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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假妻子

    明朝万历年间,徽州府休宁县荪田乡有个姓姚的人家,生了一个女儿,名叫滴珠,年纪才十六岁,生得如花似玉,美冠一方。

    父母两人都健在,家中又很有钱,对滴珠非常宝贝,娇养过度。

    古代的女子到了十六岁,便是出嫁的年龄了。父母便托了个媒婆,找了个邻县屯溪乡的大户人家潘甲给她作丈夫。

    媒婆是古代一种很特殊的职业,她们一定要把双方的亲事说成了,才能拿到赏金。

    所以,她们经常把丑汉说成美男子,把穷光蛋说成是大富豪。

    这屯溪乡的潘氏,虽然是大户人家,却是个破落户,家道艰难,外面好看,内里却很困难,男人须要外出经商谋生,女人须要缝补浆洗,挑水做饭,没有一个可以吃闲饭过日子的了。

    这个潘甲,虽然也是个秀才,样貌也长得不错,但是,因为家境所迫,早已弃儒为商了。

    潘甲的父母对待媳妇又很狠毒,动不动出口大骂,毫不留情面。

    滴珠的父母误听媒婆之言,以为潘家是户好人家,把一块心头rou嫁了过来。

    滴珠和潘甲两个人,少年夫妻,倒也挺恩爱。

    只是滴珠看见公婆这般暴戾,家庭又贫困,心中很是失望,经常偷偷掩面流泪。

    潘甲也晓得她的意思,只好用一些好话来安慰她。

    婚後才两个月,潘父就向儿子发了火道:

    「瞧你们这样你贪我爱,夫妻相对,难道想白白坐着过一世?怎麽不出去做生意?

    」潘甲无可奈何,只好跟妻子滴珠说了父亲的命令,两人抱头痛哭一场。

    第二天,潘父就逼儿子出外经商去了。

    滴珠独自一个人,更加凄惶,不知如何是好?

    她是个自幼娇养的女儿,又是个新来的媳妇,在潘家连个谈心的人也没有,终日闷闷不乐。

    潘父潘母看见媳妇这般模样,更加生气,经常破口大骂:

    「这女人大概是想姘头,得了相思病了!」滴珠本来在父母身边是如珠似玉,哪里受过这种辱骂?当下也不敢回话,只好忍着气,哽哽咽咽地跑回房中,躲在自己被窝中偷哭一场。

    有一天,滴珠起床迟了一些,公婆的早饭也拖延了,潘父立刻开口大骂:

    「这样好吃懒做的yin妇,睡到太阳照屁股才起来!看她这般自由自在的样子,除非是去做娼妓,倚门卖俏,勾搭嫖客,才会有这样快活的样子,如果是正经人家,不会这样的!」滴珠听了,大哭一场。到了夜里睡不看,越想越气恼:

    「这个老浑蛋这样骂我,太没道理了。我一定要跑回家去告诉爹娘,前来跟他讨个公道。同时也可以趁此机会在家多住几天,省得在此气恼。」滴珠想好了计策,第二天一早起来,来不及梳洗,将一条罗帕兜头包住了,一口气跑到渡口。

    这时候天气很早,渡口一个人也没有。也是姚滴珠倒霉,偏偏碰上了汪锡。

    这个汪锡是个专门不做好事的光棍,这日从溪中撑了竹筏子来到渡口,一眼望见了个花朵般年青的女人,独自岸边,又且头不梳妆,满面泪痕,他便觉得有些古怪。

    「小娘子,你要渡溪吗?」「正要过去。」「这样早,没有别的筏子了,你上我的筏子上来。」他一边叫着:「小心,小心!」一边伸出手去接滴珠上筏。

    滴珠上了筏,汪锡一篙撑开,撑到一个僻静去处,问道:

    「小娘子,你是何等人家?独自一个要到哪里去?」滴珠道:「我自要到荪田娘家去。你只送我到渡口上岸,我自认得路,管我别的事做甚麽?」汪锡道:「我看娘子头不梳,面不洗,泪眼汪汪,独身自走,必有跷蹊的事,说得明白,才好渡你。」滴珠一看筏子倚在水中央不动,心里又急着要回家去,只好把丈夫不在家,自己如何受气的事,一边说,一边哭,说了一遍。

    汪锡听了,便心下一想,说道:

    「如果是这样,我就不敢渡你了。你现在是离家出走,放你上岸,你或者是逃去,或者是自杀,或者是被别人拐骗去。以後官府查出是我渡你的,我要替你吃官司的。」「胡说!我自己是回娘家去的,如果我要自杀,为甚麽不投河?却要等过了河?我又认得娘家路,没人可以拐我的。」汪锡不死心的对滴珠道:「我还是信你不过。你既然是要回娘家去,这样吧,我家很近,你且上去,先在我家坐着等,等我走去对你家说了,叫人来接你去,岂不是我们两边都放心﹗」滴珠道:「如此也好。」正是女流之辈,没有见识,同时也是一时无奈,拗他不过,以为他是好心,便跟随汪锡而去。

    上得岸时,拐弯抹角,到了一个地方,汪锡将滴珠引进几重门户,里头的房室倒是幽静清雅。

    原来这个住所是汪锡的一个巢xue,专门设法诱骗良家妇女到此,认作亲戚,然後招来一些浮浪子弟,引他来此,勾搭上了,或是片刻取乐,或是迷上了的,便做个外屋居住,汪锡从中赚取了无数的银两。

    如果这个妇女是没有家的,他便等人贩子到来,把她卖去了为娼。

    汪锡做这个勾当已非一天两天,今日见到滴珠的模样,就起不良之心,骗她到此。

    那滴珠是个有钱人家的孩子,心里喜欢的是清闲,只因公婆凶悍,不要说每天须烧火、做饭、刷锅、打水的事,就那油、盐、酱、醋,她也搞得头昏眼花。

    现在见了汪锡这个乾净精致的地方,心中倒有几分喜欢。

    汪锡见滴珠脸上没有慌意,反添喜状,心中不由动了色念,走到她跟前,双膝跪下求欢。

    滴珠马上变了脸起来道:

    「这怎麽可以,我乃是好人家的女儿,你原先说留我在这里坐着,报我家人。青天白日,怎麽可以拐人来此,要行骗局?如果你把我逼急了,我如今真的要自杀了。」滴珠说着,看见桌上有枝点油灯的铁签,拿起来往喉间就剌。

    汪锡慌了手脚道:「好姑娘、有话好说,小人不敢了。」原来汪锡只是拐人骗财,利心为重,色字上倒也不十分要紧,恐怕滴珠真的做出甚麽事来,没了一场好买卖。

    汪锡不敢再强求滴珠,走到屋子里面去,叫出一个老婆子来道:

    「王婆,你陪这里的小娘子坐坐,我到她家去报一声就来。」滴珠叫汪锡转来,说明白了地方及父母姓名,叮嘱道:

    「千万早些叫他们来,我自有重赏。」汪锡走了之後,王婆去拿了盆水,又拿些梳头用品出来,叫滴珠梳洗。

    老婆子自己站在旁边看着,插口问道:

    「娘子何家宅眷?因何到此?」滴珠把前因後果,是长是短地说了一遍。

    王婆听了故意跺跺脚道:「这样的老混蛋,不识珍珠!有你这样漂亮的小娘子,做他的儿媳妇,已经是他的福气,亏他还舍得用毒口来骂你!简直不是人,这种衣冠禽兽,怎麽能跟他相处?」滴珠被王婆说出了心中伤痛事,眼中不由滴下泪来。

    王婆便问:「你现在想去哪里?」「我要回家告诉爹娘一番,就在家中住一段时间,等丈夫回来再说。」「你丈夫几时回家?」滴珠一听到她丈夫,又伤心垂泪道:「成亲两个月,就被骂着逼他出去做生意,谁知道他甚麽时候回来?」王婆故意为滴珠打抱不平,道:「好没天理!花枝般的一个小娘子,叫她独守空闺不打紧,又要她cao劳家事,更要骂她!娘子,你莫怪我说,你如今能在娘家住多久,迟早总是要回公婆家的,难道能在娘家躲一世不成?这种痛苦将伴随你一辈子了!」滴珠听了王婆一番话,无奈地叹道:

    「唉!命该如此,也没奈何了。」王婆讨好地对滴珠道:

    「小娘子!老婆子倒有一个办法,可以使娘子你快活享福,终身受用。」滴珠听了好奇地问道:

    「您有何高见﹖」王婆欣喜地对滴珠说道:

    「跟我往来的都是富家太户,公子王系,有的是斯文後俏的少年子弟。娘子,你也不用问,只要你看到喜欢的,拣上一个。等我对他说成了,他把你像珍宝一般看待,十分爱惜,吃自在食,穿自在衣,纤手不动,呼奴使婢,也不枉了这一个花枝模样。胜过守空房,做粗活,受责骂万万倍了。」那滴珠本是娇生惯养的女儿家,是不能吃苦的人,况且小小年纪,妇人水性,又想了夫家许多不好的地方。更重要的一点,在未嫁之前,尚不知鱼水之欢、云雨之乐,如今嫁了丈夫後,让她尝到了男女交合的畅快滋味,今後要她独守空闺不知多久,如何教她守得住。

    所以滴珠听了王婆这一番话,心里活动了起来。

    她娇羞万状地对王婆说道:

    「但是……如果被人知道了,怎麽办?」王婆道:「这个地方是外人不敢上门,神不知鬼不觉,是个极秘密的地方。」「可是……我刚才已经叫那撑筏的报家里去了。」这时见汪锡笑呵呵进来,原来他根本没去报信,只是在门外偷听而已,见滴珠有些意思了,便进门道:

    「王婆的话是你下半世的幸幅,万金之策,请娘子三思。」滴珠叹了口气道:「我落难之人,走入圈套,没奈何了。只是不要误了我的事。」王婆信心十足地道:「我刚才说过,一定要你自己拣中的,两厢情愿,绝对不会误了你。」滴珠年少,一时没了主见,听了花言巧语,又见房室精致,床帐齐整,便放心地悄悄住下。

    王婆和汪锡对这棵摇钱树,更加殷勤服侍,要茶就茶,要水就水,滴珠更加喜欢得忘怀了。

    第二天,汪鍚走出去,到大街上便遇见本县高山地方一个大财主,名叫吴大郎。

    那大郎有家财万贯,所谓饱暖思yin慾,是个极好风月的人,由於在风月中打滚惯了,对那男女之间的事儿,懂得不少,是个床第老手。

    汪锡见了吴大郎欣喜的对他说道:

    「哎哟!吴大爷!今个这麽巧,在此遇见您呐!您今天真是艳福不浅,小的有一件大喜的事儿向您报告!」那吴大郎曾到过汪锡之处,让他尝过一些少妇幼女的新鲜滋味,所以对汪锡介绍的女人有相当的兴趣!

    今天听汪锡的话,知道汪锡又有好货色让他尝鲜,他眉开眼笑地对汪锡说道:

    「哈!哈!是什麽喜事?你是知道的,我在花丛里打滚久了,如果不是真正的好货色,你就甭提了吧!」汪锡自信地对吴大郎道:

    「嘻!嘻!我说吴大爷!这次的姑娘可是与众不同,小的包您满意,如果吴大爷您不满意的话,那您就不用打赏小的了!」吴大郎见汪锡这麽自信的话,便对汪锡道:

    「听你说的这麽有信心,我不妨与你去见识一番!如果真是好货色,我的赏赐你是知道的,一定让你满意!」汪锡听了大喜道:

    「是!是!吴大爷!请您跟我来。」汪锡便将吴大郎引到自己家中,王婆便扶了滴珠出来,二人见面。

    滴珠一看吴大郎,是个俊俏可爱的少年郎君,芳心中早就中意了几分。

    吴大郎上下看了滴珠一番,只见她清秀俏丽,不施脂粉,淡雅梳妆,令他见了色心大动,也自酥了半边。

    女有意、男有心,两人都喜欢,事情就好办了。

    当下谈妥了价钱,谈定了成亲的日期。

    很快地就到了成亲的那一天……吴大郎果然打扮得更加风流潇洒,来到汪锡家中圆房。

    吴大郎只是抱着玩女人的心态,所以怕人知道,也不用傧相,也不动吹鼓手,只是托汪锡办了一桌酒,请滴珠出来同坐,吃过了便直接进了洞房。

    滴珠起初害羞,不肯出来,後来被强不过,勉强出来略坐一坐,又找了个藉口,走进房去,吹熄了房中灯,先自睡了,却不关门。

    吴大郎这花丛老手随後走入房中,先上了灯,关上房门,然後走近床前,坐在床边。

    他亲热地把滴珠拥过来,轻吻她的樱桃小嘴……滴珠被吴大郎轻吻小嘴,她的娇躯就软下来,头枕在他的肩上。

    吴大郎又轻吻她红润的粉颊,她的眼睛也闭上了……吴大郎把她揽入怀中,她好像一只柔顺的小猫似的依偎着……吴大郎吸着她的香气,触着她那柔嫩的娇躯……吴大郎是个花丛老手,他知道今天让他遇到一个真正良家妇女的好货色。

    他更知道要温柔体贴去慢慢地挑逗玩弄她,才会享受到至高无上的乐趣,千万不可太过於粗鲁,让女的害怕退缩,就得不到乐趣。

    於是吴大郎他的手轻轻地沿着她的腰而上,按在她的rufang上,慢慢地抚摸着她的rufang……吴大郎抚摸了一会儿,把她那两颗rufang,玩得胀满坚挺着,他才伸手解开她的钮扣……此时呈现两座雪白的小峰,不是丰满,而是小巧。

    吴大郎见到如此玲珑可爱的双乳,也忍不住的吻落在那珊瑚色的乳峰上。她的身子就跟着扭动起来……这时滴珠的喉咙也开始发出「哦」、「嗯」、「哼」、「哎」、「哟」、低低的呻吟……她仍然闭着眼睛,让吴大郎把她全身的衣服,都脱得一乾二净……此时滴珠全身赤裸裸地,一具少女美妙的娇躯,整个呈现在吴大郎的眼前。

    一般男人一见到像滴珠这样美妙少女娇躯,一定都会忍不住的很快上马去冲锋陷阵。

    可是吴大郎不愧是个花丛老手,他并不急於上马冲锋。

    他此刻忍住气,慢慢地由滴珠的rufang一直吻了下去,他要把滴珠逗得兴奋到了极点,吻得她忍不住的自己央求他插xue。

    吴大郎吻着滴珠的小腹,吻着她的肚脐,吻着她的右腿,吻着她的右小腿,吻着她的右脚趾及脚底,再去吻她的左脚趾及脚底,而後去吻她的左小腿及往上吻她的左大腿。

    滴珠是被吴大郎吻得无比的刺激,双手紧紧抓住床褥,整个娇躯不住地扭摆着,草丛间已经有了潮湿的露水……每当吴大郎换了一个地方吻之时,滴珠就会被吻得莫名兴奋,全身不停地颤抖着。

    就是滴珠这种扭摆娇躯,全身颤抖这种像是痛苦又舒畅的表情,才激起了吴大郎无比的快感,兴致勃勃地吻个不停。

    最後吴大郎终於吻到了滴珠那女人最神秘地带了。

    吴大郎用舌尖慢慢地去舔吻着滴珠的yinhe。

    本来滴珠为女人的矜持,尽量忍住她那舒爽的呻吟声,只由喉咙发出低低的「咿」、「唔」、「嗯」、「哼」之声。

    此刻她被吴大郎用舌尖舔住她最敏感,最要命的地方,使她再也忍不住了。再也顾不了女人的矜持了。

    她已由小嘴中发出了低荡的呻吟声:

    「哦……哎……唷……哥……你……要人家的命……哎……哎……唷……人家会被你……整死了……嗯……哼……嗯……哼……」滴珠一面低声呻吟出声来,下面的嫩xue也随着流出一股又一股yin水来。一面又忍受不住的低吟着:

    「喔……哎……哟……好哥哥……人家……怕你了……哎……唷……好亲哥哥……不要……再整人家了……人家已经……受不了了……哎……啊……哎……哟……求……求你……做个好人吧……人家……好……好痒……好痒喔……求…求你……喔……唉……」吴大郎知道滴珠已到了兴奋的极点,到了非插不可的地步。

    如果再不去干她,滴珠会恨死他一辈子。

    於是吴大郎飞快除下了自己的衣裳,然後使跨上了滴珠的身子……滴珠的娇躯在吴大郎的轻抚和轻摸之下,她扭动得更厉害。直到她不能只满足於外表的爱抚了,而吴大郎也一样。

    於是吴大郎不再用手也不再用吻了,他将他那根已兴奋到极点,坚硬而愤愤挺立的大yinjing,对准了滴珠那湿淋热烘烘的小嫩xue口,慢慢地一寸一分的插了进去。

    此刻滴珠的嘴巴张得大大的,吐出了一阵舒畅的「哎呀……哎唷……」的呻吟声。

    就像有所接受之後,空气就给逼了出来似的。

    当然实在不是这样,这不过是一种心里上的反应而已,得到了满足之後,便不由自主地发出来的一声叹息。

    她的反应仍然是不太强烈,不过则是一步一步地增强,直至引到了一个高峰,便抖颤着放松下来了。

    吴大郎感到滴珠阴户内热热的,紧夹着正向里挺进的大yinjing,异常舒服。

    吴大郎刚插入了一半,滴珠像赞美似的吐了一口气,更似忍耐不住地早就抛臀上迎。

    「啊……呀……」只听滴珠一声惊呼,原来刚才她猛的一抬丰臀,吴大郎那根粗大的yinjing,尽根全入。直顶得她花心微颤顶。

    滴珠红着脸,望着吴大郎笑笑,圆挺丰臀又在下面转动起来。

    吴大郎见她如此媚浪,亦颤动着屁股,轻轻抽送起来。

    女人绝大多数都是这样,如果还没有干过她的xiaoxue,为了女人的矜持,她的一切作为都是假惺惺的。让你觉得她高贵不可侵犯。

    假如她跟你发生了rou体关系,她就把女人最後一道的防线——女人的矜持抛到九宵云外,跟你最初与她交往之时,完全是两样。

    此刻的滴珠就是最好的写照。

    滴珠已被吴大郎抽插得,只乐得眉眼带笑,口角生春,丰满的嫩臀不停的转动、浪笑着。

    「哦……哎……哟……好哥哥…亲心肝……雪……雪……顶到……meimei……的花心了……玩得……meimei……真舒服……哎……唷……真好……真美……哎哟……嘿……呀……」吴大郎见滴珠这位千金小姐似的小娘子,插起xue来yin浪得可爱,让他感到非常的受用与刺激,猛的用力抽插,只干得滴珠死去活来。

    「哎……哎……唷……我的……好哥哥……好爷爷……meimei……哦……哦……美死了……meimei没命了……嗯……哼……唷……呀……亲爱的大难巴……哥哥……嗯……哼……」吴大郎见滴珠畅快的浪叫,欣葛喜地一边抽插一边问着滴珠道:

    「哦……哼……我的……好meimei……嗯……哼……哥哥……也很舒服……要不要……喔……大jiba……用快的插……」正在舒爽的滴珠听到吴大郎如此一问,她的头如凤点头似,马上猛点个不停的说道:

    「要……要……喔……喂……人家……要……大jiba……哥哥……再快一点……再重……一点……哥哥……哎……唷……喂……呀……meimei……不想活了……唉……哎……唷……大jiba……爷爷……插死妹……妹……吧……哎……唷……喂……呀……」「……好……」「……meimei……舒服……xiaoxue心……给顶……住了……唔……唔……哥哥……快……快……」吴大郎又加速挺动的抽插。

    「哎……呀……哎……唷……好哥哥……这一下……可真要……meimei……的命了……哎……哟……喂……呀……快停……停呀……亲哥哥……唔……唔……我的……好爷爷……人家……快……忍不住了……喔……喂……」吴大郎不愧为床第的老手,他知道滴珠要xiele,忙用力地将他的大guitou紧紧顶住了滴珠的花心。

    只听滴珠「哎……呀……」的叹出一口气,像走了气的皮球,周身软绵绵地,整个人无力的瘫痪在床上。

    此时的吴大郎紧紧的搂住滴珠,他的大yinjing感到被阴户里面的内yinchun,一张一合的吮吸着大guitou。真是舒服极了。

    良久,滴珠才微微的张开美目,唇角微向上翘,露出一种愉快甜美的笑意,凝视着俯在身上的吴大郎道:

    「哥,刚才实在太舒服了,人家从来没有这麽舒服过,灵魂像飞走了,在空空飘得太美了。」吴大郎微笑着对滴珠说:

    「哦!meimei舒服了,那我怎麽办呢?」这时滴珠才感到自己小巧的阴户中感到有点发涨,那根巨大的rou柱还在里面一跳跳的在跳动。

    「哥呀!你太厉害了,meimei差点给你插散了。」「嘿!嘿!meimei,你说我厉害,是我的什麽厉害?」「嗯……人家……不知道嘛……」「嘿!嘿!你说不说?……」吴大郎见滴珠不肯说,他用大难巴猛烈的抽插滴珠xiaoxue两下,紧顶着滴珠的内yinhe不住地磨动,直顶得她心里发颤,受不了的大叫着:

    「哎……哟……好哥哥……别弄了……人家……怕你了……亲哥哥……你饶了我吧……嗯……哼……我说……我说……」吴大郎。见滴珠求饶之状,得意的说:

    「好、快说。」只见滴珠害羞的说:

    「嗯……羞死人了……哥……你好坏……你故意整人……是……是……哥哥的……大jiba……厉害……哎……哟……羞死人了……」滴珠慢吞吞的说完之後,粉脸飞红,羞得忙闭上了眼睛。

    吴大郎见滴珠那份羞态,更加迷人诱惑,把他逗得心痒痒地,故意的又抵住她的xue心磨动着说:

    「嘿!嘿!你还没有说完,好meimei你被大jiba插得怎麽样了?」滴珠粉面通红的,但又经不起吴大郎的轻狂,终於开口道:

    「哎唉……哥……好嘛……人家说……meimei的……xiaoxue被……哥的……大jiba,……插散了……哎……」吴大郎听了滴珠这样说,乐得眉开眼笑的「嘻……嘻……」笑着。

    滴珠被他笑得羞愧地轻打了他一下道:

    「哎呀……人家不来了……哥哥……你……真坏!……」吴大郎被滴珠这一声娇滴滴的撒娇,兴起了一阵冲动的念头,他满意的笑了,又再度抽插起来。

    这时的吴大郎像脱缰的野马,发狂的上下抽动了三、四百下,插得刚泄身的滴珠又再度泛起高潮,忍不住的又呻吟着:

    「嗯……哼……暧……唷……好哥哥……我的……亲哥哥……你又把……meimei……插得……又浪……起来了……哎……唷……喂……呀……人家……又好痒……哥……重……一点……吧……」「好吧……我重重的插了……」说着吴大郎大力猛插,guitou在xiaoxue洞内猛烈的活动,直插得滴珠阴户内的rou粒,阵阵发痒,周身发抖,提高了声音浪哼着:

    「暧……哎……哟……我一个人……的亲哥哥……好……好美……哎……唷……这一阵……真的……把人家……插得……好舒服……哎……唷……喂……呀……我的……大jiba……哥哥……」吴大郎知道她又要xiele,忙又重重的抽插。

    此刻滴珠的头发散乱在床上,头由两边摆动,银牙紧咬,两条粉嫩的玉臂缠住吴大郎的腰,一付yin荡的神情。

    吴大郎这一阵的大力抽插,直把滴珠抽插得呼天唤地的yin叫着:

    「暧……暧……唷……meimei……的花心……又被……哥哥……的……大jiba头……碰到了……哎……哟……喂……呀……我的……心肝……哥哥……哎……呀……人家……受不了……嗯……哼……嗯……哼……亲哥哥……快呀……meimei……又……忍不住了……哎……哎……」吴大郎此时也感到一阵酸麻,才想强忍着精,但是,眼看着滴珠她那付可怜可喜的样儿,和鼻孔哼出的浪声,真怕她会受不了。

    於是吴大郎最後用劲的冲刺几下,只感到不由自主的打个冷战,那一股股的阳精,直冲泄於花心。

    吴大郎和滴珠俩人同时泄出了精,俩个人软得橡湿面一样,劳累舒畅得不由得互拥着对方喘息。

    经过了一柱香的时间,吴大郎的大jiba缩小了,随着那些滑润的精水,由滴珠的xiaoxue洞内滑出来。

    俩个人互相凝视着,心底都在赞美对方,发出了甜甜的微笑,才心满意足舒舒爽爽地相拥着睡着了。

    从此之後,姚滴珠便死心塌地,做他的吴夫人了。

    真假妻子(下)话说吴大郎和姚滴珠千恩万爱的过了一夜。

    第二天起来,王婆、汪锡都来诉苦,说是为滴珠费了好多心机,也花了不少银元,昨夜更是通宵未眠为他们守了一夜。

    由於滴珠表现出色,让吴大郎享受到至高无上的乐趣,他已深深的迷恋着滴珠。

    当然他也感谢汪锡、王婆的撮合,所以也给了他们俩人不少的赏赐。

    自此之後吴大郎与姚滴珠快活住了下去。

    吴大郎是隔个把月才回家走走,又来到滴珠之处住宿。

    * * * * * * *花开两朵,各表一枝,现在回来说说那潘家。

    自从那天早上起来,不见媳妇煮早饭,潘婆以为又是滴珠晚起,便走到房前厉声叫她,听不到回答,潘婆走入房中,把窗门推开了,朝床上一看,并不见滴珠踪迹。

    潘婆不见滴珠便恨恨的骂道:「这个贼yin妇,跑到那儿去了?」潘婆出来跟潘公说了,潘公道:「又是她整古作怪,可能是回家去了。」於是潘公急忙走到渡口向人家打听。

    有人对潘公道:「大清早、有一妇人渡河去了,有的认得,说是潘家媳妇上筏去了。」潘公听人如此一说,顿时大怒骂道:「这个小婊子,昨天说了她两句,就跑回去告诉爹娘,这般心性泼辣,哼!就让她在娘家住不去接她、睬她,到时候还不是乖乖回来?」潘公匆匆也跑回去,跟潘婆说了,俩人死要面子,不肯认输,也就不去理睬滴珠之事。

    过了十来天,姚家记挂女儿,办了几个礼盒,做了些点心,差一男一妇到潘家来,向他们询问滴珠的消息?

    潘公得知姚家来人,以为要来与他理论滴珠之事。

    他一到大厅,也不问青红皂白,非常愤怒的说:「你们来做什麽?滴珠偷偷地跑回家去,我都没有去跟你们理论,你们今天居然敢找到我头上来。」那送礼的人,听了潘公的话,吃了一惊道:「说那儿的话?我家小姐自从嫁到你们家来,才两个多月,我家又不曾来接她,为什麽自已回去?因为主人放心不下,才叫我们来探望,为什麽你们反而这样说?」潘公听了送礼的人如此一说,好像是他在说谎,於是他急忙的解释道:「前些日子,因为说了她两句,她便使了性子,跑了回家去,有人曾在渡口见到她的踪影,她不回娘家去,又能跑到那里去呢?」送礼的人因滴珠确实没有回娘家,他理直气壮的说:「滴珠她实实在在没有回娘家,请您不要错认了。」潘公听了更加暴躁的说:「嘿!嘿!我知道了,可能是滴珠回家去说了什麽坏话,你们家要悔婚,想把她再改嫁给别人,所以故意装着不知道,才派你们来此问消息。」送礼的人听了潘公如此胡说,觉得很奇怪的道:「人在你家不见了,反倒这样说,这样必定有蹊跷!」潘公听得「蹊跷」两字,以为是他在作怪,於是破口大骂:「哼!狗男女,我一定去官府告你们,看你们还敢不敢耍赖?」那对送礼的男女见苗头不对,盒盘中的点心礼物也不拿出来,仍旧挑了回家去,把事情一五一十的对主人禀告。

    姚妈听了伤心的大骂,不由啼哭起来道:「这样看来,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