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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宅艳事1

握着揉弄,轻呼一声,忙想把脚往里收。

    宋慕远正弯着腰轻薄美人,只听见一声娇喘,那醉意竟也消弭不少,忙收回手直起身子看哪沈眠风错愕的望着他,二人相视无言,好不尴尬。

    「大哥,我回房歇息了,大哥也早些睡吧。」沈眠风笑意全无,面若寒霜的站起身子说道。

    「沈公子留步。」宋慕远忙出言挽留,心中懊恼不已,直怨自己做出这等糊涂事情,竟轻薄二弟的心上人,而且也愧对云霜白与自己千般恩爱。试图与沈眠风好好解释,望他心里切莫留下芥蒂,不然他宋慕远有何面目存于世间。

    「大哥还有何事。」沈眠风看他面色极为难看,也知他是因为酒醉一时糊涂才轻薄于他,脸上也放松了不少。

    「方才我那番龌龊举动实在令人不齿,我愧对慕诚,也愧对沈公子,着实不是有意而为,若沈公子怪罪我也甘愿认罚。」宋慕远连连赔罪,方才心中那因醉意生出yuhuo虽被他抛诸脑后,可下身却早已有了反应,半硬的挺在那令他不得不弓着腰,姿势看上去甚是怪异。

    「大哥言重了。我心知大哥品行定是不会有意如此,今日之事我也只当从未有过。」沈眠风平日对宋慕远极为尊敬,也道他并未做出出格之事,看他真心致歉早无怪罪之意,见他弓腰垂首只当他正朝自己作揖鞠躬,走上前正要扶他站直。

    沈眠风虽说心中清明可却因酒醉身上无力,几步上前竟脚下一软磕着那桌腿,一向弱柳扶风的身子往前一扑堪堪倒在了那宋慕远的怀里,宋慕远原本就站姿极为别扭饶是下盘再稳也受力往后坠了下去,还好他及时刹住,两手环着沈眠风的纤腰,坐在了身后的圆凳上。

    此刻两人姿势极为暧昧,沈眠风玲珑窈窕的身子正陷在宋慕远的怀中,柔荑也因刚才一绊抓住他的衣襟,那水蛇似的纤腰被宋慕诚一双铁臂搂着,双腿正贴在那宋慕远刚才百般掩饰的根上。

    宋慕远未料到竟会有这样一出,怀抱着吐气如兰香肌玉骨的绝色美人,总是清冽淡雅的脸上此刻两颊绯红,双瞳翦水的杏目因醉意含着薄雾正瞪着自己,一双柔弱无骨的玉手扯着自己的衣衫,似那雪中红梅,白璧无瑕中平添几分媚意。

    原本就因醉失神的宋慕远身下原本想收敛的挺立竟又硬了许多。

    沈眠风平日里经受情事时极为害羞,就是与宋慕诚在闺房之内也是低眉垂首,此刻竟在这前后皆无遮掩的前厅之内陷在大哥怀里。他一时间只想快点挣脱出来,离开此地。

    可他原本身子虚弱力气哪敌得过宋慕远这样的高手,何况宋慕远此刻早已被酒气熏得急色,哪还受得了他葱白玉指在精壮胸膛上如同引诱般的推挤。沈眠风下身也因为要支撑着身子妄图站起身来,谁知那纤腰正在宋慕远臂中,脚下不稳双腿被宋慕远一带跨坐在那人腿上。

    「大哥!我平时敬你!你快些放开我!」沈眠风心中极为羞恼,忙厉声说道。他急于挣脱,身子直往后靠,那娇香软嫩的翘臀却随着动作在宋慕远男根处来回擦蹭,一双玉腿也隔着衣物在他腰上滑动,撩的宋慕远只觉身下硬的隐隐作痛。

    【深宅艳事】第四章

    宋慕远这四十余日的yuhuo早已将他神智烧得殆尽,这一经情动也顾不得沈眠风眼里含冰,只又把他往怀里搂的紧些。这一番推搡,那沈眠风身上一袭白衣早已凌乱不堪,上衣早已滑至手肘,那修项秀颈下的一片春光当即展露无遗。胸前两点粉色的茱萸缀在那皓若凝脂的肌肤上,一派任君品尝的诱人模样。

    「你快放开!啊……」沈眠风这厢还在推拒闪躲,见宋慕远眼中早已幽暗深沉心知他已yuhuo焚身,更觉屈辱,谁知胸口一点红樱被宋慕远一口含住,那唇舌温热潮湿,正轻柔扫过自己那处,口中不禁吟哦出声。

    听到沈眠风这一声哼叫,宋慕远心中大快,口中更是吮舔啃咬,在静谧无声的前厅中想起啧啧水声,好不yin靡。

    沈眠风从未经过如此舔弄,想他与宋慕诚多是相敬如宾,二人也未有这般情趣技巧,只是情到浓时极为温存。可此刻他被人强迫着如此yin亵,却还如食髓知味娇吟出声,心中悲凉,面色凄清,身子更是连连扭动,却不知这番举动却只是更添了宋慕远的欲念。

    宋慕远嘴上舔的得意,一只手仍搂着怀中挣动不已的沈眠风,另一只手却扯下他的亵裤,在那雪臀上肆意搓弄,那绵软的臀rou扔他搓圆揉扁,掌中滑腻似酥极为舒适。

    「嗯……你这yin贼……下流……嗯嗯……啊……」沈眠风蹙眉摆首,嘴里骂着,只是却声声柔若无骨,清喉娇啭,倒像是相好之间的闺房密语。

    他这几声娇声软语叫的宋慕远恨不能把那阳根此刻便入了他体内。

    宋慕远长指往那幽xue一探,仍是有些干涩,心知云白霜那般特殊体质并非常人所有,伸手便蘸了杯中残余的酒水在那xue口处揉弄起来。

    「不要……不要……别……啊!」最为敏感的媚rou此刻被人挑逗,那人手上的茧子还刻意滑过xue上的褶,弄得沈眠风当即身子颤了起来。羞花闭月的玉容混杂着悲苦和情欲,更添风情。

    那xue口被这酒水润泽松软不少,宋慕远这才伸进那幽xue之中,那紧致火热的嫩xue正往里缩着,夹着他的手指好不痛快。他凭着本能便用手指在那处抚上了内壁上的嫩手,他常年练武指上原本就粗糙,划过那不擅情事的壁rou,惹的怀中的美人频频扭动。

    待他二指在后xue处抽插了一会,那xue中媚rou早已是柔嫩软滑,只等着宋慕远把阳根送进去了。

    可正当那宋慕远扶着那孽根正要顶进去,原本已是腮晕潮红,羞娥凝绿的沈眠风一双玉手却按住了他那扶住的手,口中正娇声急促,摇头让他停下。

    「大哥……求你……不要……莫要一时糊涂……」那原本顾盼生辉的秋水明眸此刻早已盈盈,鲛珠片刻便倾出眼眶。沈眠风那隐忍清冷的脸上这时满是哀求之意,只想让宋慕远及时收手以免行差大错。

    宋慕远此时已是忍耐多时早已失了神智,怎会听沈眠风多言,又看他梨花带雨,神色凄哀,更让人想好好蹂躏一番,拂开那玉手,径自探进了后xue之中。

    「啊啊……疼……不要……」沈眠风紧窄的后xue猛然承了那粗壮的男根,一时呼痛,粉泪涟漪,呜咽不已。

    而宋慕远全然不顾,下身怂动,顶的沈眠风颠沛不停,娇呼连连。饶是沈眠风贝齿紧咬着下唇也止不住那羞人的声响从口中逸出。

    「嗯嗯……不……啊……」顶弄数十余下,那后xue也愈是与阳根契合,又因宋慕远顶着他那处时时研磨擦蹭,搅得沈眠风也再无矜持,脸上竟露出些快意,藕臂竟攀上了宋慕远的肩颈。

    见沈眠风靠在自己怀里,宋慕远不由心生欢喜,那薄唇直凑到沈眠风的一张樱桃小嘴上,那灵舌就探了进去。那香软的小舌起初并不知情趣只是木着任他舔弄,过了一会,也与他的舌头在唇上交缠,你来我往,二人口中涎水落满是汗渍的胸前也不管不顾,只是竞相吮舔追逐,水声不绝于耳。宋慕远双手也不歇着,一手抚弄着沈眠风已泣泪的花茎,另一手则在沈眠风滑腻柔嫩的长腿上抚弄,那绵软的手感让宋慕远爱不释手。

    「啊啊……大哥……要去了……嗯……」沈眠风早已微肿的红唇还在被宋慕远啃弄,口中又带着适才哭过之后的鼻音娇声说道。更叫的宋慕远下身力道又重了几分。

    「啊!别……慢些……慢些……」这强烈的舒适直从沈眠风的后xue处上窜,那脊背又被宋慕远撩拨抚摸。顶的他连连讨饶。

    又是插弄了数十下,沈眠风那娇小的玉茎已是泄过了,宋慕远才闷哼一声把guntang的白浊射在了沈眠风xue里。

    高潮过后二人俱有些倦怠,那沈眠风被顶的神魂颠倒早已不知人事,惯不与人亲昵的他竟搂着宋慕远头靠在他颈窝处静静的喘息着,也忘了自己此番是被宋慕远强迫jianyin,松软的嫩xue还含着宋慕远那已经泄过一次的阳根。

    宋慕远也觉销魂蚀骨,连连回味,忆起方才那滋味,手下又抚上了沈眠风的娇臀。

    才经过一番颠鸾倒凤,沈眠风原本就已是香汗淋漓,身娇腰软,只是不敌那愈发敏感的身子又春情泛滥,竟也没有推拒,翘臀还晃动着往掌中迎合。

    宋慕远被美人青睐,自然又振雄风,那还嵌在饱含精水的xue中,阳根又挺了起来。

    紧紧贴合着那根的内壁感到那阳根的变化,蠕动收缩,震颤不已。沈眠风口中又轻哼了起来,那若有似无的撩拨似清风拂过,只让他心里痒痒。

    宋慕远怀搂着美人站起身来,惹得美人一时失了中心,手更紧搂着宋慕远的后颈。那宋慕远轻抚美人香肩,只是搂着他就压到了桌上,一手抬高了他的长腿,一手箍着纤腰再次顶弄了起来。

    沈眠风上身倒在冰凉的木桌上,尾骨搁在桌沿上,双腿大敞,那抬着的玉腿被宋慕远撑着,另一条垂着那桌边,足尖只能点在地上,见自己那玉茎花xue毫无遮拦全暴露在宋慕远的眼中,那英俊不凡的脸上带着魅惑的笑意盯着他,那目光好似一只手在他身上yin靡的舔舐而过,只让他羞得满面桃红,榴齿咬着唇,只把藕臂挡着俏脸。

    知他羞赧,宋慕远那箍着滑腻纤腰的手松开执起他双手举过头顶,俯身着他侧头闭眼,见美人姿态真真是一枝红艳露凝香,看的心头更热。又把那唇舌埋在沈眠风此时泛着粉色的颈上舔舐。

    「大哥……嗯……你……嗯嗯……」宋慕远一时享用美人的香肩软颈,下身的动作也放慢了些,沈眠风却忽觉后xue涌起一阵难以名状的麻痒,忘乎所以的开口娇呼。后xue极力紧缩蠕动着,像在催那孽根快些顶弄。

    听他主动开口求欢,宋慕远起了逗弄之心问道:「眠风可是疼了?」「不……不是……啊……你……」沈眠风喘息又急促了些,烟雨杏花的美目微睁望着宋慕远,那含羞带臊的眼神好像在求他顶的再深些。只是那羞人的yin词浪语他实在说不出口,后xue处只又往里缩的紧了些。这一夹弄险些让宋慕远xiele出来,只他生性内向,也不忍再戏弄,便加快下身的动作狠狠顶弄起来,次次都顶到那xue心深处。

    沈眠风解了痒意,又如坠云端,头向后仰,柔情绰态,媚与言语。那原本清淡的脸上此刻沾染着浓艳的情欲,肌理匀称的身子在自己身下放荡的摇晃,怎能不让人怦然心动。

    「啊!大哥!大哥!」宋慕远挺了挺腰几股浆液就泄在了沈眠风的媚xue内,那guntang的热流在他后xue里流转,直让沈眠风眼波流转,嘴里莺啼燕语声声都叫的宋慕远心中波荡。

    待宋慕远把那孽根抽了出来,身下的美人已经双目轻阖,精疲力竭了。沈眠风原本身子就弱,经受一番jian弄早已虚弱不堪,不消片刻便沉沉睡去。

    宋慕远见他被自己cao弄得昏睡过去,把他横抱着走向客房,原本也是酒醉的宋慕远步履不稳的把沈眠风放在那榻上,只是草草把他身上清理了一番,便也倒在那榻上睡了过去。

    晨光微露,原本醉的最轻的宋慕远悠悠转醒,他本想撑起身,却发现一只玉手正搭在他胸前,他睁眼一瞧,心下大骇,昨夜那yin乱无耻的荒唐事全涌上心头。他忙翻身坐起,一旁的冷艳美人并未惊醒,只是嘤咛几声。宋慕远忙披上衣物,看沈眠风一副酒后承欢的模样,脸上一阵青白。他虽然风流倜傥却绝不是此等下流无耻之徒,平日更不会沉溺情色,昨日竟做下此等大逆不道之事。当即悔恨难当,心乱如麻,只好用被褥给沈眠风盖着,仓皇窜出了那客房。

    宋慕远狼狈至极的逃回主卧,轻推房门见云霜白还在梦中,看他娴静睡颜一时不知如何面对,心中满是羞愧之情,深觉不配与云霜白见面,只得提笔写下一封书信搁在床头,揣着昨日尚未整理的包裹匆匆出了大门。

    云霜白经过一夜好眠揉着眼起身了,第一眼便看到床头那封书信,内容只有寥寥几句,只说自己连夜接到密友之托,情势紧急,又不忍叫醒云霜白,只得留下书信一封,待他回来再与他互诉衷肠。行文极为潦草,墨迹未干,料是走了不多一会。云霜白看这一番敷衍了事,一股酸意涌上心头。虽说他身子yin荡却对宋慕远钟爱至极,若不是他对房事淡漠自己也不会去找他人寻欢作乐。原本二人分别四十多日早已相思多时,这趟回来竟一语未叙就行迹匆忙,想来也是不把他放在心上。云霜白越想心里越是憋闷,在房内暗暗啜泣。

    昨夜遭了一通极为激烈情事的沈眠风扶着腰支起身子,环视一周见自己睡在客房,再低头见自己身上遍布了几点紫红斑痕,纤腰处几道淡淡的淤青,与宋慕远的荒唐情事顷刻浮现,震惊之余又是慌乱,看窗外天色怕宋慕诚醒来不见自己这可如何是好。他也不及细想,只是扯着一袭早已皱成一团的白衣穿上,起身竟差点站不稳身子,后xue处还隐隐作痛,不过那xue内的泥泞倒是被清理过了。沈眠风慌乱的快步走回卧房,所幸宋慕诚还未苏醒,沈眠风这才放下心来,换了一身衣裳又用冷水挫着此刻被其他男人临幸过的身子,那莹白如玉的嫩肤被他挫的阵阵发红,恨不得皮都被他擦掉一层。可沈眠风却还不罢手,仍旧细细擦洗,那屈辱的泪水再次滑了下来。

    对着宋家大宅而言,这一早晨过得并不太平。

    【深宅艳事】第五章

    时辰已经接近晌午,前厅也早被奴仆整理干净,只有宋慕言和许逸轩在那桌前坐着,也不见其他人。差下人去请,又过了好一阵,云霜白才踏着莲步摇曳生姿的走来,倒也不是他刻意为之,只是心绪不稳,那步子自然也是虚浮,只是他生的如芙蓉出水,芳菲妩媚也只是美不胜收。

    云霜白坐在桌边,心烦意乱也未曾察觉坐在了许逸轩边上。他早上哭过一番,平日里那明艳鲜妍更是楚楚动人了。许逸轩心头又起波澜,只是宋慕言坐在边上也不好表露只是客套几句便不再多言。

    等了片刻,沈眠风跟在宋慕诚也相继坐下,宋慕诚问起宋慕远,云霜白心中愁闷,把那书信拿了出来给几人看了。宋慕诚奇道,昨日酒席之间并未听说大哥何事如此紧急,怎么一早就又出门远行。

    沈眠风正不知如何与宋慕远相对,听闻宋慕远一早便出门远游,心知是何故,也不多言,只是静静坐在一旁。

    大家见云霜白闷闷不乐,各自宽慰了几句。几人各怀心事,这饭自然吃得味同嚼蜡。

    连着几日云霜白都闭门不出,心中愁苦不已,许逸轩饶是垂涎他美色此刻也不好上门求欢只能作罢。

    再说这日云霜白独自倚在那园中一隅的凉亭上,一手握着酒壶,一手趴在栏杆上,头靠在藕臂上也不知在想些什么,那夭桃浓李子,娇艳俏丽的脸也清减了几分。

    「大嫂?」宋慕诚路过凉亭,见云霜白自饮自酌扶靠在栏杆上,身子单薄,凉风几许,怕他病着,便走到云霜白边上推了推他。想让他回房添件衣服。

    可云霜白早已醉的媚眼惺忪,只歪头看着宋慕诚,眼里云山雾罩,人影重叠,他也看不清来人的样貌,那六七分相似的轮廓他只当时宋慕远正在他面前,心中一喜就起身拥了上去。

    「你这狠心的人,回来竟也不见我就走了,不知道人家想你想得心口疼么。

    还不快给我揉揉。」云霜白与宋慕远二人虽说房事不多,只是言谈都极为亲昵,他此刻又醉着,行为更是大胆,把那宋慕诚的手放到自己胸口来回搓揉,指尖隔着轻薄的衣衫滑过那粉嫩的樱桃上,惹的云霜白娇哼了几声。

    宋慕诚性子寡淡,与沈眠风相敬如宾,只有两人的时候情话也不多说,行为更是矜持,他又极为洁身自好,也不曾知道多少欢爱之事,平日里忙于家中生意,对外人冷漠至极,这清心寡欲的身体哪里经过云霜白这样的挑逗,一时间竟愣住了,也随他那柔荑拉着自己的手在那胸前揉着胸口。

    见他僵在原地,木讷不堪,云霜白心生不悦,另一只手便伸到宋慕诚下身逗弄起来。一双柔弱无骨的玉白小手正在那软rou上搓弄,不多时那男根就顶着外衫硬了起来。

    全身血液仿佛都汇聚于那guntang的男根上,宋慕诚这才神志清醒过来,看他二人相偎相依,在这凉亭中行这苟且之事,极为震惊,忙抽出手掌就要推开云霜白。

    「人家好心侍奉你,你还要推开。你是不是早就变心了。」云霜白被面前人推拒,主动挑逗也无济于事,当下急了,看着宋慕诚,美目含泪,令人动容。

    「大嫂,你喝醉了。我是慕诚。」宋慕诚知他已经人事不知,只好耐心解释道。

    「我说怎么一声不响的就走了,原来你是存着这般心思。若你变了心,我走便是。」云霜白越说越委屈,清泪涟涟,声音都颤了起来。

    「这……」宋慕诚想他此刻也听不进自己说了些什么,有些手足无措的看着云霜白哭闹。又不忍敲晕了他。两手都不知往哪摆,下身被云霜白撩起的欲望已然挺立着,这让宋慕诚苦恼非常。

    「我们回房再说。」宋慕诚也只好将计就计,僵着手搂着云霜白纤弱的腰身。

    「哼……」被他这一搂住,云霜白也不再指责,只是腰上一扭还是跟着那宋慕诚往主卧走去,只是苦了那宋慕诚,那水蛇般的腰肢在手下柔软的触感竟让他下身更加无法平复。

    此刻云霜白皆是醉态,宋慕诚才将他送回房内,正关上房门安顿一番,忽然就被人从后面搂住了。

    云霜白还当他是宋慕远想与自己赔罪,也不顾往日矜持垂了那衣衫,内里只有一件薄如蝉翼的纱衣,比浑身赤裸更加风韵。他从后背把宋慕诚抱住,娇软的香唇隔着上衣就开始在宋慕诚后背磨蹭,一只手更是连连在他阳根上徘徊,另一只手则是迫不及待的解开他的衣带。

    宋慕诚脑中此刻一片空白,浑身的刺激比起在凉亭中更是有过之而无不及,加上这云霜白玉体香肌,兰薰桂馥,那淡淡幽香沁入心脾,加上唇舌喷洒处的热意隔着衣料让他身体一路升温,饶是他定力惊人此刻也心中燃起一团yuhuo。

    「大嫂,你放开。我,我是慕诚。」宋慕诚拾起最后一点理智,仍坚决的伸手想把他停留在下身的小手拉开。

    可云霜白对房事极为精通,更是知道如何挑起这男子冲动。也不理他,只是把身子蹭着跪在了宋慕诚身前,掀开衣衫下摆,两手握着那昂扬的柱身,香舌舔在了顶端的rou冠上,仿佛在品尝珍馐美味,那水光潋滟,春情暗涌的媚眼也不时向上瞟着,神情极为沉醉。

    宋慕诚抽气,脑中那根弦已是断了,再不拒绝,那淡漠凌厉的眸子里此刻早已没了平日的冷静,只有云霜白在他身下舔弄的模样。

    那带着酒气的香舌又在那柱身上打着旋,滑过凸起的青筋,直到了那耻毛浓密的根上,贝齿刮蹭着那又涨了些的阳根。还没等他把这根含进嘴里吮舔一番就被人猛地拉扯起来,按在了墙上。只见宋慕诚眼烧得通红,一手极为强硬的在他胸前摸索,一手抬着云霜白修长滑腻的玉腿,时时搓弄揉捏。

    云霜白还在醉中,此刻被宋慕诚按着靠在墙上,后背的冰凉触感激得他一声欢愉的娇呼,胸口挺立的娇嫩樱桃被宋慕诚粗暴的搓揉,舒服的他只往宋慕诚的胸前凑去,那滑腻柔嫩的胸膛贴上宋慕诚精壮的胸口,两点红色的小粒极为细致的在他暗色的乳珠上擦蹭,挺翘的雪臀也随着上身的动作在宋慕诚手上摇晃扭动。后xue的媚rou早已因醉而渗出了些蜜液,又被这一番搓弄情热不止,xue心处也渗出不少肠液打湿了宋慕诚的手指。

    借着这股滑腻的黏液,宋慕诚飞快将两指伸了进去,叹道这云霜白果然是个天生被cao的尤物,后xue竟有这物流出,随着两指轻挠扩张那汩汩yin液源源不止,自是更加心爱这主动勾引自己的妖精。

    那酥麻的痒意随着宋慕诚的抠挖愈加剧烈,云霜白那身子扭的更甚。开口便娇吟道:「啊呀……我的好官人……快将你那根插进去……霜儿里面痒的很……嗯嗯……」宋慕诚何曾听过这般yin词浪语,心中早就忍无可忍,这一声官人正合他意,便把手指抽了出来,换上了昂然巨物。尺寸较于许逸轩长度相当,却比许逸轩粗了一指,刚一入xue内,云霜白竟久违的感到有些疼痛。只是却从未容纳过如此巨物,心中愉悦多余少许疼痛,一时喜不自胜。

    「啊啊……官人……太大了……嗯……霜儿……啊啊……」云霜白娇吟婉转,臀rou被宋慕诚双手举着,那修长的玉腿圈在那粗壮的腰身上,全身的力气都只撑在二人交合那处,藕臂缠在宋慕诚肩上,粉拳直锤着他的后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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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啊!那里……霜儿还要……嗯……」也不知宋慕诚顶在了何处,那云霜白原本就动人的浪叫又销魂了些,下身也主动开始往那根处迎合。

    「叫慕诚。」宋慕诚不知为何,突然想听云霜白叫自己的名字,口中咬着云霜白的耳珠用沙哑的声音命令道。

    「嗯嗯……慕诚……慕诚快些……快些cao霜儿……」云霜白乖顺的叫着,下身随着宋慕诚的顶弄上下颠簸,被他的男根顶的浑身酥痒。

    宋慕诚如愿以偿,也是更加卖力,往常顾忌沈眠风的身子往往极为克制,也知他内向不忍逼他说些闺房趣语。此刻被云霜白一一满足,怎能不yuhuo更胜。

    「慕诚快……快给霜儿……霜儿要……啊啊……」这百十余下过后,宋慕诚隐隐有要泄身之意,后腰往前挺了挺,云霜白也有所感,直让他泄在自己身子里。

    「霜儿可是要吸我阳精么。」宋慕诚原本不擅这些,此刻情景所致竟也调笑一句。

    「嗯嗯……要吸……吸了给官人生孩子……」云霜白吐气如兰,在他耳边娇喘道,宋慕诚眼神一暗把持不住便泄进了那yin媚的xue内。

    guntang的精水在那柔软的内壁上顺着宋慕诚滑出的男根流了出来,宋慕诚拍了拍云白霜娇嫩的翘臀,那软rou震颤,yin靡非常。

    「官人……」云霜白前身已经泄过一次,那颤颤巍巍的玉茎被挤在两人中间好不柔弱。他臀缝中松软的媚rou此刻含着白露,蜿蜒在他白嫩的腿根处,宋慕诚才一释放,见眼前美人靠在胸前喘息不止,玉手却又不老实的在他小腹上撩拨,那娇软的小舌埋在他肩颈处留下一道湿痕。

    「霜儿还痒呢……」带着浓重的鼻音云霜白在宋慕诚怀里撒娇的扭动一阵,玉腿又在他双腿间往上顶着。

    「sao货。」宋慕诚看他这样yin浪,也不再耽搁,翻转过他的身子,让他趴在地上伏好,双手死死的钳住他细软的纤腰,还未软下去的阳根再次插了进去。

    「啊啊……慕诚……我的好哥哥……嗯嗯……啊……」云霜白此刻如同牲畜一般四肢跪趴在地上,身后被人凶狠的cao弄着,汹涌的情潮一浪高过一浪,更让他嘴里不住娇声燕语。

    宋慕诚虽说武功修为不及大哥精深,却因平日极为注重修身养性,也未多泄过情欲,此番被云霜白这sao浪的yin艳美人一直撩拨,身下愈见持久,把云霜白香娇玉嫩,细润如脂按着不住cao弄,他也诧异自己此刻怎的如饿虎扑食一般这样不知餮足,只怪这云霜白太过诱人,当时又醉态朦胧,媚态如风,勾的人难以自持。又看他姿态卑微的趴伏在地上,青丝散乱,扭着玉颈往后看自己,眼里春水荡漾,秀眸含媚,宋慕诚只觉嵌在那xue内不断耸动的阳根恨不能再插的深些。

    「啊……好哥哥怎么……嗯嗯……也不亲亲霜儿……」云霜白跪在地上只有后xue承着那男根的抽插,身子虽说火烫不已却又饥渴难耐,红唇撅着不悦的扭了扭裹着那昂然的翘臀。

    宋慕诚看他颇有撒娇讨好之意,也不刻意难为,俯下身去把那云霜白压在地上,精壮的身体覆在了那环肥燕瘦的身上。

    贴着宋慕诚的云霜白极为满足,小猫似的直往身后靠着磨蹭,想让宋慕诚再对他多些狎玩。宋慕诚此刻心中也是激荡难耐,直搂住美人嘴里喊着霜儿。

    二人侧躺着,云霜白背贴在宋慕诚的前胸上,一条修长玉腿被宋慕诚铁臂挽着,那下身的动作更是火热深重,云霜白侧过头,那丁香小舌在红唇边胡乱舔着想让宋慕诚疼爱一番。

    宋慕诚见他如此,双唇立马凑了过去,那香软小舌极为雀跃,不时在他唇边脸颊上吮舔,又钻进他的嘴里与自己的灵舌嬉戏,吮着佳人口中甘甜的香唾,当即吻的难分难解,房中满是情欲味道。

    阳根记着云霜白xue内极为敏感的一处,回回戳弄都在那一处顶弄,深浅不一的戳弄直顶的云霜白一边吻着宋慕诚一边亲哥哥好官人的叫唤。那一双玉手在自己玉茎上狂乱的抚弄着,前后两处快意连连,直乐的云霜白忘乎所以。

    yin液汩汩的娇软内壁因云霜白前面又xiele身,狠狠的往里一夹,这一刺激夹的宋慕诚一时不备再次xiele一泡浓精在那yinxue里。

    「呀……啊啊啊……」云霜白这次一泄又因原本醉的神魂颠倒这时竟被宋慕诚顶的晕了过去,只是身子还因为春潮未退身子不住的喘息起伏。

    宋慕诚拔出阳根,看着yin浪美人已经昏睡过去,房内早已充斥着酒气混着一股腥臊的精水yin液味道,宋慕诚站起身不由后退了两步。他身上yuhuo消去,脑内逐渐清明,见大嫂被自己轻薄yin亵得躺在地上,又忆起云霜白辗转承欢的媚态。

    他竟不知此刻作何感受。云霜白引诱自己全是因醉把自己当成了大哥,而自己却趁人之危与大嫂行了这夫妻之实。宋慕诚理了理思绪。

    他原本浸yin商道多年,处事也比寻常人沉稳冷静,自己原本清心寡欲即使遇上相知相爱之人竟也未曾有过今日这样狂浪之举,这样不顾伦理纲常的与大嫂发生关系,虽说为此感到不齿,却又难以忘怀刚才那番极乐。

    宋慕诚一时沉思,便也不犹豫,抱起云霜白放在床榻上,打水细细清理了身上的荒唐痕迹。又为他穿好衣服推门走了出去,刚才那场狂乱情事仿佛只如一场无痕春梦一般。宋慕诚慢步走向书房,心下也不知作何打算。

    【深宅艳事】第六章

    再说这沈眠风那日哭过一场后,宋慕诚问起,他也推说无事,只是有些惧怕与宋慕诚肌肤相亲,加上他那日用冷水沐浴,吹了凉风,竟染了风寒,几日内只得卧床不起,宋慕诚怕扰了他养病,便把他安置到一极僻静的小院,安排了一机灵的丫鬟伺候,可沈眠风又说自己睡不安稳,怕那下人吵到自己,又不是什么大病,调养几日也就好了。宋慕诚也只好遂了他的意,只有需要时再让人伺候便是。

    这时沈眠风的正半坐在床边,长颦减翠,瘦绿消红,虽处在病中,却也带着那股清冷的气质,如那深谷幽兰,遗世独立。

    经过几日调养他身子也是完全好了,只是那病态尚未消减,弱柳扶风的倚在床边。

    沈眠风病中头脑昏沉,时常处在梦中,却无一例外总是那夜情事,时而他在宋慕远身上娇吟低喘,时而又靠在宋慕远怀里辗转求欢,时而亲眼看见那粗壮雄伟的阳根在他不擅情事的紧窄媚xue内激烈冲撞的情景。每每从梦中惊醒,他总是发觉自己下身被这些春梦搅得吐了一些浊液在那被单上,下身一片黏腻湿滑。让他羞恼难当。他也不知为何二十余年的寡欲清淡为何就经了那一场本不应发生的荒唐情事就让他变得如此yin乱不堪,竟时时念着那昂扬巨物在自己xue内狂乱抽插的酥痒感。

    原本他出了宋慕诚也未曾与别人欢爱过,而宋慕诚与他脾性相近,两人都是极为克制,所以也从未有如此尽兴。

    这刻四下无人,沈眠风也不知何时将手抚上了自己胸前的红樱,轻柔的按压着,见他杏眼紧闭,娥眉轻蹙,樱唇微张,榴齿轻咬,正想着那夜刻骨的情事。

    他想着宋慕远正急躁的把大手伸进自己的衣衫里,浑浊的气息喷洒在他的玉颈上,嘴里满是酒气,声音却醇厚低沉,在他耳边喊着眠风。

    沈眠风只是一想,那双腿就夹紧了,玉茎早已挺起,后xue不断的紧锁着。他粉面染上了两抹红云,手下动作也愈加急促,粉色的茱萸被他揉的肿胀挺立还不肯罢手。

    玉手逐渐下滑,抚过平滑的小腹,娇软的柳腰,最后停在那滑腻丰满的雪臀上轻轻的揉捏。沈眠风早已垂了衣衫,墨似的青丝散在光洁的裸背上,莹彻如玉的肌肤上早就铺上了一层淡淡的胭脂色,他身子未着寸缕,那盖着的被褥了被掀到一旁,他躺在软塌上,始终不敢伸向臀缝的玉指轻颤着像那处滑去。

    干涩紧窄的xuerou早因他这几日多番揉弄变得柔软许多,他一指又蘸了些助兴用的脂膏,那脂膏初进xue内便融成了滑腻的油状,随着他纤细葱白的手指在xue内缓缓进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