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御用暖足器(微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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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眼到了冬天,天寒地冻,晚膳过后,红色窗棂上已经积起了一层白雪。 中清殿内,燃着炉火,暖意融融。 可是胥缙还是觉得冷,是从心底透出的冷。 今日是月初,按例,稍后他应该去郑皇后的中宫就寝,可是他实在提不起兴趣面对那个女人。 “阿成,过来帮我暖脚。” “是。”长晟闻言,放下手中的事情,先出门去打了一盆热水回来。 此时,胥缙已经好整以暇地半躺在贵妃椅上等他了。 长晟跪在他面前,小心翼翼地为胥缙脱去云纹长靴,褪下白色的长袜叠放在一旁,握住他白玉般漂亮脚踝放在热水里,先用热水打湿让他适应水的温度,再仔仔细细地洗净。 胥缙的双足形状秀气,五指圆润,肌肤细腻,反而长晟的手掌粗糙,满是rou茧,却倒也将胥缙按摩地舒舒服服的,他满足地喟叹一声。 长晟以前是太尉之子,从未干过此等粗活,如今在宫中环境的磋磨之下,凡是伺候人的技能,简直十八般武艺,样样精通了。 也不知是幸运还是不幸。 胥缙天生体质寒冷,即使被热水泡过,原本如冰块般的双足也只是有了一丝暖意。 而这还远远不够。 于是,和往常一样。当长晟撤下水盆之后,胥缙坐直起来,撩起下摆,双腿分开,如画的眉目退却了平时的清冷,勾起嘴唇,示意长晟上前。 长晟会意,毫不犹豫的蹲下身体,目光锁定在胥缙的下体凸出的小小弧度,抬手将他蛰伏的rou刃解放了出来。 和胥缙略显单薄的少年身姿不同,他的性器形状狰狞,色泽深红,青筋绕着粗大的柱身,完全苏醒时显得尤为可怖。长晟握住rou刃底部将此时仅仅半勃起的柱身纳入了口中,炙热的温度和浓郁的腥膻味道扑鼻而来,他不得不调整呼吸尽全力忍着胃里泛上来的恶心,不去想这是其他男人的阳物。 待口腔被挤的满满当当之时,他试着用软舌在狭小的空间里舔弄湿滑的柱身,缓缓地前后嘬弄,不一会儿就发出了啧啧的水声。 他没什么技巧,只知用唇舌反反复复侍弄嘴里的rou柱,一遍遍自下而上地舔舐吸吮,重点照顾rou物顶部的伞状结构。 渐渐膨胀的起来的性器猛然刺入令人长晟喉咙深处,长晟半阖着眼睛,眼睑颤动,忍受着作呕的感觉,尽量放松喉部。 与此同时,一只冰冷的脚突然从他松动的领口钻进去,贴在了长晟温热的胸口处,心脏的位置,汲取热量。 长晟被刺激得身体轻微颤抖了一下,却还是迅速反应过来,任由冰块般的脚掌在他胸口四处游弋,脚趾滑弄着找到乳首的位置,一下一下地顶弄起那小小的凸起,或者故意狠狠碾压几下,让那可怜的小东西陷下去又立起来,周而复始。 长晟受不了如此被狎弄,呼吸一停,牙齿不小心碰到了嘴里的事物,他惊得停顿了一下看向胥缙。 “继续。”胥缙半阖着双眸,身体被撩起来了些许热意,淡淡低沉的嗓音带着几丝耽于情欲的慵懒随意。 长晟终究还是太生涩,吞得不够深,吸得也不敢太用力,只得配合手部的动作,含着那热烫之物,吞入大半,再轻柔吐出,反反复复,很快脖子都酸疼起来,胥缙仍然没有释放之意。 此时他口中专心致志地吞吐着男人的阳物,还要挺着胸膛忍受被冰凉的脚部以取暖为名肆意猥亵,脚掌时不时按压着软硬适中的肌rou,热乎之后移动来移动去,来回刷过敏感至极的乳首,间或用脚趾夹住了拉扯亵玩几下。 长晟感觉自己实在是艰难至极,无以为继了。 许久,胥缙放过被他踩得乱七八糟的胸口,转而按住长晟的脑袋,呲溜一下子将粗长的性物刺入了深喉之中,长晟毫无防备本能地抵抗着异物入侵,却被按住后脑勺不容反抗地固定住,任由胥缙深深抽插起来,动作之大,竟然碰落了他脸上的面具。 长晟脸上的伤已经痊愈,交错的粉红色rou芽清晰地爬满轮廓分明的半张脸,英挺的长眉深深蹙起,墨黑的眼眸里满是屈辱羞耻却不得不忍受的嫌恶表情,沉甸甸的,令人心惊。 “原来,这些日子里,你在我这里伺候都是用的这副表情啊……” 明明是自己一手造成的,胥缙却感觉心里极其难受,密密麻麻刺痛的感觉胀满心房,仿佛有什么东西要喷薄而出,他忍住去抚摸对方脸颊色冲动,不再去看那张脸,猛然间站了起来,捏着长晟的下巴,在他温热的口腔里快速地进进出出,每一次都顶到喉咙深处的软rou。 长晟感觉喉咙快被捅破之时,rou柱跳动了几下,撤出之时一股白浊激射而出,在地上形成了一小滩,尚有几滴甚至落在了长晟红润的嘴唇上。 胥缙面无表情地用指尖替他揩了去。 “阿成,这些日子你伺候得不错,想要什么赏赐,明日告诉我。”他走出殿门时,背对着身后的人说道。 此时的长晟身姿狼狈地坐在地上轻声笑了一下。 次日。 胥缙议完政事回来,他刚刚和御史大夫李言吵了一架,对方谏言他谨言慎行,做天下之表率,否则丞相还政一事还有变数。 他如何不知?可是现在郑鹤权势滔天,整个朝廷都快变成他的一言堂了,权力岂是说还就还? “蠢货!真是一群自以为是的蠢货!”他回到殿中,仰头喝下一杯水顺顺气。 这才想起对长晟的承诺。 果然,更令人生气还在后面。 “侍卫?”胥缙背着手,冷冷地看着跪伏在地上的男人,“宫中侍卫都是官家子弟。国有国法,按律例,你是贱奴籍,就算我是一国之君也不能随意为你除籍,你可明白?” “小人明白,小人只是希望陛下赐我出入宫中的令牌,能以侍卫身份在宫中自由活动,并不奢望除籍甚至成为真正的御前侍卫。”长晟静静地说道。 “这倒是有趣了,你要出入宫中做什么?”胥缙无意识地把玩儿着手中的碧玉戒指,薄唇抿了起来。 “小人想出宫看望姨母,日前听闻她病得很重。” “我让安公公给你安排吧。”胥缙没有再质疑他的说辞,在他的印象里长晟确实是一个重情重义的人,而现在,他的父族都几乎没了,母族亲人估计也所剩无几。 随后他又慎重警告道,“你记住,不能再宫外过夜,不能给我惹麻烦,否则我随时会收回成命。” “谢陛下大恩。”长晟浑厚的声音中带着颤音,重重地俯身叩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