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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十 同志们 np文的意义在于3p床戏啊!!!

    扶珩在一瞬间屏住气息,传讯符点开以后,秦越可以清楚地听见自己的声音。他不想说话,可云戾冰冷的目光隐含催促之意。

    听不到回声,那边的秦越又开始说话了:“珩哥哥,你在秘境中吗?”

    “嗯……阿越……”他嗓音又软又哑,连扶珩自己都觉得过分古怪,轻咳了一声,他才继续道:“有事么?”

    心魔贴着他的耳边轻轻厮磨,埋在身体内的性器跟着浅浅抽动,温水浸泡一般绵柔的酸胀感爬上腰际。扶珩的嗓子里溢出禁不住地喘息,雾气轻轻落在剔透的冰面上。

    “我……我想跟你说,我已经金丹大圆满了,再过一阵子就能突破元婴,”秦越清朗干净的声音,惴惴不安地传过来:“倒那时候,你愿意跟我离开缥缈仙宗么?”

    扶珩眼皮一跳,斩金截铁道:“不愿。”

    扶珩想要赶他离开,张了张嘴,却猛然被身上那人一记深入顶出眼泪,半边身子都算了下来,到嘴边的话也囫囵吞了下去。

    他大喘了几口气,才恢复理智。却看不到作恶之人的神情,心魔埋首在他肩颈处,慢条斯理地吮咬里头流淌着guntang血液的皮rou。

    在剑尊云戾的注视下,被半兽形态的心魔侵犯,此刻还要去应对前不久自己渣掉的秦越。他难以想象云戾是如何看他,更难以想象万一叫秦越察觉到自己现在做的事,该是如何反应。极度的不安和自我厌恶交织着欲望,为方才发泄不久的火焰迸溅出兴奋的烟火。

    他咬紧牙关,不敢泄露声音的情态落在心魔漆黑的眼里,而后原本轻缓随意的抽送忽然变了节奏,夹杂着若有若无的恶意。

    长久的寂静之后,秦越终于说话了:“那好。”

    他声音低低的,说完就安静下来,传讯符将秦越浅淡的呼吸声送到扶珩耳边,臀部和rou刃厮磨的水声越发鲜明。

    忍着这越发难耐的快感,几乎控制不住地要呻吟出去,扶珩想要终止传讯,但秦越并未放过他。

    “我还想知道一件事。”

    扶珩眉头皱起来,rouxue已经食髓知味地开始挽留缓缓心魔硬烫的性器,扶珩已经抽不出多余的精力再和秦越纠缠。

    “我今日……还有些事、改日再说吧……”

    秦越似乎没听出他尽力保持平稳的话语里夹杂了细碎的喘息,自顾自道:“你和……师尊在一起么?从什么时候开始的。”

    扶珩心里一惊,瞬间恐慌到极点,几乎就要以为秦越看到他现在的情态。可目光对上云戾浅金色的眸子,他才勉强冷静下来,安慰自己。秘境外有云戾的结界,怎么可能轻易叫人闯进来。

    “没、有。”敏感点被人恶意翻搅戳刺着,扶珩腰跟着细细颤抖,咬着牙编排好说辞,言语冷漠。

    “封誉没和你说么?”他眼皮微抬,注视着前方神情同样冷清的剑尊,仿佛如此便能学出这人一分无情无义的模样:“我从没和剑尊在一起过,也并非被强迫,同样也没答应你什么……与你或是别人做这档子事,不过是因为我体质特殊,双修提升修为更快而已。”

    “……我明白了。”

    听到这样的话,秦越的声音依然平稳冷静。传讯符的另一边沉寂下来,只听得到秦越平静的呼吸声,他似乎并不感到意外。

    他向来是冲动又没头没脑的小狗,到底是怎么想的,才如此平静地接受了自己给出的答复。扶珩觉得不对劲,莫名地感到头皮发麻,他想要去弥补地解释些什么,传讯符却被单方面中断了。

    恐慌一瞬间涌上心头,他顾不得心魔,爬起来去够自己的储物袋,想要拿出传讯符联系秦越。

    可探出去的手被另一只冷白的手覆盖,嵌入指缝后牢牢扣紧了压在头上。

    片刻后,他就被人扣紧了腰肢,大开大合地干了进去,黏膜被反复摩擦,又痛又爽地冲击着神智,一时间连气都喘不匀,被迫扭过头与心魔唇齿相接交换了空气,才得以维持呼吸。

    凌乱不堪的脑海里,尚村秦越挂着泪水的眼睛,那双黑亮的眸子里只有失落和悲伤,被浓长的睫毛掩住,又淌下豆大的泪。

    别哭了,好烦。

    “他走了吗?”扶珩含糊不清地问出声,心魔冰凉的指腹反复摩挲他的后颈,暧昧不明地嗯了一声。

    扶珩好像看见云戾说话了,但耳朵被什么捂住了似的,他听不见云戾的声音,也看不到身后心魔嘴角噙着的笑意。世界安静下来,视线里一片刺目的白光。

    他是半趴在石榻上的,两瓣浑圆的臀rou被粗硕的硬物反复进出,塌下的腰肢被一双手箍紧,整个身子由着心魔的动作向后耸动,又被顶向前,膝盖、手肘都被磨蹭得通红。后背凸起的肩胛骨蝴蝶翅膀似的跟着发颤,脖颈无力地垂下,长发也顺着脸颊委顿在石榻上,湿哒哒地黏在一起。

    嘴里满是含糊不清的轻哼,被cao得神情迷乱了,一句完整的话都讲不出来。

    两根手指抵住他的下颌,将他的头微微抬起了。扶珩半闭着湿润的眼睛,还当是心魔在折腾自己,伸出舌头要舔,忽而发觉触碰到唇瓣的指腹是guntang的,他的体温这样高,烫得扶珩猛然睁开了眼。

    秦越的眼睛完全睁开时,偏向于杏眼,显得有些秀气,一双圆亮的眼睛像是星子在盈盈湖水中的倒影。因而他看着别人时,总让人觉得无辜又干净,又带了清朗的笑意,叫人不由自主地跟着弯起嘴角。

    可他现在不笑了,浓密的睫毛垂下,留下一片暗淡的阴影,眨了眨眸子,泪痕就留在眼角,分外惹人心疼。

    扶珩还以为自己看到了幻觉,想要摸摸他的头,叫他别哭了,可刚张开嘴,那抵住他下巴的手,探进他的唇里。

    “哥哥便是这么修行的么?”他声音轻轻的,和方才在传讯符里的一模一样。

    扶珩想说话,可被人手指夹住了舌尖拉扯,舌根处一阵撕裂的疼痛。他呜咽着反应过来,眼前不是他的幻觉。

    秦越真的在他面前。

    扶珩猛地退后,后脑撞进了心魔冰凉的胸口,被人圈着腰抱紧了。

    秦越眼神凉凉地看他,手指上还沾着他黏糊糊的涎水。

    “珩哥哥?你不说话么。”

    扶珩喉头一颤,他知道自己该质问

    眼下的状况,呵斥赶走秦越,可是对上秦越那双沉沉的眼睛,居然半个字都说不出来。他张开的两瓣红艳的唇还停留着秦越指腹guntang的温度,却觉得浑身发冷。

    心魔抱紧了挣扎的他,扶珩几乎坐在他腿上,性器深入到了恐怖的程度,顶得他忍不住发出细微的鼻音,他在师徒二人专注的目光中yin叫出声,羞耻地无法思考。

    心魔爱怜地咬了咬他烂熟发红的耳垂,雪白的长睫微吊,眼神扫向秦越。

    “你也想做?”停顿了一下,他换了个说辞:“你也想cao他。”

    娇嫩的rouxue因为过于直白的言语羞耻地一阵痉挛,秦越的眸光跟着落在扶珩满是红潮的腰腹,轻轻眨了下眼。

    他太过平静,甚至还走近了半跪在扶珩面前,碰了碰扶珩眼角的湿润。神色虔诚而温柔地询问:“哥哥,我可以吗?”

    被秦越的眼神看的浑身发毛,他用求救的目光看向云戾,却发现云戾的状况似乎很不好。原先由他身上向外一圈圈辐射的白金色光芒似乎被角落里涌动的黑雾缓慢侵蚀,变得暗淡了许多。情况似乎有变,心魔好像做了什么,让原本顺利的吞噬进度倒转了。

    秦越估计也是他放进来的,不知他做了什么手脚,将秦越纳入了自己的范围,使得秦越并没有发现正在一边打坐结印的云戾。扶珩搞不清心魔的目的,但本能地觉得不能再让秦越呆在这里了。他眉头一挑,露出轻佻的神态来,刻薄道:“可以什么?早就让你别来找我了。上回在秘境我和你师尊做了什么,你不是全看见了吗?怎么现在过来了。”

    扶珩满是春情的脸上露出显而易见的厌恶和恶意,扎得秦越心脏骤痛。他又听他含笑道:“……你不生气了吗?”

    生气?他眨了眨眼,轻轻摇摇头。

    “我没有生过哥哥的气……”秦越湿漉漉的眼睛半阖,温度烫人的手指钳住他的下颌,凑过去吻了扶珩。

    “我喜欢你。”

    他不知道该怎么生气,又生谁的气。原先他在秘境中看到一模一样的画面,秦越就大脑一片空白。少年人的心里,只要做了这档子事,就和他爹爹娘亲一般,是世界上最亲密无间的人。

    他以为至少珩哥哥也和自己一般,是喜欢着他的。所以秦越慌张地逃走了,他一次次告诉自己,不去猜想别的原因。是因为师尊实力强横,为难强迫了珩哥哥。所以他闭关修炼,他不敢见扶珩,躲着扶珩,并非是生扶珩的气,而是怪自己实力太弱,怪自己修炼不够勤勉,倘若他足够强大,就能帮珩哥哥教训欺辱他的师尊,就能保护他。

    但现在这个人就在这里,被师尊抱在怀里,扭着腰吞吃着师尊的性器,比之在自己面前,神情更加放荡诱人。

    他还说,他是自愿的。他也从没有答应过少年,和秦越在一起过。扶珩还张着红肿的唇,恶意地问他,生气么?

    秦越没有生别人的气,珩哥哥只是想变强而已,他只是觉得自己修为不够,所以珩哥哥才去找师尊做……对吧?

    他一边吻着扶珩,一边咬他,好似要将扶珩整个舌头扯下来,温柔又残忍:“虽然比不上师尊,但我已经金丹期大圆满了。珩哥哥要修为的话,我也可以给你呀。”

    他原本是靠在心魔怀里的,被少年捏着肩,轻轻一带,又软着腰撞到少年guntang的胸口,耳边听到少年一下下有力的心跳。

    “你想提升修为,来找我好了。”秦越的手指顺着脊背上分明的骨节一寸寸往下摸,滑入水光淋漓的臀rou里,便顿住了。扶珩想要挣扎,可心魔偏要在此刻作祟,不叫他生出一点力气抵抗,抓了他的手臂猛地顶胯,把他最后那点拒绝的意愿也给撞散了。

    “不……呜……”

    一切都乱了套了。在云戾的注视下跟他的心魔zuoai,已经足够荒唐了,如今还闯进来一个秦越,他一边流泪,还要一边缠着自己,同他们两个一起背德沉沦。

    少年的手指再度压上他的唇rou,声音冷硬。

    “哥哥,张开。”

    少年命令之下,扶珩颤抖着打开牙关,接着便被更加粗硕的硬物抵住了唇,封住了一张只说些恼人话的嘴,将唇角撑圆了,只能跟着细碎的呻吟流出含混的水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