颜射,怀孕出奶,小妾勾引,夫人床前挨cao,奶子被干到压在夫人脸上,奶水弄湿夫人的脸
卓梦石的双手死死抓在了宋许郎的小腿上,留下一个个深陷的指甲痕,喷溅的奶汁滴落不停,悉数落在了宋许郎的脚上,像那积雪的顶峰。 两人这羞耻的姿势模糊映在了白色的窗纸上,卓梦石一声极限难忍的呻吟呼出后,宋许郎便猛地拔出了rou棍,白浊的浓精在他的脸上肆意喷射,梢挂满了各处,堪是那遥挂在湛蓝夜空中的星星点点。 欲是那伸手不见五指的黑,在悄无声息中,吞噬了一切。 转眼卓梦石已喂游涛生服药将近一个月,孕过三月,他的肚子也渐渐开始隆起了。 虽游涛生还未苏醒,但脸色已经比以前好看了许多,山野大夫每日都会替游涛生把脉诊治,他断定,游涛生应是在这数天之内,便会醒来。 但人虽是要醒了,可药却是不能停。 卓梦石仍旧是每夜都去喂药,可宋许郎却再不碰他了。 只是冷眼看着,好不绝情。 好似要卓梦石清楚,自己彻头彻尾,都只是个泄欲的工具。 这若是换做了别人,倒也只得认命,可卓梦石从不是个善罢甘休之辈,宋许郎待他如此,他又怎能咽的下这口气。 在给游涛生喂药时,他有意无意地勾引着宋许郎。 平日只是褪半衣的卓梦石,今日却将衣服彻底脱了个干净,喂药的姿势也平日截然不同,他故意背对着宋许郎,高高撅着紧实的翘臀,双腿分开,将光洁粉嫩的xiaoxue故意展露。 宋许郎看了一眼卓梦石故意展露的春光,虽面不改色,但下身显然是容易被敌诱的薄弱,瞬间充血硬挺,叫嚣着奋战。 宋许郎攥紧了拳头,侧过头去,强迫自己不再去看卓梦石。 只是他控制得了自己的心,控制不了自己的身。 他越是不想看,身子便越是控制不住靠近了卓梦石,等他反应过来时,大手已经拍在了卓梦石那故意撅起勾引他的翘臀上。 那一声清脆的声响,在房间里回荡,似乎在叹息着,他那不坚定的意志。 宋许郎的大手粗暴地揉弄着卓梦石的两瓣臀rou,当作是面团似的,肆意搓揉。 玩得两瓣臀rou都开始泛红发胀,宋许郎便又转换了阵地攻势,手指沿着股沟试探,指尖戳弄着湿润的yinchun,刺激着他溢出更多的yin水,然后用手指将yin水涂抹到了四处。 眼前的游涛生似乎还没有要醒来的迹象,宋许郎甚至忍不住在心里助纣欺瞒,这是最后一次,游涛生就要醒来了,他再也不会跟这个人有任何的瓜葛了。 似乎是成功催眠了自己,宋许郎心里的负担顿时减轻了不少,大手的动作也逐渐放肆,干脆抬起了卓梦石的一条腿,让他踩在了床沿边上。 卓梦石的姿势羞耻,一只嫩乳塞进了游涛生的嘴里,一只嫩乳被宋许郎的大手抓着,一条腿被抬起踩在了床上,仅剩一条腿维持着身体的所有重量。 宋许郎没褪去身上的衣服,只是脱了亵裤,那根涨硬的rou棍便打在了卓梦石的臀rou上,他低骂一声:“yin夫。” 那根rou棍便趁着yin水的湿润,整根没入。 “嗯啊……老爷……”卓梦石配合着浪叫呻吟,撅着的屁股恨不得嵌入宋许郎的鼠蹊,这根让他要死要活的粗壮rou棍,还真是白吃不厌。 卓梦石不是个容易知足的人,他的本性是贪婪,即便宋许郎说了不会亏待他,但他想要的仍然是更多。 要是自己能取代游涛生呢,那他得到的东西不就更多了么,父凭子贵,将来也要看儿子的脸色做人,总是逼人低上一等,可若他自己就是王,谁还敢给他眼色看? 卓梦石垂眸看了一眼仍旧闭着眼睛昏睡的游涛生,巴不得他现在就睁开眼睛,看着那个口口声声说有多爱他的宋许郎是怎么在自己的身下发狂。 他留不住的男人,不如洒脱离开。 宋许郎的理智被情欲暂时的挤兑到了角落,哪里分神注意的了卓梦石的那些心思,当下只想着最后一次狠狠捣弄这yin夫的saoxue,他扶着卓梦石的细腰,撞得凶狠,两人碰撞时发出的yin靡声音越是响彻,他便越是觉得一阵莫名的痛快。 大概是将对游涛生的愧疚转接到了卓梦石的身上继而发泄,宋许郎那根rou棍cao弄得越来越凶,两人紧贴着的交合处泥泞yin靡得根本不能细看,清脆的声音都夹杂了黏糊,隐喻着当下的激烈。 卓梦石那只没被含住的嫩乳汹涌喷溅着奶汁,没一会儿,便将游涛生的脸都溅湿了不少。 他卷翘的睫毛梢挂着露珠般大小的纯白奶汁,卓梦石泄身恍惚间,隐约看见了那如蝶翅般的睫毛抖动扑扇,那吸咬着自己嫩乳的小嘴儿,分明是吮了数下。 这一切分明都是暗示着,他醒了。 可不知是卓梦石猜错了,还是游涛生有心逃避,他那夜并没有醒来,直到第二天,才悠悠转醒。 他醒了后,几乎大半个宋府的人都在围着他转。 宋许郎对他紧张得不行,就连皇上赏赐的那支千年人参,也吩咐厨房用上,炖做了参汤喝。 卓梦石派招喜去打听过,游涛生的病虽未完全根治,但据闻也好了六七成,大抵不用像从前一样,整日与药煲为伴。 卓梦石心中的滋味有些复杂,人也算是他救活的,为何他却一点都高兴不起来。 好不容易有些起色的人生,似乎又在一夜被打回了原形。 老夫人大抵也猜到了他心里的那些不平衡,怕他气坏了身子伤到了肚子里的金疙瘩,便派了人来,送了些补品金钗,算是安慰。 且他派来的那些丫鬟个个都是人精,话里话外都在暗示着卓梦石,如今受点气无妨,只要孩子出生了,好日子也便来了。 卓梦石听是听进去了,但他的性子可从来不是坐以待毙的人,他喜欢将主动权掌握在自己的手中,腹中的胎儿还有好一阵才出生呢,未来还会有怎样的变故,谁都说不准,他不喜欢这种不踏实的感觉。 吩咐招喜将老夫人送来的药材拿去给厨房炖汤,又吩咐招喜,去盯着宋许郎的行踪,若是他独自一人去了书房,便来汇报。 招喜是何等聪明的丫鬟,一听便明白了卓梦石正打着的主意,他是打算正面跟游涛生争宠呀,且这么重要的事情他都交给了自己,显然自己在他心目中的地位要比其他的丫鬟高上一等,心中的不安可算是放下了些。 招喜连连应了声,便急忙去办。 * 自游涛生醒来,宋许郎更是寸步不离,但商号有些事务,还需得他做抉择,于是每晚,等游涛生睡下了后,宋许郎便独自一人到书房去处理白天堆积的事务。 账本、单据,要看的东西有许多,宋许郎看得有序,只是账本翻着翻着,里面的内容便变了味。 宋许郎恍惚还以为自己看得眼花了,怎么好好的账本,会变成了春宫图。 再那么一眼细看,还真是一本春宫图,不知是谁夹在了账本之中。 他本是觉得气愤,正要扔到一边,可那手跟那眼,却根本不听自己的控制。 宋许郎的表情有些魔怔,眼睛看着手中香艳露骨的春宫图,大脑却不受控制自动代入了他跟卓梦石。 不能再做对不起游涛生的错事了,宋许郎猛地回过神来,将手中的春宫图扔到了边上的火炉中当作是柴火烧了。 看完后莫名一阵口干舌燥,宋许郎端了手边的凉茶一饮而尽,只是喝光了也并不解渴,宋许郎只好呼喝一声,命人再送一壶茶进来。 书房外候着的丫鬟轻应了一声,很快,便有人敲门。 宋许郎正是专心看着账本,只应了声进来,也没抬头去看。 耳边传来轻盈的脚步声,端着的茶迟迟没有放下,人也迟迟却没有出去。 宋许郎心有杂念,正是恼火,正要呵斥几句,可抬眼便没了声。 “老爷。”卓梦石的声音娇滴滴,黏糯得就像是甜口的麦芽糖,他端着特意吩咐厨房准备的炖汤,看着宋许郎是满眼的情深。 宋许郎当下是怔了怔,好不容易平复下去的欲念又在瞬间涌了回来,再难压下去。 宋许郎看着卓梦石,他今夜穿得格外清凉,一层轻纱,一层里衣,两层单薄的衣衫根本遮不住他那对鼓胀的嫩乳,沾了孕相的乳晕嫣红得若隐若现,俏立的乳尖甚至将轻纱里衣顶起了一个小巧的山丘,赤裸裸的诱惑。 宋许郎当下脸色一沉,冷语道:“怎么是你。” “梦儿知道老爷辛苦,所以特地吩咐厨房炖了汤,给老爷补补身子。”卓梦石装作是没看到宋许郎发黑的脸,端着补汤,更往宋许郎近了几步。 卓梦石就站在宋许郎的身旁,在书桌寻了块位置,将补汤从盅里盛出到碗中,一手端碗,一手持匙,先送到自己嘴边吹了吹,散去了热气,这才喂向宋许郎。 宋许郎只是冷眼看着,即便卓梦石一直跟他僵持,他也没有要妥协的意思。 “老爷是怕我在汤里下了什么东西么,你若是不放心,我喝一口,喝一口便是了。”卓梦石一副受了气的委屈模样,送到宋许郎嘴边的汤匙正要收回。 只是他的动作没有宋许郎的迅速,宋许郎猛地夺过了他手中的汤匙与碗,直接一口饮尽,然后把空碗放回到了托盘上。 “我已经喝了,你可以走了。”宋许郎仍旧冷着脸,他是不想跟卓梦石多纠缠,可多少也念着他肚子里的孩子。 卓梦石这会儿已经是孕四月,孕味渐浓又正是娇气的时候,饮食方面尤其得注意,又怎能随随便便的进补。 宋许郎心是狠,可虎毒也尚不食子,更何况他。 见宋许郎心软了,卓梦石便更加笃定了胜算,再度靠近了一步,只是眨眼的分神,已经站到了宋许郎的身后,双手搭在了他的肩头,柔柔替他按了起来。 宋许郎连日疲惫,双肩都紧绷得发硬,卓梦石按摩的技巧娴熟,力度拿捏得正好,宋许郎脸黑着,可却舒服得不愿开口赶他,只是闭上了眼睛,装作无可奈何。 攻陷至此,卓梦石心里已经有了五六分的胜算,他按摩的小手渐渐从肩头往下移动,隔着衣衫抚揉着宋许郎的胸膛,舒缓在这时已然变了味,宋许郎睁开眼睛,卓梦石那肌肤细腻的脸侧便已亲近在了他的唇边。 “老爷,你可还记得你曾允诺了梦儿什么?”卓梦石微微侧了侧脸,说话的兰息万般暧昧都喷洒在了宋许郎的脸颊上,那语气哀怨委屈,又莫名带了些狐媚。 “你想要什么?”宋许郎皱了皱眉,那对卓梦石心机贪财的刻薄印象又涌上了心头,顿时一阵浮躁。 卓梦石的一句话,把所有的气氛都毁了,让他兴致全无。 “梦儿想要老爷好好疼惜梦儿,梦儿知道老爷的心里只有哥哥,梦儿从不妄想能跟哥哥争宠,梦儿命苦,是漂泊的浮萍,能嫁入宋府,伺候在老爷的身边,是梦儿此生最大的福气,梦儿什么都不敢再奢望了,只盼老爷的心里能有一小处的角落,能让梦儿栖息。” 卓梦石悲戚说着,言语间将自己放到了最低的位置,真诚可怜得让人忍不住心疼怜惜。 宋许郎刚才还紧皱着的眉头在听了卓梦石的一席话后,瞬间得到了舒展,随之而来的是眸光微不可察的颤动。 多么命苦的人儿,他是他的天,却一直吝啬着不愿给他一处光明。 卓梦石是何等的人精,尤其会看眼色,见宋许郎如此,便知自己的胜算已提升到了七八成,只差最后一举,他便会兵败如山,被自己一举拿下。 卓梦石的双眸闪烁着泪光,如同要诀别般,小嘴儿渐渐凑向了宋许郎。 两片软唇,轻轻贴在了两片厚唇上,多么卑微的乞怜,再硬的心肠都会在此刻被融化,宋许郎张了嘴,主动吻住了卓梦石的双唇。 他是违背了誓言,但游涛生若是懂他,也一定会理解他的。 卓梦石的双手仍在宋许郎的胸前游移,跟他弄了几回,卓梦石大概也摸索到了宋许郎的敏感点,他的胸,他的小腹,很轻易的便能够挑逗起一团yuhuo。 宋许郎霸道热吻着卓梦石的双唇,狠狠吮着他的两片软唇,恨不得将他口腔里的清甜都榨取得一干二净,以用来缓解他身体里的燥热。 他的双手由上而下抚摸着卓梦石的双臂,薄薄的轻纱似乎还远没有卓梦石的肌肤那般细腻,越是对比便越是让人心痒难耐。 宋许郎有些急色,大手开始了粗暴的拉扯,很快那才轻纱便发出了撕裂的细弱声响。 薄纱被撕成了两块散落在了地上,卓梦石穿着的里衣便更加没有抵抗能力,抵不住宋许郎几下拉扯,便变得松松垮垮,很快便也落到了卓梦石的脚边。 两层薄衣都被卸除得干净,两只沉甸的嫩乳便在瞬间蹦跳而出,yin荡的压在了宋许郎的肩上,散发着阵阵诱人的乳香。 肩头的衣衫被溢出的乳汁渐渐打湿,宋许郎被勾起的那团yuhuo便燃烧得更加汹汹,他被卓梦石那诱人的身子勾引得下身一阵发烫涨硬,再沉不住气,拉着他的双臂,将他拽抱到了自己的腿上。 卓梦石的单薄亵裤早已被泛滥的yin水打湿了一块,坐到宋许郎的腿上时,轻易便感受到了一股明显的湿润。 宋许郎一路吻着卓梦石细腻的粉颈,大手不住朝亵裤施暴,没几下,便将卓梦石彻底扒了个干净。 “你这yin夫,xue儿总是湿漉漉的。”宋许郎以前不喜欢跟卓梦石说话,只当他是泄欲的工具,可今日对他的态度却有了改变,虽然开口还是羞辱,但隐隐却是多了调情的感觉。 “都是因为老爷的rou棍太粗太硬了,弄得梦儿受不了……”卓梦石装作羞涩,将脸埋进了宋许郎的颈窝。 如这些露骨的荤话,宋许郎从未在游涛生的口中听过半句,大家闺秀出身的游涛生即便是连一句满足的呻吟都羞于启齿。 而卓梦石却恰恰与他相反,又sao又浪,宋许郎这么多年一直渴望的互动,终于在卓梦石的身上得到了满足。 宋许郎被卓梦石吹捧得有些飘然,涨硬的rou棍更加是饥渴难耐,恨不得现在就插进那yin夫的xiaoxue里cao得他连连求饶。 把兴奋都转化成更加强烈的性欲,宋许郎用力吸吮着卓梦石粉颈的嫩rou,留下一个个嫣红显眼吻痕,他一手抓揉着卓梦石的嫩乳,一手拍打着紧实的臀rou,欣赏着那悦耳动听的yin靡的清脆。 一场干柴烈火即将在书房上演,可就在这紧要关头,一个尖锐慌乱的声音从外传了进来:“夫人,夜凉如水,你怎好穿得如此单薄就出来了,若是着凉了,老爷会责怪我们的!” 游涛生有些不悦,看着招喜的眼神充满着责备。 是谁调教的丫鬟如此不识大体不知礼数,老爷辛苦在书房办公,他却在这嚷嚷闹闹,惹老爷分神。 “那你去替我拿件披风来。”游涛生觉得招喜鼓噪,这便顺势将他打发了。 招喜瞬间铁青着脸,得了吩咐,又不得不去。 一步三回头,只见游涛生敲了书房的门,这便推门而入。 宋许郎正襟危坐在书案前,抬眸见了游涛生,这便作势要放下手中的账本起身去搀扶。 “老爷千万别忙,我只是来看看,不可为老爷又添了麻烦。“游涛生忙地出声拦了宋许郎。 他已经很愧疚,宋许郎白天要照顾他,晚上还得挑灯处理商号的要务,他什么忙也帮不上。 “好,夫人怎穿得如此单薄,夜里凉,你身子刚好了些,若是受了凉,为夫又要担心了。”宋许郎看着游涛生的双眸输注满了情深爱意,半起的身子倏地坐下,也正好是游涛生拦了他,他这会儿可真是没法站起来。 裤裆处湿了大块,全是卓梦石那yin夫留下的痕迹,游涛生大病初愈,又怎好这样刺激他。 “服了几剂药,我感觉好多了,便也想为老爷做点己所能及的事儿。“游涛生说着便朝宋许郎走了过来。 宋许郎虽仍是宠溺应着,可心有那么一瞬掠过慌乱,他调整了下坐姿,身子更往书案边靠,上身与案沿紧贴,书案底下,被他健硕的身躯遮得刚刚好。 赤着身的卓梦石便是躲在了书案底下,那些被宋许郎撕烂的轻纱里衣,铺在他的身下垫着,让他不至于受凉。 听着游涛生靠近的脚步声,卓梦石是巴不得他发现。 他倒是没想到,宋许郎这样的人物,竟还会来有色心没色胆这出。 “那便有劳夫人替我看这账本,西城商号扩张的地块,我还在物色当中,需得仔细考量一番。”宋许郎表现得一点不慌乱,举止言谈,淡定自若。 即便游涛生已经站在了他的身旁,只稍低眸看那么一眼,便能看到躲在里面的卓梦石。 “好。”游涛生向来是体贴,听了宋许郎的话,目光也没有四处去看,只是拿了账本,便走到一旁的太师椅坐下。 他垂眸专注着手中账本的内容,就连翻页的声音也轻微的很。 生怕扰了宋许郎的思绪。 但宋许郎这会儿可做不到心无杂念,躲在书案下的卓梦石,如同盘根的藤蔓,缠了上来。 他的双脚被卓梦石抱住,亵裤在极力拉扯下,很快便褪到了底,腿侧很快便感觉到了一股软绵鼓胀,卓梦石捧着自己的一对rou乳,正揉弄摩挲着他的双腿。 宋许郎退了退上身,垂下的眼眸朝书案下看去,卓梦石那狐媚正用粉舌舔舐着软唇勾引自己,那好不容易平息下去的yuhuo,噌的又从小腹处烧起。 软瘪的rou球迅速膨胀发硬,瞬间长成了粗壮的rou棍,凸显着狰狞打向了卓梦石的小脸。 捧着rou乳摩挲着宋许郎双腿的卓梦石倏地露出一抹娇俏,像是葡萄架下贪吃的狐狸,伸着粉舌勾向了宋许郎。 宋许郎放在书案上的手倏地紧攥成了拳头,喉结猛地一下翻滚,双眸便像是被禁锢了似的,牢牢盯着自己的身下看。 卓梦石勾着粉舌,一只小手握着他那黝黑粗壮的rou棍舔舐着,嫩粉的舌尖使他的那根rou棍显得更黑更粗,强烈的色彩对比,让血液都在瞬间兴奋得倒流。 卓梦石跪坐在他的双腿间,他的双腿紧夹着rou乳,涨硬的rou棍被柔柔握着,宛如世间美味般舔舐着。 小手taonong的技巧娴熟,让他意犹未尽,欲罢不能,却又无能为力,只能在心中期盼呐喊着卓梦石将rou棍吃进去更多。 吃着rou棍的卓梦石不时抬眸看向宋许郎,眼眸里的狐媚气息是那么的明晃晃,他就是要告诉他,他是在讨他喜欢,在取悦他,你喜欢这样的我么? 宋许郎的嘴上不说,但身体早已经诚实作了答。 那被卓梦石吃着的rou棍发烫得难忍,恨不得整根都没入他的小嘴里,浸遍他香甜的津液。 宋许郎本还在书案上的手不知何时已经潜到了桌下,扣在了卓梦石的脑后,霸道强迫他将rou棍吃进去更多。 卓梦石挺着上身,放肆地将溢出的乳汁都挤弄在宋许郎的衣服上,他要在宋许郎的身上留满自己的痕迹,他要向游涛生宣战,这个男人归他了。 游涛生在一旁看账本看得入神,浑然没察觉书房里何时多了一种奇怪的细弱声音。 卓梦石仰着小脸,小嘴张到了极致,宋许郎那根粗壮如藕般的rou棍被他吃进去了大半,剩下的一小半,也在每一下缓慢抽送中,渐渐没入。 似乎已经到了极限,整根rou棍都被紧致娇嫩的喉咙卖力吸咬包裹着,宋许郎舒爽得一直在打颤儿,似乎有那么一股气,一直在他的体内冲击着,让他向来冷静沉着的大脑混乱一片。 遗漏在小嘴外面的饱满囊袋被卓梦石小手揉弄着,一片湿意,宋许郎眸光扫过,那股湿意正是卓梦石那对rou乳兴奋喷涌出的乳汁。 两人的身下已经明显出现了一块水洼,yuhuo正烈,卓梦石故意将节奏让给了宋许郎掌握。 rou棍在喉道进出的速度渐渐加快,从嘴角溢出的津液多了一丝甜腥的黏糊,混淆了宋许郎的兴奋。 “老爷,你觉不觉得今个书房里似乎多了一股清甜的味道,那味道好熟悉,我好似在哪闻过。”游涛生倏地抬头开口,微微蹙着的眉头代表着他正在费力思索。 游涛生不合时宜的声音把占据着宋许郎思绪的快感瞬间击散成了数块,宋许郎脸色莫名不妥,只是淡淡应了句:“不觉得。” 那即将要喷涌而出的浓精便是这样倒流涌了回去,消失了踪影,宋许郎莫名觉得恼火,小腹似乎烧着两团火,是他从来没有经历过的难受。 再看一眼吃着rou棍的卓梦石,小腹的火气便烧得更加旺盛,他是害人的毒,但同时也是治病的药。 游涛生是听出了宋许郎语气中的不悦,但只以为是因为扩张的事情,让宋许郎一时心烦,这便不敢再让他分神,重新专注了心神,只看着手中的账本。 只是看了一会儿,视线渐渐变得有些模糊,游涛生终归是大病初愈,看得乏了,竟就这样坐着睡着了,手中的账本滑落在了地上,发出一声闷响。 宋许郎抬眸,见游涛生单手撑着脑袋睡着了,心顿时像是蚁咬了似的,根本容不得他做其他选择。 宋许郎的手劲大,单手抓着卓梦石的手臂,便将他从桌下拽了出来,再次抱到了自己的腿上。 方才还隔着裤子,察觉不了如此仔细,这会儿这般亲密接触,宋许郎才惊觉,卓梦石那湿漉漉的xiaoxue,就如同是泉眼一般。 宋许郎迫不及待,摆弄着卓梦石的双腿,张开骑跨在他的腰间,那根粗壮如藕的rou棍便是这么直咧咧的抵着,在对准了湿漉的xiaoxue后,猛地按着卓梦石的身子坐下,rou棍整根没入,直顶得那敏感的花心乱颤,yin水四溢。 宋许郎的两片厚唇紧贴着卓梦石的耳朵,压低了声音,气声沙哑道:“yin夫,rou棍吃得爽么?” 卓梦石双手撑在宋许郎的肩头,那对溢着乳汁的rou乳肆意地摩挲在他的胸膛,沾湿了大片。 卓梦石学着宋许郎说话的方式,小嘴紧贴着他的耳朵,调情道:“嗯啊……老爷的rou棍太粗太长了,把梦儿折磨得难受……” “难受?下面这张嘴儿不是吃得正欢么,咬得那么紧。”宋许郎扶着卓梦石的腰,虽然放肆,但也不敢弄出太大的声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