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诏狱刑责无止境,祸事从来不单行

    徐世安心焦如焚,木尺在男孩的屁股沟里上下起落不止,清脆的击打声刺痛着他身为父亲的心,更是催促着他尽快‘招供’!纵使心中万般挣扎,无奈之下,徐世安终于颤抖着捡起了摆在他面前的笔。

    “徐大人可不用着急,咱的这套刑责可要花不少时间呢!”雷豹语中带着嘲讽,又恶意地高声对行刑官命令道:“还不够!还不够肿,再给我打!”木尺敲打了一阵,雷豹一挥手道:“拉!”竟是让狱吏扯着马鬃将肛塞从男孩肿痛的xiaoxue里生生扯出了一截,随即又在木尺几不停歇的击打下一点点钻回红肿的嫩xue。男孩拼命扭动着屁股,马鬃随之摆动了起来,好似真正的马尾。

    木尺抽打与敲打姜塞的交替不知进行了几轮,雷豹一抬手示意狱吏停止责打,上前检查两名男孩受刑的状况。在木尺毫不留情的责打攻势下,这男孩臀瓣之间仅存的白嫩完好的肌肤也终于变得通红一片,热得几乎烫手。这一次雷豹终于满意地点了点头。“来啊,上柳条鞭。”

    徐世安听见此物,便知又有新的刑责要落到儿子的屁股上,赶忙又告饶起来,连手中的笔落在衣服上也顾不上:“雷大人高抬贵手啊!犬子年幼,臀缝娇嫩,怎能承受得住轮番刑责啊!”

    “哼,”雷豹笑容残忍:“徐大人,真是因为你这俩儿子屁股沟娇嫩,才更需要‘仔细’伺候着啊。”

    “柳条鞭,是取春天新抽芽的柳枝,浸泡在特制的药油里制成的。纤而不断,利而不伤,又可以保证每一下都抽出细线似的鞭痕来。到时候这俩娃娃的屁股沟里抽得满是鞭痕,交错在一起,可是一副奇景。”

    “哈哈哈,那咱家可要好好看看了!”

    “曹公公!卑职已经照您的意思……”

    “嗯?”曹公公投来一个凌厉的眼神,“听徐大人这么说,咱家让你回忆回忆和逆党的往来书信,还成威逼造假了不成!看样子不接着动刑,徐大人是不会如实招供了。雷大人,接着用刑吧!”

    雷豹恭候已久,就等曹公公下令,纤细的柳枝即刻甩动起来,似幼猫的爪子一般,在男孩的臀沟里“抓挠”出道道红痕。

    三四根嫩柳枝绑成一束的柳条鞭用来鞭打屁股沟虽不似马鞭那样凌厉,却也着实可以让男孩吃足苦头。泽睿与泽康都是第一次尝到鞭打臀沟的刑罚,未尝料到竟是比藤条打屁股更加苦痛难熬,远远超出承受能力的刺痛让二人无力招架,纷纷崩溃大哭。

    这边男孩儿们还被柳条鞭打得痛哭不已,曹公公已踱步到狄云身旁,身边的狱吏手执牛皮带步步逼近。

    “怎么样,‘狄少侠’?这下你该知道鲁莽行事会有什么后果了吧?”曹公公一手摸着脖子转了转,叹了口气道:“你这愚蠢至极的逃狱计划可是害苦了两位弟弟了,你可要牢牢记在心里,他俩在这儿被人打肿了屁股沟再受‘快马夹鞭’之刑,可都是拜你所赐,哈哈哈哈。”

    狄云羞愤不已正欲还嘴,却瞥见泽睿泽康二人正受苦刑,屁股沟里已是布满细线般交错的鞭痕,不断扭动却依旧逃不开鞭责的小屁股看着甚是可怜,想到这一幕确实是由于自己冲动鲁莽而造成的,少年羞愧难当地低下了头。曾被鞭打过臀沟的他当然知道,屁股沟里的rou相比臀峰更为细嫩脆弱,而纤细的柳条快速挥动之时更如锋利的刀刃一般,如果不是表面包覆着药油,恐怕仅仅几下鞭打就能把两位弟弟的屁股沟抽出血痕来。

    “至于你嘛,”曹公公jian笑着,“咱家当然不会轻易放过你的。来人,着实慢慢地打。”

    行刑官走上前来,色泽深沉的牛皮带几乎凑到了狄云眼前,带来无比的恐惧。狄云苦笑着默想道,真不愧是特制的刑具,看着竟比马背上固定马鞍的皮带还要结实。脱逃无望,左不过又是抽一顿屁股罢了,然而很快少年便意识到没有那么简单,因为盘龙杵仍插在后庭里没有拔出来,如果再用这宽厚的皮带抽打……

    “啪——”还没等少年反应过来,厚重的牛皮已席卷了皮rou,将晾了许久的屁股蛋子再度点燃。

    少年脑中响起“嗡”的一声,这奇异的快感一波接一波冲击着他的理智,原来是挺立了许久的小雀,方才被盘龙杵抽插时的感觉再度袭来。狄云这才明白,雷豹没有将盘龙杵拔出来实乃另有用意,为了就是让曹公公再对自己施以笞责时让自己内外受刑!

    此刻,身前的小雀已是箭在弦上、引而未发,缺少了盘龙杵的抽插,那股蓄势待发的欲望始终无法喷薄而出,反倒成了一股难言的滋味。而皮带击打在臀rou上的瞬间,xiaoxue里的盘龙杵也随着臀rou的晃动而轻微地摇摆,铜管因此轻轻摩擦起敏感的xue壁,为这火舌灼烧的痛感添上些许奇异的满足。

    狄云明白,这是曹公公和雷豹刻意的安排,为了就是羞辱自己,然而这仅存的理智怎么敌得过原始的冲动,每当皮带呼啸着抽打在火热的臀瓣上,狄云一边痛呼着,一边却仍不自觉地撅高了屁股,以便让皮带也顺便招呼在盘龙杵上,带起些许“涟漪”,以此杯水车薪试图浇灭yuhuo。

    曹公公也看出时机成熟,下令狠打,行刑官卖力地左右开弓轮番猛击,狄云的屁股蛋子被抽得不自觉地晃动起来,痛苦的喊叫也一路升高。而被塞得满满当当的xiaoxue则紧紧咬着粗大的假阳具,鞭打刺激着少年收缩臀rou,而xiaoxue也跟着一次次收缩,好似真的在承受男根。狄云脸红得不像样,冒汗的身子不知是因为屁股疼还是xiaoxue吃痛抑或是yuhuo无处发泄。行刑官抡圆了手臂使足了力气在少年的屁股上左右来回鞭打,终于在曹公公的眼神示意下,猛然地抬起手,对准了狄云插着盘龙杵的xiaoxue卯足了劲儿地抽了下去。少年终于在屁股蛋子的疼痛和后xue的快感双重夹击下再度喷射了出来。

    ?平王府上一片肃杀,披甲持枪的兵士将平王府内外围得水泄不通,死士随领队的高头大马冲进内院,将平王家眷一网打尽。

    平王面色沉静,似是早有预料,身着朝服穿戴整齐地坐在中堂,俨然束手就擒的样子。

    队伍最前头的人翻身下马,笑得春风得意:“奴才……参见王爷,王爷金安啊。”

    “九千岁大人客气了,大人怎么会是奴才呢?这不是取了我项上这颗‘金丹’,便要得道飞升了吗?”

    魏公公抚掌两声,身后的兵士鱼贯而入,搜寻罪证,一时间打砸之声响彻内院,满地狼藉显得格外凄凉。

    “王爷可惯会说笑话,”魏公公环视屋内,脸上浮现出阴毒残忍的笑意,“只有王爷一人,哪够助我飞升啊?”

    平王攥紧了拳头,强压怒意,他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自己的四个孩子能够平安无事。他心里估摸着,如果一切顺利,孩子们已经快抵达渡口了。

    “禀大人,没有找到人。”

    魏公公并没有感到意外,摆了摆手让兵士退下。“王爷看来是早有准备了。平王爱子之心,传言不虚啊。你把他们藏哪儿了?”

    平王并不回答,却是大骂道:“‘纳俊’这等荒yin之事,早已被太祖废止,如此倒行逆施必有大祸将临!”

    “哈哈哈哈!”魏公公放声大笑,“想必是王爷舍不得自家这几个俊俏可人的儿子,不愿与人分享吧。”

    “你住口!”平王站起身来,手中拐杖敲打着脚下石砖,“我既坚决反对‘纳俊’,又怎么可能自己行那yin猥苟且之事!”随即平王转怒为悲,自己功败垂成,大势已去,纵然此刻争辩得过,只怕也保不住百年后的名声。

    魏公公胸有成竹地规劝道:“圣上是最不愿看到兄弟间手足相残的,只要王爷肯把开阳、摇光二子献给圣上,必然可保王爷……”

    “畜生!”平王甩起手杖,将身旁柜子上的瓷瓶、琉璃都砸得稀碎。“阳儿和光儿不过总角之年,他李元康都不肯放过吗?!”

    ?“你,你!直呼圣上名讳可是大不敬之罪!”

    “魏国忠,你助纣为虐,难怪老天爷要叫你断子绝孙!”说罢,平王举起拐杖朝魏公公头上砸去。见到平王发疯似地朝自己扑过来,魏公公吓得连连后退。左右侍从疾如风雷,没等平王走到魏公公跟前,便已夺下他手中凶器,随即将他绑在了椅子上。

    府中家眷已被尽数绑了跪在庭院里,犹如待宰羔羊。魏公公问遍了一圈,毫不意外地没有得到平王四子的任何下落,但他自信没人算计得了他,依旧气定神闲地等候汇报。

    不多时,旗官来报:“魏公公!人抓回来了!”

    正当魏公公得意之时,却见绑来的是两个十六七岁的少年。

    “这……另外两个小子呢?!”魏公公不了自己也会落入平王这老狐狸的圈套,气急败坏地质问道:“你这老东西敢算计我?!他们两个没跟着一起走水路?!”

    平王心中大石落地,以为两个小儿子都已平安脱险。随即,心中又泛起无限的愧疚,他知道这一招声东击西实乃弃车保帅,眼下落网的天枢、玉衡两个孩子,注定难逃严酷的笞刑折磨。

    “我魏某向来不达目的誓不罢休……今日一定要让你们开口,说出开阳和摇光的下落!”魏公公大袖一挥,命令道:“上开脚棍,把他俩吊起来!”

    ?

    魏公公话音未落,随行的刑官便一拥而上,给两位少年戴上刑具。这“开脚棍”乃是一根两头带有脚铐的长竹棍,只要将受刑者的双脚铐上,腿就并不上了。天枢和玉衡虽然早有心理准备,却还是被这阵仗吓得不轻,穿堂的阴风吹得衣着单薄的二人打起寒颤。

    接着二人被迫双手上举,麻绳绕过房梁,两位刑官稍一用力,少年轻盈的身子就被悬在了半空,再调整一下高度,使二人勉强脚尖点地。

    “这身衣服,你俩是用不上了。”刑官一把扯开了天枢的衣襟,露出少年雪白粉嫩的肌肤。接着又一把将下裳撕成了开裆裤,露出未成年的男孩依照礼数必须穿戴的“裈巾”。素白的“裈巾”类似内裤的功用,更重要的是昭示男孩未经人事的童贞。刑官轻笑一声,将素白的巾子扯下丢在地上,恶意地踩了一脚,羞辱道:“还戴什么裈巾,你这小saoxue已经侍奉过你爹爹不知多少回了吧!”

    少年面红耳赤地争辩道:“你别胡说!我可从来都没有……你在干嘛?!别……唔……”

    话还没说完,天枢便感到股间一阵刺痒,原来是刑官的手伸向了他两腿之间的私处,握住稚嫩的小雀一阵亵玩。刑官熟稔地刺激着少年的分身,揉捏戳弄轮番上阵,令他抑制不住地发出时断时续的呻吟。天枢自然是羞耻不已,虽欲以理智相抗衡,却无奈终究败给了刑官娴熟的指法,分身不争气地挺立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