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 主人 珍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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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男人将汉子哄睡下后便出了府。 福临楼天字号房,顾深锦对面坐着当朝尚书府长孙,礼部侍郎何青筝。 “兄长急召所为何事?” “婚姻大事,还望怀深再三思虑”何青筝皱着眉开口“吉安温雅娴静自是良配,如何拒之?再者,公主属意与你,去岁宫会以来,众人皆知,你如今这般,圣上如何?” 顾深锦轻摇玉扇“兄长莫急,我已向圣上恳求,明日就下昭” “何苦耶”何青筝叹了口气 “兄长不必叹气,日子已经拣了,七日后完婚” 何青筝强忍怒气“钦天监的人怎么也染上这些臭气了” “兄长莫急,是弟自卜” 听及此,何侍郎才勉强平静了,“既如此,那就贺怀深同弟媳百年好合永结同心了”他深深看了顾深锦一眼,“千万保重,有事急传”,说完起身离开。 第二天天刚见亮,恭亲王府角门便来了一帮泥水匠,说是要在礼安苑内建一个小厨房。 “哎,你知道吧”“你还说呢,那人我远远见过,生的真真粗笨”“那是,和王爷一比,那简直泥地不如”两个小丫鬟躲在角门旁说小话。后面的老妈子举起手,一个头上挨了一下,“大清早就开始咬嘴,知道玉竹埋在哪儿吗?还说,两个黑心鬼货赶着陪她呐?” 两个丫鬟都不敢说话了。玉竹可是老王妃的人,却死的那样惨,吓死人了。 马夫醒来时,红日正高悬。 他慌张的赶紧坐起来,“珍珍醒了”男人就在他身边,一手撑着头,一手拿把着风扇正在给他扇着,也不知多久了。显然是怕他热着了。 马夫红了脸一脸局促不安不知道说什么好,只好别扭的叫了男人一句“相公” 顾深锦起身走到屏风后,朝他招手。 即便已经肌肤之亲不知多少次了,他还是要脸红。赤身裸体扭捏的走向男人,几步下来,就有水液顺着大腿蜿蜒流下,喘着气走到屏风前,那里安了一面大铜百鸟青花镜,镜中人物清晰可见,只一眼他避开不敢看了。 男人取过一盘瓶瓶罐罐,先是给汉子漱口洁面,再是将那些瓶瓶罐罐里的乳液混合在一起,两手搓合均匀,从粗大的脚顺着饱受风雨的粗糙肌肤往上抹到壮乎乎的小腿,健壮的像两个粗木桩子的大腿,再到肥大的结实臀部,他蹲下来,“珍珍”,汉子就乖乖的分开双腿左脚脚指头小心翼翼搭在他的膝头,却被男人一把抓住拖进去放到自己的大腿上。 男人挖下一手的乳膏填进汉子微闭的yindao口,糊满小口子,手指将其推进去涂满yindao腔,娇嫩的红rou四处逃窜,汉子受不住咬着自己的大手,牛眼睛瞪直挂在壁上的画,确保yindao里每一处都接受了乳液的滋润,从放在桌子上的玉匣子中一众五颜六色的小绒球里拿出一个半生橘子大小的绒布绣球塞进汉子的yindao口,男人沾满粘液和逼水的手再次挖下粘稠的乳膏接着往上涂过粗壮的腰肢,黑面口袋似的敞开倒吊在健壮胸口的大奶子,再画着圈糊过厚实的肩膀,匀称抹完粗短的脖子。 这是每天的养护过程,往下还有穿衣着饰,今天是要接旨,得正规些 。 顾深锦取过心衣绕过两个奶子在汉子粗壮的后背系上红丝带子,套上及胸曳地水袖百褶凤尾裙,穿上齐腰藕丝琵琶衿上裳,再将自己的鹤毛缎绣披风给他披上,他好像忘给马夫穿上亵裤了。 马夫眼下晕红好似醉酒。宫里的守夫石让他不断流水,yindao口的绒布球上细小的毛让他瘙痒难耐不断发水,吸完水后的绒球又重重坠在yindao口,让他万分难捱。 “痒吗?珍珍”男人声色温柔 “痒,好痒”马夫诚恳回答,乳膏弄的他满身滑腻腻的整个人像涂了一层油的黑漆塑像油光锃亮。 男人走到他的身后,捡起盘子里的碎金发带,用梳子把汉子乱糟糟的发丝梳理平整,左手拇指同四指一起箍住马夫粗糙焦黄的头发,右手把发带从尾指处朝着大拇指顺时针方向绕了几圈,松手,拉紧。 原本被随便放下的发丝被发带高高束起一时显得人精神了不少。 顾深锦站在镜子前,把人细细打量一番,看着马夫紧紧闭着的眼,“珍珍?” 汉子激灵一下,怯怯睁开大眼看着男人。“相公” 顾深锦向前走了两步,站在马夫身边,汉子赶紧两只大手并用揽住他的手臂,跟着人走出木门。 在府门前等候的时间,日头渐渐变高,场面庄重严肃,到处都是鸦雀无声,下人分两列恭谨列,马夫懵懂的只知道抓着男人的手臂站在众人中间,心中忐忑不安,站在二人斜侧的黑衣侍卫忽然走上前来对着顾深锦耳边低语,顾深锦点了头,侍卫就回到原地立着,才过一刻,大门口就走出一群人来,素常不曾插手王府各类事务的老王妃竟然也来了。 顾深锦带着马夫迎过去行礼,然后各自说一番家话,就按老王妃在前二人在后的站位立着等候圣旨。 不多时,放圣旨的人就来了,众人皆跪下,念完圣旨后,马夫呆呆跪着不动,他心里胆早已吓破了,一早就觉得众人气氛怪怪的,没想到会是这么重大的场合,他吓得动也不敢动,李公公举着个黄旨也快要站不住了,这恭亲王取个奴汉子当老婆现在是众人皆知,皇上是乐见其成啊,若是这王爷反悔,婚事毁了,他也是在场的人,皮都得刮下一层呀。 一片静默中,老王妃竟是率先开口了“王妃未曾经过这般大场,难民局促,圣上宽宏大量 ,当然不会怪罪”只差指着顾深锦骂,你取的什么人,礼也不懂,让人笑掉大牙。 老王妃刚说完顾深锦就紧接着开了口“母亲恕儿子无能,不能使母亲满意,儿子现如今便代妇接旨”说着两手高举。 此话一出,众人皆是一惊,哪有大丈夫替一个妇人家接婚旨的,再者顾深锦话里话外都是一副忍受母亲强势无理的样子,免不得让人心中疑惑,这老王妃若是真疼自己儿子,这么会礼也不教一下自己的儿媳,现在丢了人反而怪罪自己的儿子,莫不是看不上,既然看不上,这么还出来接旨呢? 李公公看着两人一番言语机锋,但有人接旨总比不接好,他正着急把这个烫山药扔出去 呢,赶紧走过去递到顾深锦的手上,顾深锦接下旨站起来,众人也跟着站起,马夫亦是胆战心惊颤颤巍巍站起来。 李公公一张老脸笑的开似一朵大锦菊,“恭喜王爷,贺喜王爷,老奴这张嘴也沾了王爷的喜光呀”以他一个圣上红人的份儿,说此话也是恭维至极了,顾深锦自然也谦虚道谢,黑衣侍卫适时上前暗中递个大红包予他袖中,那李公公就乐呵呵的走了。 顾深锦转过身来,给老王妃行礼后带着汉子走进府门,回到苑里,吩咐了黑衣侍卫几句话后,侍卫就转身快速离开了,既然今日事总会有人大肆宣传 ,那和不如以自己代劳呢 ,只是宣传的是什么事儿 那就不一定了 。 走进房中,将那层黄布随意放在案上,他站在一旁 抱着手盯着还未醒过神的人 ,“如何 ?” 马夫已经彻底懵 了,大嘴开开合合,一时竟想不出要说什么了。 顾深锦忽然将那布拿起来,递将过去,微低头,眼含笑,口中言,“王妃还请受小王一拜”,一句话吓得马夫当场跪下给顾深锦行了一拜,头重重磕在地上发出响亮的一声。 顾深锦脸色立马就变了,语气晦涩,声音低 沉,眼里充满暴虐“如何不想当本王的王妃?嗯? ” 马夫伏在地上 浑身抖得像个筛子,抖着声音回答 ,“小的不敢,王爷息怒,王爷息怒” 那道黄布忽然落在跪着的人面前,男人温温柔柔 的询问从上方传来,像是刚才的一切并不曾发生过一样 珍珍要不要嫁给我呢?” 站着的人脸上布满乌云沉沉的,同温柔的语气风牛马不相及 ,诡异又可怕 ,那张英彩绝伦的脸妖艳得厉害同山间张牙舞爪得魑魅魍魉一般的恐怖。 但跪着的马夫是如轮如何也望不见的,他傻傻的顺从本心回答“要,要的” 暴虐的情绪随之而立刻消失 ,如同一阵风吹过消散云烟 ,男人的脸以不可思议的速度瞬间柔情似水同上一秒判若两人,他走上前把马夫拉起来抱在怀里,轻柔的拍着马夫的后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