凿开

    段伟业皱着眉抖掉手上的尿液:“fuck!”

    又无可奈何的摁住激痛之下发出闷闷嚎叫声在床上翻滚的白晓,瞪了钱真一眼:“弄伤了又几天玩不成,你忍得住吗?”

    钱真歪着嘴笑的邪气,戴上床头的橡胶手套,掰开白晓的臀部,中指用力挤进肿胀的肛口,肆意的捣弄,一边说着:“放心,没伤口……你这瞎cao心的,小怪物又不是豆腐做的。”

    白晓被打青的柔弱隐秘怎么能承受钱真的手法,他的脸扭曲着抬起头向摁着他腰部的段伟业看去,仿佛将他当作了救命稻草。

    段伟业心里好笑,这涉世不深的孩子经过他狠戾的手段竟然还想相信他。

    他擦掉了白晓正落下的眼泪,似乎对此刻对方承受的刑罚般的痛楚感同身受,轻轻点着头:“我知道你很难受,让我们给你一点补偿吧?”

    “我知道钱不能弥补,但也是你最好的选择了……一万行吗?”

    那双浅色玻璃似的眼珠圆圆的亮起,似乎被数目惊呆了。

    看着白晓的样子,段伟业打了个手势让胡作非为的钱真停下手,继续说:“你再忍一下,服务全套,否则我们不上不下还是难受,要我们付钱就过分了,我们挣钱也不容易……拿不到补偿,你刚才的苦不是白受了吗?”

    白晓垂下了眼,他不知道自己遭受的是过分的虐待,他以为卖身都是这样,他很疼他也很怕往后会遇到的,可眼下,他更想拿到那笔钱。

    一万元,刚好是他一年的学费。

    一晚上就能赚来,对他而言,虽然疼的想死,比起未来,忍受这点痛楚简直是轻巧。

    他轻微的点点头,但眼睛仍低垂着。

    他害怕,对在这间房间多待的每一分钟,他都害怕。

    段伟业的目光深沉下来,他欣赏着白晓那张惨白面孔上的胆怯和愚笨的决绝,那糅合在天真中的美丽。

    他撕开白晓嘴上的胶带,因为长时间的粘连和浸入汗水,那瞬间很疼,白晓轻轻的眯了眼,往后缩了缩,像白色的猫咪一样。

    “既然答应了,诚信的孩子就不能大声喊了哦。”

    白晓一边点头,一边头垂的更低。

    段伟业和钱真用房间里的文具剪刀剪开白晓身上的胶带,撕掉,脱下他的衣服,段伟业把赤裸裸的白色娃娃拦腰抱在怀里,进了浴室。

    为了玩的痛快,两人订了总统套,浴室有巨大的按摩浴缸,尽管如此,三个人进了浴池也是非常拥挤。

    段伟业抱着白晓先进去了,烫到红肿处,他僵直了一会儿,但疼痛逐渐钝化,暖水让精疲力竭的白晓有些神情恍惚,他觉得自己正在做着梦,失去警惕的靠在身后将要啃噬他的豺狼身上。

    钱真也跨入浴池,边缘溢出来不少水,水波冲进了白晓的嘴和鼻子里,他紧张的更往后靠了靠,段伟业舒服的享受着美人入怀,用他那惯于编造谎言的低音真诚的建议:“觉得难受的时候,努力感觉其中叫你舒服的部分,你会逐渐习惯和喜欢的。”

    白晓有些茫然的半侧着头,没有抵抗段伟业双手探入他的膝弯,几乎将他整个下身在水中提起的举动,他的体位方便钱真先将手指,后又试图把硬如钢铁的yinjing扎入这个饱受欺凌的瘦弱身体。

    暖水泡软了一些白晓受伤的肛口,但手指依然只能靠蛮力逐个塞入,就像在撕开猎物的身体,白晓疼的痉挛,能让他撑下去的就是钱。

    想快速结束前戏,钱真用力往处子的身体里挤入三根手指,池底漾起一缕红色,又很快消亡在硕大的池水中。

    白晓没有大叫,但终于忍不住一边发抖,一边扭着脖子凄凄惨惨的低泣起来。

    段伟业吻住白晓的嘴唇,吃了他的呻吟,看着同伴的凶器,像凿开美玉一样,一寸一寸的戳入柔嫩的玉石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