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宴

    在场的所有人都知道,这是一场轮jian,所有人,包括受害人,但过程却安排的如同一场宴会,被品尝的菜式只有一道,人们抽签决定次序,按照菜式拥有者制定的规则,戴上安全套和手术用塑胶手套,在选择嘴或肠道之后,不得更改,不得脱下手套直接接触。

    在第一位幸运者开始前,钱真正在细致的为白晓浣肠和扩张,而段伟业抚摸着被捆绑在形似分娩椅,双脚大开,浑身战栗哭泣的男孩,安抚他的情绪,他可不想贡献出所有物供会员消遣之后,得到个疯子,或者被鱼死网破的白晓事后报警。

    第一次的浣肠进行的非常长久,钱真故意拖延拔取肛塞的时间,从身体上打开白晓精神的第一道防线。

    白晓被堵着嘴发出闷哼,微微凸起的肚子疼的厉害,卤素灯照射下的皮肤覆盖着薄汗,以致光洁苍白的身体,仿佛放出圣光一般晕出光芒,而这样美妙的身体,不时难耐的以羞耻的姿势扭动,即使上过白晓十几次的段伟业,都觉得有些口干舌燥,勿论其他会员对这个漂亮怪物的兴趣了。

    “刚才那段影片如果送到你们学校去,小白,你还有机会上大学吗?”段伟业轻抚着听到问话全身一震,停止扭动的男孩。

    “过会儿,这里的十几位绅士都会享用你的身体,”他的另一只手落在白晓覆着薄汗隆起的小腹,轻轻按压,在精神压力之上叠加着rou体的痛楚,如愿得到了疼痛的颤栗,“啊,对了,我们每次聚会,都会录制视频呢。”

    脸上同样带上面具的段伟业用手指从围拢着的人群中掠过,指向黑暗中的一个方向。

    “看见那个红点吗?是摄影镜头哦,之后,由漂亮的你主演的片子会被精心剪辑,变成胶片,就像今天你能在荧幕上看到的那样,由你主演的动人电影。”

    白晓在震惊痛苦害怕之间失去了所有判断。

    他想求救,而场内他最信任的人布置了他的地狱,他想求饶,这些人牢牢堵住了他的嘴,他想逃跑,宽皮带将他捆绑成即将待宰杀的牲畜。

    他的眼睛很痛,虽然是夜晚,可卤素灯对于白化病人还是太强烈的光源,他既痛又怕,眼泪如泉涌出,腹部的疼痛和体内的肛塞以及周围面具之下虎视眈眈的眼光,令他感觉自己并不是人。

    段伟业抽出礼服上的白色口袋巾,温和的擦去白晓的眼泪。

    “小白,不要害怕,与其害怕,为何不好好的享受这场盛宴,”他给了钱真一个手势,钱真裂开嘴,凶狠的抽出了令白晓冷汗淋漓的肛塞,羞耻的喷溅声和臭味一起从白晓体内放出,脏水流入了桶中,白晓惨白的身体弹动了一下,在如释重负中因为被视jian的羞耻而全身晕出粉红。

    那真是相当相当可爱又迷人的粉色,段伟业想。

    他阻止了准备第二次塞入灌肠鸭嘴水管的钱真,蹲下身体,近距离的观察泪眼朦胧的白晓:“你看,你要是反抗,也许我会放你走,但是我不能阻止录制,也不能保证所有人都不因为空手而来,而不公开你现在的样子哦。”

    白晓摇头,眼睛直直的望着他,发出呜呜的声响,似乎在恳求他。

    哈,段伟业在内心嘲笑,这傻孩子竟然还希望他能救他。

    他抚摸着白晓蓬松柔软此刻被汗水略微浸湿了一些的白发,像抚着一只白色的长毛宠物。

    “能救你的只有你自己,想让所有人保密只有先让大家满足,小白,别害怕,这些绅士都是我和钱真的朋友,会像哥哥对弟弟一样温柔和爱你……你和我说过小时候的事,你的父亲打母亲让你害怕,也因此害怕性吧?并不是所有的男性都像你父亲那样粗鲁,性是美妙的,就像现在,我们与你zuoai是因为你很漂亮,你很好,你很特别,与你zuoai,是因为我们爱你。”

    白晓充满恐惧的眼中浮现出一丝迷茫。

    那片如纱雾般的迷茫被段伟业捕捉到了,他继续蛊惑着:“放下羞耻,你看,其实你现在已经坦诚的展现在我们面前了,我们没有人嘲笑你,我们只觉得你很漂亮,从小,你就因不同而被排挤,不用难过,那些人是傻瓜和白痴,他们看不到你的美丽,他们丑陋和低俗,才不敢承认你比他们都优秀。”

    钱真缓缓的将鸭嘴型水管再次捅入挣扎减弱的身体里,这次,温暖的水流温和缓慢的流进了白晓的身体,他微微颤抖,不那么难受的接受了。

    “喜欢今天的餐厅吗?我会教你所有我知道的用餐礼仪,带你去那些所谓有钱人才能去的地方,你那么好,没有你不能去的地方,你会成为优秀的大学生,你会享受那些你的同学都不懂的上流社会的生活,你该得的,但你不能免费得到,所有的给予都是有报酬的,可是你的给予远远低于你会得到的,相信我,也相信你的未来。”

    段伟业俯下身体,亲吻在那张迷茫的,但已经逐渐平静的面孔上。

    白晓的身体变得更红了,他的精神也变得轻柔和恍惚,那是这一次灌入的灌肠液中催情成分的裨益,但事主本人并不会察觉,只要他的反抗被段伟业的话语软化,他的坚定出现缺口,这些药物,仅仅在之后的时间让他很难回复清醒的思考。

    段伟业拉下拉链,解开白晓的口塞。

    “段大哥,救……”

    yinjing塞入了白晓的口中,打断了他的求救。

    段伟业把手指放在嘴边,做了个噤声的手势:“小白,别说话了,宴会已经开始,好好享受吧。”

    抽签第一个人,在钱真撤走灌肠道具后,带着医用手套的手撑开白晓的大腿,手指戳入他的肛门,引起白晓大腿肌rou的收缩,段伟业抬起白晓的下巴,阻止他望向腿间。

    “是钱真,别紧张,”他说着,托起白晓的头,让他更深的吞咽下自己胀痛的器物,欣赏着他越发粉红的皮肤,以及被撑的似乎要裂开的殷红嘴唇。

    这个时候,第一个享用者把yinjing插入了白晓的身体。

    十分钟后,段伟业仰着头,抓紧白晓的头发将jingye射入他的咽喉,白晓难受的咳呛还未结束,钱真就接上了,被药物燃起情欲的白晓在钱真射出后,神志失去清明。

    四处响起小声的交谈,享用者轻声笑着,交流着使用感受,向段伟业和钱真表达感谢,而在这场诡谲的轮jian中,所有的犯罪者保持着很高的自觉性,按着次序,遵守礼仪,没有人催促前面的人,逐个捅进一具白色的被捆绑住的美丽躯体中。

    白晓的嘴在被反复使用后,嘴角撕裂,留下了血,他的大腿内侧被擦破了皮,仿佛刮痧一样布满了皮下出血点,轮jian致使的脱肛在盛宴进行到三分之二时出现,媚药正在失效,白晓的头脑不清,只觉得疼痛和疲劳,但只要睡着,就会被捏紧鼻子捂住嘴强制叫醒,在被钱真用皮带抽打了一下外翻的肛门后,即使晕晕沉沉,被警告的白晓也不敢再睡着。

    他半张着眼睛,展开像朵被摧残的郁金香一样的肛口,yinjing在多次射精后软软的耷拉在腿间,在还未品尝到的最后几位享用者的身下,全身湿漉漉的,抽搐着流出眼泪和口水,牙齿打战的口中溢出仿佛羊叫的呻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