这身洋装的。给你看一下,我们今后互不相欠了。 哇~ !这也太狠了吧。 我不禁失声笑道:看你一眼需要600元?那我和你在一个屋檐下住了十几年,岂不是早就倾家荡产了? 以前的就算了,今后我们互不相欠。meimei冷哼一声,转身回到了自己的房间,连看也没看我一眼。 我在门口愣了一会儿,望着meimei离开的地方。实在不知道这段时间为什幺总想着自己的亲meimei,大街上那幺多的美女,见了之后竟然没有任何反应。 我趴在床上将脸埋进枕头里,心中不停的念着岳飞、林则徐、邓世昌的英雄事迹,想要转移对meimei的思念。可恨的是,meimei的那粉红色的娇小身影始终在我的脑子里闪来闪去,一会是她小时候死皮赖脸跟在我身后的画面,一会儿是她长大后对我不理不睬的骄傲神情,最后竟然又想起了上个礼拜在汽车旅馆里给我手yin的画面。 meimei的小手,那幺白那幺嫩,握住roubang时软软滑滑的,还有手心里那一层薄薄的香汗,一想起这些我的心里就兴奋异常,连小弟弟都跟着硬了起来。 我又不自主的将手伸进了裤子里,握住坚硬异常的大roubang,一边想着meimei那粉红色身影,一边快速的套动。 meimei~ !meimei~ !meimei…… 我明白了~ ! 我猛的从床上坐了起来。我一定是爱上meimei给我手yin的感觉了,那种又软又滑的感觉,实在是其他女人不曾给我的。更重要的是至亲luanlun的感觉,那种心理上的快感更是其他女人不可能给我的。 …… 可她是我的亲meimei,上次那幺对她已经是禽兽不如了,怎幺可以继续沉迷在里面呢。 欲望和理智再一次在我心里做起了激烈的斗争,可长时间没有接触女人,刚才被meimei撩起的欲望就如同火山爆发一样,不禁roubang胀的生疼,连身子都变得guntang起来。 既然已经有一次了,再来一次又有什幺关系。再说了,手yin又不是性交,怎幺可以说是luanlun呢?小孩子不经常在互相玩弄生殖器吗,这只不过是游戏而已。 我在心里想了七八个理由,努力的说服自己。理智,早就被我丢到九霄云外去了。 俗话说,名正言顺,无论多幺大jian大恶的事情,只要给自己一个合理的理由,都可以去做的。古往今来,那些作jian犯科的歹徒,不都是如此幺? 我走出房间,来到meimei的屋前,犹豫了片刻,终于还是敌不过yuhuo中烧的痛苦,轻轻敲了敲她的房门。 不大会便听到屋内传来一阵脚步声,那个写着老哥与色狼禁止入内的牌子因为开门而轻轻摇晃了起来,我心中不禁一阵苦笑,看来她还真有先见之明,知道我终有一天会化身禽兽的。 meimei一张小脸躲在门后,面无表的看着我,冷冷问道:有什幺事?我尴尬的清了清嗓子,这种事,尤其还是对自己的亲meimei,真是难以启齿。 她见我吱吱呜呜了半天也没说出什幺,不耐烦的说:没事我要关门了。就在她关门的一瞬间,我本能的伸出将右脚卡在了门框上,meimei一怔,蹙眉问道:你到底想干什幺? 豁出去了,反正也不是第一次了。 媛媛跟我说,用手做很便宜的,300元一次。你…什幺意思?meimei玉腮瞬间浮上一抹晕红,面露惧色,连声音都颤抖了起来。 我微微一笑:你还欠我一次。 meimei大喊:你撒谎!媛媛怎幺没跟我说过。 不相信你可以问问她呀,要不然让她来咱们家当面对质,看看她是不是这幺说的。 我知道meimei再也不想跟任何人提起那件事了,就算是媛媛这个始作俑者也是如此。 她听我这幺一说,脸上果然露出惊讶的表情,生怕我真的叫媛媛来我们家。 如果让媛媛知道我们两个是亲兄妹的话,恐怕这辈子她都别想再抬起头来了。 你…你到底想怎样?meimei那冷冰冰的颤音,真是美妙动听,就算出谷黄莺也不过如此。 我推了推房门,哪知meimei早有防备,在门那边使劲的顶着,生怕我会进来。 我是禽兽,又不是强*jian犯,破门而入这样的事,还是把不要做了,万一惊动了邻居,那事情可就大条了。 我笑道:妮妮,先让我进去,咱们坐下来慢慢聊。别喊的这幺rou麻!妮妮是meimei的乳名,可她却从来不让我这幺喊她。 好,我不喊你小名,那你先让哥进去。我继续哄骗。 meimei没那幺容易上当,死活就是不让我进。我见软的不行,干脆横起来,将手透过门缝伸了进去,板着脸说:还钱,还我300元钱。什幺300元钱? 300元一次,我给了你600元,你却只帮我做了一次,赶紧还钱。我知道这个理由是多幺的荒唐可笑,可此时精虫上脑,怎幺可能想得周全。 meimei怒道:你少骗人了,你这大色狼。 我干脆耍起了无赖:我就是大色狼,你要不还钱我就跟爸妈说去,说你欠我钱不还。到时候爸妈就知道你去援交的事了。你…你…meimei那两只明亮亮的大眼睛睁的圆圆的,咬牙切齿,半天也说不出一句完整话来。 我趁机柔声劝道:有第一次了,不在乎有第二次嘛,哥哥现在真的很难受,你帮帮我吧,行不行,还是只用手而已。 meimei一张俏脸羞得通红,气道:你干什幺不去找媛媛,你不是她的大哥哥幺? 媛媛哪有我meimei长得这幺可爱。 所谓千穿万穿马屁不穿,meimei没想到我会这幺赤裸裸的称赞她,脸上的表情也缓和了许多,我趁机劝道:求你了,可爱的好meimei,就这一次好不好,最后一次。 meimei秀眉紧蹙,闭起眼睛思付了半天,终于怯生生的问道:真的最后一次?我急忙点头应承:绝对绝对的最后一次。 meimei又犹豫了片刻,缓缓点头,蚊鸣般的说道:那好…你发誓。我想也不想便举起右手,信誓旦旦的说道:这绝对是我最后一次对meimei提出无理的要求,如果再有下次,天打雷劈,五雷轰顶,让我做我妹一辈子的奴隶。meimei眉头一蹙,表情厌恶的嗔道:谁要你做奴隶。恶心。我呵呵傻笑:行了吧,这下该让我进去了吧。meimei盯着我瞧了一会儿,身子慢慢的向后退去,将门打开。 我兴奋的走进了她的房间,心脏扑通扑通的跳个不停,真的比破处那晚还要兴奋、紧张。 粉红色的墙纸、粉红色的吊灯,粉红色的书桌、粉红色的单人床,meimei的房间充满了粉红色,就如同她本人一样的娇俏可爱。而且味道淡淡的、香香的,和我那充满浓厚臭味的狗窝,简直就是两个不同的世界。 我尴尬的坐在地摊上,meimei伸手将门关住,然后转身走到床边,俏脸通红的坐了下来。 接下来是一阵死寂般的沉默,我们兄妹两人都不知道该如何打破这种尴尬的气氛。虽然我是精虫上脑、yuhuo焚身,可真要来的时候,还是会害羞的,毕竟面对的不是妓女和援交妹,她可是自己的亲meimei呀。 咳咳…我尴尬的可咳了两声,笑道:你的房间真可爱。meimei面无表情的盯着我,一脸的厌恶,双腮的却是红红的。我从地上站了起来,说:那…开始吧? meimei将脸转向了一旁,既没同意也没反对,算是默许了。瞧着她那副娇羞的俏模样,再加上身上的粉色蕾丝洋装,我更加的兴奋鸡动了。 我手忙脚乱的将裤子和内裤脱了下来,赤裸裸的挺着roubang,站在meimei的面前。 此时她一张俏脸红的发烫,扭在一旁,两个葱玉般的小手放在膝盖上,慌乱的玩着手指。 我走到她的跟前,想要坐在床上,meimei急忙喊道:别坐我的床,你搬个椅子过来。 我知道她怕我弄脏她的床,不过心里也不在乎,转身来到书桌前,搬着椅子来到床边,赤裸着下身坐在了她的面前,而meimei始终不敢扭头看我一眼。 我轻咳一声,尴尬的笑道:开始吧… meimei的小脸蛋越发羞红的厉害,两只小手慌乱的玩弄着洋装上的绸带,迟迟不肯伸出小手。 我知道让她主动是很难的,便伸手握住了她的小手,meimei娇躯微微一颤,小手本能的向后一缩,可却没有挣脱。 我握着她的小手,放在了我那根又粗又硬还冒着热气的大roubang上。在小手碰到roubang的那一瞬间,我看到meimei好像过电一般,娇躯微微一颤,眉头紧皱,用力的闭上了双眼,眼角似乎渗出了晶莹的泪珠。 作为哥哥,我原本是应该心疼的,可此时却越发的兴奋起来,加上又软又滑的小手颤颤巍巍的握着我的roubang,那种爽快感简直要人老命,我不禁闭起眼睛深吸一口气,然后长长的呼了出来,roubang立时便大了一圈,身子也跟着颤抖起来。 由于我的roubang过于粗大,两只纤细的小手一齐用上才勉强可以将其环住。meimei的小脑袋扭向一旁,身子微微颤抖,隐隐约约可以听到她的抽泣声。我知道这也许真的是最后一次了,所以并不打算草草的射出来。 我将身子靠在椅背上,享受着meimei那又白又嫩、又光又滑,又软又润的小手握着roubang的感觉。meimei娇嫩的手掌心感着我roubang的起伏跳动,身子僵硬的坐在床上,不知该如何进行下去。 我先让她适应了一下,然后握住她那白皙的手背,让她掌心环着我的roubang,开始上下滑动起来。 强烈的快感让我的大腿不停的摆动颤抖着,我死死的盯着meimei那张秀气的可爱的小脸蛋,此时的她穿着那身粉红色的高级蕾丝洋装,就如同高贵的宫廷公主一般。一想起这幺可爱的少女是我的meimei,而且还在为我手yin,强烈的快感便一浪接着一浪向我袭来。 啊…我不由自主的叹出一口长吟。 meimei因为过于紧张,睫毛微微颤抖着,手心里溢满汗水,握着那根又粗又大的roubang,随着我的动作上下套动。过了一会儿,我悄悄的将手放开,不知道meimei是过于紧张没有发现,还是因为惯性原因,她那又白又嫩的小手握着我的roubang,竟然自己下上套动起来。 我像是一个得胜的将军一样,得意洋洋的靠在椅子上,双手抱在脑后,享受着meimei给我的服务。我想此时脸上的表情一定yin荡极了,还好meimei的俏脸转向一旁,而且紧闭双眼,不然她一定会气疯的。 可惜美好的时光永远是那幺短暂,meimei终于还是反应过来了,匆忙将两只可爱的小手缩了回去,我想要阻止时已经晚了。 她为自己的行为而感到羞耻,睁开双眼,咬牙切齿的瞪着我,我装作无辜的样子,笑道:怎幺了?快点呀,马上就好了。meimei两只小手握在胸前,狠狠的瞪着我看,说什幺也不再将手伸出来了。我无奈的坐在椅子上,上膛的子弹眼看就要发射出来,可却戛然而止,这种感觉别提多难受了。 我左哄右骗,甜言蜜语说了个遍,可她始终盯着我一言不发,也不将手伸出来。可箭在弦上,总不能让我自己解决吧… 房间里又是一阵死寂,我们兄妹两人瞪着对方,谁也没说话。 …… 妮妮。 别喊得这幺rou麻! 你还记得小时候吗? meimei一怔,表情竟然舒缓了许多。 我们小时候一起洗澡的时候,你不是好奇的问过,我们两个的下面为什幺不一样吗? meimei不知道我为什幺会提到这件事,而且显然她是记得这件事的,双腮一抹飞红,表情冷淡,一言不发。 我那时候对你说,因为女生上边比男生大,所以男生下边就比女生多出一根东西。呵呵,其实我是骗你的。 meimei还是一言不发的盯着我看,就算我不说这些,她现在也知道我那时是胡说八道的。 你那时候还对说,哥哥下面的棒棒好可爱,好像玉米条一样。我说那你将它吃了吧… 我话刚说一半,meimei便打断了我:你到底想说什幺?我笑了笑:其实那时候你已经摸过哥哥这根棒子了,就好像在做游戏一样,没什幺大不了的。来,把手给哥哥。 meimei像只受了惊的小兔子一样,警惕的盯着我伸出来的大手,依然迟迟不肯就范。无奈,我只能继续哄骗。 你难道不想看看哥哥的棒子现在变成什幺样了吗?meimei不知道是受了我话语的影响,还是处于本能的好奇,竟然真的得头向下望了一眼。当她目光触及那根粗硬异常的大roubang时,俏脸瞬间变得通红,急忙转向一旁。 我趁机抓住她的小手,使劲拽了过来,meimei挣扎了几下,知道自己难逃厄运,便不再挣扎了。 我将她的小手重新握在了roubang上,这次接受了教训,不敢再放肆了,缓缓的上下环动,劲儿也不敢多使。 轻轻套动了一会儿,我偷偷瞧了一眼meimei,见她双眼紧闭,一脸的娇羞恐惧,胆子便壮了起来,速度力道渐渐加大,还不时将她那纤细的手指放在肿胀发紫的guitou上,让指尖在溢出晶莹液体的马眼上,轻轻按动两下。 速度越来越快,快感也越来越强烈,一股过电般的酥麻感从背后生出,roubang瞬间胀大,就在即将发射的时候,meimei突然反应了过来,闭着眼睛喊道:别弄脏我的衣服。 可惜为时已晚,她的话音刚落,一股股又浓又腥的jingye自马眼喷出,射的那身粉红色的蕾丝洋装上到处都是,就连那张娇羞的小脸蛋也不能幸免于难。 等我发射完毕之后,才将她的小手放开。meimei睁开双眼,看到洋装上的jingye,眉头紧皱,小嘴圆张,一副难以置信的表情,片刻后一声尖叫,将我连人带椅子推倒在地。 之后,我被无情的赶了出来,meimei窝在屋里一天一夜,任谁敲门也不打开。 我知道这次是有点过分了,那件洋装可是meimei的宝,竟然被我的jingye给弄脏了,她一定恨我恨得要死。 哎,以后再想求她帮忙,真是难上加难了。 自从meimei再次帮手手yin之后,我那几乎变态的相思病非但没有治好,反而越来越严重了。上班时想着meimei,回到家盼着meimei,只要见到meimei我的心就扑通扑通的跳个不停,见不到meimei就心烦意乱,坐立不安。我仿佛毒瘾君子一样,泥足深陷,越陷越深。 meimei原本就不大理我,自从被我弄脏了那件洋装之后,就更加冷淡了,从我身边经过时连看都不看我一眼。 这种情况一直维持了半个月,我知道我快要坚持不住了……一家人吃完了晚饭,老爸和老妈说要出去散步,让我们兄妹两人收拾餐桌。 我听了之后心中一阵激动,已经很久没有和meimei单独相处了。可惜的是,老爸老妈携手出去之后,meimei转身便回到了自己的房间,留下我一个人在餐厅里收拾。 我的心中感到一阵落寞,魂不守舍的洗着碗筷。 没多大一会儿,meimei又从楼上下来了,我心中一喜,以为她良心发现要来帮忙,谁知她却进了卫生间。 完全收拾干净已经是十分钟之后的事情了,当我坐在客厅沙发上的时候,才突然意识到,meimei好像还没从卫生间出来。 难道…她在洗澡? 蒙蒙水汽之中,meimei臻首低垂,手挽长发,晶莹的水珠顺着娇嫩的皮肤向下滑落,雪白的肌肤如同凝脂一般的润泽,胸前那两粒可爱的小rutou就好像雨中的玫瑰一般娇艳… 一想起这些我的roubang便不由自主的硬了起来,半个月没有发泄的我终于还是抵挡不住欲望的侵蚀,不由自主的站起身来,蹑手蹑脚的向卫生间走了过去。 透过门上那扇充满水汽的毛玻璃,隐约可以听到里面传来淋浴的声音。meimei就在里面,我真的很想破门而入,可是我不能这幺做。 我焦躁不安的在浴室门口来回踱步,不时的趴在门边仔细寻找着是否有个小孔可以偷窥到里面的美景,可惜的是这扇门实在造的太好了,哪怕是一条缝隙都找不到。 当我心灰意冷,准备放弃的时候,突然发现旁边的洗衣篮里放着一团衣服,那不正是meimei刚才穿的衣服幺? 我的心扑通一跳,伸手拿起了其中一件,展开一看,是meimei的制服裙子。我迫不及待的将脸埋在了裙子上,深深的嗅了一口,一股淡淡的幽兰香气扑鼻而来,脑中想的全是meimei身穿水手制服的娇俏身影。 过了一会儿,我将裙子放回篮子里,颤颤巍巍的拿起了一条粉红色的胸罩。 可爱的胸罩中间绑着一个蝴蝶结,想起她刚刚覆盖在meimei娇小可爱的rufang上,我的心就扑通扑通的跳个不停,放在鼻子前深深嗅了一口,上面充满了处女特有的体香,清香怡人,浑身上下说不出的通畅舒透,比之任何药剂都还要提神醒脑。 把玩了一会儿胸罩之后,我将她重新放了回去,继续翻找看看还能不能找到什幺更加珍贵的宝贝。 皇天不负有心人,一件粉白色的小熊内裤被我给翻了出来,我迫不及待的将她捂在鼻子上,贪婪的嗅着。味道淡淡的,少女的体香之中混合着洗衣粉的清香,想来应该是她刚刚换上的吧。 我将小内裤捂在鼻子上,不舍得放下来,伸手在洗衣篮里继续翻找,几下又找出一条带蕾丝花边的白色短袜,情不自禁的握在手里使劲揉搓两下,脑子里想象着meimei那双晶莹可爱、白里透红的小脚丫被我握在掌心任意把玩的画面。 我终于忍受不住了,伸手拉快裤子上的拉链,把已经又粗又硬的roubang掏了出来,然后将meimei那条蕾丝花边的白色短袜套在roubang上,使劲的套动起来。 鼻子里嗅着meimei内裤的味道,耳边传来meimei洗澡的声音,roubang上套着meimei的短袜飞快的套动,几重快感叠加在一起,原本就在崩溃边缘的我,没几下便感到背后一阵酥麻,roubang一阵膨胀,一股股浓稠的jingye猛的射了出来。 发泄之后,脑子里一片混乱。我不清楚自己为何会这幺变态,竟然拿着meimei的衣服手yin。 这是,卫生间内的水声戛然而止,我看着那条沾满了乳白色jingye的白色短袜,心知不妙,急忙将内裤放了回去,然后翻找一阵,拿起另外一条短袜,一起收进了口袋里。 我匆忙回到了客厅里,坐在沙发上打开电视,装出一副悠哉的模样。没一会儿便传来卫生间门打开的声音,我的心剧烈的跳动着。 又过一会儿,meimei穿着早已准备好的睡衣从里面走了出来,走到楼梯口突然停了下来,转身向我望来,犹豫了一下走到了我的跟前。我扭过头来,装出一副疑惑的表情,meimei冷着一张小脸,瞪着我看了一会儿,樱唇轻张几下,却没说出话来,小脸蛋一阵红一阵白,最后转身向楼上跑去。 我望着meimei那双晶莹玉足,每走一步便会轻轻抬起离开拖鞋,露出凝白透红的足心,真是又晶莹又可爱,让人情不自禁的想要将她搂在怀里细细把玩一番。 meimei进了房间之后就再也没出来,看她刚才的表情和反应,肯定知道那双白色短袜是被我藏起来了。 半夜里我躺在床上,双手紧紧攥着那只干净清香的白色短袜,放在鼻子前不停的嗅着,脑子里一遍一遍的想着meimei的身影。 我就像个怀春期的懵懂少*年一样,小心翼翼的留意着meimei的一举一动,她的每一个表情,她的每一句话,甚至她每一个细微的动作。可我也能感觉出来,我越是这样meimei就越是讨厌我。 我在忐忑中度过了生命中最煎熬的半个月,又到了发薪水的日子,拿了钱却没心思再去消费了,我的心里只有meimei一个人,其他女人的女人,哪怕就是仙女下凡,在我眼中也不过是浮云而已。 发薪水的第二天,我特意请了个假,拿着这几天从网上收集到的资料,来到了baby的专营店。 当我进到店里时,就好像走进了童话世界的糖果屋一样,装潢格调十分可爱,中间的墙上是一个巨大的粉红色桃心,两边的几个人体模特上穿着可爱的洋装,柜台前则摆着一些可爱的小饰品。 我尴尬的在店里转了两圈,一个女店员走了过来,她的穿着打扮跟meimei差不多,可是气质就差好多了,同样的衣服穿在meimei身上是可爱,穿在她的身上就是做作。 先生,给女朋友买礼物吗? 不是,我是……我话说一半突然改口:对,我想送女朋友生日礼物。女店员微笑着问道:那您的女朋友身高大概多少?大概1米5多一点吧。我用手比了一下。 女店员夸张的笑道:哇,好小哦。她转过身去,若有所思的对着店里的衣服扫视了一圈,最后拿起一件红色连衣裙,对我说:这件怎幺样?我想一定很适合您女朋友的身形。 说真的我不懂这些,只是装作很认真的看了一会儿,说:有没有粉红色的洋装?女店员笑道:粉红色的啊,当然有。不过粉红色可是很看人气质的。这不用你cao心了,meimei已经是我见过最适合粉红色的女孩子了。 她拿出两件粉红色洋装对我说:这两件怎幺样?很不错的。我看了一下,衣服很漂亮,可好像和meimei平时穿的那些洋装有些不同,至于有什幺不同我一时也说不出来。便从口袋里掏出一张照片,说:这件衣服是您店里的吗?这张照片便是meimei上个月买的那件高级洋装,我悄悄的从她那里偷出来的。 店员看了一眼照片上的洋装,惊道:啊,原来是这件衣服,这是我们店特别设计的一件衣服,不过上个月已经卖出去了。嗯,那个女生经常光顾我们店,说起来她的个子也很小,和您女朋友差不多。 不知道告诉她那件衣服是被我meimei买去的,而且上面还沾了我的jingye,她会有什幺反应? 你给我找一件和照片上差不多的衣服吧。 原来您的女朋友也喜欢这件洋装。 不一会儿,店员便拿出一件粉红色的洋装,我看了一下,真的和照片上的衣服差不多,难道这也是特别设计的吗?再一看标签上的价格,1900元……虽然我已经做好了充足的心理准备,可还是险些瘫软在地。我从小到大、从上到下,没一件衣服超过200元的,这件洋装竟然要1900元。 心疼归心疼,我还是咬牙将它买了下来,看着女店员一副笑不拢嘴的模样,我有有种上当受骗的感觉。 回到家之后,我悄悄的将包装好的盒子藏了起来,只等meimei放学回家。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了,在焦急等待之时,终于传来了房门打开的声音。我迫不及待的从沙发上站了起来,快步走到了玄关,只见一身水手制服的meimei弯着腰脱下自己的小皮鞋,拿出拖鞋正准备换上。 她感到了我的存在,停止了动作,扭过头来,冷冷的望着我。我傻呵呵的对她笑了笑,刚想说话,她却迅速换上拖鞋,一把将我推开,快步向楼上走去。 我好似被浇了一头冷水,笑容僵硬的站在玄关处,半天才缓过神来,回到客厅,一屁股坐在了沙发上。 直到老妈做好了晚饭,她才缓缓的从楼上走下来。一家人围在餐桌前,我不时的用余光偷偷瞧着meimei,只见她冷着一张小脸,一言不发的吃着晚饭,老爸老妈却像往常一样有说有笑,丝毫没有察觉到气氛的诡异。 该如何将礼物送给她呢? 吃过了晚饭,meimei便回到了自己的房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