禁渊
帐外立时传来李海全恭谨的声音,「已备好了浴汤,夫人可要再歇歇?」「不必了。」撑起身体,蓝婵缓缓活动了一下四肢,不可避免地看到自己身上那放纵的痕迹,心中却是又热、又沈,万分矛盾。 随着她的坐起,满灌在她体内的阳精自两个xue儿中慢慢滑落,蓝婵的脸已犹如红布一般,轻压小腹,便又有更多的浊白涌出,也不知龙行瑞昨夜到底在她的xue儿里发xiele多少次,竟有这么多……想到龙行瑞,身下的xue儿不由自主地收缩一下,蓝婵紧咬着下唇,才算没有逸出难言的声音,心里对龙行瑞却是充满了娇嗔,竟像个没见过女人的毛头小子,怎地如此不知节制……全身浸入温热带着暖香的浴汤之中,蓝婵舒服地发出一声吁叹,李海全上前轻声交待道:「皇上去了早朝,让夫人等他回来……」说到这里顿了顿,「不过皇上又交待,不许为难夫人,若是夫人想走,奴才便送夫人出宫。」如此小心翼翼,让蓝婵心里极为受用,思量一下,再开口却是旁事,「去备避孕汤来吧。」李海全略一犹豫,「皇上说……」「他不懂事,你也不懂事么?」蓝婵淡淡地打断他。 李海全微微一缩身子,这位夫人……世上却是没有比她再大胆的人了,竟敢说皇上不懂事。 李海全默默退下,再回来时,蓝婵已经出浴,穿着奶白色蚕丝中衣,靠坐在那张硕大的龙床上,似在出神。 「夫人……」李海全将手中汤药端了过去。 蓝婵抬手将凉热正好的一碗黑药自托盘上取下,望着那黑褐色的汤药,心中轻轻叹了一声。 正当这时,殿外忽地传来龙行瑞的声音,跟着龙行瑞那颀长如竹的身姿便进了殿内,一眼见到蓝婵,笑容刚刚绽开一点,便又眉间一皱,轻嗅一下,再见蓝婵手里端着的玉碗,面色疾变。 「不准喝!」蓝婵却似没有听到,看着他,将手中之物仰头尽饮。 龙行瑞快步走来,看到玉碗内所剩药底,脸色变了又变。 一眼扫至李海全身上,正要发作,便听蓝婵低声道:「李海全,你先出去。」李海全身上一抖,看一眼龙行瑞,连忙顶着一头额汗溜出门去。 龙行瑞神色复杂地盯着蓝婵,张了张口,蓝婵却先说道:「别任性,我们现在这样……还不够吗?」说着话,身体慢慢前倾,轻拥住他的腰身。 「不够!」龙行瑞闭了闭眼,「不够,婵姐……」他双眼复再睁开,眼底坚定满溢,「你是蓝相之女,又是……」他的声音猛然一低,却是没叫蓝婵听到他其后的一句话,微微一顿,「给你个妃位都是委屈了你,不过你别担心,我先向太后求下让你入宫的旨意,待你将来产下皇嗣,我便有借口封赏於你,立你为后!」这样的话听在耳中,不意动是骗人的,蓝婵轻合双目,抱着他的力道却是愈加重了。 「你有这样的心思,已经够了……」蓝婵没有睁开眼睛,可声音中透出的坚决却是一听即明,「你长大了,许多事我管不得你,但我能管得自己,我们之间的事……我不会后悔,将来就算出了纰漏,也只管叫我一力承担,其他的话你以后休要再提,否则,我一头撞死在你面前。」她的声音轻轻软软,听在龙行瑞耳中却不次於电闪雷鸣,龙行瑞身体一颤,怒意便已染上双眸! 「瑞……」蓝婵挨着他的腰腹蹭了蹭,「我是寡居之人,又曾是你臣子之妻,莫因我……败了你的名声。」只这一句话,便让龙行瑞再多的怒气全部消散,感觉着她平静下的无奈,龙行瑞喉间微紧,眼间竟升起一股酸意。 自小就是,有了好处,都是他的,出了岔子,她便第一时间挡在他面前,担下一切错处! 蓝婵说完这番话,心中也是酸楚,可见龙行瑞迟迟不应,心中更为焦急,松开了他,略略回身不去看他,「近来太后为你立后之事十分烦忧,也有意让妍儿入宫……我蓝家对皇室忠心耿耿,於公於私,你都不该再行任性之事。再说……我本就是妇人之身,与你那样……也不算什么。」蓝婵所提的妍儿,是她最小的同母meimei,姐妹感情一直要好,听闻太后有中意之心,本也为meimei高兴,却不想,竟出了这样的事。 龙行瑞本是因她的话得了几分清醒,可听到最后一句,一股莫名邪火冲上心头,「不算什么?」「你在我身下百般婉转,不算什么?」「情到浓处,你索爱求欢,不算什么?」「你任我肆意,连……菊xue儿都愿意给我,这也不算什么?」他步步紧逼,说完最后一句,人已欺到蓝婵之上,蓝婵也是因他的话面烧似火,那最后一句,更是让她浑身颤抖,双臂无力支撑,人已倒在龙床之上。 龙行瑞眼中闪动的炙热的烈火,他几下扯去身上的朝服,对蓝婵身上那单薄的中衣更是没放在眼中,信手除去屏障,指尖已然探上他刚刚诉说的紧密之地。 「不算什么?嗯?」修长的指尖在菊xue儿外不断轻揉,本就经他肆虐整晚的地方哪经得起再三挑逗,只逗弄几下,便为之软化绽放,听着蓝婵泣不成音的哀求,龙行瑞身下已涨得火热! 「瑞……」下体不断传来的快感与空虚让蓝婵不知所措,也让她十分羞愧,才这么几次,她的身体竟像恋上他的触碰一样,根本无法抗拒。 龙行瑞盯着指下那转为艳红的颜色,已轻轻探入的指尖被她紧紧包裹着,而她还在不断地收缩,似乎想要得更多。 那里尚留着他昨夜虐玩过的证据,有几处皱褶绽出鲜红的色彩,耳听着她崩溃般的泣声,龙行瑞的眼底转为最深沈的颜色,不待她的惊呼,他俯下头去,极其温柔地舔拭。 舌尖触上那一瞬,蓝婵的身体如遭重击般地僵住,可那舌尖并不因此退缩,反而更加轻柔,沿着菊xue儿的一圈纹路,细细舔过,最后轻轻地探入,像一条小小的软蛇,在入口处流连不去。 「不……」蓝婵已是泣不成声,他越小心,她的身子抖得越厉害,那样的轻巧温柔,那样的满怀怜意,一切一切,都让她难以自持,疯狂的记忆尽数涌入脑中,曾为他绽放的妩媚一一尽展,终是失控! 爱液如潮涌出,沾湿了龙行瑞的脸,他抬起头来,星眸盯着菊xue儿前方不甘寂寞不断蠕动出晶莹春水的娇嫩xue口,无声轻笑。 「这都不算什么,是么?」如火的炙热抵上那滑腻的入口,轻轻戳探,却不像以往一样心急进入。 「瑞……」蓝婵眼前已是模糊一片,刚刚的高潮引来无尽的空虚,她无意识地挺摆着纤腰,无声地恳求。 他却不让她如意,每次都是稍探进一点,便又撤出,逼得她不顾羞耻,放声哀求。 「瑞……求你……给我……」龙行瑞的额间也隐见薄汗,可他仍是不急,看着她,轻笑着,「说,你愿意入宫,愿意给我生下子嗣。」「我……」蓝婵已见迷茫的双眼闪过瞬间的清明,她迎着他的目光,咬住下唇,任他再磨人,红着眼圈微微偏过头去,再不发出一言。 「你!」龙行瑞怒意又现,再不见了适才的怜惜,猛然将她的双腿拉开到最大,健腰肆意前挺,狂龙没根尽入! 就算再渴望,他的动作还是过於鲁莽了,蓝婵低呼一声,眉间骤然收紧,痛苦之色立现。 龙行瑞心中怒意已达顶点,可……见她这样,终是没有立时肆虐,紧咬着牙,「你这个……你这个……」「瑞……」蓝婵合闭着双目,却仍挡不住眼角的湿润,「你对我的心思,我心里欢喜得很……」一句话,便让龙行瑞再大的脾气也收了。 「可我不能应你,你不愿负我,可也明白我同样不愿累了你?」龙行瑞心中火热,「你怎会……」「瑞,」没让他继续说下去,蓝婵慢慢伸出手,勾上他的颈项,将他拉至胸前柔柔抱住,「你是大衡最优秀的帝王,我不愿你因我染上污点,你我之间,本就是因错误而起,我怎能因此让你蒙羞?」感觉到龙行瑞的挣扎,蓝婵手上重了些,牢牢地揽着他不让他起来,「你要知道,就算你是天子,你有万钧之力,可面对天下百姓,文武群臣……你便不只是主宰,还是表率。不错,或许你可以一已之力让我入宫,甚至封我为后,可你要面对的将是整个天下的压力与质疑,到那时,民心不往,臣心不向,你这个天子如何自处?又让我这个拉你堕下深渊的罪人如何自处?」「瑞,你是皇帝,你可以得到一切最美好的东西,但其中,不包括我……我这副残败之躯,能得你如此怜惜,已是……」「别再说了!」龙行瑞双眸泛红,「我从未觉得……」蓝婵伸手掩住他的唇,深深地看着他,「你不觉得,并不代表我不是,在天下人的眼中,我便是这样的一个人,若应了你意入宫,我便更是yin乱无耻,狐媚惑上之人!瑞,你真想……让我担下这样的罪名么?」龙行瑞眼现挣扎,但仍是钢牙紧咬,「以我之力,何愁不能护你周全,如此妄言,你若听不到,又何需将它放在心上!」蓝婵轻笑,「何谓周全?我并非一人一身,我还有父母、还有兄弟,他们出朝入仕、鞠躬尽瘁为大衡效忠,却要因我而被天下世人所耻笑,视为媚臣么?这让我在他们面前如何自处?瑞,为这看不见、听不到的周全,你便忍心,毁去我的未来么?」看不见、听不到固然可以逃避舆论,可这逃避,却是最要命的禁锢,她若应了,那她这一生,便只能去做那笼中之鸟,终生不能再示於人前,纵然是宠物,也尚有两分自由,而她未来的路,却是连那被人豢养的宠物都还不如! 如此后果,龙行瑞岂会不知?只是心中贪念太重,得了她的身子,便又想要得更多,如此毁灭之路绝非他的所愿,可蓝婵一心护他,纵然他有面对天下质疑之心,她也绝不会任由自己连累他的名声,若强硬将她锢在身边,舍去一切、隐居避世将会是她唯一的选择,而这样的选择,又不是龙行瑞所求了。 「瑞,你听懂我的话了么?」蓝婵红唇轻动,双腿轻抬勾住他的腰身,纤腰一摆,体内那湿软之处便又热了三分,听着龙行瑞措不及防的一声低哼,蓝婵细眉尽舒,媚眼迷茫,「人生苦短……何不……及时行乐……」感觉到那方软嫩的刻意收缩,龙行瑞后腰一麻,口中低诅一声,抓上那两团绽放着红樱的柔软,再不迟疑,身陷那方让他为之疯狂的水润之地,健腰狂肆摆动! 蓝婵本就引他行乐,此时便不再压抑,轻呼浅吟,婉转迎合,随着龙行瑞的节奏不断地收紧自己,外在内里的软媚之态,直叫龙行瑞连连咬牙。 「真是浪jiejie……」龙行瑞数度忍下即将喷发的欲望,指尖紧掐那两方红嫩的乳尖,伴随着蓝婵的媚泣之音,吸裹着他的那处嫩xue竟将他衔得更紧了些,而蓝婵大腿内侧因快感一直轻颤,也给了他近似按摩的情趣,龙行瑞享受至极,可就在他即将释放之时,看着蓝婵脸上浮起的红晕,他面色一冷。 用力地抽出自己的阳刚,迎上她无措又询问的目光,龙行瑞俯下身去,狠咬她被虐玩得肿大涨红的乳尖。 蓝婵才刚惊叫一声,便听他道:「求我。」什么……蓝婵不解地望去,听他又说:「求我玩你后面。」蓝婵的身子一抖,菊xue儿已被他的炙热顶住。 「求我进去,求我玩你的菊xue儿。」为何……蓝婵不明白,她明明……已全是他的了,所有的一切,尽数交到他的手上,那里……他更是早已不知玩弄了多少回,怎地……「快点!」龙行瑞像是按捺不住,双手不住地抓揉她丰腴的臀瓣,那阳刚就抵在她的菊xue儿之外,也逼得她就快疯了。 「求……求你……」蓝婵不懂他态度中的恼意从何而来,却也依足了他,尽展自己的身子,不顾羞耻地,将菊xue儿迎上去,「求你……玩这里……」龙行瑞状似更恼,粗莽地将她翻转过去,却也记得不再伤她,掬一把春水涂到自己身上,这才抱着蓝婵柔白软嫩的身子,冲进她早已准备好的菊xue之中。 龙行瑞其实并无虐玩菊xue儿的习惯,那日破了蓝婵的菊xue儿,也是他第一次玩得这么疯,可自此他便像着了魔一样,那紧窒又富有弹性的腔xue,简直让他爱不释手。 「慢点、慢点……」小小的xue儿,虽已被他玩弄过多次,这次又经过了他耐心的唇舌爱抚,早已是渴望难捺,可蓝婵毕竟是旧伤未愈,他的尺寸又有些大,本就已带伤处的xue儿门因他的狂肆又伤几处新伤,自然给蓝婵带来一些痛楚。 可,再痛,她也没有喊痛,只是让他慢点,一切便又都依着他,主动压低身子,让他的进出更顺利些,再轻晃圆臀,直想将最好的全都给他! 感受到她的顺从与宠溺,龙行瑞的心中又暖又涩,喜的是自己竟能如此彻底地得到她,可每每思及她曾是他人之妇,她的媚态、她面上的酡红都曾为他人展露,她那柔嫩的xue儿也曾被人尽情侵占过,他便不可自抑地恼怒起来! 面对她的丈夫时,她是否也是如此柔顺?是否也是任其随意虐玩,再软软糯糯地求他,再快点? 「你是我的!婵姐……只能是我的!」龙行瑞微红着双眼猛烈冲杀,直到一股激流直冲后脊,他低哼一声,阳精尽数灌入紧咬他的菊xue儿之内。 蓝婵多少也能感受到他内心的想法,此时听了他的话,心中更是了然,思及早已过世的丈夫,一股浓重的羞耻感自心底油然而出。 可,也只是一瞬,她便将其压下,不愿龙行瑞察觉。 对龙行瑞,蓝婵始终是爱怜之意更深一些,在她心中,他一直是那个爱她敬她的弟弟,就算此时她的心甘情愿,很大一部分原因也是基於这样的基础之上,对龙行瑞,她很难拒绝,更不愿他受到丝毫伤害,哪怕这伤害是来自她自己! 「太后说你连日消沈,才让我进宫劝劝你……」被他紧搂在怀中不肯放手,蓝婵说起入宫的原因,面上烧红一片。 她本是来劝他的,岂知……「太后真是找对了人。」缓了一会,龙行瑞也明白刚刚是自己想偏了,蓝婵本就比他大上两岁,又与人有婚约在前,他才是后来的那个,有什么理由去嫉妒生气?况且,不说当年他年纪尚小,就算他当时有能力,也只是当她如姐,哪会有想娶她、要她的想法?如今这想法虽如潮水一般久久不褪,却是时机不对,但就算如此,就算他暂时不能迎她入宫,也是断断不会再让她受半点委屈的。 蓝婵的脸色因他这句话变得更红,轻轻推开他一些,「眼见天色又晚了,你……放开我,我先去向太后交了旨,再……」「不行!」龙行瑞翻身缠上她,才歇了没一会的阳刚竟又挺立了起来,磨蹭着她,意图明显。 蓝婵又羞又急,「怎么又……你身为天子,怎可如此不知节制?」龙行瑞却是撒起了娇,「自我们分别,我一直听你的话,努力、节制,用心去做一个好皇帝,一晃这么多年,若非你回来,我恐怕到现在也不知道什么才是真正的闺房之乐。」蓝婵已羞到不行,「胡说什么!明明后宫佳丽无数,还说什么……」「她们哪有婵姐这么好?」龙行瑞脸上没有半点嘻笑之色,垂下眸去,吻了吻她的唇。 感觉着他的硬挺又涨大了一些,蓝婵微颤着双腿,她是真不行了,接连着被他不知节制地玩弄了一天一夜,她的腰又酸又疼,两条腿也是一点力气也使不出来,就更别说那两个xue儿,虽没查看,却也很轻易地就能知道现在一定是肿胀不堪了。 可,拒绝的话却是怎么也说不出口。 蓝婵咬咬下唇,轻轻张开双腿,让他的强硬往花心处又贴近了几分。 「轻点……」她无声喟叹,握住那跳动的火热,撑起酸软不已的腰肢,引导着,将他轻轻纳入体内。 看着她微微纠起的眉头,龙行瑞也是强忍着驰骋的冲动,他知道那里被他伤成了什么样,缠着她,也只是不愿太早放她起来,可他没想到,她竟会为他做到这样。 心里热得如火烧一样,龙行瑞紧抱着她,唇舌缠上她红肿的乳尖,指尖抚弄着她的花蒂,轻轻地摆动健腰,以她的感觉为先,温温柔柔地,直将她再送上极致的巅峰! 而后,他撤出身子,当着她的面,唤着她的名,自渎而出。 蓝婵眼前一片朦意,太多的快感与释放让她浑身绵软,看着他的所作所为,脸上红晕久久不散,末了说出一句,「以后……注意身子……」龙行瑞轻笑,「你去问李得全,我以往都是十天半月才进一次后宫,也只是遇上了你……」蓝婵的脸便又红了几分,勉强撑起身体,「我今晚不能再留下了。」眼见龙行瑞又贴过来,她连忙又道:「来日方长,你……」龙行瑞一扬长眉,「我是想替你打理一番,你现在的样子,怎么去见太后?」说完又笑,「你说得对,来日方长,宫里到底不方便,我们聚多了,难免会遭人闲话。」蓝婵抬眸,眼中略有错愕,龙行瑞触上她的唇,「婵姐,你一心为我,可也知道,我是这天下间,最不愿见你受到伤害的人。」蓝婵心中一烫,眼中便又柔下几分。龙行瑞的指尖已滑到她颤巍巍的乳尖儿上,轻轻触弄几遍,听着她紊乱的呼吸声,难舍地收回手去。 「别太想我。」龙行瑞的呼吸也变得沈重了些,「你身子伤了,我得克制一段时间再见你,否则……」「别再说了!」蓝婵面红似火,匆匆起身,转眼又被他按下。 蓝婵本想推开他,可这一动,才察觉身体的异样。 「别动……」他的声音蓄含了极度的压抑,「婵姐,你真能磨死我……乖,让我看看……」蓝婵已是极羞,偏偏被他压着起不了身,本欲夹紧双腿,他却极为狂乱地咬了她的小腿一口,不得已,只得任他扳开自己的双腿,欣赏腿窝处那yin靡的美景。 刚刚他虽是自渎而出,可最后一刻,却是任那阳精喷洒在她红艳的xue口之处,此时前后两个xue儿都被浊白的阳精灌得满满的,正缓缓地流泄出来,艳红、浊白、吞吐、软糯……世上可有比这更惑人的美景? 蓝婵的身体颤到不能自已,他只是看着她,却比最肆野的进攻更让她疯狂,在他的注视下,她甚至能感觉到他的阳精从她的秘xue儿里流出,淹过菊xue儿,再与那里淌出的阳精混为一片。 「别……别再……」竟然……只被他这样看着,她便低泣着达到顶端! 「真好……婵姐,你真好……」龙行瑞此时只得一丝理智,若不是时时提醒别再伤她,怎能再忍下如此的诱惑?饶是如此,他还是用力地捏揉着她弹软的臀瓣,不断挤压,看那两个xue儿在他的挤压下微微变了形状,又吐出更多掺和了白精的春潮。 龙床之上,质地绝佳的锦褥被那不断下滑的春水打湿了数片,这些深深浅浅的印记,混杂了空气中满带情欲的气息,分外暧昧。 蓝婵最终也没能去见太后,这么多次的释放,已让她连动一动小指的力气也没有了,身体更是懒倦得厉害。虽然龙行瑞不愿她来回奔波,可她已无故在宫里住了一夜,再留下去,於理不合,只能差李海全驾车送她回丞相府。 一别,便是整月。 蓝婵入宫,既是带着太后劝解的旨意而来,龙行瑞自然要给她坐实这个功劳,自那日后抖擞精神,果然又回复成往日那个英明睿智的大衡帝王。 如此结果自然是大得太后满意,寻了个日子又叫蓝婵进宫去好好赏赐了一番。 时值七月,正是最热的时候,蓝婵自被太后召唤入宫,回府后就再没出过家门,专心为蓝妍入宫一事做准备。 上次太后言语间的意思已是定了让妍儿入宫的事,蓝夫人江氏因此欢欣至极,父亲蓝相亦是十分紧张,不仅请来宫中嬷嬷为之教习,还每日对妍儿的礼仪亲自督导,自是得妍儿抱怨无数,而蓝妍与蓝婵虽年纪相差八岁,可自小感情便好,蓝妍被管得烦了,少不得与蓝婵发发牢sao。 今日又是如此,宫里出来的教习嬷嬷得了太后与蓝相双重吩咐,知道蓝妍有可能是大衡未来的皇后,对蓝妍自是着紧得很,可蓝妍越发觉得烦了,下午便寻了借口,赖了教习。 「这次又是什么借口?」蓝婵唇边噙着宠溺的笑意,一边说话一边专心刺绣。 蓝妍水嫩的小嘴一嘟,「肚子疼。」蓝婵失笑,「肚子疼你不好好在院子里歇着,倒跑我这来了。」蓝妍嘿嘿一笑,「jiejie於我就是一帖灵药,看着jiejie,我什么病痛都好了。」蓝婵摇摇头,「现在已是七月末了,你再有两个月便要入宫,短短几个月时间,要将你训练成可在无数闺秀间得人认可的名门淑女,也难怪太后与父亲这么着紧。」提及入宫之事,蓝妍的脸上见了红晕,嘴上却是嘴硬,「谁愿意做什么淑女了?不得人认可倒是正好,也能免了我入宫去做一只笼中雀!」「别胡说。」蓝婵随口挡了一句,「如今后位空悬,觊觎者无数,你有此机缘得太后认可,已不知让多少人羡慕,今日这样的话切莫不可再说,免得让人以为你恃宠生骄,还没入宫,便视后位为囊中之物了。」蓝妍娇娇一笑,上前揽住蓝婵的肩头,有意做出娇纵之态,扬着下巴道:「我怕什么?以jiejie和皇上的关系,让皇上选我还不是jiejie一句话的事?」蓝婵知她说笑,蓝妍虽然调皮了些,但进退和大局还是知道的,饶是如此,却仍是在听她说「和皇上的关系」时失了神,指尖一颤,一滴血珠便渗到锦布之中。 蓝婵连忙将手指放入口中轻吮,蓝妍却已看向她绣了大半的交颈鸳鸯被面,啧啧赞叹,「jiejie绣得真好。」蓝婵望向那被面,大红的底面,一对鸳鸯栩栩如生,看着看着,心间便是一酸。 「jiejie?」蓝妍碰碰她,「怎么了?可是手太疼了?」说着就要来看她的伤处。 蓝婵豁然一惊,连忙避开,慌乱间,随便找了个借口让蓝妍回去,而后独坐屋内,沈默久久。 她竟在妒嫉么?因为蓝妍可以名正言顺地入宫,成为皇后而嫉妒么? 深吸一口气,蓝婵轻轻抚过精心绣制的图案,缓缓地,一颗怀了躁动的心,慢慢平复。 她和他,本就是一件错事,她拒绝他拒绝得那样明白,到了自己这,反而失了态。 默坐一阵,蓝婵拉过绣架,手捏绣针穿梭不断,所有的心绪,已是尽数压下。 「她说得对。」夜半时分,陡然在耳畔响起的声音让蓝婵睡意顿消,借着昏暗夜灯的映照,身边赫然多了一人! 不过,刚刚建起的防备却又在下一刻尽数消散,她紧张地看向帐外,确定室内再无他人后,猛然扯下睡帐。 让她受了惊吓的人便躲在床里笑,「别这么紧张,你那几个丫头受了迷药,明日自会醒来。」「你……」看着他窃笑的模样,哪还有往日的天子威仪?蓝婵一阵无语,还不及再说人么,已让他缠了上来,有力的猿臂紧揽她的腰肢,略一施力,已将她扯至身下。 「前几日入宫,竟没去见我……」他说得有点委屈,手上却不客气,探进她的领间,已握上一团细嫩绵软。 蓝婵急喘一下,龙行瑞的喘息比她更沈,俯下身来,贴着她的耳边颤着声音叫了声「jiejie」,便又吮上她的耳垂,细细地舔拭,趁着她不能自已之际,手上三下两下,已将二人间的障碍尽数扯开。 「为什么不去找我?」他细细地咬着她的耳廓,一手长指轻捻她的乳尖儿,轻轻柔柔,却直让她抖个不停。 「想我了么?」指尖终是放过了已绽成艳红的一双乳尖儿,慢慢下滑,停在毛发细软的丘壑之上,却不再进一步下移,缓缓地以指尖梳理着那些毛发,在指尖绕弄不停。 蓝婵的胸口急剧起伏,伸手按住他不断使坏的大掌,正压在自己那方软秘之上。 龙行瑞低笑,长指轻曲,已揉上隐藏在毛发下的敏感花珠,便见蓝婵的身体猛然一颤,并拢的双腿越发紧绞了。 「打开,让我看看。」他命令着,眼中带着不容拒绝的狂热。 蓝婵胡乱地摇着头,龙行瑞却不能再等了,月余的分别早让他难以自持,本还想对她略加惩罚,以示自己对她不去见自己的不满,可谁知道,最后难受的还是自己! 「我好想你……」火热的阳刚之物紧抵在湿滑得一塌糊涂的秘xue儿之外,用仅存的理智,他在入口处缓缓顶弄几下,强忍着想要驰骋的欲望,挨到她的耳边,细细地说:「婵姐,我进去了……」缓慢、磨人,蓝婵紧咬指节,感觉着他的硕大一点点地充斥体内,哪还能说出半句话? 龙行瑞却是存心,虽然自己也不好过,但看着自己被她慢慢吞裹,那被春水染得晶亮的xue口艳粉水嫩,像张小嘴儿一样紧吸着自己,不由心头火热。 「舒服么?」龙行瑞慢慢地推动自己的健腰,修长的指尖也抚上她的花蒂,存心磨她。 蓝婵咬得指节一阵泛白,近乎破碎的声音自喉咙深处逸了出来,xue儿被他磨蹭着,腹中烧起的那团火愈来愈盛,让她几欲崩溃! 「瑞……」似哀求一般,蓝婵微泣着颤抖,「瑞……」龙行瑞却不放过她,抚玩着花蒂的指尖越发轻柔,「要什么?婵姐,我要你说。」蓝婵连连摇头,这里是蓝府,她不愿在自己的院落里太过放浪,眼角已滑下难以自抑的泪珠,可,终抵不过龙行瑞那磨人的攻势,下体已隐现收缩之势,但龙行瑞竟有退却之意,不得已泣道:「好弟弟……」「嗯?」龙行瑞俯下身来,眼睛晶亮晶亮的,虽忍得辛苦,可听她唤上一声,他却觉得什么都值了。 「给……给我……」蓝婵脸上酡红一片,与龙行瑞虽已云雨多次,可她心中仍存有羞耻之心,床笫之间极少如此主动恳求。 「给你什么?」龙行瑞的目光柔软似水,被她紧紧地吮着,他早已按捺不住,直想全力冲杀到她的最深处,可……他终究是忍着,想听她的细声浪语。 见他仍是不动,蓝婵被他迫到哭了出来,一口咬在他肩头上,只这一下,龙行瑞险些精关失守,低喘一声捏揉着蓝婵早已挺翘的乳尖,紧持自己最后一丝理智,急不可捺地催道:「jiejie想要什么?可是想要弟弟这话儿……狠狠地捣弄jiejie的xue儿么?」蓝婵本就羞不胜已,如今一听他这般yin浪的话语,身上更是热得厉害,周身的颤抖牵动了紧含着他的xue儿,仅一瞬间,竟已让她到达极致! 龙行瑞自然察觉,当即再不能忍,紧咬一口银牙,死压着蓝婵的腰肢,极肆律动! 蓝婵业已失去理智,再不管自己所在何处,只知随着他的推进抽出娇啼不止,又因腰儿被他压着,根本连喘息之机都没有,半被迫般被他一次次地侵入到身体的最深处,下体的痉挛自开始就没有停过,不间断的高潮让她眼前一片模糊,随着他一次重重的顶弄,蓝婵腹中一痉,一股热流自花心处喷涌而出,身子一下子轻得像是飘荡在空中,可身体的知觉却更敏锐,他的进入,他的扩张,他的火热,直至……他那如火的炙铁蛮横地冲进她的zigong,不容拒绝地在那孕育之地交付所有的阳精。 龙行瑞从没感觉这么舒爽过,许是因太过想她,乍然重逢便交付所有精力,一战之下竟无余力,可身体上的满足,却是前所未有过的! 看着身下神智已有些迷糊的蓝婵,龙行瑞爱怜地吻了吻她的唇,得她无意识的一丝回应,心中便已满足万分。 缓缓退出身体,看着那些浊物随着他的退出缓缓自那红肿的xue儿中淌出,龙行瑞的心里便又是一阵激荡。 今天真累坏她了,他们往日虽有过更疯狂的时候,但除了第一次,他再没如此这般强横,今天却是太过想她,有些失控了。 因他的蛮横,蓝婵的腰间留了两道青紫的印子,此时渐渐显现出来,龙行瑞看了有些心疼,抬手过去轻揉了好一阵子,不过看样子,一时三刻是消散不了了。 心里又责怪了自己一番,龙行瑞起身下床,端过水盆,不太熟练地仔细地替蓝婵打理身上的浊物,依她现在的样子,不睡到明日午后是不会醒的,要是其间有人进来见到她的样子……想到她曾经说过,他们的事若被人发现,她会一力承担,断不会让他为难时,龙行瑞目光渐冷,可再看向她,又是满目柔情。 他已经长大了,她还以为是当初那个事事需要她保护的孩子么? 替蓝婵细致地打理过后,龙行瑞坐在床边打量着她的睡颜,许久轻笑一下,自颈上摘下一块龙佩,戴到她的颈上。 本来今日出宫就是为了这个,来蓝相府上也是想寻个机会将这块佩给她,可找借口在蓝相的陪同下来了她的院子,不巧蓝妍正在这里,他便没有相见,只等晚上又偷潜进来,本是想一叙衷情,可没想到,竟会如此失控。 细细地在她微肿的唇瓣上又吻了一遭,龙行瑞恋恋不舍地起身,推开窗子,起个起落便已消失在茫茫的夜色之中。 蓝婵再醒过来的时候,已是日上三竿之时。身子酸疼得厉害,尤其身下那处,火热热地疼,不由想到龙行瑞昨夜的狂肆,心中又是嗔怨,又是心疼。 那么大个人了,又是后宫佳丽无数,竟还能冲动成这个样子,可见这月余来他都没有找人排解,正是年轻冲动的年纪,也亏得他忍得。 慢慢撑起身子,蓝婵正想替自己打理一番,便见身上干干净净,连中衣都换了一件,心中便是一惊。不过转念又放下心来,若是旁人发现,必然早己闹出动静,又怎会不声不响地替自己打理妥当,定然是龙行瑞所为。 才想到这里,蓝婵又觉得颈上多了一物,低头一看,不由怔住。 这块墨玉龙佩她当然认得,这是大衡皇帝才可拥有的祖传之物,几乎可代表皇帝亲临,他竟给了她。 默默地抚弄着胸口的玉佩,蓝婵心情复杂,龙行瑞待她的心思不薄,她自然高兴,可他们之间也同样是重重阻碍,一不小心,便是两相受损、万劫不复. 深深吸了口气,又缓缓吐出,蓝婵缓缓地起身穿衣。 如今她的情形,哪能去想将来呢?只愿在他们还在一起的时候,尽量开心快活便是了。 时间飞快,转眼又是将将一月过去,已到了蓝妍应该入宫的日子。 龙行瑞再没来过,这让蓝婵松了口气,他若常常出宫,要是被不怀好意之人盯上,保不齐会有性命之忧。太后很看重蓝妍入宫之事,人还没从府里出发,封赏的圣旨便先到了,这次蓝妍与其他四位名门淑媛一同入宫,其他人只居嫔位,只有蓝妍,直接封了妃位。 对此殊荣,蓝相大感荣光,蓝母也是一团喜气,拉着蓝妍嘱咐不已,蓝妍不得不频频向蓝婵求救,最后还是吉时将纵,蓝府这才放了人,让宫人与侍卫将蓝妍接入宫去。 看着皇妃的辇车渐渐离自己远去,蓝婵心思稍重,心里也不免落寞几分,不过她很快便现出笑容,不让人看出半分。 又过了三日,是民间女子成亲后回门的日子,蓝妍入宫为妃,自然无法回门,蓝婵便陪了母亲入宫去探meimei。 说起来,蓝婵是不愿去的,一则是她心中总有失意不愿被龙行瑞看出来,二则也是怕龙行瑞歪缠起来,时值蓝妍刚刚入宫,蓝婵自是希望她荣宠万千,不愿入宫分了龙行瑞的心。她还曾想过,若是龙行瑞得了蓝妍后发现她的好处,往后不再找自己也未必可知,虽然觉得这样对他们都好,可只是这么想着,她的心中便一片莫名的憋闷。 入宫后,蓝婵随着母亲先去见了太后,从慈安宫出来的时候,正与龙行瑞的銮驾走了个对面。 蓝婵与母亲连忙避让一旁,龙行瑞也让车驾停下,待她们行过礼后,龙行瑞淡淡地道:「平身吧。」声音冷静自恃,目光和气而疏离,这才是大衡的明主。 龙行瑞没有过多停留,也没有再与她们说话,车驾直驶而去。 蓝婵说不清自己是什么心情,默默地跟着母亲又走了一段路程,其间蓝母难免说些蓝妍受幸后得太后与龙行瑞大肆封赏的事,蓝婵只是简单相应,快到蓝妍的庆禧宫时,李海全自后头追了上来。 「皇上记起夫人很欣赏宋思图的画,正巧昨日进上来几幅,让夫人先去南书房挑一幅带回去。」蓝母便朝蓝婵笑道:「难为皇上一直记挂着你的喜好。」蓝婵轻轻一笑,虽知道李海全过来必不是因为什么名画,但淡淡的暖意仍是无法抑制地漫淌心间,先向李海全谢过了龙行瑞的交待,又想了想,才与蓝母道:「我这便去吧,母亲在meimei那多留一阵,等我回来。」蓝婵此次入宫是为探看蓝妍,不愿因自己节外生枝,可思及龙行瑞的性子,这一趟却是非去不可的。 蓝母点头答应,转身去了。 蓝婵也跟着李海全朝另一边走,走了一段路,李海全突然改变方向,转向御花园行去。 蓝婵知道这必然是龙行瑞的交待,当下也不过问,只低头跟着他前进。他们在御花园里绕了一会,行至一个极为偏僻之处,李海全住了脚步,示意蓝婵继续前进。蓝婵见这里隐蔽,哪还不知道龙行瑞打什么主意?当下脸上一红,心中却又恼怒起来。 依宫中传回的消息,龙行瑞这三日一直传召蓝妍侍驾,也算是新婚之时,她自然不愿在这时和龙行瑞有过多牵扯。 可,龙行瑞哪容她有这样的想法?离了李海全还没走上二十步,一个人影猛然自一处假山后晃出,抱住蓝婵便将她拉到假山之后。 「你……」「我好想你。」龙行瑞一句话,便堵回了蓝婵所有的话。 「你有想我吗?」拥着她,他问得有点小心。 蓝婵咬咬唇,「你新妃入宫,也还有时间想我么?」说完便觉不妥,这话,竟像在与他发嗔似的。 龙行瑞却高兴起来,抱她抱得更紧,低头在她唇上啄了一下,「婵儿,她们再好,也不及你万一。」蓝婵的脸顿时红了,「胡叫什么……」龙行瑞低低一笑,「原来你喜欢我叫你jiejie么?」说完微俯下身子,呼吸微快,眼底掺染着欲望的浑浊颜色,「jiejie,我想吸你的乳尖儿。」蓝婵立时面飞红霞,低呼一声便去推他,龙行瑞哪里肯放?紧抱着她将她压到山石之上。 「好jiejie……」他的声音软软的,哪里还是刚刚辇车上那个淡泊明朗的龙行瑞?」上次……没吮够……」「别……别再说了……」蓝婵没料到他越说越不像话,腰间顿时便是一软。 龙行瑞的呼吸更促,双手已然抚上蓝婵的胸前,隔着衣裳轻轻揉捏。 蓝婵急喘一声,再无法抗拒。 龙行瑞也急得很,几下便松了蓝婵的衣裳,从半敞的衣领间推高她的小衣,两团饱满的脱兔顿时弹跳而出,晃得他的心都跟着多跳了两下。 「好jiejie……真香……」灵巧的唇舌轻触那颤巍巍的樱红顶端,一对红樱瞬间绽放,龙行瑞再忍不住,张口含住一边,极为细致地轻轻吸吮。 蓝婵只觉得胸前又涨又麻,可另一侧被他忽略的地方,却变得空虚无比。 龙行瑞似乎察觉到了她的渴望,修长的指尖掐上另一侧尖端轻轻扯弄,双重攻击之下,直让蓝婵难捺低吟。 听着蓝婵细细的轻吟,龙行瑞渐渐加重口中力道,又吮又咬,直到蓝婵呼痛,才松了口,不顾这一侧的乳尖儿已被他咬得红肿不堪,转头去吮另一侧。 蓝婵的一双乳儿本就极为敏感,哪禁得起他如此调弄?那边才重吮几下,蓝婵便紧咬着下唇轻泣出声,已是有了高潮。 龙行瑞黯沈的眼底带着隐忍的兴奋,舌尖与牙齿撩弄着那方红樱,一刻不肯放过。蓝婵才丢了身子哪禁得住他这般对待?双手轻抵口中已是连连求饶。龙行瑞却不肯罢手,一手双与唇舌轮番上阵,直将蓝婵的一双乳儿吮得又红又肿,乳尖儿涨鼓鼓地发颤,让她又连丢了两次身子。 蓝婵再无半点力气了,软绵绵地被他抵在山石上任他在胸前放肆,胸前一对乳儿隐隐有些涨痛,身下也已是一片粘腻。 不过,还不够。 虽已到达数次高潮,可不知为何,蓝婵的下腹却愈觉空虚,只期望……期望……龙行瑞却似丝毫没有发现他的期盼,专心地吮弄着那对早已红肿不堪的乳尖儿,爱不释手。 「瑞……」身下空虚的烈火几欲将蓝婵逼疯,她轻轻地挺动腰肢,「瑞……求你……」龙行瑞却置若罔闻,蓝婵只觉得自己身下的春水已无法收敛,不断地从xue儿里流淌出来,将亵裤染得一片湿泞。 「瑞……」又一次经由乳尖儿的虐玩到达高潮后,蓝婵的春水已是泛滥成灾,她隐隐也明白了龙行瑞的意思,咬了咬唇,伸手探向龙行瑞早已昂扬挺立的火热! 龙行瑞的身子微微一抖,那处火热便更加炙热,拥着蓝婵轻轻向她两腿间顶弄,可就在他气息极度不稳之时,他又将自己稍稍拉开了些。 带着询问的目光,他拉开她的衣领看了看,双手又在她的小衣下摸了个遍,眉头一下子皱起来,「怎么不戴?」蓝婵被他撩拨得目光迷离,听得此言愣了愣,才明白他问的该是那块玉佩。 其实那玉佩她原也是戴着的,可前日昨间蓝夫人在她准备就寝时不期而至,却是因蓝妍出嫁心中惦念,来找女儿聊天排解,后来聊得晚了就在蓝婵那里睡下,结果那晚蓝婵根本没怎么睡,怕自己睡相不好,衣服里的玉佩滑出来被蓝夫人看了去。 那样价值连城一看便知不是凡品的东西,就算蓝夫人不知那是帝王信物,解释起来也是诸多不便,况且蓝夫人也未必不认得,故而第二天蓝婵便将玉佩收进了自己上了小锁的枕边柜里。「因为……」解释才出口两个字,龙行瑞那纤长的手指已抚上她的腰,「我再找找……」指尖在蓝婵腰间抹了一把,反手便扯了她的裙子与亵裤,再灵巧地自她两片臀瓣间轻轻滑下,最终停於她腿窝间的湿泞处,轻轻按压,「可是藏在了这里?」蓝婵站也站不住,整个身子都偎进他的怀中,「瑞……别逗弄我……」龙行瑞弯弯唇角,双眸又黑又亮,「我是在找我的东西,在里面么?」说着话,一根长指轻轻挺动一下,缓缓地挤进那不断吞吐着春水的紧嫩之地。 蓝婵攀在龙行瑞肩头的双手骤然一紧,身上更是无力,无措地依着他,任他的长指完全进入自己的体内,稍嫌粗鲁地扩张了两回。 小腹里就像烧了把火,烫得蓝婵连连摇头,龙行瑞的颊边也挂着一抹薄红,呼吸紊乱,却仍是不满足她,恋恋不舍地,手指也撤了出去。 对上蓝婵哀求又不解的目光,龙行瑞眼带兴奋,语调又低又软,「好jiejie,想要么?」蓝婵再不顾羞耻,伸手抱住他,轻轻在他怀中扭动身子,「瑞……给我……」龙行瑞低喘两下,眼底一片炙热。 「这个……」他从怀中摸出一颗径约两指的硕大明珠,抵在蓝婵的一侧乳尖儿上,又手持明珠缓缓下移,经过小腹,碾过花蒂,最终轻抵在不断吐出春水的娇xue儿之外。 「放进去……」龙行瑞的气息无比沈重,「自己……放进去……」蓝婵的xue儿瞬间收缩了一下,龙行瑞更为兴奋,轻轻滑动明珠,将明珠抵在滑腻不堪的xue口处,咬着她的耳尖说:「找过了,没有玉牌儿,可能会有珍珠。」蓝婵羞得眼前一片模糊,身子绞得更厉害,xue儿颤颤蠕动,龙行瑞再忍不住,顾不得先前说要她主动的话,指尖轻挺便将明珠塞了进去,又抓下她的手,让她去摸自己插弄在她xue儿里的手指。 「嗯……」蓝婵已顾不得羞涩,声音软腻至极!粗圆的明珠让她得到了短暂的充实,可随之涌来的,却是更深一层的需求。 明珠进到那粉嫩的xue儿里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