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好友搭救逃跑/溪水冲逼清理jingye/好友表露心意后强jiansaoxue肆意yin辱
迪兰双目失神一动不动,蜷缩着侧躺在宽阔的大床上,身体不着寸缕,连被子也没盖,就这样缓缓睡了过去。 约莫过了一两个小时,天色渐渐变暗,房间的窗户忽然咔嗒响了一声,然后被整个从外面撬开了。 一个风尘仆仆的身影翻了进来。房间里没有点灯,他点燃床头的油灯,灯光亮起,照出了他的模样——是德雷克。迪兰最信赖的好友。 同时被照清的还有迪兰赤裸的玉体。那白嫩的肌肤上布满青青紫紫的性爱痕迹,任谁都看得出他遭遇了什么样的对待,两团粉白的乳rou从胳膊间挤出来,带着咬痕的rutou下方还吊着金灿灿的乳环,凸起的rou粒胀得像两颗红枣,比身经百战的妓女的奶头还要yin荡。 德雷克皱起眉,但视线又忍不住向下移去。只见那丰满的臀缝间鼓出了一个红肿的馒头逼,像是被cao了很久般凄惨地外翻着,yinchun合都合不拢。腿根和逼口挂着浓稠的米白色液体,液体糊满了整个逼缝,挡住了他往里看的目光。 德雷克两眼一沉,当即脱下自己的外袍给迪兰披在身上,然后才蹲下身摇了摇他的肩膀,轻声叫着他的名字:“迪兰,迪兰陛下,醒醒,我来了。” 迪兰眼眶还蓄着泪水,睡梦中被摇醒顿时惊慌地像兔子一样看着眼前的人,等到看清是德雷克后他第一时间往前一扑,扑进了德雷克怀里,用颤抖的声音问:“德雷克,你是来救我的吗?” “是。”德雷克揽着他的肩,安抚地拍了拍他的背,“我来带你离开。我们还有一点残余兵力,可以逃去其他国家。” “那我们快走。”迪兰飞快地坐起身,裹紧了身上的袍子,反应过来德雷克都看到了什么后脸颊腾得一片通红。 “没事,我们走吧。”德雷克说道。他正要起身,忽然余光又看见迪兰腿中间粉红色的yinjing底部好像箍着个什么黑色的东西,“……这是什么?” 迪兰猛地夹紧腿,用手遮住了贞cao环,“这、这是霍华德逼我戴的。别管这个,到安全的地方再拆就行。” 这个黑色铁环上方有个锁孔,只有霍华德的钥匙可以打开这个锁。靠暴力拆卸可能会把他的小鸟弄坏,这几天他只能憋一憋尿,以后找锁匠拆锁。 他们所在的房间在二楼,德雷克是爬墙上来的。现在他潇洒一跃,直接稳稳地踩在了地面,但迪兰不敢跳,瘦削的身影立在窗前,十分犹豫。 “我会接住你的。”德雷克小声说。 怕被远处守卫发现端倪,迪兰最终还是闭着眼睛往下一跳,像一只还没学会飞翔的雏鸟,扑通砸进了德雷克怀里。 “唔啊……” 饱满的rufang蹭到了德雷克硬挺的胸膛,粗糙布料狠狠刮过娇嫩的rutou,刮得迪兰不由娇喘一声,腿根一软,半天站不起来。 德雷克本以为他是摔到了哪里,但再一看他两颊绯红、眼波盈盈的模样,一下好像明白了什么,低头咳嗽两声问:“陛下你还好吗?” 迪兰夹着腿缓了缓,放开德雷克说:“我没事,我们走吧。” 查理斯的庄园很大,连着一片森林,他们躲过巡查的守卫在森林里走了一会儿,找到了德雷克拴在树旁的马。 怕引人注目,他只带了一匹马来。迪兰和他挤在同一匹马上,本来觉得没什么,直到他女xue里的jingye在颠簸中漏了出来。 他已经很努力地夹紧逼rou,但他的下体有些不听使唤,黏液咕噜咕噜地堆积到逼口,缓缓从狭窄的逼缝里往外渗,不一会儿就打湿了他们同乘的马鞍。 德雷克很快感觉到了异样,联想起刚才看见的迪兰腿缝间的白浊,知道是他体内的jingye还没有清洗,便委婉地说:“再走一段路有一条小溪,陛下可以在那里清理。” 迪兰耳根通红,小声嗯了一声。骏马又哒哒哒地奔跑了一个多小时,此时他们距庄园已经很远了,迪兰听见了哗啦哗啦的水流声。 马鞍已经被jingye泡得一塌糊涂,德雷克裆部也被溽湿了,他一直克制着自己,悄悄在握缰绳的同时掐自己虎口,才没有让他的小兄弟翘起来。 迪兰急切地翻身下马,害羞得都不敢直视好友的眼睛,“我、我去洗一下,很快的。” 他披着长袍快步奔向了小溪,树丛和石块挡住了他的身影。德雷克长舒一口气,正要静下心清理马鞍,却见那件长袍被抛到了大石块上。 那现在迪兰岂不是正赤身裸体,在水里清洗那个地方…… 想到那个画面,德雷克脸微微红了。他犹豫半秒,最终还是下马悄悄走近,躲在了石块后,缓缓探出头…… 他发誓,他只是想对着迪兰的身体偷偷撸一发,但没想到看见了让他血脉偾张、jiba瞬间勃起的一幕—— 这条小溪很浅,水流不到迪兰膝盖,迪兰想洗逼的话只能两腿叉开,蹲在水里。但光让水冲也冲不干净,他得两只手把自己的肿逼掰开,让湍急的溪水冲进他的逼口…… “啊……嗯啊……呜嗯……” 怕被德雷克听见,他叫得很小声,冰凉的水流不断冲击着他最敏感的部位,但他逼里的jingye仿佛源源不断,冲出去了一点还有更多,这样下去半天都清理不干净。 经过了一番艰难的心理斗争,他最终还是伸进去了一根手指,撑开rouxue把深处的jingye往外掏…… 谁知溪水顺着被他撑开的甬道,哗得冲进了逼xue深处,一下把他冲得腿根一软,差点扑倒在水里。 “呼……哈啊……唔啊……” 水一直往他逼里钻,但只是在他内壁上轻轻刮搔,并没有实感,他忍不住又往xue里塞进了一根手指,两手一起配合着急流cao起了自己的小逼,yin汁混着jingye被水带了出来,到后来他屁股下的清水里已经没有了jingye,他却仍旧舍不得抽出手指。 德雷克手扶在自己jiba上,红着眼看着这一幕。他敬爱尊敬的迪兰陛下,他从小一起长大的亲密好友,他只敢在梦里偷偷肖想的绝世美人,竟是一个被溪水玩到抖着屁股连连高潮的荡妇。 轰得一声,他最后一丝理智也被眼前画面消磨殆尽了。他一把扯下裤子,向着水里的挚友走去。 迪兰闭着眼睛,还沉浸在高潮的余韵里,谁料一只火热的手掌忽然掐住了他的腰,一根粗硬巨物随即抵到了他大张的saoxue口。 “谁!”迪兰惊叫一声,回头一看,不敢相信这个用色情的眼神看着他的男人竟然是德雷克。 “陛下,不,迪兰,我喜欢你很久了,但一直不敢告诉你……我原以为我只是你的侍卫,我配不上你……”德雷克喘着粗气,不停用jiba拱着那湿软的小逼,不管不顾地想要捅进去,“但现在不一样了,萨拉尔已经灭亡,你不是什么国王了,你只是个需要男人疼爱的普通人……” 迪兰害怕极了,他用手捂着自己的逼,拼命挣扎起来:“德雷克!你在胡说什么,你疯了吗!” “霍华德都可以上你,我和你这么多年交情,我怎么就不可以?”德雷克激动地俯下身,疯狂亲吻着迪兰美丽的侧脸,“迪兰,给我吧,以后我会好好对你,不会让你再受委屈……” 迪兰眼泪流了出来,在绝对的力量面前他微弱的抵抗渐渐被瓦解,他只能无力地啜泣道:“不,我们是朋友啊……我们不是最好的朋友吗……你怎么可以这么对我……” 德雷克不由分说,抓着他两只胳膊背到背后,他扑通一声跪倒在水里,屁股也随之翘了起来。 德雷克像公狗一样猴急地扑上来,又长又硬的rourou在门外蹭来蹭去,嘴里说着粗俗下流的荤话:“我爱你!是男人对女人的爱,不是朋友的爱!迪兰,做我的女人吧!” 几近疯狂的表白过后,他不顾迪兰崩溃的哭求,低吼一声将粗如耳臂的jiba挤进了被水泡得湿软不堪的xue眼。 “啊不……德、德雷克,你怎么可以……”迪兰还是不敢相信,他竟然被他最信赖的好友强jian了!他们关系那么要好,迪兰以为他会理解自己的苦衷,没想到他和其他男人一样,只想cao自己xue。 在凉水中泡了那么久,迪兰的小逼仍旧异常温暖。德雷克终于占有了他倾慕已久的rou体,舒爽地长叹了一口气。 曾经迪兰是高高在上的王子,即使产生了僭越的念头,也很快被他扼杀在了萌芽中,但现在不同了,迪兰失去了势力和权力,只能像浮萍一样彻底依附于他,他可以尽情释放欲念,不用再受身份地位的约束。 “霍华德是怎么cao你的?”他在迪兰耳边呼哧直喘,不停地耸着腰,说着原来根本不敢说的话,“也是这样,把你压在下面,像这样cao吗?” 他用力一顶,粗大的rourou直捣黄龙,像打桩一样狠狠捣进去又快速抽出,糜烂的逼rou都被带了出来,把迪兰干得啊啊直叫,合不拢嘴。 “你和他在尤利的时候就搞在一起了吧?我早就发现了。你那几天就像刚被破了身的处女,走路都夹着腿走,别提有多可爱。” 德雷克一边说着yin词浪语,一边舔着迪兰耳垂,他的roubang毫无章法地对着rouxue尽头的宫口一通乱cao,眼看着那小口被cao出了一个小眼,马上就要放他的jiba进去…… “别、别cao了……”迪兰流着眼泪示弱,“你现在出去,我可以当作什么都没发生过,你还是我最好的朋友……或、或者我用嘴帮你也可以……呜别再进来了……” 德雷克正享受着非同一般的快感,根本不想听他说话。捣弄间他感觉到有一股湿湿的黏液从zigong里溢出来,浇在了自己guitou上,比rou逼里被他cao出的yin水更加粘稠。他猛然一摸迪兰逼口,摸到的竟是米白色的jingye! “好啊霍华德都射到你zigong里了,我想cao进你的zigong都不行吗!”他瞬间怒火中烧,再无怜惜之意,guitou像利剑般劈开了那一圈蜷缩的宫颈rou,直勾勾地抵达了身下人身体最隐秘的所在。 那娇小的zigong内还残留着几小时前霍华德灌进去的浓精,德雷克气不过,把guitou在狭窄的宫腔内推来捣去,非要把那些jingye挤出来才罢休。迪兰那么脆弱的地方哪里禁得住这样一番折腾,当即被cao得撅臀投降,祈求他温柔一点,“呜求你……轻一点……要把zigongcao破了……啊啊哈啊……” 德雷克哼笑一声,松开了抓着他胳膊的手,改而揽住了他的腰,把他紧紧压在自己rou上,两个人像两条狗一样叠在一起,在哗哗流淌的溪水里尽情交媾。 “真是个sao货!早知道你这么sao我早就把你上了!哪儿还能留给霍华德!” “不……别说了呜呜呜……”迪兰无力抵抗,只能在男人胯下小声哭叫,但在被顶到柔软的zigong内壁时还是忍不住发出了yin荡的叫喊,“啊!太、太深了!嗯啊啊啊啊!” “是我的大jiba干得你爽还是霍华德的爽?说!谁cao你更爽!” 德雷克的roubang虽然也很粗壮,但技巧上只知一味蛮干,不及霍华德每一下都能戳得他腿软。只是在德雷克近乎于威胁的语气下,迪兰只能下意识附和道:“你的jiba干得爽……呜德雷克的大jiba好厉害……saoxue要受不了……” 他的逼rou疯狂颤抖,毫无倦意地喷着一股股yin水。两人干得忘记了时间,德雷克像是打定主意要一次就把迪兰cao熟,cao到他再也不敢拒绝自己为止。 就在两人在小溪里干得正酣时,溪边树丛忽然被拨开,那个迪兰永远忘不了的声音在空气中炸响:“好啊,sao货学会背着我偷人了。如果不是你的sao叫声太响,我也不至于这么快找到你们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