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第二章 他那根阳具半勃时就有八寸多长,烙铁似的,又烫又硬,还非要李筠给他打手铳,薛卯钳着那双皓白的手拢在自己的阳具上,“心肝,筠儿,你握紧些。” 李筠是双儿,也和寻常男子一样有阳具,但尺寸绝对比不上薛卯这根。他从没见过第二个男人的这样物件,也就不知道这根jiba实在是尺寸骇人,只跟自己的作比较,心里自然是怕它的。 但他还是尽力握住,热腾腾的jiba在他手心和小臂间耸动,他长在皇宫,是被精细着养大的,一身皮rou比最上乘的绸缎还要滑还要嫩,随便哪处碰着他这孽根,薛卯都要舒服死。他扣紧李筠的手肘,加快抽送,足足抽了千余下,才终于泄身,浓稠的阳精顿时喷在李筠身上,沾污了他素白的僧袍。 “你今日怎么这么安静?”薛卯尝到了点甜头,姑且不再弄他,草草擦去他身上的浊液就又把人搂在胸前亲嘴。 他总是追问,不开口也不行,于是李筠只得小声告诉他原委。 “那和尚竟敢罚你禁言?”薛卯听后大怒,他这才注意到这佛堂旁还堆放着许多手抄的经文,部分墨迹还未干透。 “不得对师父无礼。”李筠抵住他的嘴唇,薛卯握住他送上门来的手,放在嘴边亲了亲,他想抽走也挣不开,只得让他亲。 “是我修为不到家,说是责罚,其实也是清修的一部分。”李筠有些脸红,这自然不是两人第一次会面,薛卯一回京城就来见他,前些日子还带他去了宁王府过夜。 之后他与薛卯分别还不到三日,就总是想他,日夜不能心安,他一开始觉得,两人毕竟从小一起长大,感情深厚,又数年未见,会欣喜也是人之常情,但后来发现,自己竟然几次不能入定,便开始心慌起来,慧觉法师看出他心神不宁,所以才给他设下禁言,让他誊抄佛经去除心中杂念。 他将这些小声说与薛卯听,只希望他能理解自己,谁知薛卯却道,“你心神不宁是因为想我,那见到我自然就好了,这佛经抄再多也是无用的。” 他这话说的挑不出错处,但李筠总觉得不对,他轻轻摇头,“我不该想的。”薛卯大笑,“出家人连想也不能吗?那为何慧觉和尚自己还每次闭关冥想数月有余?” “这不一样……”李筠知道他在用一通歪理诡辩,却不知怎么去反驳好。 “有什么不一样,你说给我听啊?”薛卯搂他在身前,低头亲他,手又从松散的袍子探进去,摸他光裸的脊背。 “唔……兄长……快、快停手……”李筠被摸得身子一阵发麻,紧紧攀附着他的肩膀,恳求他别再弄了。 “不行,你若是不说清楚,那我岂不是平白受了委屈。”薛卯双手把持着他纤长的腰身,往更隐秘处探去,掌心盖住两片浑圆的rou臀上,五指不住的抓握揉搓。李筠是双儿,身子比寻常男子更软,又娇又嫩,肥瘦适宜,竟似美玉雕琢成的一般,光是搂抱在怀里就让人难以把持,薛卯很快又心猿意马起来,胯下的阳具更是粗大了几圈。 怕是天公都太过偏爱于他,造物时定是精细雕琢,比起他,这世上的其他人都只能算是潦草之作,难以入眼,薛卯不由得时常这样感慨。 “你不一样……”李筠被他摸得浑身发软,歪倒在他怀里小口喘气,却不知自己已是sao容初露。 “为何我不一样。”薛卯注视着他轻声发问,手臂已把人搂紧在心口。 他说不出为何,却只是摇头,“我不能想兄长……” “你什么都能想,却独独不能想我,难道我是什么洪水猛兽?让你这样避之不及,想也不愿意?”薛卯故作冷声道。 “不是的,兄长……”李筠衣衫不整地环住他的脖子,他听不得这人在言语上这样轻贱自己,竟然比那几日还要心焦无措。 “我不信,你自小都不会说谎,这番剖白定是肺腑之言。”薛卯微微侧过脸,在李筠眼里,薛卯这番模样就是在强忍着心头的痛楚。他认定自己是伤了他,再也顾不得什么清规戒律,慌乱之下只能拿出小时候撒娇的手段哄他。 他手脚并用的攀爬在人怀里,亲密地挨上去贴薛卯的脸侧,“哥哥,筠儿真的不是这个意思……” 只这么一句,薛卯就不由得心中大动,前几日在宁王府,两人几乎日夜同处,他是费了好一番功夫才让李筠逐渐接受过去的那种亲密,但也只许搂抱亲吻,可这在他眼里还是不免有些疏离。 “心肝,哥哥不怪你了。”薛卯搂住他,怕再不收手,就要真把人惹得落泪,到时候就该是自己心疼了。 “但你别再这样伤我心,好吗?”李筠点头,紧紧抱着他的腰,又是一阵缠绵,这次对方又把舌头送进来,舌尖刚贴上,他便自动轻启朱唇迎了上去。 薛卯对他的欲心极重,自然不肯只流于表面,早想干些事实了。他倒不会真在这佛堂前要了他,也不是有什么忌讳,这尊金身佛像对他而言和路边的石头无异,完全生不出丝毫敬畏之心。他不过是嫌这地上冰冷,怕李筠冻着身子。 他打横抱起李筠去了最近的僧房,把人放在榻上,然后脱光衣物爬上去搂他,亲了一阵就伸手撩起他的袍子,要去扯亵裤。 李筠死死按着他的手,哀求道,“兄长,我不能犯了清规戒律。”他知道薛卯想看他那处。两人年少时,本应该有专门的丫鬟教导房事,但薛卯独占欲极强,平日照料都不许下人多碰他,这些东西也只许和他一道摸索。 虽然都是一知半解,没有真的做到最后一步,但薛卯早就熟悉他那处窄小的阴物,时常让他解了裤子躺在床上,两腿张开,自己一边打手铳,一边看他下体私处助兴,经常还会用阳具蹭一蹭,用手摸一摸,或是照着春宫图上的姿势,插在他腿间抽送。 彼时李筠虽然还未受戒,但早已算是佛门俗家弟子,只不过皇后垂怜,舍不得他去寺庙苦修才一直放在宫里养着。 “这算哪门子破戒?哥哥以前看得还少吗?”薛卯按下他的手,一用力,把亵裤撕到膝盖,顺着大腿内侧摸到臀心。 多年没见,原本窄小的rou缝也已经长开了,肥满的两片yinchunrou嘟嘟的挤在一起,不用张开腿,只要脱去裤子,稍微侧身就能看见高高鼓着的牝户,藏都藏不住。 薛卯掰开他双腿,附身凑近想要尝一尝,李筠死死并拢膝盖,求他放过自己,他虽然至今对此事也算不得知晓,但也知道自己不能跟人做这些事,即便是薛卯也不行。 “你就真这么狠心,要见死不救?”薛卯停下动作,往上移了些,压在他身上亲他。 “哥哥这是什么意思?”李筠急了,也顾不得自己下体一丝不挂,伸手就抱住他。薛卯话说到一半,又不肯再开口,只是亲他微红的两颊。 “到底怎么了,你又不肯与我说了……”再开口已经是带着哭腔,李筠一双眼含着泪,死死揪着他的衣物。 薛卯心里后悔极了,后悔自己故意惹他担心,让他落泪,但也欣喜极了,因为知道自己对他是不同的,他在李筠耳边低声开口,“筠儿知道这些日子宁王府来了很多御医……” “我知道,哥哥不是说过没什么大碍吗?难道你瞒我?”李筠定定地看着他。 “没有,曹太医说我这是郁结于心,心脉不畅,但的确不会要人命。”薛卯顿了顿,继续道,“但是吃药也是医不好的。” “那该怎么办……哥哥方才说什么见死不救,那该是有法子的,你告诉我,你告诉我……”李筠口中颠三倒四的,他何曾有这样仓皇失措的时候。 “你别急,心肝……”薛卯心里不好受,又内疚又自责,自责是自己害他伤心,内疚是自己竟没有一丝悔意。他捧着李筠的脸在他唇上又亲了数下,“我这是害了相思病,病入膏肓,无药可医了,你明白吗?” 李筠心口一颤,眼底又是一阵发酸,强力忍住了才没又落泪,“你不要用这样的话骗我……”他还是觉得薛卯在隐瞒。 “我没骗你,这是我的肺腑之言。”薛卯这句真情表白倒也的确是肺腑之言,至于前面那些,就纯属胡编乱造了。 “那我该做什么?”李筠问,他眼眶泛红,被人诓骗得一颗心都泡在酸水里,还在为对方心疼。 “筠儿什么都不用做,只要日日夜夜陪着我就好。”薛卯道,见李筠点头应了,又不要脸的补了一句,“这种事情也要你愿意同我做,肌肤之亲也是必不可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