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六章 男mama柳清河和性格扭曲的教主大人
祁楼独自来勇武山之前,不少在附近搜寻李寻安和柳清河的人都劝他不必上山了,他们都已经将这座山搜遍了。 但擂台的屋子有近日的痕迹,很明显是池安然留下的。池安然有走在路上喜欢掰叶子的习惯,祁楼跟着那被拔秃了的灌木和少量碎叶子一路跟到了一条岔路上。 找到他们并没有花多少时间,因为池安然闲得无聊正在练笛,祁楼还未走进就远远地听见了。 “我去找绳子。”祁楼看了一眼那岩石边上的青苔,并没有迈步走过去。 过了一会儿他带来一条粗绳,一端捆在结实的树木上,另一端扔下断崖。 不得不说爬上去也是个体力活,李寻安和柳清河都轻轻松松爬了上去,池安然想了想自己好像并没有那么厉害,能徒手攀爬五六米的断崖,于是把绳子捆在自己腰间,然后才叫道:“把我拉上去!” 反正都是自己人,就不计较丢不丢人的问题了。 “赶紧回柳庄吧。”池安然想着祁楼走了也不知那柳清河的弟弟meimei们会不会出事,赶紧交代了句,“寻安,你回去就叫你的人别找柳庄麻烦了。” 李寻安刚还在想他这两日都称呼自己的名字,而不是怪里怪气地叫他“教主大人”,心里丝丝甜意,听到这话又拉下了脸:“本座又没有叫他们擅作主张。” “那也是你寻安教的人,说出去还不是你的问题?”还嘴硬呢,池安然一眯眼,露出一个意味不明的笑,李寻安便不由自主地一阵头皮发麻,嗫嚅着回答:“嗯,本座知道了。”他本来还想跟着去柳庄的呢,看样子池安然的意思是让他先回去。 柳清河失踪一个月总算回到柳庄,柳清溪和柳清流两兄弟还只是在一旁强忍眼泪,柳霞儿径自扑进他怀里大哭:“呜呜……大哥你……总算回来了——”柳庄的盟主失踪,武林群龙无首,开始还是都帮忙寻找,日子久了,打鬼主意的人也多了起来,纷纷上门叨扰,让三个孩子都很是不安。 “让你们担心了。”柳清河摸了摸柳霞儿的头,好不容易安抚得她不哭了,结果却是直接在他怀里睡着了,无奈地抱着柳霞儿让婢女抱去卧房。 柳清溪和柳清流两兄弟确认大哥身体无恙之后就懂事地回房了。 “还未谢过这位侠士……”柳清河行了一礼,天悬楼楼主神出鬼没,而且在人多的地方常带着面具,看不清五官,知道他是金瞳的人也不甚多。柳清河没见过祁楼,不知道这就是他嘴里狠狠唾骂的天悬楼楼主。 “不必。”祁楼微微点头,肩上的小金吐了吐信子,若不是池安然要去寻他们,他半点不会在意这两人的死活,救他们不过是救池安然时顺手做的罢了。 柳清河诧异了片刻,为何这个陌生男子与隐蛇会如此亲昵?倒像是它的第二个主人一般。 “敢问侠士大名?”柳清河还是抱拳鞠了一躬以表谢意,“在下柳庄庄主,柳清河。” “祁楼。”金瞳的男子冷漠地回了一句,让柳清河瞪大了眼,什么,眼前这位就是他之前在池安然面前骂过的天悬楼楼主,看样子他二人关系也很深,那自己岂不是……突如其来的窘迫,让他张了张嘴,不知道该说什么。 “你们客气啥呢,都是我老婆。”池安然喝着柳庄的好茶,一语惊人。 祁楼皱了皱眉,他还真没话反驳,虽然没有到婚礼现场,但他确实已经是嫁给池安然了。 柳清河被接二连三的爆炸信息轰得一脸发懵,他喃喃道:“李寻安说的是真的,你真的娶男子为妻了……”他宁愿相信那封信是池安然写了哄李寻安玩的,怎么可能会有人真的娶男子为妻。 “既然没事,我明日便回京城去了。”池安然拍拍手便做了决定。 “啊?”柳清河慌忙站起身来,生怕他立刻就走似的,“安然,你在柳庄住几日吧,我……霞儿他们也想你多留几天……”他不好意思说是自己舍不得他,只好拿弟弟meimei们出来说话。 “我偶尔会来看你的。”池安然想拍他的头,然而因为柳清河比自己高一些,于是只能捏了一下他的脸,“等你可以跟我一起回京城的时候,我就来接你。”柳清溪和柳清流都才十七岁,柳霞儿更是小鬼头一个,柳清河不可能丢下柳庄和他走,池安然便早早替他做了打算。 “你可要说话算话……”柳清河脸一红,他没多久前才与池安然心灵相通,现在却分开得如此突然,不由得十分失落,鼓足勇气小声说道,“安然,你能不能明日再走?在柳庄住一夜可好,在……在我房里……”最后一句的声音都细如蚊蝇了,还是让一旁冷着脸的祁楼听见了。 池安然还未回答,祁楼便迈步走出正堂:“马车明日就走。” “好。”看他那样子,明天在马车上估计又要哄一顿了,池安然撑着下巴看着祁楼的背影。 “安然,我还未问,小金与祁楼是……”柳清河这一问,让池安然想起已经被他抛之脑后很久的问题,当初是天悬楼的内鬼不知奉谁之命把隐蛇蛋交给柳清河,然后孵化之后祁楼追到北国去抢,可是至今未看见东国的人,也就是隐蛇蛋本来的归属。 总不能乐观地想他们是把隐蛇白白送给池安然了吧,迟迟没有动静,只能说明背后必有蹊跷……这是一句废话。 解释了一通,柳清河摸了摸后脑勺:“会不会是因为隐蛇本来就属于天悬楼呢?小金的眼瞳和祁楼的很像……” 角度清奇,池安然似笑非笑地看了他一眼,柳清河便羞赧地闭上了嘴。 池安然站起身,想那么多没有用,他也想不出来什么,困在山洞三天,身上都臭了:“先叫人准备热水,我要洗个澡。” “噢噢,好。”柳清河小鸡啄米般地点头,他不说自己也忘了,开始被暴风雪困在屋内还能偶尔擦擦身子,在山洞里的几天真是蓬头垢面如同叫花子似的生活。 下人备好了热水,柳清河屁颠屁颠地带着池安然进房:“安然,你先洗吧。”池安然看他的眼神就像一只咬着拖鞋给刚回家的主人的大金毛,不由得笑了。 “桶还挺大的,一起洗吧。”池安然把他扒了个干净,柳清河面色赧然地挤进木桶,热水因为两个男人的重量溢出了许多。 柳清河怕挤到他,身子紧紧地贴着木桶边缘,双臂也尽量展开让他能有充足的空间洗浴,倒是把一向宠妻的池安然看懵了,我是谁,我在哪?我是攻对吧,为什么他这么宠溺地看着我? “怎么了?”柳清河正甜滋滋地看着池安然洗澡,白玉般的背部让他忍不住想伸手触碰,又怕唐突了他,那憋红了脸的反应真就像是一个正与心爱女子一起洗澡的男人一般。 “没什么,我帮你洗洗。”池安然拿着毛巾在他胸上揉搓,轻柔的动作带起温热的水在柳清河蜜色的肌肤上流过,壮硕的胸肌摸起来如同女子一般,有种莫名的rou感。 “呃啊……”被他摸得浑身一颤,那rutou似乎涨大了一圈似的,柳清河面红耳赤地发出奇怪的呻吟。 “之前就想说……你的奶子还真大。”池安然扔下毛巾,任由它沉到两人的胯间,双手按在柳清河胸前,爱不释手地揉捏那两团明显的胸肌rou,拇指轻轻刮蹭两个发硬的rutou,调笑地说,“这里面有奶吗?” “怎、怎么可能会有……嗯……啊……”柳清河难为情地扭着身体,在木桶里也无法躲开,双手无措地搭在木桶边缘,脸上带着难掩的春色。 “嗯?我吃吃看就知道有没有了。”池安然俯下头,一口将那红豆含入嘴里,用舌头舔舐得泛着水光,然后狠狠地吮吸,把那rutou都吸得发紫。 “嗯哈……啊……安然……唔啊……”从未想到男人的乳首也会如此敏感,柳清河胡乱地呻吟着,温热的水下,胯间玉茎早已起了反应,雄赳赳地立在水中。 两人在狭小的木桶里也无法做得太过分,池安然只是吮吸他的rutou,同时手在水里给他快速撸动一阵,两个rutou都被咬得发紫,柳清河一阵痉挛,便在水里射了出来,一股白灼的粘液因为不溶于水而漂了上来,浮在水面上。 “水都被你弄脏了。”池安然顺手摸了摸他的腹肌,果然常年锻炼的人和他就是不一样,虽然说祁楼他们也是有腹肌,不过都没有柳清河的大,可能是因为他身材本就比别人壮硕一些。 “呼……呼……”柳清河大口喘着气,眼神瞟到那粘液,羞赧地拉着池安然站起身,“水、脏了就出去吧……” …… 李寻安回到寻安教之后,召集了所有教众,坐在那教主之位上,微微勾唇:“哪些人自作主张去了柳庄找麻烦了?若是没有人自行承认,揭发一个人免罚自身,被揭发刑法加倍。”他的笑容没有温度,眼神里全是冰冷,脚踝上的铃铛发出的声响如同行刑的宣告一般。 “禀教主,我揭发林虎——” “好你个张荣,你自己没去是怎的?!禀教主,我林虎也要揭发张荣!” “我就是想去劝你的,结果你根本就不听!” “禀教主——” 李寻安不耐地抬起眼,冰冷的眼神让他们立刻噤声,他优雅地拿起桌上的匕首,看到匕首上自己的名字,想到了什么,仿佛在看情人一般眼神迷离:“今日本座心情还算好,就不多罚你们了。” 堂中跪着的一众人还未来得及庆幸,就又听到那如同鬼魅般的声音。 “张荣,林虎,丢进地下宫殿。”李寻安用轻柔地将匕首收进怀里,如同说了一件晚饭吃什么般寻常的事,“其他的人本座就不追究了,你们自己好自为之。下次想要擅自做主的时候,想想后果。” “教主饶命……饶命啊教主——!” “教主,小人再也不敢了教主……放我一马吧——!” 求饶的声音随着被拖行的重响越来越远,跪在地上的教众都瑟瑟发抖,那地下宫殿还有未处理完的尸体十几具,全是身中剧毒死相凄惨的rou团,把人丢下去,听说一开始会鬼哭狼嚎想要逃出来,后来就饿到开始吃尸rou,吃了就会成为那rou团中的一具,不吃就会活活在尸堆旁边饿死。丢进地下宫殿是寻安教最为残忍的惩罚,进去的人生不如死,死前还要遭受非人的精神折磨。 李寻安却是在想白天时,池安然对他说的话,仿佛在怪他管理不善似的。这两人害自己被训,死一万次都不足惜……不过他想到池安然居高临下地看着他,骂他是贱货的样子,李寻安浑身一哆嗦,叹了口气。 竟然在那教主之位上直接射了,粘稠的jingye糊在胯间,李寻安一挥手:“散了。”说完就迈着轻盈的步伐回房了,铃铛的响声听起来清脆悦耳,教主大人的样子,仿佛方才只不过是处理了一件小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