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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情欲

    谢霖的办法果然好用,楚瑄跟他取过几次经后,没过多久在上峰面前的形象便被成功扭转回不少,并顺带挑起了其他几个派系之间的纷争,使他们自乱阵脚,无暇再来对付自己,一时间压力缓解不少。

    冬至当天,楚瑄久违地出去看了一场新上映的电影,又到槐树山庄同楚钰一起吃了顿热乎饺子,兄弟俩靠在沙发上自在地一直闲聊到深夜。

    回到客房,浴缸里已提前蓄满热水,楚瑄脱光衣服躺进去,脑袋向后一靠,忍不住长长地呼出一口气,恍惚觉得似是找回了一点从前的感觉。

    然而泡完澡从浴室里出来,他瞥见自己脱在凳子上的军装,便又彻底清醒过来,心里明白从前的日子早已是一去不复返。甚至,对于现在的他来说,连尽情回忆都是奢侈,只能抽空喘一口气,然后低下头继续向前走,一直走到撑不住为止。

    第二天清晨,楚瑄从山庄回小白楼,一推开大门,却发现外面不知何时下起大雪,整座城市似是化作了银装素裹的幻境,将一切肮脏污秽尽数掩埋,只留下一片过分纯粹的洁白。

    下了车,军靴踩在雪地上,发出咯吱咯吱的声响,随后留下一串纹路厚重的灰黑脚印。楚瑄站在院子里,没有急着进去,而是闭上眼睛深呼吸几下,让清冽的寒气顺着鼻腔流进肺里,好将体内积攒的浊气驱散。

    抬头望向斜上方,三楼尽头的那一处房间便是囚禁谢霖的地方,窗户外焊着几道结实的铁栏,完全杜绝了里面人跳窗逃走的可能性。

    病好之后,楚瑄为防他生事,把他又送回到了之前的小破屋,不过倒是比之前多布置了几件御寒被褥,衣服也不再完全剥夺,而是留下了两件蔽体的长袍。

    昨天晚上,楚钰又跟他谈起关于谢霖的事,问他到底想要怎么解决,怎么收场?难不成还真要这样关着那人一辈子吗?且不说从外部因素上可不可行,只要对方还存着反抗的心思,不肯乖乖就范,那么这样关着他迟早还会发生变数。留这么一个不安定因子在身边,内忧加外患,时间长了谁能顶得住?

    楚瑄这次没有再试图岔开话题。沉默着听楚钰讲完,他不自觉地绞紧手指,嘴巴张开又合上,几次之后才泄气似的低声说:“我也不知道该怎么办……说实话,我心里也乱得很。要说报复,其实这些日子也报复得够了,可是我真的怎么都放不下这口气!一想到那个时候我去找他,他那样对我,我就……!”

    “好了好了,别想了。”眼见着小弟情绪又要失控,楚钰赶紧坐过去揽住他单薄的肩膀,叹了口气说:“我知道你心里乱,这不就是想让你想开点吗?人生还长着呢,以后指不定还能遇上多少好人,没必要在他身上纠结,嗯?”

    楚瑄由他揽着,低头不语,一张白脸皱成一团,明显还是放不下的样子。楚钰在心里暗暗把谢霖吊起来一顿猛抽,而后叹气道:“照我看,其实还是你下手不够狠,一看他疼了病了难受了马上就心软,那他可不是得蹬鼻子上脸跟你拿乔?对付他那种人,就得下猛料,不听话不给饭吃,敢油嘴滑舌直接打断腿!一天一顿鞭子伺候着,保管用不了多久就能把他驯成一条好狗。”

    “哪有那么容易。”楚瑄苦笑着摇了摇头,“你当我没收拾过他?他永远都是那样,姿态可以放得比谁都低,可是心里却比谁都有主意。我驯不住他……”

    楚钰想了想,眼珠子轱辘一转,压低声音道:“要不然,试试用药?我找人给你弄点高纯度的吗啡,你给他打上。等成了瘾,以后你说什么就是什么了,他没得反抗的。”

    吗啡?楚瑄愣了一下,他倒是真没想过这种办法。据说,吗啡上瘾的人一旦发作起来,那痛苦堪比剥皮抽筋,为了能打上一针缓解,让他们吃屎他们都乐意。

    可是……

    楚瑄低下头去。可是,就算是依靠药物强行让谢霖听话,那又有什么意思呢?他心底所期盼的并不是这种结局。他想要的是谢霖爱他、宠他,把他捧在手心里……就像从前一样。

    站在楼梯口,楚瑄抬手摸了摸后腰——那里别着一把小手枪。无论如何,过去的时光是不会再复返的,他想了一夜,最终决定主动去找谢霖摊牌,问清楚对方的心意。如果谢霖诚实作答,且心里真的还有他,那么他愿意试着再给一次机会跟他重新来过;如果谢霖还是花言巧语妄图蒙蔽,那他这次绝不会再犹豫,一定当场了结掉他,好结束这场没有尽头的纠缠。

    房间里,谢霖没套长袍,只穿了一条贴身裤衩,正撑在地板上做伏地挺身,赤裸的上半身布满热汗,背肌随着动作不断放松收紧,展现出坚实完美的肌rou轮廓。

    因着面朝下且专心致志的缘故,谢霖并没有察觉到房间内进了人,还在边呼气边小声计数。直到楚瑄走到他面前,军靴的脚尖进入他的视野,谢霖这才停下动作,灵巧地翻身坐到地上,边抬臂擦额头上的汗水,边仰头微笑道:“你来了?我看外头好像下了雪,你没被冻着吧?”

    楚瑄听见他的问候,却无心回答。一双眼睛紧盯着从面颊上滑落的一颗汗珠,一路追着它下移,滑过流畅的脖颈,直到胸前才堪堪停下。不知是不是因为刚做过运动的关系,谢霖两块小麦色的胸脯涨得格外饱满,连两颗rutou都立了起来,湿漉漉的,看起来异常勾人。

    谢霖观察对面人的神情,见他不回话,光是盯着自己身上看,便也顺着他的视线低头瞧了过去。一看到那两颗挺起来的rutou,他便迅速反应过来,于是心下不免有些好笑——这小东西怎么还是这么单纯,心里想的什么明明白白的全反映在脸上,真亏他能在司令部那种地方一直撑到现在。

    不过算算倒也是,从那个雨夜起,到现在差不多快一个月,两人一直都没再发生过关系。照楚瑄的个性看,也不大可能在外面有另外的床伴,所以憋得难忍也在情理之中。

    于是,谢霖想了想,抬手握住自己的一瓣胸肌,施力捏了下去。随着他的动作,柔软的乳rou从手指的缝隙中鼓出来,rutou像软糖一样被压扁又弹起,顿时勾勒出一片春景。

    楚瑄看着他动作,嘴里不知为何干得厉害,轻轻吞了两三口唾沫才勉强找回语言能力:“你,你干什么?”

    谢霖改为跪坐姿势,笑说:“是你想干什么?”

    不等楚瑄回答,他便往前蹭了几步,牙齿轻轻咬住对面人两腿中间的布料,撕扯几下,而后用嘴唇上下磨蹭起来。

    楚瑄被他突如其来的动作吓了一跳,下意识地后退一步,却被谢霖揽住大腿追上来,眼睁睁地被他解开了皮带,湿热的舌头直接吻上内裤。

    在这样直白露骨的挑逗之下,楚瑄下身的小兄弟迅速升旗。谢霖刚把他的内裤连同外裤一齐剥下去,便被猛然跳出来的热物直直弹到脸上,愣了一下才回过神来开始仔细舔弄。

    “你……呃!”楚瑄张开嘴巴,似乎还想说点什么,却在迅速涌起的快感中丧失了思考能力,只好一手扶住谢霖肩膀,一手抓住他的头发,才勉强保持站立。

    舔舐片刻,谢霖悄悄翻眼珠向上看,只见楚瑄面色酡红,眼神迷离,嘴巴张开露出一点白牙,明显是很享受。于是他更加来劲,向后稍稍退开一点,扶住楚瑄白净的yinjing,张大嘴巴慢慢地将它引向口腔深处,一直顶到喉头,竟是把整根都吃了进去。

    “唔咕!”异物的入侵引发身体本能的干呕,谢霖环住楚瑄的臀腿,忍耐着适应了片刻,开始调动起舌头及嘴唇,一边吞吐一边认真吸吮,整个房间都充斥着口唇嚅动所发出的yin靡声响。

    如此没多久,楚瑄低哼着一泄如注,浓厚的精水一滴不落尽数灌进谢霖口中,甚至有大半直接冲进喉管,呛得他面色涨红,吐出稍有些变软的yinjing后便低下头猛咳不止。

    释放过后,楚瑄清醒了些,提起掉落的裤子,神色既羞恼又有些不知所措。他本来是要找谢霖严肃正经地谈一谈的,可是忽然这样一搞,他肚子里打好的草稿全随着jingye射了出去,根本不知道现在该怎么开口才是。

    眼睛茫然地眨巴两下,他的视线不由自主地又飘到谢霖身上,发现对方的下身也鼓鼓囊囊的支起老高,前头的yin水把裤衩都沾湿了一小片。

    “攒了这么多。平时在军部里很忙吗?”

    谢霖咳过一阵后缓过来,擦擦嘴角,手臂向后一撑,一派自然地向对面人搭话。

    也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但总之,这个姿势让他两腿之间的那一处凸显得更加明显。楚瑄看着他微微起伏的胸膛,心中忽然涌起一股说不清道不明的冲动,于是便迈步到谢霖面前,抬起脚掌向那勃起的部位踩踏下去。

    “呃……!”

    这突如其来的动作显然是吓了谢霖一跳,他下意识地弹了一下想要坐起来,想了想却又倒回去,甚至把腿分得更开了些,一副任君采撷的模样。

    楚瑄看他一眼,脚下逐渐施力,眼见着谢霖的神情从从容不迫变得有些紧张吃痛,这才放开压制,轻哼道:“你也不怕我踩断你命根子?”

    “当然怕。我刚才差点就要讨饶了,幸亏你提前放过,才没丢了大脸。”

    楚瑄听了却想,谢霖虽是一贯的巧言令色,然而自己却好像从未见过他讨饶。不管是之前在楚钰手底下做事被镇日折腾时,还是后来被抓到这里毒打羞辱时,他都没有真正地服过软——这也是让楚瑄颇感焦躁的一点,他总觉得自己永远都无法掌握住这个男人,即使像这样把谢霖囚禁在这里,他也依旧对他束手无策。

    谢霖倒不知道楚瑄心里所想,方才被踩住小兄弟时,他是真的暗暗捏了一把汗,生怕楚瑄一个不爽真把他搞废掉,那可就糟糕了。不过还好,他赌对了,楚瑄果然不至于那样残暴,甚至因为刚才的踩踏,他那一处反倒变得更加兴奋,硬邦邦地直胀到发痛的地步。

    屋子里没有放置暖炉,地板上多少还是有些冰凉。谢霖从地上站起来,利落地脱掉底裤,坐到床上招呼楚瑄:“雪桥,过来这边做。”

    楚瑄犹豫片刻,走到床边轻轻一推谢霖的肩膀,对方便顺势躺倒,两条结实健壮的长腿抬起来勾住了他的腰。

    快一个月没做过了,楚瑄刚想问他有没有润滑用的脂膏,就见谢霖十分自觉地探手下去,一手握住臀瓣扳开,一手在紧闭的xue口处不断揉按。

    麦色的臀rou间,那一处颜色略深的rouxue不断抖动舒张,时不时露出里面深红色的嫩rou,看起来十分yin靡。

    “……好了没有?”

    盯了一会儿,楚瑄感到头脸发热,嘴巴干得厉害,只想赶紧把小兄弟送到那个销魂洞里享受。

    不得不承认,比起之前那样单方面的暴力侵犯,还是由谢霖主动引导着迎合要来得更加刺激和顺畅。他有些阴暗的想,如果哪一天谢霖对别人也露出这样的情态,他一定会当场发狂,把jian夫yin夫们通通都毙掉。

    “好了好了。你慢慢来,不要急……”其实扩张做得还不太到位,不过看楚瑄一副猴急的样子,谢霖也不好再拖,于是便抽出手指,抱住自己两侧大腿,将那一处洞口凑到了楚瑄的小兄弟前。

    rou在嘴边,楚瑄哪里管他说什么,捏住茎身一使力便顶了进去,直没入大半,顿时感觉像是来到天边,身心具是暖融融的舒适。

    “呃嗯!”

    裂痛袭来,谢霖抽了一口气,忍不住揪紧眉头。就知道这小东西不会乖乖听他的话……从前就是这样,不管楚瑄床下有多温顺和气,一干起那事,就跟上了头似的只知道横冲直撞,他自己要不注意着配合,整场下来真得被折腾个够呛。

    这次也是同样,楚瑄一进入那神仙洞,便立刻开始胡顶乱插,动作没个章法,冲劲却还不小,饶是谢霖早就心理准备,也被干了个七荤八素,好一会儿才算适应过来。

    抬手揽住身上人瘦削的脊背,两块愈发突出的蝴蝶骨让谢霖忍不住心里跳了一下,手掌抱得更紧,而后垂下脸在他的颈窝处轻轻吸咬。

    从被抓过来到现在,楚瑄似乎一直在不断消瘦,简直让人怀疑到底是谁在被虐待囚禁。谢霖有些担忧的想,他不会是患了什么疾病吧?一个健康的人,好端端的怎么会瘦成这样呢?还是说内外的重压真的已经把他逼到了这个程度,连保重身体都做不到了?

    抽插间,楚瑄似乎歪打正着找到了rouxue深处的那个敏感点,几次重重的顶压将谢霖的思绪强行从远处拉了回来,感受非同寻常的电流般的刺激。

    “哈,等、等一下……”

    谢霖忍不住抓住身上人的肩膀,向后推开一点,想要缓解一下这过强的快感。

    然而楚瑄正干得起劲,哪会让他轻易推拒,反而是立刻随之更进一步,将抽出大半的yinjing再次整根插入,恰恰好正顶在那要命的一点上!

    “啊啊!呃……”

    脑中闪过一片白光,谢霖的两条大腿无意识地哆嗦起来,结实的腰部反曲成一张绷紧的弓,连瞳孔都在瞬间放大了些许。下身勃起的那一处就像是爆发一样,一股接一股不断喷射出浓白浊液,直溅到两人肚腹及胸前,甚至连下巴都不能幸免。

    楚瑄被他这状态吓了一跳,下身的进攻暂缓下来,有些吃惊地伸手摇了摇他的肩膀,问:“你、你怎么了?没事吧?”

    谢霖下意识地回握住他的手掌,嘴巴大张不断吐出喘息,身体时不时随着高潮的余韵微微颤抖,好半晌才恢复正常,无奈地苦笑说:

    “没事……被你干射了。”

    楚瑄一愣,低头看看那结实腹肌上沾染的白液,心跳陡然开始加速,感觉一股热血从心窝处翻涌着冲上头脸,脑袋里只剩下一个清晰的大字:干!

    接下来的时间,两个人窝在狭窄简陋的木板床上变换着姿势翻云覆雨,有好几次谢霖都疑心床板会承受不住折腾直接塌掉。

    于是就这样从清晨一直做到正午,谢霖的体力倒还可以,楚瑄却是率先撑不住了。本来他身体素质就不大好,今早又只喝了一碗粥,之前完全是靠一股高涨的情欲在顶着,等到精囊里的东西射得差不多了,他的元气也基本消耗殆尽,趴在谢霖的胸膛上只觉得头晕眼花,连腰都直不起来。

    “你这个身体可真是……”谢霖捋了捋怀里人汗湿的短发,拽过一旁的被子盖住他裸露的腰背,大声向门外招呼道:

    “小钉子!去厨房弄点吃的过来,要快的,好消化的。”

    片刻后,栅栏门外探出来一个身影,果然是提着饭盒的丁小南。刚刚跟楚瑄做的时候,他就发现门外好像有人影一晃而过。根据身形、时间和反应猜测,多半是丁小南过来给他送饭,走到门前却发现里面早有主客,不便打扰,只好退到一旁静静等待。

    丁小南听见谢霖的招呼,本能地就想顶一句“你算什么,凭什么听你的”。然而抬头看看里面的情形,他也知道对方的吩咐是完全正确的,只好不情不愿地撅起嘴,嘟囔着答:“叫什么叫,我知道了!”,说完便低头迅速地跑下楼去。

    方才他过来送饭时,里面两人正以骑乘式干得激烈,从门口处往里看,恰好可以看到谢霖的侧身。那饱满颤动的胸肌,流畅而有力的腰部,还有起起伏伏的挺翘的臀与结实的大腿,无一不在冲击着他的感官。几乎是一瞬间,两腿之间的那一处就激动地升起旗来,吓得丁小南赶紧捂住裤裆狼狈躲开,一边懊恼自己的意志薄弱,一边又忍不住支起耳朵悄悄偷听那边传来的yin靡声响。

    如果不谈谢霖以前做过的混账事,那么他几乎就是丁小南最为崇拜和憧憬的那一类男人:身材高大健壮,气质潇洒从容,既富有武力,又兼具心计,即使是作为囚徒被关在这里,也从来没显示出狼狈或是卑微的模样。丁小南自知自己是不可能修炼到这种水平的,然而若是有机会能像那样跟他打上一炮的话……

    脑中忽然冒出的想法叫丁小南心里猛然一惊,后背不禁冒出冷汗,暗自唾骂自己:想什么呢!别的不提,他可是楚师长的东西,哪里轮得到自己肖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