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九章
99. 那蛋大的guitou已经抵在楚慈腿间两瓣肥大外边,小孔冒出的精水和rou缝里渗出的腺液纠缠在一起,滑腻又黏糊,楚杭用柱身磨蹭着那处的入口,视线钉在入口处看自己的yinjing被rou缝的软rou蹭蹭包裹,一边还极尽温柔地问:“哥哥,我可以进去了吗?” 楚慈两手揪住身旁两侧的床单,视线死死地看着楚杭,紧张得浑身肌rou绷紧了。他既期待,又害怕,下体能明显感觉到yinjing的温度,张开的双腿连着腿根都在rou眼可见地颤抖着,正如他可怜兮兮又勾人心痒的求饶:“别、别问我啊……”语毕,他忍不住垂下目光去看楚杭腿间的巨物,楚杭把他下半身抬高了,他人半跪在床上,这个角度能很好地观察那深色的巨硕,rou筋盘踞其上,狰狞又凶恶地挺着身子,比他自己的yinjing何止大了一圈。 好像,楚慈了无边际地想,好像又比以前大了点,楚杭还在长身体,这玩意也会跟着长吗?现在都那么大了,以后怎么办?他便想着,没忍住就感叹出声:“太大了,插进去会很疼吧。”他知识库里为数不多的性知识告诉他,女性第一次性交时大多会十分疼痛。 楚杭挑起一边眉梢,狡黠地看着他,无奈听到这句话,胯下的巨物也跟着弹跳了一下,又涨了一圈,好像在特意回应楚慈的话一样,楚杭叹了口气:“哥哥,你就别撩拨我了。” 楚慈猛然回过神来,意识到自己说了什么不要脸的话,脸更红了,然后感觉楚杭把在他膝盖上的手猛然又把他双腿拉开了一点,好像终于扯断了什么连着楚慈羞耻心和理智的绳索,绳索一崩断,楚慈人也崩溃了,从眼眶里掉出豆大的泪珠,打湿了他半张脸。 楚杭手扶着yinjing,坚定不移地挤开两瓣肥大的yinchun,顶端朝着甬道里捅了进去,翻搅着内里湿润的红rou。他是那么认真又富含热情地伏下身,视线直勾勾地钉在楚慈双眼中,把对方整一副呆滞的表情都尽收眼底,他说:“哥哥。 “我爱你。” 楚慈只感觉到疼痛,下身被巨物入侵,要把他下半身撕裂开来的疼痛,疼得他脑袋嗡嗡叫,把他耳朵罩住了,楚杭的声音却好像顺着下半身裂开的罅隙里潜进来,钻到他心底,被他清清楚楚地领悟到。他疼得尖叫出声,手由紧抓着床单变为抓着楚杭的手臂,像要把五指的指甲都掐进对方手臂的rou里:“啊啊啊疼!好疼!小杭好痛唔。” 他想伸手推开楚杭还在艰难进入的下身,手却先一步被楚杭扣在掌心里,十指相扣着,楚杭还在温声细语地哄着他:“很快就好了哥哥,你忍忍,乖,放松一点。” 楚慈泪眼婆娑地转头看他,把下唇咬出血了才抑制住踢腿反抗的冲动,楚杭低下头来和他接吻,手探到底下正进入到三分之一的连接处,给他揉揉又酸又胀的女xue。楚慈像抓住最后一根求生稻草一般抱着他的,闭上眼无声地流着泪,无力地敞着腿,宽容地接受着他快要承受不住的疼痛。 真的疼,楚慈想,大概过了今晚他明天要活不长,他有种自己是只正被野兽撕咬啃食的羊羔的错觉,半边身子疼,半边身子麻,伤口处又酸又胀,可他却自愿承受这样的苦楚,因为他的心口是甜的,和心上人紧密连接那种甜沁入四肢百骸,好像真能缓解一点被四分五裂的疼痛。 而即使这样,楚杭的进入依然艰难,他yinjing捅进一半就有种已经把楚慈身体捅穿的错觉,潮湿的yindao软rou缠缠绵绵地勾上来吸他的rou棍,夹着他身体最柔软也最坚硬的一处,夹得他无处遁形,甘愿沉沦在这样的快感里。他难受地哼唧出声,额头已经见了汗,yinjing就这样卡在yindao里进不是出也不是,实在难受。 楚慈身前的yinjing已经软了过去,委委屈屈地搭在他的小腹上,特别可怜,楚杭伸手给他揉,一口一吻地落在楚慈的胸膛上,留下了不少粉色的印记。 “哥哥,我爱你,”他还在痴迷地说,像稚儿在无理取闹地向母亲撒娇,“我爱你哥哥,我真的很爱很爱你。”他突然又红了眼眶,表情狰狞地瞪着楚慈,下定了决心地掐着对方细嫩白皙的大腿内侧,狠叨叨地说:“你是我的,只能是我的。” 他猛然一挺腰,炙热坚挺的yinjing终于破开重重障碍,直直卡进底处的rou壶嘴儿。 “楚慈,你爱我吗?” 楚慈没听清他的声音,下身剧烈的疼痛仿佛要把他的神魂从躯壳里拉扯出来鞭打,他短促地尖叫出声,手指在楚杭的手臂上留下了一道道的血痕,丢盔弃甲地哭得毫无尊严。 “楚慈,你只能爱我。” 楚杭掐着他的腰,还没等他彻底缓口气来,已经一鼓作气地把yinjing从狭窄的嫩xue里抽出来,yinjing上已经见了血,混着楚慈的腺液和他yinjing的精水,然后他眼底一黯,又毫不留情地用那带了血的凶器顶入翻出点红rou的女xue里,要整个小阴户插得凹陷进去。楚慈的女xue本就比普通成年女性的小且脆弱,即便准备期已经泥泞不堪,现在生生容入一个婴儿手臂大小的yinjing还是受不了。 楚慈受不了地用指甲在他背上乱挠着,踢着腿挣扎,他的背后早见丝丝的血痕。 楚杭挺着腰,毫无章法地用yinjing在对方体内进出,楚慈除了下身的疼痛,四肢和身躯好像被浆糊糊住了,只剩下无尽的麻木不堪,连喘息都不在调上。如此数十下,楚杭忽然改变了插弄的角度,他把楚慈的双腿扛在肩上,从上而下不留情面地从湿润的甬道里拔出rou棍,又借着重力往下落去,guitou顶开层层包裹上来的软rou,找了个刁钻的角度顶在甬道的某一处凸起,楚慈人要跟着刺激弹起来,身体弓成了只虾米,大概是得了趣,连呻吟的声音都变了调,又黏又稠绕在听者的心尖。 他大腿内侧已经留下了个红艳的掐痕,楚杭勾起嘴角,再接再厉地顶弄那处凸起,一边侧过头舔咬楚慈大腿侧的肌肤,嘬出一个个小桃花似的吻痕。 楚慈被他连续不断顶弄G点弄得受不了,巨大的痛楚很快转变成灭顶的快感,他脑袋嗡嗡发麻,xue道又痛又麻,身上起了层薄汗,把他的刘海也打湿了,黏糊糊地沾在额头上。他承受不住初次经人事的快感,手把枕头套揪成一团,挪着身体要逃,又被人抓着双腿拉回来,甬道被插入的热棍经络摩擦他内里的嫩rou,像要磨得起火,湿漉漉地响着水声,还有囊袋拍打在大yinchun上的响亮,羞得他脸一阵红。 “啊不行了、唔,小杭,我不行了、快、快停下!”他人侧着头哭得颠三倒四,下身铁打地往楚杭下身撞,紧密相连的地方掌控着他全身的神经,“啊啊啊不要弄、唔不要弄、那里啊!” 楚杭却充耳不闻,目标很快从专门攻击花心转为顶撞在最深处,guitou每每能卡进他身体的rou壶嘴儿,好像要活生生把宫口插开一条裂口来,然后细心浇灌。娇嫩得不可思议的yindao牢牢地包裹住他的rou棍,每处嫩rou都能安抚其上的沟壑,宛如天生就适配的一套器具,楚杭不可思议地想着,他的哥哥出生下来就应该被他插的,所以才会生出那么奇特的身体来。他对这个想法感到很满意,于是忍不住笑了起来,不但加快了腰腹的力量和速度,嘴上也不停: “哥哥,你喜欢小杭的大jiba吗,你的小屄看起来很喜欢哦,它还在不断的流水。” 被撑到最大的xue口没有一丝皱褶,边沿滴滴答答地流着黏液,把身下的一小块床单都打湿了。楚杭俯下身凑在楚慈耳边问:“哥哥,舒服吗?”他伸手在两人的连接处摸了一把,黏液打湿了他的手指,微微拉扯开来中间还连着一丝银丝,他把液体抹在楚慈的唇边,手指抵在楚慈的唇上,“哥哥,肯定很舒服吧,你看,小sao屄都开心地哭了那么多yin水。” 他先是温情地说着,随后又命令道:“哥哥,张开嘴,把舌头伸出来,吃一下自己的东西,看看甜不甜?” 楚慈用痴迷的眼神看他,听着他蛊惑人心的话,下意识地跟着他的话来做,楚杭的指尖一探到他红润的舌尖,竟猛然插进他的嘴里,搅着他的软舌,一股没来得及咽下去的津液就从嘴角流下来,淌了楚慈一脸,那表情看起来无比色情。 楚杭嘴角一抽,直觉他迟早会栽楚慈的床上,下身挺腰的动作又重又快,把人插得要往前冲去,很快又被拉回来撞得头脑一晕,xue道的嫩rou跟着巨硕的yinjing又进又出,红艳得似要滴血。楚杭急切地咬住楚慈的舌头,跟猛兽吃食一般吮他的舌头,吮得人舌根发麻,硬生生把对方将要破音的呻吟全堵回了喉咙里。 如此数十下的插弄,楚杭guitou抵开脆嫩的宫口,迎着楚慈初次潮吹的阴精,在对方体内无比满足地射了出来,nongnong一池jingye,能把整个小zigong泡在里面。 楚慈这才回了神,双臂软绵地搭在对方的肩膀上大口喘息,眼睛里有了那么一点聚焦,和伏在他身上的男人对视着,没来由地想到,他这是和楚杭做了,对方还把jingye全射他肚子里,他们回不去了。 再也回不去了。 他变态地想着,这样好像也不错,那他就可以和楚杭永远在一起了。 这么想着,他手不由得收紧,牢牢地环住身上人的脖颈,细细地说了句什么。 楚杭伏在他身上喘气,一时没听清他说的什么,就凑到他唇边小小声地喊了声“哥哥”。楚慈抬眸看他,好像是第一次,那双从来波澜不惊,对他持着疏离的爱意的眼睛里,第一次盛满了装载不下的感情——那么直白又露骨。 楚慈声音有点哑,开口的一瞬声音没出来,嘴型却完整地表达了他要说的话。 他在说: 楚杭,我爱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