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部分 初遇 成亲 初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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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素贞看着那个药童又要摔下悬崖,手指掐诀一道仙令下去,崖下突然涌出千条藤蔓,织出一张大网,将那人牢牢包裹,待人平安落地后,很快又消失的无影无踪。 她一念瞬移到那人身边,小家伙因为惊吓过度已经不省人事。 这小家伙这个月已经是第七次进山采药了,个头瘦削却总想着寻那最名贵的采,被那灵芝精一个狍子迷粉撒下来,手没抓稳绳索,摔了下来。 这不是他第一次这么冒失,若不是他一路不伤山灵,还救了在山口被捕的小青,她不会出手相救。 小青原本是她洞邸池塘的一条青鱼,她的洞邸经菩萨青莲花手指点锻造,是极具灵气的修炼之地,引得十方灵物聚集在这里生养栖息。 小青原本资质平平,但近水楼台,又观摩她修炼多年,竟然也开了灵智。青鱼活泼好动、天真可爱,修行枯燥,难得有个开心果,于是自己才将其认作义妹。 又隔三百年年,她修行已达化境,咫尺成仙,却不知道为何,困于瓶颈,于是便闭关参悟,醒来时已经过了200年,小青也不见踪影。 青城山除了山神,就属她修为最高,山神为人供奉信仰所生,可是如今世间贪迷财色权术,他法术也日渐式微。平日里山灵如今都尊她为主神,若有大的纷争多也求她化解,渐渐的她的神识遍布这整青城山。 她用神识扫视全山,发现小青居然在山里一处湖泊里。当她赶到,发现小青百年修为已经全无,她在内府取出一颗仙丹,给小青服下。 这仙丹是太上老君所赠,可抵百年修为,刚好可供小青化为人形。经小青一番梨花带雨的哭诉,她才得知这两百年间发生了什么。 人间改朝换代,导致邪祟丛生,为正人间,佛与道开始大肆除妖降魔。然而,有些门派却在斩妖除魔中获得秘术,可将妖魔修为转为己所用,自此不惜生死,不辩善恶,所谓正道之人开始大肆猎妖魔。 小青就是这种世道下被一修士夺去修为,好在她闭关之前在她体内下过一道符咒,保下它的原身。小青还提到一事,她变成青鱼后曾被人捕捉,赠与一人,那人见她眼睛有神,似有灵智就将她放生于此,而那个人便是此刻昏迷的小家伙。 白素蹲下身贞拍了拍地上人的小脸,小家伙才悠悠转醒。 “jiejie,你是神仙吗?” 许仙睁开眼便看到一张绝世容颜,身着一身素衣,便心想道,定是自己摔死了,灵魂出窍见了仙人。 白素贞轻笑一声,没有作答,只是反问道:“小相公为何来此,还做如此冒险之事呢?” 叫他小家伙只因许仙看起来不过十五六岁,跟妖动不动千百年岁来说,几乎不值一提。 许仙听到女子问话,连忙起身跪了下来,一边哭一边道: “神仙jiejie,小民名叫许仙,许配的许,神仙的仙。我家父今年年初开始便咳嗽不止,一个月前已经卧床不起,多方寻药救治,可是毫无效用,小民在医书上看过,只要取得百年灵芝,便还有一线希望,所以这才来山里寻药。我已身死,可是家父却不知生死,求神仙jiejie救救我家父吧!求求您了!” 说罢还磕了几个响头。 白素贞将人扶起,这许仙脸上沾着小碎石,头发乱蓬蓬了,一哭脸像个小花猫。 “小相公孝感动天,你我相遇多亏你积德行善,才获今日机缘。这是一株300年灵芝,你快快拿去救你父亲去吧。” 白素贞素手一转,便有一灵芝现于掌心,许仙伸手接住后,她便消失不见了。 许仙在原地磕了个响头,谢了好几声菩萨。才匆忙赶下山,路上才发觉自己好像没死,因为没走一会儿子便被草丛里的石头绊倒,栽了个很疼的大跟头。他回想起遇见的神仙,却怎么也回忆不起来那人的脸。不过这些都不重要了,赶回去救爹爹最要紧,日后去寺庙,多烧些钱纸高香就是了。 不远处的一颗千年槐树上,白素贞正看着许仙出山,接着一道青色的烟雾出现在她身旁,很快化为人形。 “jiejie,你在想什么?”小青把下巴搁jiejie肩上问道。 “小青,你可知我久久不能成仙是因为何?” “小青不知道。” 白素贞摸摸她的头,小青修为大减,人身如今只是十五六岁的样子,看起来乖巧可爱。 “jiejie缺一世情缘。” —————————————————————————————————————— 三年后。 许仙在药房门口正在整理今日的收支,今天有雨,来抓药的人很少。估摸着下午也不会有人了,他便拿出账本,开始誊写。他平时心善,许多贫苦百姓慕名而来,账本上半页都是赊账的名录。 三年前,他回去的时候还是晚了一步,到家时父亲已经咽气,于是他便接管了药堂,第二年将灵芝变卖,换取了jiejie的嫁妆,之后便一人生活在宝芝堂里。 做好一切,趁着雨停,他打包好一份药,撑着伞准备给前面西湖对岸的刘叔叔送去,刘叔叔是父亲的表弟, 父亲去世时没少帮忙料理后事。 行至西湖岸边,忽然雷雨大作,因为离的近,他并未带伞,看到不远处有一小舟,连忙跑了过去。 “大伯,小生可否在您船里避一避雨?” 大伯认得许仙,他家老婆子身体不好,经常去他那里拿药。 “诶,许相公啊,待我问一下船里二位娘子。”船外雨珠已经豆大,得到传内的肯定后,他连忙招呼许仙进来。 大伯穿着蓑衣在外面撑船,许仙一打开船口流苏便看到内里的两位女子。 两人一人着一身白衣,一人一身青翠,一个端庄优雅,一个则小家碧玉。两人皆是倾国倾城的好颜色,尤其那位白衣娘子,容色可比天人。 “诶,干嘛一直盯着我家jiejie。”那位绿衣女子开口提醒道。 许仙脸上一红,“抱歉,在下唐突了,谢二位娘子借小生避雨。” 白衣女子点点头,转头看向雨中湖景。 “请问二位娘子是要去哪里?”船内气氛有些尴尬,许仙忍不住出口问道。 白衣女子转过头,微微一笑,“我们哪里都不去,相公可是要去哪里吗?” 被这么漂亮的娘子盯着看,许仙心怦怦直跳,脸皮发热。 “在下是南边灵芝堂的掌事许仙,本来是想去湖前面刘事兴家,谁料竟下了大雨。” “许仙,”白衣女子把他名字重复了一遍,许仙从来不知道自己名字可以被人叫的这么好听。“小女名叫白素贞,这是meimei小青,相公既然要去前面,便让船夫顺路去吧。” “多谢娘子。” 船很快到了目的地,白素贞让小青拿出一把雨伞送走许仙,船夫便调转船头载着她们离开了,独留许仙抱着把伞呆呆站在原地。 随后几天许仙就病了,先是因为淋雨发了高烧,退烧后又开始茶不思饭不想,每天脑海里都是那日的女子。 —————————————————————————————————————— 白素贞这在寻找有缘人,来渡她的情劫。两年来妖与魔都见了不少,但是都无情欲。于是来到了人间。 在青城住了两三月,也算见识了些人间种种,学会了如何跟人相处。人有七情六欲、人会生老病死,生命如此短暂,同时也很适合做她的有缘人,只消短短二三十载,便有望得道成仙。 白素贞记得许仙,他鼻尖有颗小痣,在船上几乎是一眼就认出了他,他长高了不少,脸也长开了,看起来清俊儒雅,就是衣着有些破旧。这世间聪明的好人才能过得好,像他那般呆头呆脑的人,想必日子过得并不宽裕。 想到许仙,不知怎的,竟想起了临别前他抱伞淋雨的痴傻样子。那把伞是她法术幻化的灵器,常人放家里可挡邪祟,她念他有救人之心,所以赠与他。 转眼已是二月二十时日花朝节,许仙病容依旧,隔壁砍柴的阿贵觉得他病迟迟不好,是在家里闷太久的缘故,于是拉着一起他出门上山。 当然此时上山可不是为了砍柴,而是白庙祈福。今日女子多会剪红纸做花神灯挂于花树上,纪念花神生日。也是每年不可多得男女互送心意之时。 自己这兄弟将要二十,家里居然没有人替他着急。 许仙被阿贵拉着上山,他这几日无甚力气,阿贵气壮如牛走的快,他跟的头昏脑涨的,到古寺时,已经下午。 阿贵拉着他拜完山神,就遇到张伯家的阿翠,他俩年前刚订完婚,下个月就要拜堂成亲,忽一见面,两人都有些脸红。 许仙看出俩人的心思,自己找个理由去了后山,让两人说说话,他也好休息一下。 后山种满了果树,如今纷纷开了花,桃花、梨花、杏花,应接不暇。 花间突然传来几声轻笑,声音如银铃般,蛊惑着许仙像林深处走去。 到一处开阔地带,才见有二位姑娘正坐于花下,席地饮酒。 “jiejie,你看那是谁!” 小青指着后方道。 白素贞早就察觉到有人,并且知道来人是谁,笑了笑,没有应小青。 “白姑娘!”许仙朝那白色的背影走去,心里又紧张又胆怯。 白素贞这才回头。 “许相公。”白素贞微微颔首。 “许相公今日也是来赏花的吗?”小青问。 “在下与朋友上香祈福路过此地,不巧遇到二位。”许仙回答着小青的话,眼睛却不由自主的望着白素贞。 小青注意到那股要粘在jiejie身上的视线,jiejie居然什么反应都没有,上一个这么盯着jiejie看的已经早就被施法一番出丑戏弄了,可真是有趣。 “既然如此,那公子便与我们一同饮酒可好。” “这……”他自小读圣贤书,强调男女授受不亲,可是眼下半月以来心心念念的人正在眼前,叫人怎么说出拒绝的话。 “这什么这,爱来不来。”小青佯装生气道。 “不不不,在下想跟姑娘共饮 。” 说罢慌忙坐在其中一个蒲团上,白素贞则为他斟了杯酒。 “谢过姑娘。”许仙拿起酒杯啜饮一口,顿时被辣的满面通红,端庄清雅的姑娘都喝这么烈的酒吗? “公子怎么了?”白素贞看似关切的问。 “咳咳咳....我没事。” 人间的酒太浊,这酒是她自己酿的,纯度很高,但是于妖来讲,到成不了什么负担。 “许相公许久不见怎么憔悴了许多?” 许仙脸颊凹陷,眼下青黑,若不是看他周身并没有脏气,她以为他被邪祟缠身了呢。 “啊,在下前日淋雨染了风寒,近日才好。” “可是你我相遇那日?” 许仙红了脸,莫非那日自己抱伞淋雨那痴样被姑娘看去了。 “是。” “小小风寒,五六日便好,怎会病容如此惨淡?”白素贞看他脖子红了大片,心下了然。 许仙被问的更臊了,他不能说是皆因思念姑娘你吧,他目光无措,看到地上的酒杯,选择一饮而尽。 “敢问姑娘是哪里人士?可有婚约?”许仙破罐子破摔,他搁了半月才与姑娘相遇,下次不知是什么时候,相思太苦了,谁知道再见时自己还在不在。 “小相公问这个作甚?” 白素贞饮了一口酒,好整以暇问他。 这酒浓烈,许仙已经头脑发热。 “在下想娶姑娘为妻!” “哦?娶我为妻?”白素贞看着红如熟虾子的人,看他信誓旦旦,起了逗弄的心思。 “许相公要如何娶我为妻呢?”说着又重新为许仙斟了杯酒。 许仙拿起来又喝了一口,忍住喉咙的不适道:“我会向姑娘家提亲,我虽然是个没大用处的男人,但是娶了姑娘后一定会好好在宝芝堂干活,养活姑娘和小青姑娘......” 许仙这时酒意已经彻底上头,咕咕哝哝的说着些令人听不清胡话,身子晃晃悠悠的要坐不住。 白素贞任由许仙往自己身上倒,喝醉后的许仙面色绯红,眉眼湿润,好不风情,看着他带着水光的红唇,自己喉咙居然有些发紧。 “小相公,你道你是谁?才见过jiejie一次,居然想娶我jiejie ,你可知这青城想娶我jiejie的公子少数也千八百个了,你怎么跟人比?” 小青戏谑道,她感觉这许仙真好玩,看起来痴痴傻傻,做梦却很勇敢。她移到jiejie身边,想把那不知死活的许仙推到一边,“小青——”然后就被jiejie温柔制止了。 “我...我虽然什么都没有,也没有什么本事,但是姑娘要是肯跟我成婚的话,我什么都依姑娘,我的一切都是姑娘,姑娘打我骂我,我都不会生气。”许仙仰起头望着白素贞,带着醉意看她,她仿佛又增添了几分缥缈不实的美,活像个落入尘间的仙人。 他扶着白姑娘的肩膀,突然靠的很近,“而且我敢相信,这青城没有一位公子,能像我这般倾心于姑娘。” “哦,怎么讲?”白素贞眯着眼睛,抿了口酒,稳稳的将酒杯放下。好似对突然拉进距离的许仙漠不关心。 许仙都要哭了,自己这般情真意切,心爱的姑娘看起来却如此气定神闲。 “......我的病是因姑娘而起...是相思....”说罢,他支撑不住发软的身子,倒在了相思之人的颈间。 白素贞将人牢牢接住,揽在怀里。 “许相公醉了。” “我没有!”许仙强撑着要起来,然后又跌回了白素贞怀里。 白素贞伸手托起他的屁股,让他坐于自己腿上,这样抱着舒服一点。 “时候不早了,许相公该回家了。” “不要!”许仙扁扁嘴,扶着白素贞的肩与她面对面,有些痴迷的说:“姑娘答应我...” 看到白素贞没有说话,脸上也没什么情绪,具体要答应什么他说不出口了,只是啪嗒啪嗒掉起了眼泪,他知道自己是配不上人家的。人家举止端庄大气,定是大户人家的小姐,自己是个一个生意惨淡的药铺的掌事。才见了一面,就央求人家嫁给自己,稍微正常点的姑娘都不会同意,身为一个七尺男儿,此刻还没出息的掉眼泪,现在白姑娘心里肯定嫌弃死自己了,怕只碍于教养才没开口拒绝。想着以后姑娘再也不愿见自己,顿时悲从中来,从默默流泪变成小声啜泣。 白素贞苦笑不得,二月份日色短,如今已是夕阳西下,一束夕阳打在许仙脸上,红鼻子红眼睛被照的楚楚动人。她拿出手帕帮人擦擦眼泪。 “哭什么,小家伙。我可没说不答应。” 小青在一旁吃惊道:“jiejie,你真的要找他?”她都没有这么会哭,想不通jiejie为什么要找一个这么软弱的男人,郁闷的薅了把身旁的草。 “姑娘当真吗?” 白素贞给了许仙一个笑容,“当真。” 许仙兴奋的搂住她的脖子,整个人要粘在她身上一般。 —————————————————————————————————————— 许仙是被白素贞抱下山的,原本想挽回自己的男子形象逞强自己走,可没两步就腿软险些要跌倒。不知道白姑娘哪里来的酒,两杯酒就让他醉昏了头,意识还在,就是腿脚怎么都不听使唤。反正脸都丢尽了,今晚也不差这一回。 晚上山上并没有什么人,灯会都在山下的街市里。于是白素贞默念一道神令便带着小青和许仙到了山下。抱着一个男子属实不方便,在山下把许仙该为背着。 她并不知道许仙家在哪,还需要他指路。 路过一街口时,许仙忽然看上一盏花灯,抱着白素贞的脖子撒娇,鼻息喷洒在耳垂,让白素贞眼神变了变。两人这般太招眼,最后还是小青气鼓鼓的去买的。 许仙很高兴,到家时仍抱着心上人不撒手,小青则被jiejie赶了出去,心中郁闷不已。 关上了门,白素贞把许仙放在床上,许仙身体不好,闹腾了半天,此刻嘴里嘟囔着娘子,也开始昏昏欲睡。 她帮床上的人脱掉外衫,只剩一件里衣,使了个清洁术,除去他身体的汗液和污泥,随后抱着他躺了下来。抬眼看到了一把伞,正是半月前自己送的拿吧,被放在神像前,用两个木制的支撑架着,像供奉什么宝贝。 她轻笑一声,复而倾身压到熟睡的人身旁,含住了那人的唇瓣,同时一只手在他身上游走,穿过亵衣,摩挲着滑嫩的肌肤。 她早就想这么做了,当许仙倒在她身上,与她肌肤相触的那一刻就想了。不知为何,那一刻,战栗从与许仙相接的那一寸皮肤迅速蔓延全身,所有的血液和感官一瞬间被激活,叫嚣着,进入他、吃掉他。 这种感觉很原始,上一次大概是两千年前自己灵智未开,对着可口的猎物的时候。 然而那名叫许仙的猎物还不知道自己早就被盯上,还不停的在猛兽身上蹦跶。 白素贞撬开许仙的唇,时不时扫过她敏感的上颚、牙齿,最后是乖巧的舌头,克制的,疯狂的与之纠缠。许仙不由自主的分泌津液,很快被人舔去。白素贞人手上也没闲着,游走在许仙的胸前,揉弄着那里小小的乳粒。 “......唔嗯~”许仙难受的好像要醒的时候,身上那人便慢了下来,见他睡去,又重cao旧业。 这么来了两次,白素贞才放过他。 现在还不是时候。 妖不需要睡眠,黑夜对她的视线也不是阻碍,她索性支起身子观察起许仙,时不时动手碰碰眉毛、睫毛,她不解,这么一个平平无奇的凡人,为什么引起她那么大性趣。 许仙好久没有睡过这么好的觉了,一觉醒来,舒爽的伸了个懒腰。 “许相公醒了。” 许仙听到声音猛的坐了起来。 还好他被围在了里面,不然估计已经跌下床了。 “白姑娘?!你怎么在这里?” 白娘子保持着昨晚的姿势,一手支着脑袋,眼神中透着无辜。 “相公忘了昨晚吗?” 一早看到思念了半月之久的人就躺在身侧,说不心动是假的,只是片刻,自己就全身烧热。自己如此衣衫不整,太没有体统了。 “相公?” 白素贞看着他呆头呆脑的,捂着脸不说话,于是出口提醒。 经这一声相公许仙才想起来昨天的事,他喝了酒,求了婚事,然后歪倒在人家怀里,后面就记不大清了,好像有抱着人家姑娘不撒手,啊啊啊啊啊啊啊啊丢死人了—— 许仙想到什么,猛的掀起被子盖住头,他觉的自己已经颜面扫地,无脸见人,尤其是心上人。太孟浪了,太孟浪了。 白素贞把人从被窝里捞出来,把他披散的碎发整理到脑后,打开捂住眼睛的手,捧起他红透的脸蛋,“相公昨晚的话都不做数了吗?” “白、白姑娘,你当真愿意嫁给我?” “许相公不是说我若不同意,你便要活不长了嘛?”说罢轻笑一声,带着点戏谑。 离的太近了,许仙的心怦怦跳的不停,“姑娘要真心实意的答应才行,在下、在下不想让姑娘为难......” “傻瓜,我若不想,可没人能带我回家。” —————————————————————————————————————— 许仙家并不富裕,他们的婚礼便没有大办,为了应付媒人,白素贞只道自己双亲原是山中隐士,父母二人去逝后,她与meimei小青才下山谋生。新朝刚立二三十年,确有不少前朝名仕隐居山林避世,媒人随许仙长姐上山拜会了二老坟墓和旧居,倒也信了八九分,心道许仙傻人有傻福,白姑娘这般容姿与气度,当是世间少有,亏得山中生活多年,不懂得人情世故,所以看中人的痴心。 白娘子与媒人走后,没人发现原本的屋宅与墓碑消失原地 。 大婚当日,许仙想到之前醉酒的糗态,未敢喝太多酒,黄昏开席,刚入夜就进了洞房,留姐夫在外挡酒。 为了结婚,他们新房特地装扮了一番,如今焕然一新,让人也对婚后生活多了些期待。 许仙走向自己的新娘,心中有点难以言喻的激动,临近了才想起来要拿秤杆揭盖头。 “娘子。”他掀开红盖头,露出一张绝世的脸,比平时多了些浓艳,美的摄人心魄。 “相公。”白素贞抬眉轻笑。 “相公为何哭了。”白素贞把傻子拉到自己腿前。 “我在想,娘子肯嫁给我真是我三生有幸,也委屈了娘子。” 白娘子把许仙按坐在腿上,抚着他的背,玩味的笑了起来,“相公说什么胡话,我可不会委屈了自己。” 许仙擦擦眼泪,发觉自己失态,不知道为何,在娘子面前老是不由自主的失态。想站起来,却被娘子看似柔弱的手臂紧匝动弹不得。 白素贞就着现在的姿势,挑起许仙的下巴,见他臊的面色绯红,走也不是,羞也不是。笑着仰头亲了人一口。“相公,咱们该洞房了。” 在许仙没反应过来之前,翻身将人摔在被窝里。 “娘..娘子呜嗯......”剩余的话全被白素贞吞了下去。 她将许仙的手举过头顶,在许仙喘息的间隔,仔细的打量着他,小家伙今天一身红装,整个人看起来生动朝气又可爱,刚刚哭了一场,眼角鼻尖都泛着红,又因为羞愧,脸蛋也带着不自然的潮红,整个人如同一颗刚出水的新鲜樱桃,早就蛊的她心痒难耐。 “相公可记得答应了我什么都依我。” 许仙刚刚被吻到呼吸不畅,没反应过来白素贞说了什么只是胡乱的点着头。 白素贞呵呵笑出一声,宠溺的重新亲上小相公的薄唇,起先只是含住,然后是伸出舌头舔弄,然后撬开他的贝齿,舔他的舌根和下颚,缠住他的小舌头,吸吮,挑逗。 一边亲,一边伸手拆掉了许仙腰上的系带,顺手将他的双手绑在了床头。 “......唔嗯..嗯..” 许仙未经人事,被亲的舌头发麻,呼吸不畅,可偏偏失了力气,只能努力的张口接纳,任由口水从嘴角流下。 白素贞在许仙将将窒息时离开他的唇瓣,顺着他嘴角的水迹一直舔到耳垂,含住他粉嫩的耳垂又是一顿厮磨。 “啊...嗯娘子——”粘湿的异样快感和耳边喷洒的热气让许仙忍不住怂起肩,可是双手被缚住,只能做徒劳的挣扎。 另一边,白素贞的手也没有闲下来,划开衣领在许仙温热的皮肤上游走。时不时蹭过那凸起的两点,然后就感受到许仙身体本能的战栗。 往下,白素贞舔过许仙喉结让其难耐的扬起头,青色的血管在她的眼前分外惹眼,她轻轻咬了一口,凡人身体娇嫩,终究是没敢用力。随后是锁骨,许仙皮肤白皙,锁骨分外漂亮,让她忍不住流下几道深色的印记。 同时手也停止的游走,捏住许仙早就硬挺的乳粒,用指甲轻轻剐蹭,时不时又重重碾磨。 “.....啊啊哈...呜呜...” 许仙忍不住这样的刺激挺起身,随后又颤颤的跌落回去,紧接着那敏感的右侧就被娘子湿热的嘴巴含住。 “哈啊嗯.....不要...那里....好奇怪嗯——” 白素贞对许仙娇呻的内容置若罔闻,一只手向下,握住他早就硬起来的yinjing。 许仙世代为医,最重身体调养,手yin房劳之事皆损人之精气,平日里他除了方便外,便再也没碰过那物,如今却被他人任意拿捏在手里,刺激的他呜咽一声,身体软的不能再软,铃口不受控制的涌出一股股清液。 “小相公,你水好多啊。”白素贞伸出舌头舔弄着许仙的乳尖,抬眼看他的表情。听到这种话,许仙摇着头羞赧又无措的眼睛祈求的看着自家娘子,“.....娘子...嗯嗯...不、要说。” 白素贞笑了起来,自己这小相公居然可以如此可爱,她伸手把那处的爱液涂满柱身,上下taonong起来,张口含住另一颗硬如石子的乳粒,灵巧的用舌头打着圈,时不时吸吮,时不时轻咬,在许仙忍不住大声呻吟时,配合着左手,把两只rutou往外拉扯。 “啊——娘...嗯娘子...嗯嗯嗯别....” 可这还没完,白素贞的吻一路向下,在小相公的细嫩的腰侧留下一道道吻痕,然后扯掉许仙早就松垮不堪又沁着爱液的亵裤,分开那双又白又修长的腿。许仙身子骨瘦,屁却rou感十足,白素贞捏了捏他屁股上的软rou,双手扶着他的的大腿,开始从腿根沿着大腿内侧往上舔。 许仙不安分的扭着腰,白素贞直接两个巴掌拍在他rourou的屁股上。 “....唔嗯啊...娘子....”又痛又酥麻的触感让许仙有些委屈的落了泪,却不敢再大幅度的动作。 白素贞将手绕过许仙的腿弯握住了绷直的玉茎,配合着大腿内侧的吸咬撸动着,时不时用拇指擦过嫩红的顶端,在中间的小孔处打圈。 “啊啊啊——娘子,慢、慢点!.....呜呜呜呜哈嗯..啊啊——” 白素贞手指的速度越来越快,随着许仙一句高亢的吟叫,一股白色的jingye从白素贞的指缝中流出。 白素贞将jingye涂抹在许仙的双股间,起身抱起失神的许仙,舔掉他眼角的眼泪,一边亲他,一边抚摸着他的腰与背,用腿温柔的蹭着他还不时颤抖的腿。 “娘子...”许仙愣愣的喊道。 “嗯?”白素贞停止亲他耳朵的动作,与他额头相抵。 “要抱抱。”刚刚叫了太久,如今语气里带着点喑哑,说话像撒娇一样。 白素贞这时候才想起人家的手还被绑着,连忙默念了个诀,那衣带瞬间就松弛了下来。 她拿起许仙的手腕端详,葱白的手腕已经被勒了一圈红痕,许仙有些委屈的看着她,不懂为什么刚刚要绑住他。 “没事没事,让娘子亲亲就好了。”说罢在两个手腕各亲了一口。许仙被逗笑了,伸出手楼主她的脖子,如愿以偿的得到抱抱,烛光太暗,他没看到手腕的吻痕快速消失不见。 可还没温存片刻,他便感到身上有只不老实的手在游走。 “......嗯。”那只手熟稔的拨弄起他还有些红肿的乳尖,接着那只手的主人便欺身压了上来。 “小相公,夜才刚刚开始呢。”说罢,白素贞开始扯掉许仙有些累赘的红袍和里衣,许仙这时候才反应过来,刚刚那场性事完全是自己单方面被玩弄,自己衣衫不整,门户打开,而娘子衣衫完整,只是衣领稍微有点凌乱。 他红着脸配合的举臂抬身,然后就开始有些不好意思的解新娘的衣服。 娘子不喜繁复的头饰,仅有的那几支步摇珠钗已经被放到床头的最里面,如瀑的黑发披散下来,看起来自带一股子沉静古朴的气质。 刚扯掉白素贞的外衣,她便低头吻了下来,探开他的唇舌,去掠夺、去汲取。一手扯开里衣,将衣服扔在一边,握起许仙的双手,按到自己胸上。 许仙捏了两下,被绵软的手感吓到,又匆匆把手拿开。 “相公这般客气做什么,你我本是夫妻呀。” 白素贞将胸与许仙的胸紧贴,晃动着上身,让rutou与乳粒相互碰撞摩擦。 许仙被亲的七荤八素,手虚虚的搭在白素贞肩上。 白素贞伸手向下,揉着许仙柔软的囊袋,复而往上,揉捏到顶端。 “唔——” 刚射完的下面格外敏感,许仙本能的扭着腰不许她碰,却被白素贞顶开双腿,强硬的挤在腿间,动弹不得。 “娘子....别..”许仙的有些哀求的看着自己的娘子,可是白素贞只报以一个昳丽的笑。 好美,许仙被迷的有些失神,也忘了反抗。白素贞抬起他的双腿,用食指按了按粉嫩的菊xue, 敏感的那里立马开始收缩,双腿也不自觉的加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