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抚母之芯】第二章：异地童年
作者：小鱼 27/7/1 字数：8368 ************ 上次说到我看到父母欢好的场景，那是我次见到男女之间相爱的场景， 同时也是唯一一次父母之间的。 那时候还小，记得的事不是很多，上回也说到在父亲出狱后，由于他的死性 不改，导致母亲对他绝望，到后来的无数争吵，那时候jiejie是住校的，所以基本 上每次都只有我看到他们的争吵，并且愈演愈烈。有印象的一次两人差点打起来 ，母亲朝父亲泼水，朝父亲怒吼，而我则是在旁边看着，父亲则是谩骂，但他也 是知道自己理亏，不敢对母亲怎么样，要知道母亲看起来人很娇弱，但是性子是 很刚强的。一点都不是被人打不还手，骂不还口的人。 这样的类似场景到现在在我的记忆中也是变得模糊了，实际上我记得最清楚 的是爸妈离婚以后的事。离后我是被判给爸爸的，但是我爸没有当时就把我带走 ，似乎是我妈还有我外公外婆他们不舍得，所以我还是先呆在了母亲身边。 那时候在晚上我经常能看到mama哭，她经常搂着我睡觉，而我则是啥都不懂 的没良心的呼呼大睡，要说对mama有什么非分之想是不会有的，那么小的一个人 ，懂啥呀。当然偶尔我妈会在我面前换衣服啥的，但都是背对着我的，没看到过 啥好东西。 可是那时候两个孩子对一个家庭妇女是压力很大的，父亲的赡养费经常是没 有的，更何况我本来就是应该由父亲抚养的，所以过了一段日子以后，我妈也忍 受不了了，带着我和我姐去找我爸。那时我爸他住在另外一个城镇，那一天我很 有印象，因为那是我异地三年童年的开始，我爸在看到我妈带着我和我姐的时候 正在抄麻将，哎，他也是没想到我妈会直接来找他，主要就是来要赡养费，可是 他哪一下子拿得出来，说实话等我长大以后，我才慢慢的了解到我爸是多么不负 责任的一个人，有时候觉得他真不配做一名丈夫和父亲。 当时在那里我见到了我爸在外面的相好，他就住在他相好家里，mama在他们 家门和他们大吵了一架，说自己一个人养不起两个孩子，要么老爸出赡养费，要 么要父亲带走一个，说的时候还推着我和我姐，让他在我们之间选一个。那时候 我不懂，只是呆呆的站在那里。jiejie的话她本来对爸爸的感情就不是很好。更别 说让她住在这种地方了，死拽着mama说不留下来，后来我爸就说让我妈先回去， 他会来弄好的，我妈就先带着我和我姐回老家了。 我以为这样就结束了，可是我也说了，异地童年，过了几天我爸就过来把我 带走了，我实在是记不起当时的情形了，jiejie那时刚好在上学不在，而我，呵呵 ，刚好在睡午觉，所以我一点也不知道mama是以怎样的心情把我送走的，等我醒 来就在车上了，我爸在旁边开车，脸上面无表情。 我哭着喊mama，我爸不理我，半天才叫我别哭了，以后他来养我，叫我别想 mama了，我可以先跟你们说，虽然我后来才懂得这一切都是父亲咎由自取，不负 责任，可是那时候因为小，不懂，想着以后应该还是能见到mama，而且我跟爸爸 的感情那时候并没有说变坏了，所以过了几天我就恢复了，小孩子么，天性这样 ，只是有时候还是会很想mama和jiejie，经常哭，我这人长大了也这样，不是娘， 但是蛮容易动感情，看个悲伤的电影我眼泪比女人还多，当然这种事就先不说了。 总而言之，我在我爸那里，应该说在他的相好的家里，过了大概有将近三年 左右，之间我一次都没见到我妈和我姐，那时候的我虽然没跟任何人提起，但是 那时候我从怀念mama到后来怨恨mama，恨她把我弃在了这样一个地方。 你们要知道，那时候虽然爸爸在，但是也是一个礼拜，甚至一个月才看得到 他一次，也不知道他在外面干嘛，而那个相好，哎，怎么说呢，小孩子没主见， 也不是很懂大人之间的事情，而且说句实话她对我还是，额，算是友好吧，我也 是后来才知道这女的貌似没办法生小孩，把我带过来似乎还有她的一份主意在， 她还经常让我和她睡一起，你们是不是看到这里会以为我和这女的会有猫腻，嘿 嘿，你们可以慢慢看。 那个时候啊，你们知道，刚好是一个人对外界大量吸收知识，散扩眼界，建 立价值观的一个年龄，而我这个人比一般人成熟的快一点，不仅是心理上，身体 也是，那个时候因为我周围无亲无故，认识的人也很少，所以很少出去，一般都 待在家里，直到后来我认识了一些，怎么说呢，不算是流氓，只不过很野的一群 人，都是年龄比我大的，一些初中生，其中带头的是个读高中的，他家里蛮有钱 的，就在我家对面不远的地方，我们经常去他们家打游戏啥的，而我也是那时候 被他们有点带坏了。 记得他们经常带我去干点恶作剧，和别的地方的孩子打群架，当然我只去过 那么一两次，我还是不喜欢和人争吵的，应该是受了父母吵架时的影响，最有印 象的就是一次我和那个高中生（我就不写这些人的名字了，就称呼他为啊峰吧） ，阿峰，他那天说是要带着我看点好东西，我就跟着去了，那时他家有别人很少 有的DVD播放器，这是个好东西，可以看很多电视上看不到的东西，你们应该 猜到了，他带着我看的是毛片。 我记不起那片子是怎么样的了，印象中只是白花花的一片，女人摇晃的奶子 和白白的屁股，那时我才知道当年爸爸是用什么在撞mama的屁股了，原来男人那 里会硬，会膨胀，我次知道，我以前只是拿来尿尿，哪知道还可以用来干这 事，而且那时候片中的女人叫的很响，一点都不像mama当时那样声音很轻很柔， 我觉得mama的声音好听多了。 而片中那男人的jiba相当大，大概有个16多厘米，相当粗，当时我就在想 父亲的那个也有这么大吗，这么大的插进女人尿尿的地方不会疼吗？为啥女的叫 的这么开心，一直说用力点用力点什么的，当时mama也是这样很舒服吗？哎，这 就是我的性启蒙，看毛片的性启蒙，爸爸mamazuoai的那次不算，只是刚好看到了 ，这次不一样，当时看完这个东西我心里一直有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感觉，还想看 ，那时候毛都没长，不可能会去打飞机，只是偶尔会摸摸自己的小弟弟，想着自 己的好小，估计连女人尿尿的地方都插不进，而且不会硬，那个小头也藏在包皮 里出不来，哎，现在想想蛮好笑的，个小屁孩没事就研究自己的小弟弟。 后来我就经常跑到阿峰家去，想看那玩意，可是次数很少，因为他家经常父 母都在，没啥机会。不过我对性的疑问和好奇没有停歇，经常问阿峰这方面的事 情，他就把他知道的都告诉了我，我也就知道了一个七七八八，原来做这样的事 才能生孩子，而且女人下面有三个洞，比男人多一个，鸡鸡插进去的地方叫yindao ，而且这是一种很愉悦的事，我问阿峰他知道zuoai是啥滋味不，他说不知道，没 做过，不过我看这小子估计没和我说实话，因为他说这话的时候露出了很yin荡的 笑容，我这辈子没再见过那么猥琐的表情了。 于是乎我对性的初步认知就是这些了，我那时经常会回忆我看到的父母zuoai 的场景，母亲的rufang和屁股的那抹白一直在我脑子里徘徊，这里可以先跟大家说 说，男人似乎分咪咪一派和屁股一派，我是屁股一派的，没别的原因，就是因为 那一次母亲躺着时那圆润，洁白，和那深深的深色股沟，我哪怕现在想到那时的 场景鸡鸡就硬的不行，说了那么多，跟狼友们说好的rou戏都没有，嘿嘿，是不是 有点想骂我，没办法呀，我想跟大家细细的说，大家也好代入的深点不是。 记得刚才说父亲那相好，对我还算不错，实际上是不错，甚至可以说是蛮喜 欢我的，虽然我不是她的孩子，但是也说了她应该很想要孩子，而且那时候估计 她觉得要是对我好点就能让我忘了我妈，把她当mama。说句实话，如果我以后没 回到我妈身边，一直跟她在一起，这事说不定还真成了，当然这是不可能的了。 只能说我对她的印象还算是可以的，其中印象最深的就是和她一起洗澡了， 没错，我经常和她一起洗澡，当然没干啥画风不良的事，她把我当小孩子看，我 也确实小，一开始也只是让她给我擦身子就完事了，也不会干嘛、我不知道是不 是就我这样，小时候特烦洗头啊洗澡啥的，感觉很讨厌，每次都是匆匆洗完，并 没有对裸体的阿姨有啥想法（我一般都叫她阿姨）。 但是自从我在阿峰那里了解了一些关于女人那方面的知识以后，我就对阿姨 的身体产生了兴趣。之前我都不会去特意看她的身体，但是之后每次和她一起洗 澡我都会盯着她的rufang和屁股看，而且也次看到了女人的下面，那时我坐在 浴缸里，她则是在用莲蓬头冲身体，她弯下腰洗头，刚好屁股对着我，下面就被 我看了个仔仔细细，阿姨那时说句实话是比我爸小挺多的，估计30都没到（我 爸也算有本事），大yinchun看起来还是嫩的，不黑，正常的rou色，而且闭着的，不 像我以后见到过的那种黑木耳，看起来似乎还是挺紧的（我没试过，乱猜的）。 我看的相当过瘾，因为这是我次见到女人下面，感觉跟自己想的差很多 ，下面没有蛋蛋也没有香肠，一条缝而已，干嘛阿峰说男人都对它着迷，用鸡鸡 插进去为啥就会让男女都舒服呢？ 阿姨洗完之前我都盯着看，而且阿姨的屁股我也觉得很好看，之前也说了我 这人喜欢看女人屁股，阿姨屁股不算大吧，毕竟没生过孩子，但是很翘，穿着牛 仔裤什么的非常翘，两片屁股之间是深褐色的屁眼，我看的很仔细，屁眼旁边一 些细细的绒毛我都看得到。这时候我恶作剧一样的拿手去摸了一下阿姨的屁股， 到手感觉很滑，还很有弹性，阿姨啊的一声回过头来看了我一眼，我则是对她笑 笑，说阿姨你屁股好大哦，比我的大多了。 阿姨听了之后笑了起来（小孩子就是好，做这种事不会被大人责怪，长大就 没这福分了），对我说：「是的呀，阿姨是大人，所以比小鱼你的大，等小鱼发 育以后身体也会变大的」。我听完就对阿姨说：「我下面也会像阿姨那里一样长 毛毛吗？（我是知道会的，就是想问问她）」，阿姨笑着对我说：「是的呀，也 会长毛毛的，小鱼的小丁丁也会长大的哦」。「跟爸爸一样大吗？」「哈哈，这 阿姨就不知道了，每个人身体大小都是不一样的哦，你可以去问你爸爸」 说完这句阿姨就洗完了头，转过了身，我则是看着阿姨的下面，倒三角的阴 毛看起来很整齐，阿姨似乎是修剪过的。然后她坐进了浴缸，坐在了我后面，抱 着我，我能清楚感受到阿姨的rufang挤压着我，让我感觉很舒服，我就用背部去摩 擦阿姨的咪咪，阿姨笑了起来，然后突然抱住我把我转了个身，我正对着阿姨， 阿姨帮我搓着身体，我看了一眼阿姨，用手摸了一下阿姨的rufang，感觉真的好柔 软，还捏了捏奶头，阿姨没管我，只是认真的擦着我的身体。 擦完上身她让我站起来，然后开始帮我洗下面，我则是摸着阿姨的rufang，只 是很单纯的抚摸，正当我次感受着女性的柔软时，突然阿姨用手指夹了下我 的小弟弟，我吓了一跳，不动了，阿姨看了一眼以后说要跟爸爸说让我早点起把 包皮切掉，那时候我不清楚包皮过长对小弟弟不好，所以没说话，而且我当时被 阿姨捏着小弟弟，不知为何，有一种很舒服的感觉，小弟弟还跳了下（硬是硬不 起来的），阿姨似乎感受到了，我看到阿姨似乎脸微微的红了一下，然后就放下 了我的小弟弟，接着帮我洗身体，洗完以后阿姨还让我给她擦背。 我拿着毛巾帮阿姨擦着，看着阿姨的背，我就想起了那一夜父亲亲著母亲的 背下身撞击着母亲的景象，心思一阵恍惚。我还拿母亲的臀部跟阿姨的比了一下 ，比阿姨的要大一点，似乎也没有阿姨的那么翘。但是我就是觉得母亲的比阿姨 的要好看，要圆。想到这里我眼泪差点掉下来，我已经很久没见到母亲和jiejie了 ，我虽然那时有点恨mama，但是我真的很想她们，快三年没见到他们了，我在这 里我真的没什么亲人，于是我就真的哭了出来，阿姨听到了，抱着我问我怎么了 ，我说想mama了，阿姨听了以后沉默了好一会，接着说了一句：「阿姨做你mama 好吗？」。我没吭声，小孩子的我也知道这个问题不能随便回答。、 阿姨见我不吭声，也不说话，只是仍然抱着我，我泡在热水里，被阿姨丰满 、温暖柔软的身子抱着，哭着哭着就睡着了，迷迷糊糊的感觉到阿姨帮我擦干了 身子，然后把我抱起来走进卧室，放在了床上，是放在她和父亲的房中，那时候 我是有一个自己的小房间的，然后我就感觉到阿姨躺在了我身边，抱着我和我一 起睡着了，哎，阿姨也是不容易的一个人，我爸那时候也没有经常和她在一起， 并且那时候周围领居都知道我的身份，她的父母更是讨厌我（他父亲有一天晚上 我去下楼喝水，他看到我说要砍死我，真事，我当时还一点不怕，喝完水就上楼 了，胆子大吧），在这样的情况下，她的日子也不能说好过，一个女人也不能生 孩子，也不能怪她在浴室对我说了那种话。 随后的日子我变得和阿姨亲密了一些，经常和她一起，也会跟她一起洗澡， 晚上也会和她睡在一起，阿姨似乎也越来越喜欢我。我晚上有时候还会在阿姨睡 着的时候偷偷摸她的rufang，还有她的屁股，当然只敢在衣服外面摸，下面我也没 摸过，那时候对那部分没有很大的兴趣，更喜欢的是摸摸屁股和胸部，只是有点 喜欢那种感觉，阿姨我不知道是不是有察觉到，反正她没有说过什么，这段日子 我过的比之前开心了许多，毕竟还小，藏不住。 有一次晚上我印象蛮深的，那天很热，而且还停电了，阿姨只穿了一件很宽 松的白色内衣，胸罩都没穿，我能清楚的看到衣服上的那两点凸起，阿姨躺下后 就用扇子帮我扇着，我看着阿姨，觉得上次洗澡摸过阿姨，觉得她似乎不是很在 乎我摸摸她的胸部，就开口问了一下阿姨：「阿姨，我能摸摸你的阿咪吗（我那 边母亲对孩子说喝奶都会说喝mama的阿咪）？」阿姨似乎楞了一下，然后笑着说 :「小鱼想摸阿姨的阿咪啊？」「嗯」「好吧，小鱼想摸就摸一下吧」，哎，小 孩子想摸和亲咪咪在女性看来似乎都挺合乎情理，不会想太多。 于是我就先隔着衣服摸着阿姨的咪咪，还调皮的捏了下阿姨的奶头，阿姨只 是敲了一下我的头，没说什么，我摸着感觉没上次摸着舒服，就看了一眼阿姨， 看她似乎没有不开心，就把手伸进了阿姨的内衣内，阿姨感受到以后看了我一下 ，说想摸就摸吧，摸完了可以睡了，我得到许可就摸了进去。 摸到后感觉果然还是rou贴rou舒服，我摸得爱不释手，还时不时的捏一下阿姨 的奶头，阿姨最多就是轻轻皱下眉，并没有说我什么，我摸着摸着就把阿姨的衣 服捋了起来，看起来真的很白，rutou虽然不是很粉嫩了，但是看起来很有味道， 是的，很有味道。我看着看着就着魔似的问了一下阿姨「阿姨，我能吸吸你的阿 咪吗？」阿姨似乎没想到我想亲她的胸部，愣着看了我一会。然后过了一段感觉 不长不短的沉默，阿姨轻声问了我一句：「小鱼是不是想mama了」。我也愣住了 ，我想mama了？有吗？我不知道。 在我还在想阿姨问我的这个问题的时候，似乎隐约间听到阿姨叹了口气，然 后就见到阿姨把内衣脱了下来，看着我说：「小鱼想吸，就吸下阿姨的阿咪吧， 不过没有奶水给小鱼吸哦」，说完阿姨还笑了一下，我当时看着阿姨的笑容，感 觉自己被阿姨吸引了，我那时虽然还小，不懂女人的魅力，但是我觉得那时裸着 上半身的阿姨好美，于是我就情不自禁的上前用嘴吸住了阿姨的rufang，吸得一瞬 间我听到阿姨轻轻的，轻轻的嗯了一声，我当时就觉得这一生跟当年母亲的那一 声嗯的感觉很像，我也不知道，但这有一点点让我觉得有那么一点点兴奋。 脑子里这么想，嘴上也没停，吸得时候还用手摸着另外一只咪咪，当时感觉 真舒服啊，躺在阿姨的怀里，感觉有一点飘飘然，阿姨确实没有奶，但是我依然 感觉很香甜。 我看着阿姨的脸，阿姨闭着眼，偶尔我大力吸了一下后阿姨会皱下眉，我不 知道我这样吸阿姨舒不舒服，也不知道父亲这样做的时候和我此时是否有什么不 同，但是有一点是对的，我吸着阿姨的咪咪，确实又想起了母亲，我自己都说不 出这是为啥，我又吸了一会，阿姨的rutou上都是我的口水了，我感觉吸着没意思 了，就停下来不吸了，但手还摸着，阿姨张开眼，看着我，说：「小鱼，可以睡 了哦」「哦」，于是我起开了身子，看着阿姨重新穿上了内衣，我又恶作剧的摸 了下阿姨的屁股，笑着说:「嘿嘿，阿姨有个大屁屁」，阿姨也笑了，说我是个 小滑头，然后就关了灯叫我睡觉了。 以上就是我对这位阿姨所有的大概的回忆了，虽然不是很多，但是我还是蛮 喜欢这位阿姨的，毕竟她很喜欢我，也算是挺照顾我的，然后这些随着接下来的 事都成了过往云烟。 父亲还是那样，不长回来，就这样当我快觉得这辈子似乎再也见不到mama和 jiejie的时候，发生了一件事。这事跟我爸有关，他似乎在外面做了什么事，那一 天晚上家里来了一些人，他们说是要找爸爸，并且还跑进问我的房间问我知不知 道我爸在哪，那天我爸是在的，但他似乎知道有人会来找他，吃完晚饭就出去了。 我在房间里面都能听到他们在屋里走动的声音，还有阿姨父母的谩骂声，他 们似乎在骂阿姨，也在骂这些闯进他们家的人，我还听到阿姨在哭泣。过了一会 ，他们似乎找不到爸爸就走了，可是两老人还在骂阿姨。而我只是默默地待在房 间里，也不敢出去，也不知道该干啥，只知道阿姨似乎很委屈。我接下来还听到 两老人似乎还扯到了我，说是要让我滚出去，这时阿姨说话了，说我还小，什么 都不懂，别无辜怪到我。 哎，他们就这样又吵了一会，我就听到阿姨上楼的声音，她直接进了我的房 间，看见我呆呆的躺在床上，就过来抱住了我，让我别怕，刚才那些不是什么坏 人。当时的我说实话，我是一点都不害怕，我也不知道为什么，只是觉得这种事 似乎很无聊，我就对阿姨说我没事，叫她不用担心我。 阿姨看着我，摸摸我的头，也没继续说什么，然后就带我去洗了个澡，然后 把我抱到她的房间，放到床上躺在我身边。我们都没说话，过了一会阿姨问我： 「小鱼有没有想mama呀」，我默默地思考了一会，说:「想」，是的，我是真的 很想mama，我意识到我跟阿姨变得亲近也只是因为我想mama了，就这一个字似乎 对阿姨造成了某种伤害，阿姨盯我的脸看了一会，然后很是凄美的笑了笑，告诉 我说:「你mama真好，有你这么想她的儿子」。 然后阿姨又哭了，这一次我主动抱住了阿姨，还用手轻轻摸她的头，我也不 知道为什么，只是感觉自己应该这么做，阿姨越哭越大声，我也抱得越紧，后来 我记不大清了，我似乎慢慢睡着了，只是仍能感觉到阿姨那微微抖动的身子，慢 慢的平复了下来。 第二天我爸出现了，他啥也没说，只是和阿姨单独聊了一下午，到了晚上的 时候，爸爸走进了我的房间，我看着他，他看着我，他很快就说出了口，问我是 不是想mama，我说是的，他又看了我一会，最后点了点头，然后就出去了。他一 走我就躺在了床上，想着记忆里母亲的脸，还有jiejie外婆外公他们，和村里的我 的那些小伙伴，最后却又想起了母亲那一夜洁白的身躯，和那我经常想到的那隆 起的臀部，迷迷糊糊的睡着了。 第二天天似乎亮得很早，我也很早就起来了，吃完早饭以后，父亲就对我说 ：「今天我会送你回去，你准备一下」，我愣住了，这很突然，傻傻的问了一句 回哪里，我爸看着我说：「回你妈那里」，我并没有什么特别的反应，只是哦了 一声，一旁的阿姨倒是似乎抖了一下，但没有说什么，两老人也只是沉默着，时 间过的很快，我也没什么特别要收拾的，那么小也不用带什么东西，只是带了几 件衣服，到快上车的时候，我回头看了看站在门口的阿姨，她对着我笑了笑，说 了声再见，我也说了一声再见，随即就上了车，就这样，父亲启动了车子，就像 以前带着我离开老家一样，只不过这一次踏上的是回去的路。 车子离开的路上，我回头又看了下阿姨，阿姨朝我挥着手，我一直看着，直 到看不见阿姨，和那个我呆了三年的「家」，没有什么特别的告别，就这样离开 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