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篇小说 - 耽美小说 - 未燃余烬(骨科)在线阅读 - 01-不宿之客(微H/互帮互助/腿交/手交)

01-不宿之客(微H/互帮互助/腿交/手交)

    这可能是我离「性生活」最近的一次了。

    黑暗中我们交织着温热的呼吸,我脑子里却只有这个念头。

    今晚注定是一个不寻常的夜晚,就连月亮都异常的大。窗帘并没有拉上,淡白色的月光足够亮了,我却别过头避开他的面容。

    我们都很沉默,毕竟现在在进行的可不是什么可以大声宣告的事情,甚至连呼吸都带着颤抖,只是为了让胸膛起伏得不那么大声。

    心照不宣?默许?或者只是因为我太困了脑子里搅成一团,我们都知道不该继续下去,但是在沉默中越发鼓动的快感却让我欲罢不能。

    我静静地躺在床上,控制着呼吸,感受着他的手带着灼人的温度,毫无章法的在我的身上游走。

    缓慢的,紧密的。

    他的头发很柔软,靠在我胸口的时候,拂过的地方有些痒痒的。

    湿润柔软的舌舔舐着我的胸前,离开的间隙让我觉得有些凉忍不住瑟缩了一下,他却以为我很有感觉,再次覆了上去。

    男人为什么要长rutou呢,这么想的下一刻我就明白了,带着微微刺痛的啃噬感让我浑身颤栗,我开始兴奋了,忍不住从抿紧的唇缝间发出了声音。

    他只是顿了顿,接着便毫无顾忌的继续啃咬起来。

    妈的。

    没有人说话,只有他起伏时的啧啧水声。

    异常的酥麻感让我忍不住挺了挺胸膛,这像是把rutou往他的嘴里送一样,意识到这一点我不禁羞耻的瑟缩起肩膀,但这时他的牙齿还含咬着那里,拉扯时的轻微疼痛像是催化剂。

    “……哥,你勃起了。”他压着声音说。

    我他妈的知道。

    他只是在陈述这个事实,我却觉得他是在嘲笑我,我也不知道我认为他在嘲笑什么,但这就是让我觉得很羞耻,很想停下这一切。

    也许是因为我们该死的拥有同一个父亲。

    我没有理他,他也不需要我的答案。

    一只手揉捻着,嘴上也没有停下,另一只手却慢慢的划向裤子边缘,睡裤过于宽松的结果就是这只手轻松自如的越过了防线,握住了我挺立的yinjing。

    我克制不住抽动了一下紧绷的肌rou,身体不由自主的弓了起来,试图躲过这只该死的让我感到快乐的手,但很显然理智并没有阻止身体追寻快乐的本能,而我的弟弟也没有放过任何机会。

    他从不放过任何机会。

    他的指腹有茧,常年握刀留下的痕迹,我也有。

    粗糙的指尖擦过铃口时我就已经放弃为了那一毛不值的道德观做任何挣扎了。

    真他妈的爽。

    但我绝不会就这样表现出来,因为他绝对会为此感到得意,也许还会说一些类似“看吧老哥,我让你爽得魂都飞了”之类的话来让我难堪。

    浑小子。

    我们没有接吻,所以也没有润滑油。

    他的手心有汗,但那点儿东西不够让他的手可以毫无滞感的摆弄我的yinjing。

    现在不一样了,我开始感觉有些疼,摩擦时太过干燥的后果就是我的rou像是经历了一场车祸一样火辣辣的疼。

    我依然没有说话,我知道他注意到了。

    “你的防晒霜呢,哥?”他问。

    我一时间血气上涌,恨不得当场拽住他那头杂毛往地上砸。

    你他妈才用防晒霜,真男人从不用那玩意儿!

    我依然没说话。

    他好像也不用我回答,自己起来拉开我的抽屉翻弄。

    那点儿月光不够他在抽屉里找到想要的东西。

    如果他打开灯,那我就捅穿他那颗像腐烂的番茄一样的大脑,我心里这么想着。

    他关上了抽屉,下一秒冰凉粘稠的东西就撒了我一裤子。

    我忍着怒气没有发作,现在很明显不是什么好时机,我也不想现在就关于防晒霜对需要呵护的生殖器官有没有伤害这一点和他吵架。

    但是这件事绝不会这么过去。

    我的脑子在接下来的时间里完全没有闲暇去提前思考怎么问候他耶稣的野父亲,并且已经不在乎防晒霜对我的生殖器官有什么不良影响了。

    我脑子里只剩下两个念头:真他妈的爽,和这小子平时肯定没少玩儿他的小鸟儿。

    我开始控制不住我的呼吸了,他似乎觉得很有趣,通过我的呼吸反应来决定他的手法。

    ……手法。

    我觉得我的生殖器被他当成了玩具。

    他还在玩弄着,时不时刮过敏感的顶端,指望我哼出声或者剧烈的颤抖一下给他点辛苦工作的酬劳。

    于是我咬紧牙关屏住呼吸。

    我们似乎开启了另一种打败对方的方式,他在努力尝试让我失去理智,我在坚守阵地绝不露出任何沉迷性爱的样子试图以此证明他在这方面的战斗力宛如新生的婴儿。

    这场势均力敌的战斗终结于敌方的釜底抽薪。

    他把裤子脱了。

    他把yinjing凑了过来。

    我们的yinjing紧密的贴合在了一起。

    我倒吸了一口气。

    他立刻把脸凑近,近到我差点以为我们在接吻。

    我们在接吻,哈。我马上把这个可笑的念头扔出脑子。

    “你为什么不说话?”他问。

    我在心里冷笑,说什么?噢我的亲弟弟你握着我yinjing的样子真动人,真应该让父亲瞧瞧他一定会为你骄傲的你这个小天才?

    “要接吻吗?”他又问,该死的嗓音直直的戳进我的脑子。

    我依然没出声,也没有动,我拒绝看他的脸。

    他又凑近了些,他刚刚啃咬过我rutou的嘴现在开始啃我的嘴了。

    我的视线里只有他那头草木灰色的杂毛,还有那该死的长睫毛。

    他甚至闭上了眼睛,他以为自己是迪士尼公主吗?

    我没有闭上眼,我睁着眼睛注视着他在月光下泛白的小半张脸,任由他用舌头席卷我的口腔。

    我一定是喝醉了。

    不然这只小灰椋鸟早就被我从楼顶扔下去了。

    我一定是喝醉了。

    他强壮的手臂限制着我。

    虽然从开始我也没有想过挣扎,如果没有我的默许他甚至根本碰不到我的床。

    一想到这一点我的内心就被强烈的负罪感笼罩,我痛斥默许他的我自己,我有罪。

    我们的yinjing不停的撞在一起,他的手勉强可以一次cao控两个欢乐摇杆。

    他一边和我接吻一边粗喘着。

    “哥哥…Asa……”

    我再次控制不了我的情绪,我想拽住他的衣领对着他的脸喊不要叫我的名字!

    但是他现在一丝不挂。

    于是我决定把这件事也放在合适的时机,和防晒霜的事儿一起算账。

    很明显异常的情绪也许会有什么副作用。

    我高潮了。

    这一刻我恨不得杀了紧紧抱着我的这个蠢货。

    我已经想象到他会说什么了。

    “我叫你的名字你就会这么兴奋吗?”这一类羞辱我的话。

    我的兄弟不会放过任何机会,不管是战斗还是别的什么地方。

    但这次他放跑了机会。

    他把那个碍眼的脑袋埋在我的脖子旁边,喘着气。

    要命的像是被握住yinjing玩弄个够的不是我而是他一样。

    “…Asa,说点什么,求你。”他说。

    他的嘴唇贴在我的锁骨上,每一个字都震颤着我的皮肤。

    我依然没有一拳打在他的脸上。

    他的yinjing摩擦着我的大腿。

    那些黏腻的感觉我已经分不清是我的防晒霜还是我的jingye了。

    礼尚往来,我也失去了继续的心情,虽然不知道我那点薄弱的伦理能否束缚得住我的欲望。

    这一切都是那该死的老家伙的错,我在心里咒骂着那个管不住下半身的老混球,又皱着眉暗暗瞪了他一眼。

    和那个老混球一个德行!

    我终于动了,伸手握住了他的yinjing,他颤抖了一下。

    我察觉到他想抬头看我,所以一把按住了他的脑袋,只不过目的地不是地板而是我的胸膛。

    他也许是明白了,不再试图抬头,安静的窝在我的颈窝,随着我手上的动作喘息着。

    配合得让我觉得这不是和我一个父亲的那个蠢货。

    果然是因为亲妈不一样吗,他现在就像一只金毛寻回犬。

    又过去了五分钟,就在我想着这个杂种怎么还不射而收紧了胳膊试图勒死他时,他把jingye射了我一手。

    狗娘养的。

    我把手在他身上蹭了蹭,推开他的脑袋,从床上坐了起来。

    穿上衣服并没有花费多少时间,因为身后的目光让我浑身肌rou紧绷,甚至想随便拿起点什么砸过去。

    “哥…?你不会还是个处吧?”他问,像是在笑。

    该死的杂毛狗在他妈的羞辱我。

    我面对着衣柜,森森的月光下一排排枪支刀具就像是主一样宽恕着我,说你就在这儿砍下他的脑袋也是无罪的。

    但我没这么做,该死的我没在他的脖子上狠狠来上一刀。

    我决定放过他,因为我不想看见他的脸。

    我披上风衣,绑上枪套,装了一把格洛克。

    没有回答,我狠狠甩上了门。

    这一晚我一眼都没有看他,一个字都没有和他说。

    我离开了那张让我意乱情迷的床,一个人蹲在不知道哪家公司的楼顶上,踩着边缘,在风中摇摇晃晃。

    烟雾吞吐,我脑子里一片空白。

    也许我们就那样沉默下去,会做到最后。

    但是这个假设已经败在了事实上。

    妈的。

    我把那个小杂种留在我家了。

    我就该把那个混球从窗户扔出去。

    一丝不挂的扔出去。

    妈的。

    我掐灭了烟,狠狠地踩了两脚。

    最后的星火就这样消逝在冷风中。

    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