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慈女孝七夜情1
“爸爸,我回来啦!”文妮每天放学回家,都是这样跟爸妈打招呼的,今天也不例外。唯一例外的是,在她转身关上大门时,才觉得这个家比平日宁静了很多。 “咦,mama去了哪?” 方家三口之中,最聒噪多言的就是文妮的妈,所以她有这个猜想也很合理。 “你妈和周太、梁太、蔡太出了门,参加台湾环岛七天游去了。”黝黑健硕的爸爸方伟良说.“mama去旅行,为什幺爸爸又不去?”15岁的文妮张大眼楮,满脸疑惑。 “爸爸也一起去,不是没人照顾小文妮么?”伟良哈哈大笑,搂了搂她弱小的肩膀。 方家一家三口住在土瓜湾一幢唐楼里,方伟良是客货车司机,他太太孙思雅是全职主妇,女儿文妮则是个中四生。 “爸爸,我们终于有一个礼拜安宁日子了。”文妮压低声音佻皮地说.“喂,不要在背后说mama坏话!”爸爸板起脸说.“难道爸爸不同意我的话?”文妮噗哧一笑,完全不怕恶形恶相的父亲.“这个嘛……”伟良一边大笑一边搔头,不再扮恶人了。老婆不在身边,他的笑容竟是灿烂得多。 “文妮,今晚想吃什么?” “我想吃椒盐排骨、鲜茄炒蛋,另加一个罗宋汤。”文妮打从心里流出唾涎来。mama厨艺不行,她一直盼望能够吃到爸爸亲自烹调的菜式,但一盼便是两年多。 “没问题,你去泽凉吧,臣完凉再等一会就可以开饭巧!”伟良揉着手掌笑说.文妮放下书包,到睡房拿了睡衣,然后一蹦一跳的跑到浴室去。 才脱掉校服,用花洒淋湿头发,便发觉没有洗头水。 “爸爸,杂物柜里面有没有洗头水?这瓶已经用光了啦!”文妮大叫。 “没问题,爸爸立刻送到!”伟良放下镬铲熄掉煮食炉,打开柜门寻找“文妮,你用的是中性的还是干性的?” “中性!干性是mama专用的。”文妮嚷“爸爸快些过来吧,文妮快要冷死啦!” “又不是纸的,那会这么快冷死。”伟良笑着加快脚步,用力扭开门把,从门缝把洗头水递进去,放在洗手盆旁边。文妮不是从前那个小孩子了,他得尊重她的私隐,避免看到她的裸体.但从那线缝隙望进去,他仍能瞥见她一大截光滑的裸背。mama遗传了美貌给文妮,却没遗传臭脾气给她。 文妮的皮肤雪白无瑕,也没承传她母亲的粗糙和大小雀斑。伟良很庆幸这一点.“多谢爸爸。”哗啦一声,花洒又再启动了。 伟良发出豪爽的笑声,关上门回到厨房,继续烹调他未完成的晚餐。 这顿饭吃得很愉快,饭后文妮自动自觉回房做功课,伟良则负责洗碗。 “文妮,有衣服要洗吗?”半个钟后,伟良捧着污衣篮进她房间.“有啊。”文妮丢了几件校服、袜子、手帕进篮,“等等,还有这些。” 她翻开毛巾被,在床角抓了两个胸罩和两条内裤出来。 “干么藏起mama的内衣裤?”伟良一怔。 文妮一呆,“这些都是我的。” “你的?”轮到爸爸呆住了,“你有这个尺寸?” “嘻!”文妮咭的一笑“爸爸不要小看文妮,我可是承袭了mama的优良传统的。” “你有33泽胸?”伟良觉得很不可思议.上次和她一起洗澡时,她还是个飞机场呢!但他却忘了,那已是三年多以前的事。 “是33C喔!”文妮得意地说.“文妮竟然有33C,我的小文妮竟然有33C……”伟良喃喃自语,心里又是意外又是高兴.捧着胶篮走到洗衣机前面,将衣物逐件逐件丢入机中,再把胸罩内裤放进洗衣袋一并丢进去。还没开动机器,便听到文妮的尖叫声。 “爸爸,救命!” “又怎么啦?”伟良匆匆跑出去。文妮性格活泼率真,惹人喜爱,最大的缺点就是胆小。 “有只小强过来找我!”甫进睡房,文妮已经飞扑过去搂住他。伟良感觉到一团又暖又软的物体压在身上,低头一看,原来那是文妮的胸部。不错,那份量的确有33C.“爸爸看我没有用,你要看前面哪!”文妮慌得脸蛋都白了。 伟良定了定神后望向窗边,过了好一会才发现一只蟑螂停在布帘上,张牙舞爪。 “瞧见了没有?”文妮着急地问。 “瞧见了,正拍着翅膀飞过来呢!”伟良笑说.“哇!”文妮吓得尖叫,抱他抱得更加紧了。 伟良抵受不住来自文妮身体的压迫感,平静的下体竟是sao动起来。他慌忙推开文妮,伸手抓住空中的飞虫,用力一捏。 “够胆sao扰我的小文妮,不是找死么!”伟良大声说.方文妮抬头看着爸爸,一脸仰慕,“爸爸,你好man啊!”踮起脚,在伟良嘴角亲了一下。 伟良有些窘,国字脸不自禁地红了起来。 “爸爸害羞,嘻嘻!”文妮向他扮个鬼脸。 “啊哟,我忘了开洗衣机!”伟良突然想起。 “爸爸,你的睡裤也很啊,不如也丢进洗衣机吧!”文妮说.“不行。我两条睡裤洗了还没干,如果连这条也洗了,爸爸穿什么?”伟良摇头.“你里面还有四角裤啊!”文妮说“以前爸爸不是只穿墓烟?吗?” 伟良的确喜欢四角裤的自由自在,但打从文妮六岁生日那天开始,太太孙思雅便要求他在四角裤外面加一条长睡裤,才可以在家中走动。 “mama不在,没有人知道哪!”文妮顽皮地眨眨眼。 “也好。”伟良含笑点头.做完功课已经是十一点多,文妮走出客厅喝杯汽水,顺便吃些零食,准备歇一歇才刷牙洗脸。伟良挨在沙发上打盹,遥控器放在大腿旁,电脑杂志则掉在脚边。原来文妮怕黑,所以每晚伟良都是等她睡了,才关灯上床。 “爸爸放工后还要煮饭洗碗,也很累啦!”文妮为他关掉电视机,蹲下身拾起杂志放在茶几上。抬起头时,不经意在伟良四角裤空隙瞥了一眼。随意一瞥,却吸引住她的视线。她见到短裤内黑压压的一片,在微鬈的毛发下面,是一个紫红色的椭圆形球状物。 她在书本里看过男性生殖器的样子,但真正的yinnang,却是第一次亲见。她的心扑通一跳。朋友说男女性器官本来都是粉红色的,但随着性经验的增加,它们的颜色会逐渐加深。爸爸的yinnang这么深色,是不是说他的性经验也很丰富呢? 有时她半夜醒来,会隐约听到爸妈的呻吟声。以前她不知他们在干什么,直至几年前开始懂事,她才明白那是zuoai的声音。对啊,爸爸常常和mamazuoai,性经验当然丰富得很,性器官当然也会变色了。 她悄悄把伟良的裤管拉开些,然后把一根食指伸进去,放在父亲的yinnang上。椭圆形的yinnang像只鸽蛋,表皮有些皱纹,手指触着它时感觉很奇妙,也很温暖。 mama和爸爸zuoai时,会不会抚摸这个地方?文妮轻轻摸一下,心头扑通扑通地乱跳起来。 好奇心叫她看看爸爸的阴睫是什么样子,但它搁在另一条裤管中,她瞧不着。 天空忽然闪过一片白,跟着隆然一声巨响,打起雷来。 “哇!”这个雷吓了文妮一跳,害她跌在地上,摔痛了屁股。 “2” 伟良被连续不断的雷声吵醒。他见文妮坐在地上,有些奇怪。 “文妮,你坐在地板上干什么?” “我本来是蹲在这儿执拾杂志的,怎知道外面忽然打雷,就吓得跌在地上啦!”文妮憨笑。 “摔痛了没有?要不要爸爸帮你揉揉屁股?”伟良问。 “不用啦。”文妮像是做了亏心事般,跟爸爸说了声晚安,便匆匆忙忙的回房睡了。 “古古怪怪的,不知道搞什么鬼。”伟良嘀咕。 文妮回到睡房关上门,过了几份钟,便开始觉得自己小题大做了。自己没犯什么大罪,只是摸了爸爸的yinnang,而且是一下而已。偶然按捺不住好奇心,有什么出奇呢! 窗外的雷声愈来愈响,她瑟缩在被窝里,愈来愈是害怕。 轰隆! “哇!”她大叫一声,踢开毛巾被跳下床,面无人色的跑到爸妈的房间,颤声问∶“爸爸,我今晚可不可以和你一起睡?” 她在半夜突然冲进来提出这个要求,未免突兀,但她爸爸方伟良可是见怪不怪。 “上床吧,胆小的孩子!”他掀开被说.“爸爸,你真好。”文妮笑了,躺在伟良旁边,紧拥着他强壮的身躯,才放胆合上眼楮。 “安心睡吧,明天还要上学呢!” 良久,伟良在中觉得下身有些痒,睁开眼一望,原来熟睡的文妮一个转身趴在他身上,左手按着枕头,右手搁在他大腿内侧,中指的指尖恰巧压着他的阴睫.“Jamie,我告诉你一个秘密……”文妮口齿不清地说着梦话。每发两、三个音,中指便轻轻按一下。伟良被她按得浑身不自在,知道再不阻止她,阴睫一定会在文妮的手指下勃起。他想拉开她的手,但还没碰到她,她的手指已经移了位置。 如今,是食指、中指、无名指三根手指放在他的阴睫上。 “……你见过世伯的屁股,但我也摸过我爸爸的yinnang……”文妮发着呓语,手指沿着伟良渐硬的长棒上移动。 伟良吃了一惊.她摸过他的yinnang?几时?他想起刚才坐在沙发上的情景,明白了。 “你想摸?不行,爸爸可是我的,你休想碰……”文妮咕咕笑。 下身是一种窘迫,上身又是另一种窘迫。 文妮初熟的双乳正压着他的胸膛,随着她均匀的呼吸,向他发出若有若无的挑逗。偏生她习惯穿小背心睡觉,而这个睡姿又刚好暴露了两个北半球和球体之间的飞机跑道。 这时文妮已停了梦呓,但蓦然而来的寂静和寂静中彼此的心跳声,反而释放了这个四十岁爸爸的色心。 他的手逐阪逐伸过去,降落在其中一个北半球上。接着沿着圆球表面滑行到底部,用掌心一把捧住它,像捧住钵仔糕般。淡淡的处女香从乳沟散发出来,令他更加难以自持。他蓦然记起当年第一次和老婆上床,抚摸她胴体的感觉.那感觉虽然也很棒,但和现在相比,始终差了一截。文妮毕竟比当年的孙思雅年轻……“文妮”两个字惊醒了伟良。他歉咎地缩开自己的手,再搬开女儿放在自己腿间的手,然后起身走出房间,用一杯冷开水来清静自己的心。 ※ ※ ※ ※ ※完成一天的工作,伟良泊好自己的客货车,向超市走去。正在为烹调什么菜而头痛的时候,宝贝女儿打电话给他。 “爸爸,你今天不用买菜啦!我叫了外卖Pizza,二十分钟便到。” “今天是什么大日子,要我的小文妮叫外卖啊?”伟良笑着问。 “嘻,别心急,你回来我自然告诉你。” 回到家,一个南欧风味的海鲜Pizza已经摆在饭桌上。文妮倒了两杯可乐放在Pizza旁边,向伟良甜甜一笑。 “爸爸,你快快去换睡衣,然后回来陪文妮撑台脚.” “鬼灵精怪。”伟良捏了她的脸蛋一下。半晌后从房间回到饭厅,身上早换了背心、辈烟?。 “爸爸,我今日以可乐代酒,敬你一杯。”文妮一本正经地说.“你做了什么错事,快说.”伟良皱起了眉头.“爸爸你真聪明,什么事也瞒不过你。”文妮嫣然一笑,“你喝一啖我才告诉你。” “哼。”伟良举杯喝了两口,“说吧!” “爸爸,其实我、其实昨晚我摸了你。”文妮变得吞吞吐吐“不是手,不是背脊,而是、而是你的yinnang。” “你摸了我的yinnang?”伟良一怔。他没想过文妮会这么坦白。 “我只是一时好奇。”她诚恳地说,“爸爸,对不起。” “如果你要道歉,爸爸也得向你说句对不起。”伟良尴尬地笑着,“昨晚你在我身边睡着的时候,我也摸了你的、你的rufang。” “爸爸,你好坏喔!”文妮脸上一红,横他一眼。 “你的身体太青春可爱了,爸爸一时控制不了自己,才犯了错.”伟良讪讪地说“不好意思。” “好吧,我摸了爸爸,爸爸也摸了我,大家扯平。”文妮咭的一笑“我肚子饿啦,爸爸,开餐吧!” 坦诚的对话消除了双方的芥蒂,两父女一边说笑一边吃一边看电视,倒是其乐融融。 文妮知道伟良工作辛苦,所以下课后特别买了瓶薰衣草香油。餐后她为爸爸放了一缸热水,在水里注了几滴香油,好让他浸一个热水浴。 伟良平时不会花时间浸浴,但为免扫女儿的兴,也只好破例一次。他闭上眼挨在浴缸边浸了一会,才发觉浸浴原来是挺舒适的,而淡淡的薰衣草味,也的确有松弛神经的效用。 “爸爸,文妮帮你擦背,好吗?”文妮敲门问。 “嗯,进来吧。”半睡半醒的他含糊地回答。 文妮穿着T恤短裤,抱着胶凳走入浴室,坐在浴缸旁边,用丝瓜囊湿了水,沾了沐浴液后,开始努力地为他擦背。 “力道不错,好舒服哦。”伟良幻想着背后那个人不是女儿,而是在桑拿浴室工作的职业女性。 “你的皮肤很耶!”文妮吐了吐舌头“你瞧,丝瓜囊由白变灰啦!” “皮肤不,我干么来桑拿浴室?”伟良失笑。 “爸爸,你说什么?”文妮一怔。 “呃,没什么.”伟良清醒过来。 “哦,爸爸发白日梦,以为这儿是不正经的地方!”文妮佯怒。 “没这回事。”伟良摇头.“爸爸,你经常去那种地方吗?”文妮问,“先旨声明,你是爸爸,不能说谎骗文妮喔!” “偶然吧。”伟良耸肩微笑。 “一个星期一次?一个月一次?”文妮寻根究柢。 “两三个礼拜一次吧!”伟良坦然说.“去桑拿浴室是要花钱的,以后为爸爸擦背的重任,就交给文妮好了。”她笑笑说“除非,你需要的是特别服务。” “我才不需要那种服务。”伟良有些不好意思。 “要说真话!”文妮提醒他。 “文妮,我是爸爸,不是你的犯人啊!”伟良哭笑不得。 “那就是说,你真的需要特别服务!”文妮笑嘻嘻地说“擦完背啦,爸爸转过来,让我洗洗你的胸口。” “03” “擦背可以用丝瓜囊,擦胸口就太过粗糙了。”文妮放下手里的天然工具,改用纤纤玉手替爸爸涂香皂。 “爸爸,你有没有42汔胸肌?”她忽然问。 “当然没有。”伟良失笑“我又不是消防员,又不是健身教练,那有这么强壮!” “总有40汔吧?” “只有39.” “比mama还要劲喔。”文妮噗哧一笑,手指在他胸膛上比划“昨晚你摸我,今天我摸还你。” “随你喜欢.”伟良摇头笑。 谁料文妮摸完结实的胸肌,竟然染指他的rutou.指尖在他的rutou上拨来拨去,红着脸笑起来。 “喂,不要搞我这儿。”伟良忙说.“又是爸爸叫我随便的。”文妮噘嘴说.摸完右乳又摸左乳,先是一只手摸,然后是两只手一起摸“愈摸愈硬,好得意。” 糟糕的是,变硬的不只是他rutou,还有他两腿之间的肌rou。本来潜藏在温水下的长棒,开始冒出头来了。 “文妮,真的不要搞啦,好吗?”伟良不知所措。 “爸爸,你的阴睫是不是勃起了?让我看看好吗?”文妮从没试过这般大胆,但如今她竟然弯腰低头,伸手入浴缸要捞他的东西。 “不要!”伟良生气地拨开文妮的手。谁料文妮站不稳,就此头下脚上的栽进浴缸中。 “哇!”她才尖叫半声,便被肥皂水呛住了。 “文妮!”伟良大惊失色,慌忙从水中抱起她跨出浴缸,一手盖上马桶,一手将她放在上面。 “好苦!”文妮张嘴咯出几口污水后,喉咙中继续发出作呕的声响。 伟良跑出厅倒了杯清水回来“文妮,拿这个嗽嗽口。” “哦。”她先后嗽了几次口,才吐掉口里那难闻的气味。抬头瞧着一脸关切的爸爸,突然忍俊不住“爸爸,我好久没见过你裸体啦,嘻嘻!” 伟良一呆,低头望望自己,才发觉还没抹干身,更没穿上衣服。而文妮的目光,此时正集中在他两腿之间.“爸爸,你害我差点儿给淹死,如今你得补偿我,让我看清楚你的东西。”文妮天真烂漫地说.“这有什么好看?”伟良啼笑皆非“你小时候和爸妈一起洗澡,不是看惯了么?” “很多年前了,早忘记了。”文妮说“爸爸,刚才你是勃了起来的,现在怎么又软绵绵啦?” “刚才你碰到我的敏感位置,爸爸才会有生理反应。”伟良说.文妮的衣服被浴缸水浸湿了,正紧贴着她婀娜的身躯.他瞧着在半透明T恤下的粉红色凸点,有些唇干舌燥。本已回复平静的阴睫,不禁再度活跃起来。 “咦,爸爸?”她见到这个情景,疑惑地抬起头.她发现爸爸没望她,而是望向她的胸脯。她低头一看,便知道他忽然兴奋的原因了。 “爸爸,你是不是也想看看我?”她含羞问。 伟良不知怎么回答,下体却硬得更加快。 “好吧,我们礼尚往来好了。”文妮爽快地脱去上衣,在父亲面前裸露身体.娇美的rufang傲然挺立,披着点点水珠向方伟良招手。嫣红的蓓蕾还没发硬,但稚嫩的颜色已令他想入非非。 文妮伸出她的柔荑,轻轻握住爸爸的长棒,体会他此刻的感受;伟良也递出强壮的手,放在文妮的rufang上,接近她的青春。 浴室外倏然响起的电话铃声,惊醒了两父女的绮梦。伟良湿淋淋的跑出去,拿起话筒。 “文妮的爸,你干么现在才接电话?”是老婆孙思雅的声音。 “呃,我在洗澡。” “文妮呢?” “她……她躲在房里做家课,所以听不到电话声。” 文妮悄悄拿起毛巾,为爸爸抹干身体.伟良对她点点头,以示许.文妮再服侍他穿上干净衣服。伟良除了点头微笑外,还拍拍她的手臂,用眼神多谢她。文妮知道爸妈有很多情话要说,便趁这个时间洗澡去了。廿多分钟后从浴室出来,爸爸才刚刚放下话筒。 “mama叫你努力读书,不要趁她不在家的时候放肆。”伟良说.“我从来没放肆过.”文妮一脸不以为言“除了昨晚和刚才之外。” 伟良脸色一变,“文妮,刚才发生过的事,绝对、绝对、绝对、绝对、绝对不能让mama知道!” “五个“绝对”?爸爸,你说得好严重喔!”文妮怔了怔。 “你瞧瞧今天的报纸头条.”伟良向茶几一指。文妮望过去,见上面写着“禽兽爸爸yin欲亲女,判监五年大快人心”的大字标题.“mama若然知道刚才的事,她一定宰了我。就算不宰我,也会大义灭亲,报警拉我坐监.”伟良叹口气。 文妮没想过后果可以这般严重。她双眸骨碌一转,眨眨眼帘后说∶“爸爸放心,文妮拍心口保证,一定会保守秘密。” “这就好。”伟良吁一口气。 “爸爸,今晚我可不可以和你一起睡?”文妮小声问。 “今晚?”伟良一愣“今晚没打雷啊!” “我喜欢搂着爸爸睡的感觉,好温暖,好有安全感。”文妮垂下头说“就这几晚,好吗?” “这几晚”的意思,自然是mama不在香港和爸爸同床的时候。 “爸爸,我已经答应保守秘密啦,你还怕什么!”文妮扁了扁嘴,一副想哭想哭的样子。伟良见到她这个表情,心就软了。 “好吧!” “多谢爸爸!”文妮大喜,一把抱住他,仰头在他留了的嘴唇上亲一下“你的根好硬,嘻!” 文妮瞪着灰色的天花板老半天,总是睡不着。她转身挨向伟良,从被底伸手过去,握住伟良粗大的手掌摇了摇.“爸,我失眠,你陪我聊聊好不好?” “你想聊什么?”伟良睁开半只眼,勉强提起精神。 “男人是不是都很湿?爸爸你又不湿?”文妮很认真地问。 “嗯,男人都是湿的,爸爸当然不例外。”伟良打了个呵欠,笑了笑“如果爸爸不湿,世上又怎会有小文妮呢?” “那么女人呢?女人又会不会湿?”文妮继续追问。 “这个问题太学术性了,爸爸回答不来。”伟良又打了个呵欠,转身背着她,闭上眼要找周公。 文妮用力把伟良的身体扳过来“爸爸,刚才我在你面前脱T恤的时候,心里其实好想你摸一摸,甚至、甚至吻一吻我。这样子,又算不算湿?” 这句惊人的话吓醒了他。他定了定神,干笑说∶“小文妮,快些合上眼睡,别胡思乱想。” “爸爸,昨晚我睡着了你就摸我,为什么今天我精神奕奕的时候,你又不摸?”文妮问。 伟良张口结舌,答不上来。 文妮在被下脱去背心,捉住爸爸的手放在自己rufang上,低声说∶“爸爸,今晚你的手就搁在这儿吧!” “文妮,不成的,我怕我们会出事。”伟良叹气。 “大家都穿着裤子,怎会出事啊!”文妮抿着嘴笑。 “04” 伟良不想伤害文妮的自尊心,而手里握住弹力十足的rou球,又实在难以抗拒它的诱惑。可惜这晚他太累了,搓揉了几下便抵挡不了睡魔的威力,开始发出鼾声。 “爸爸,文妮爱你。”她瞧着伟良的侧脸,心里感到无限温柔。父亲的大手仍然放在胸前,暖和的体温仍然透过掌心传到她身上。她满足地闭上明眸,徐徐进入梦乡. ※ ※ ※ ※ ※这天伟良生意不好,不到六点钟便做完所有租赁订单,可以开车回土瓜湾了。他把客货车泊在露天停车场,然后去附近的快餐店喝咖啡,顺便计算一下这个月的生意额.他拿出日记帐,按着计算机上的按钮,两条眉愈皱愈紧.这一年油价不断升,租车费却因为业内竞争大而无法向上调,换句话说,他的收入只会愈来愈少。因为心烦,咖啡也变得淡而无味。 喝完咖啡,结了帐,他信步来到高山公园,坐在长凳上吹风.“爸爸!”伟良抬起头,见到宝贝女的倩影。 “怎么啦,爸爸有心事么?”文妮坐到他身旁柔声问。她知道爸爸每逢心情烦闷时,便会跑来这儿让风和鸟声冷静心情。 “你呢?你又来这儿干什么?” “我有些闷,所以来这里听乌鸦叫。”她无力地微笑“乌鸦的样子虽然丑,但叫声倒也清脆。” “文妮,今天爸爸没心情煮饭。”伟良说“我们去大家乐吧!” “没所谓,大家乐的铁板餐也挺好吃啊!”文妮谅解地点头“不过……爸爸,饭后带我去兰桂坊好吗?我突然间好想喝酒。” “你想去兰桂坊?多等三年吧!”伟良笑了笑“吃完饭,我们买啤酒回家喝,大家一起借酒浇愁好不好?” “爸爸好提议!”文妮鼓掌支持。 “我只是搭住Angie男友膊头影了一张相,她就不高兴啦!”文妮连灌三大口啤酒后,咯出一口酒气“难道要我们像两支葛般站着,她才满意么?” “恋爱中的人都是小器的,知道么!”伟良哈哈笑。 “爸爸,你不安慰我,反而幸灾乐祸?你好讨厌哪!”文妮一拳打在他肩头“早知是这样,昨天就不让你摸我,哼!” “好好好,我不取笑你。”伟良举手投降“那么后来怎样?Angie要你道歉?” “道歉还好,她要我从今天起,不得接近她男友十诰范围,否则就跟我绝交!”文妮喝光罐里的啤酒,将它随便丢在一旁,“唉,Wilson跟我同班,我怎样跟他保持距离啊,这不是要为难我吗!” “这幺小器的朋友,绝交就绝交好了。”伟良嘿的一笑“文妮,你根本没做错,用不着接受她的苛刻条件。放心,万大事有爸爸支持你。” “爸爸,谢谢你。”半醉的文妮偎过去,将脸蛋搁在他肩膊上。 “你又有什么心烦事?告诉文妮,让我为你分忧吧!” 伟良拥她入怀,在酒精影响之下,手掌不避嫌地按在她的椒乳上,揉了几下,然后才将近期收入下跌的困境告诉她。 文妮半闭星眸享受父亲的爱抚,静心听完他诉苦后,才幽幽的说∶“原来爸爸的担子是这么重的。你有没有将这件事告诉mama?我都这么大了,mama该出去找份工作,减轻你的负担嘛!” “叫她找工作?”伟良无奈苦笑“她读完大学就嫁给我,根本没工作经验,也不会打工。” “不会打工,可以学啊。”文妮说.“她不会学的。”伟良摇头“怪只怪我宠坏了她。这十六年来,她除了晓得挥霍,晓得八卦之外,什么都不懂。” “她还晓得专横.”文妮满有共鸣的附和他“人家都十五岁啦,她硬是不许我交男友,说大学毕业之前,想都不用想。她又不准我穿耳洞,不准我穿高跟鞋,不准我染头发。唉,同学们都笑我老土呢!” “你给同学们笑老土,我却给行家们笑是老婆奴。”伟良唉声叹气“刚叔、照叔叫我去按摩,我永远不敢去。不是不想,是不敢。有一次我路经一家桑拿浴室,还没进去,就让你妈看见了,真倒霉。她骂了我一顿,说我是色狼,说我湿。唉,她一个月只跟我上一次床,我也要解决我的性欲啊!” “mama为什么一个月只跟你做一次?”文妮不懂。 “嘿,她喜欢打牌多过zuoai,就是这个原因。”伟良苦涩地笑着。 “爸爸真可怜.”文妮由衷地说.“好,我们就为你mama、我老婆干杯!”伟良大声说.“不是干杯,是干罐!”文妮开了第三罐啤酒,跟爸爸半满的啤酒罐一碰,然后把啤酒咕嘟咕嘟的灌下肚去。 “好酒量!”伟良笑着竖起大拇指。 文妮抛掉空罐子,拍拍胸口说∶“mama不肯出去打工,我去!我可以出去补习,也可以做麦当劳、家乡鸡.总之,我和爸爸有福同享,有祸同当。” “不用啦,赚钱是爸爸的责任,文妮的责任只有一个,就是专心读书。”伟良拒绝她的好意。 “那么,文妮用身体报答爸爸,好不好?”女儿深情款款的望着爸爸“反正这个身体是你送给我的,你要怎么用,就怎么用吧!” “哈哈,我已经在用啦,你没瞧见么?”不错,伟良的手自从放在她rufang上,动作就一直没停过.“嗯,你里面怎么戴着胸围?这样爸爸摸得不过瘾啊!” “嘻,我们一回家就坐在厅里喝酒,那有机会换衫哪?”文妮绽放着迷人的笑容“你不是也穿了长裤吗?” 两人相视一笑,文妮脱掉T恤,解下胸罩;爸爸褪下裤子,仅余斜纹四角裤。 “文妮,你的胸形真美。”伟良一边伸出禄山之爪,一边击节赏.“多谢爸爸称。”文妮开心得咭咭笑。 “我是认真的。你的rufang大小适中,南半球比北半球大上少许,所以胸部略为向上翘.你知道吗,向上翘的rufang是最美丽的。”伟良搓弄着她,爱不惜手。 “我的rutou又如何?长得好看吗?”文妮问。 “粉红色的乳尖,五毫那么大的乳晕,简直是人间极品。”伟良色迷迷地说.“爸爸,你可以吻吻我的胸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