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2 云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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计较已定,少不得还得再给玄鋆一个交代。待白吟抹完祛痕膏,丹熏又同他温存半晌,见天色已实在不早,才将他抱起身来腾云而起。 皓月当空,云海一洗,静悄悄的云层之上只有丹熏与白吟。白吟合眸在他怀中休憩,在皓洁的银月光中显得十分安静,丹熏觉得自己仿佛抱了一团温暖轻软的静水。他容若白荷,连眉梢眼角的弧度都显温和,却丝毫无有孱弱之感,他知道丹熏在不时看他,却也无甚反应,只静静安歇,温柔净和的观感从他每一寸肌骨透出,丹熏瞧着他,只觉心中一片静谧,仿佛让他这般看上千年万年,也丝毫不觉厌烦。无端想到宫中的鹿吴,一时只觉乏味无聊,却也断断割舍不得。 不多时,两人已到易水龙府上空,易水龙府灯火通明,丹熏望见玄鋆正在前院焦躁不安地踱步。 丹熏笑道,“我同玄鋆讲,你回去了单狐之山。” 白吟含笑点头,“君上费心了。单狐之山除了君上无人知晓,便是…也不会引人怀疑了。” 丹熏笑道,“私通这种事,越是害怕,越容易被人踩住尾巴发觉。须得既谨慎,又坦荡,那才什么也不惧。“丹熏想到要与白吟此时分别,不知几日之后方能得见,心中不由焦躁难耐起来。心痒之极,实在难以忍受,便一把搂住从他怀中起身的白吟,猴急地摸进白吟的衣裳里,一路往下探去,直到将食指抠弄进白吟仍旧湿软的花xue里,才觉得心中稍定。白吟轻喘一声,欲要拿开丹熏的手,丹熏却愈发放肆起来,又探一指进去,在他湿嫩的花xue里抠挖出淋漓的蜜水。白吟咬紧下唇,下裳已然被丹熏剥落,露出他在皎洁月光下白生生的腿来,而后丹熏抽出手指,已烫如烧红铁块般粗大挺直的性器便悍然挺入白吟水嫩嫩、娇滴滴的花唇之内。 白吟无可奈何,自身又无法在云端站住,只得搂紧丹熏的颈子挂在他身上,忍耐身下不断地顶弄,好在花xue柔滑,迎来送往也十分轻易,只到底在临安和竹林备受摧残,花唇红肿,生生被丹熏火热的性器磨得有三分疼痛,却也只好随丹熏兴致。 丹熏揽进他笑道,“你说若是阿吟滴落的yin液正滴在老四脸上,那是什么光景?” 白吟心下一慌,慌忙地缩紧花唇,却被丹熏重重一插花心,不自觉地又绽放开来,水润润的蜜水便流下去,从絮絮白云中消失不见。白吟无奈道,“君上嗯…君上不要开…开这种玩笑…” 丹熏不禁发笑,“阿吟对老四,是有意不是?” 白吟摇头,花唇再不敢放松,白白便宜了丹熏,在他吮紧yin液、蓄了一池柔媚春水的花xue里摇头摆尾,弄得白吟双腿发颤,只得拼命夹紧,却被丹熏次次顶在酸痒花心弄出愈发多的yin水,白皙的小腹末端高高鼓起,委实酸胀难捱。 丹熏突然全根顶入,白吟竭尽全力将叫声咽在喉咙里,花xue却是再也苞不住鼓满的温热甜水,一股脑地喷流而出,白吟慌乱地揪住丹熏的衣袖,哀求道,“君上…君上帮我…不能….啊!“丹熏却毫不听他,整根插入拔出,带出白吟股间的温腻洪流,白吟被欺负的双眸含泪,挣扎着伸手去捂住花xue,湿淋淋的接了一捧春水。丹熏依旧面不改色地笑着,硬顶开他的手指,将自己依旧硬直的性器狠狠插进白吟肿痛的花唇之内,白吟爆出一声哭腔,慌不择路地捏住自己的花唇,将丹熏掐得痛叫一声。 “阿吟…“丹熏叫道,”放开放开,你君上我快疼死了!“ 白吟喘息不定,恢复镇定,似笑非笑道,“君上…不再欺负阿吟…阿吟就放手了。“ 丹熏笑一声,一揽他的腰肢贴在身上,自从袖中取出帕子,接在他花xue之下,将他指缝间滴滑的春水尽皆吸走,将水绵绵的帕子在他眼前晃了晃,只见那上面浸透的水液,兀自在月下晶莹发亮,却不再滴落云霄。 白吟这才勉强放心,任由丹熏将他按倒在云上,分开双腿让丹熏再次进来,凝望着天心的皎皎明月,云白的身子仿若化在丹熏怀里,任由他搓圆捏扁,插弄索取,只自己勉力拿了帕子抹在会阴处,不时拭去从水润花xue中流淌出来的yin液。 丹熏边cao他,边继续笑问道,“阿吟既然对老四无意,又何必如此在意?“ 白吟清淡一笑,断断续续道,“龙君他…心地纯善…我不忍…不忍让他看到…妻子同他的好友云雨…啊……“ 丹熏笑道,“阿吟倒是好心。“ 白吟闭上眼眸,轻浅道,“只是…只是不忍心…“心口却觉疼痛,苍梧昔日的音容如在耳边,若不去看玄鋆容颜,宛然与玄鋆有重合之处。 丹熏不再询问,只搂抱了白吟在云层之上翻云覆雨,万分难以舍手,直折腾到月悬中天,白吟脱力地软在他怀中轻喘,推推他的胸膛苦笑道,“君上…君上饶我一次吧…阿吟实在嗯…受不了了…“ 丹熏流目看时,只见他花xue红肿不堪,抽出性器之后,兀自难以闭合,花唇间的roudong湿漉漉地在月下泛着光泽。再瞧白吟,只见他面如霞晕,沁透汗水,两条修白的长腿软搭搭地挽在自己臂弯,实在无力为继,不得不出声求饶。 丹熏只得悻悻起身,为白吟涂抹药膏,使其恢复一身无暇皮rou。白吟疲累不已,额头贴在丹熏颈窝道,“君上,不若明早再去同龙君做了断吧…阿吟实在…没力气了…“ 丹熏也不禁心疼,应了一声便带去折返,自在燕都寻了一家客栈,抱着昏睡过去的白吟进了上房,唤来浴桶等物,抱着白吟入内清洗。 温水清澈,桶壁棕红,愈发衬得白吟的肌肤如雪,丹熏为他擦洗,只觉心猿意马,但瞧瞧他疲倦的睡容,又舍不下心再去折腾他,念着来日方长,只好作罢。洗浴毕便抱他上床安睡。 两人相识以来,欢好数次,丹熏拥他入眠却是头一回,颇觉新鲜,一时难以入睡,渐渐玉兔西沉。 白吟睡了两三个时辰,却被饿醒。他自前天便没吃过东西,又挨了两天cao弄,此时直饿得饥肠辘辘,便要起身去寻些茶点吃。 丹熏察觉他的动作,按住他问道,“阿吟做什么去?“ “饿了,“白吟答道,”我去吃点东西,君上继续睡吧。“ 丹熏道,“我陪你吃点。“又笑,”你一说饿,我也饿了。常说饱暖思yin欲,这yin欲多了,饿得也快。“ 白吟轻笑一声,披了衣裳下床,茶几前端回一碟糕点、一壶凉茶,坐回床头与丹熏拥被分享。 丹熏咬了一口白吟送到嘴边的桂花糕,自倒了两杯清茶饮了,又就着白吟的手吃了两块,便就倚靠在床头看着白吟。 白吟吃着他吃剩的糕点,去倒茶时,却见茶水已经不到半盏,正要喝时,却听丹熏道,“这糕点真甜,我又渴了,阿吟,你给我倒杯茶来。“ 白吟便将茶水递给他,温声道,“先喝着。“而后便下床,提了茶壶自推开房门,下楼去问值夜的伙计要茶水。 丹熏听得他下楼的脚步声慢慢远去,一时心里不知是什么滋味,捏着半盏茶水久久凝视,西边残月倒映在一泓茶水中,虽为入口,却分明知道这茶水清甜柔滑。 不多时白吟便回来了,进门看到丹熏出神,也不开口打扰他,自静静地坐在床边,将他手中半盏茶斟满。丹熏不言不语,平素挂在嘴边的笑容也没了,只将茶水送到嘴边,抿了一口,入口不复凉意,只觉温暖适意。 白吟自又吃了几块糕点,饮了两三杯茶水,才觉得腹内好受些。便掀被躺回枕上,合目想要再睡一会。 丹熏默然半晌,忽然道,“阿吟,我对你有意。“ 白吟轻笑一声,道,“阿吟早已知道了。多谢君上了。“ 丹熏握住他的手,难得正色道,“阿吟,我不舍得再把你给其他人,你随我——“却被白吟平静的眼眸给看住了。 白吟温声问道,“丞相大人怎么办?“ 丹熏说不出话来。鹿吴千年来对他忠心耿耿,情意深长,他定情时信誓旦旦,保证心中永无除鹿吴之外长时间认真的情人,现下他对白吟一时情迷,如何能背弃誓言? 白吟淡笑了下,又问道,“君上方才想说的,现在若不想说了,阿吟就睡了。“说完便从丹熏手中抽出手来,翻身向外侧,合目睡了。 丹熏靠在床头,沉默良久,也自躺回枕上翻身向外,拥抱住了白吟温暖的身体。半晌,怅然道,“阿吟,若我能早些遇到你,比在鹿吴之前更早遇到你——“却也说不下去,世事已定,如何能扭转乾坤,重新来过? 白吟理解地轻轻握住他搂在自己腰迹的手,说,“我给君上唱首歌吧?“ “…好。“丹熏下颌抵在他微凉的银发上,听他轻轻的歌声响起来: 见也如何暮。别也如何遽。别也应难见也难,后会难凭据。 去也如何去。住也如何住。住也应难去也难,此际难分付。 歌声悠扬缠绵,低低萦绕在丹熏耳边。丹熏听着他一遍遍地唱来,只觉五脏六腑都搅做一般生疼,只得愈发拥紧他来镇压无计可施的痛楚,直到白吟的歌声渐次低微断续,睡了过去。丹熏将他轻轻翻过来抱于怀中,亲上他面颊,却惊觉白吟面上一片湿凉。不知何时,他原来竟已经悄无声息地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