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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9 “薛雅谦!”刘松眼珠几乎瞪脱眶,“你还能不能干些正经事!” “人生幸福难道不是一等一的正经事?”薛雅谦意识到了危机但没意识到为何产生危机。 “反正跟你说不通!”刘松凭借身高和体重的优势轻松将他的脖子勾住使劲儿勒,“多给你些苦头吃说不定能清醒些。” “我不介意跟你近身rou搏……”薛雅谦呼吸受困,“但我力气有限可以稍微含蓄些吗?” “你保证不再做下流的事情我就松手。” “我没觉得哪下流……” 薛雅谦整张脸都憋紫了,一边辩解一边艰难地挣扎,情急之下一把擒住了刘松的要害。 刘松禁不住这一手,卸掉臂上的力量,转去护自己的胯下。薛雅谦连忙收拢不让他有机会挣脱。 “你别用力捏!”刘松急得直冒汗,又不敢轻举妄动,僵在床上喊道。 “我手上绝对有分寸。”薛雅谦胸有成竹打保票,不但凭借此举顺利脱离生命危险,手上也越发起劲,连捏带揉没几下,手里的东西就胀起来了。 “你!”察觉到身体变化的刘松羞愤地将脸埋在了床单里,“没救了!” “我很安全不用救。”薛雅谦讪笑着直接摸进他的裤子里,指尖刮搔敏感地带,满是皱着的皮肤渐渐在手里变得紧绷。 “刘松。”薛雅谦情绪高涨贴在刘松的耳边小声吹气,“你也来摸摸我的好不好?” “不要。”刘松闷声拒绝,“那玩意儿有什么好摸的……” “会很舒服。”薛雅谦继续吹气,嘴唇时不时贴到他的耳根处磨蹭。 “摸可以。”刘松偏头躲开,“你摸你的我摸我的。” “那多没意思。”薛雅谦失望地看着刘松,见对方没有回转的意思,索性脱了自己再扒了刘松。 “你要干什么?”刘松听见悉悉索索的声音忍不住抬头。 “你不肯摸,我当然要自己想办法,手只有一双,所以两根一起来比较有效率。” “你可以专心管你自己的不用管我。”看着还被薛雅谦紧握在手的二兄弟,刘松明白这个建议说了也是白说。 “那怎么行?”薛雅谦贴过去封住刘松的嘴,“要一起才会有感觉……” 刘松一从床上醒来就丢下还光着屁股睡得正香得薛雅谦跑回了家,开门看见刘mama倍感亲切,看见刘爸爸亲切又都吓跑了。 “小薛呢,没跟你一起来?” “他还在家睡觉。”刘松回答还不忘观察刘爸爸的脸色。 “哼!”刘爸爸的反应比预期稍微好些,没有立刻暴走只是臭着脸转头当做没听见。 “臭老头,摆脸色给谁看!”刘mama不乐意了,高声质问道。 刘爸爸没还嘴,低头把手里的报纸翻得哗啦哗啦直响。 “别理他,进来帮忙。”刘mama带着儿子进了厨房。 “我爸怎么了?”刘松觉得这样的刘爸爸不大对劲儿,但不吵不闹天下天平也是挺可喜的一件事。 “谁知道。”刘mama把刚煮好的一盆鸡蛋放在他面前,“都剥了,晚上卤鸡蛋。” 70 刘松从旁观察了一下自家老妈,怎么看都像心情很好。再看客厅里看报喝茶的老爸,几次面对老妈挑衅竟然无动于衷,心里不免起疑。 “你苦着脸干嘛?”刘mama扭头看见儿子的表情不对。 “没有。”刘松捏捏自己的脸,手上的鸡蛋皮全都贴到了脸上。 “真是笨手笨脚的。”刘mama拿出手帕给他擦,“你也长机灵些,别给小薛添麻烦。” “我没给他添麻烦,倒是他——”刘松话说一半住了嘴,薛雅谦那些变态事迹他可说不出口。 “他怎么了?你和他吵架了?”刘mama心明眼亮看出有问题。 “我们没吵架,就是有些事情看法不一样。” “这有什么,我和你爸为了豆浆喝甜的还是咸的犟了快三十年,到现在还是一锅豆浆他喝咸的我喝甜的。” “不是这种事。”话题太私密刘松跟刘mama说不清楚,“也没到吵架的地步。” “肯定是小薛让着你。” “他才没那么好心,为达目的花样层出不穷,有时陪他一起疯挺有意思,但有时也觉得累。” “我还当是什么大不了的事。”就算刘松遮遮掩掩,刘mama也明白了中心思想,“我就问你,你有没有因为这些讨厌他?” 刘松沉默片刻摇摇头。 “那不就完了,你一个人过日子的也有自在和不自在的时候,更何况是两个人。”刘mama把盛好水的大锅架在灶上,“和你爸天天吵,你以为我不累。” “我爸今天表现不错,都没跟您吵。”刘松瞄一眼外面的刘爸爸。 “那是他理亏。”大葱切段,生姜切片,刘mama双手紧忙,“你也是,别跟你爸一样三棒打不出个屁来,有什么心里话跟人家说清楚,小薛又不是不讲理的孩子。” 刘松越琢磨刘mama的话越不对:“您今天怎么总向着他?” “我有吗?”刘mama不以为然,“我都是实话实说。你当初不也是觉得好得不得了才带回家,现在后悔了?” “他哪有好得不得了!” “不好你还带回家?”刘mama放下菜刀叉腰问道。 刘松不说话了,红着脸低头专心剥鸡蛋。先在盆沿儿磕一磕,再放在砧板上滚一滚,最后找到裂缝的地方转圈扯,蛋皮便整片脱落下来,露出里面的煮鸡蛋。 蛋清又白又嫩还很有光泽,不知怎么让他想起薛雅谦的睡脸,恶狠狠地咬上一口才解气。 “又偷吃!”刘mama看见了连忙端走剥好的鸡蛋,“没你事了,别在这捣乱。” 召之即来挥之即去……刘松拿着剩下的半个鸡蛋抑郁地向外走,看到刘爸爸又是一阵纠结,最后还是掏出手机给薛雅谦发了短信——我爸在我家,来时小心。 薛雅谦被手机吵醒才发现刘松不见了,本来情绪跌到底但看见短息又恢复了精神。抱着刘松的枕头简短回味了一下午睡前的各种自己摸和互相摸,周末即使单休仍显得无比充实。 不是没感觉到刘松的不满,但是那种想躲没处躲想逃没处逃的表情现在想起来都让人激动不已,更别说临场自控,对于迫切希望一杆入洞却只能打些擦边球的他来说绝对是不可能的任务。 “半年也太遥远了吧……”薛雅谦深深地觉得自己等不到那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