yin乱派对,父亲当面调奴,大儿子下跪遭掌掴
第二天早饭时,谢长律走进厅里,一眼看到坐在餐桌旁的大儿子,坐姿规规矩矩,见到他进来,站起来朝这边看。 谢长律不自在地避开他的眼神,一言不发地坐在主位上,心里的火气还没有消。 谢安锦与林筠向来不对付——谢安锦单方面认为的,但昨晚父亲发怒一事,吓到了他,没敢再往父亲房里钻,在林筠的邀请下去他那睡的。 歌唱得还不错,奶子也软,贴着睡觉好舒服。 昨天睡得不错,谢安锦对林筠的印象好了些,愿意和他聊天,不顶嘴了,向他介绍了一下他哥,绝口不提昨晚的事。 哥哥昨晚把他和林筠送到房内,就走人了。 在谢长律来之前,桌上的气氛很和谐。 谢长律看到大儿子,连饭都没胃口吃,三两下解决了碗中的饭。 谢立君如往常一样坐着,姿势端正,拿筷子不快不慢地夹着菜,如果忽略略微颤抖的手,每一个动作单独抠出来,都能作为学习模板。 在谢长律放下筷子时,他也跟着放下了。 谢长律长眉一敛,把筷子拍到桌上,冷声道:“继续。” 谢立君垂眸:“父亲。” 话音中不仅有恭敬,还带着彻底暴露的钦慕之情。 谢安锦轻轻踢了下哥哥,用眼神暗示。 父亲生气了,再惹下去后果好严重。 沉默在厅里蔓延,谢长律起身离开,谢立君挪开椅子紧跟其后。 谢安锦正要追出去,被林筠扯住了。 “让他们去聊,你哥未必想你看到他……的样子。” 谢安锦狠狠咬了一口笋。 ** 才下过雪,外头银装素裹,枯枝上积着洁白的雪,一点红意夹杂在其间。 直到前方的人停下脚步,谢立君才跟着停下了。 “我不同意。”谢长律注视着被冻住的湖面,语气中带着上位者的独断。 “父亲……”谢立君下了狠心,要将这件事做个了断:“能留在您身边,立君无论什么都愿做。” 是妾是奴,他甘之如饴,至于妻……他从未敢肖想。 谢长律听他这话,被冷气浇灭些的怒火,再次燃了起来,比昨晚更为生气。 什么都愿做? 他花了十八年的时间,当做继承人培养的人,在锦儿身上花费的心力,都没他多,竟自甘下贱。 “你听听,你说的是人话?” 谢长律觉得,仿佛声音都不是自己的了。 谢立君垂下头,话到了嘴边又咽下。 他想说,如果父亲因他困扰,他往后会离得远远的,永远是他的儿子,也是得力的下属。 又不想说,心里存了希翼……要是父亲答应了…… “父亲,您收下了锦儿,他能做到的,我也能。” 谢长律心里甚至有片刻怀疑,大儿子是不是让人掉包了,竟然同双儿比。 从未有过的无力感升起,谢长律道:“晚上的局,你同我去。” “是。” ** 谢长律坐在包厢里,脚下跪着个漂亮的双儿,栗色的头发微卷,精致得像个洋娃娃,旁边的人不是怀里就是脚边,或跪或趴着三两个双儿。 在座的都算得上是他的好友,说起话了也没个讲究。 “带立君长见识?你这儿子难得,这么大了还没吃上口rou,不知道的还以为你虐待他了呢。”嘴上说着,周玉手也没闲着,两根细长的手指在双儿湿润的逼里搅动,搅出滋滋的水声。 谢立君被他打趣得耳热,又心虚。 哪里是父亲虐待了他,分明是他觊觎父亲。 “立君,给你叫上几个双儿?”让双儿用奶子给他按jiba的世伯楚慎之提议 谢立君赶忙道:“不、不用了。” 别人也不勉强,毕竟是看着长大的孩子。 赵运濯揽着个双儿,扒开衣服露出半边肩膀,手伸进他衣服里解开里面的带子,嫩白的大奶像是只兔子,跳了出来。 他边捏着跳出来的半边奶子,边道:“长律,那小美人专门为你留的,难得来一回,好好玩,多疼疼饥渴的小双儿。” 双儿听到他的话,摇着屁股,用红舌像舔jiba一样,舔谢长律的皮鞋。 “衣服脱了。” 双儿赶紧脱下身上的寸衫,捧着又白又大的奶子,递到谢长律面前。 如今京城里没有不知道,林家小少爷承了七爷的宠,过得比寻常人家的妻都要好,说是千娇百宠也不为过。 要是他也能被七爷看上…… 谢长律拿着根黑色散鞭,甩在白皙的奶子上。 “啊……”双儿娇声地叫着,向面前的人撒着娇。 谢长律不为所动,一鞭鞭抽上去,把整个奶子打得泛红。 “叫。”谢长律冷淡地说道。 “呜……爷、爷打得乐儿好爽。” 赵运濯笑着调侃:“哪来的乐儿,明明是小sao逼。” “是、是小sao逼,爷打得小sao逼好舒服……” “光你舒服了,怎么不让你七爷舒服舒服,快给他含含大jiba。” 乐儿托着奶子让谢长律更好打,俯身去用嘴解开他的裤子。 谢长律毫不遮掩地嫌弃:“脏,刚舔过鞋的嘴,谁教你可以吃jiba的?” 粗俗的话听得谢立君面红耳赤,在椅子上坐立不安。 “知道你洁癖了,”楚慎之噗嗤一笑,朝着外头叫道:“不赶紧来几个干净的双儿,七爷还等着人给他嗦jiba。” “这么根大粗jiba,憋坏了看你们怎么赔。” 谢长律看了眼嘴上没把门的好友,反思了片刻今天把立君带来是对是错……他是想让他见了双儿的地位,不过是个玩物,打消想法。 又走进了几个双儿,一字排开跪在谢长律面前,等着他挑选。 谢长律揪着面前两个双儿的大奶,把他们扯到面前:“好好含。” 另外没有被选上的双儿,跪坐在谢长律边上,用大奶给他按摩。 谢长律拍拍里头奶子最大的双儿,看起来也是最敏感的一个:“去刑架上等着。” 双儿垂下头,奶子随之一荡,乖巧应道:“是的。” 赵运濯咬了一口怀中人的奶子,把他咬得咿呀求饶,道:“哟,今天还玩得挺大。” “有阵子没玩了。” 周玉见新进来的双儿一窝蜂挤在谢长律的周围,不像样子,指着那几个,又起身,jiba还在双儿屁股里塞着,让脚边的两个双儿趴在沙发上。 “啊……爷的jiba好大,又大又粗,cao奴儿得好爽。” 周玉扶着他的腰顶了几下,道:“爽什么爽,一个jiba套子而已,哪有资格叫爽。” 被cao的双儿脸色一白,抽起自己的脸陪饶:“奴这张不听话的sao嘴,惯会瞎说,jiba套子的职责是伺候好爷的大jiba,怎么能自己爽。” 巴掌一下下抽在脸上,周玉半点不怜惜,也不喊停。 出来卖的而已,花了钱怎么能不好好爽,更何况双儿本来就下贱,打他指不定多高兴,心里说不定兴奋地磕头,求着再多打几下。 谢立君有些不适应这种环境,双儿的脸都被自己打肿了,世伯还不喊停,让他继续。 一排漂亮年轻的双儿趴在沙发上,高高翘着屁股,露出嫩红色的sao逼和saoxue,等着人亵玩。 周玉拿这个皮尺,从左往右,像演奏音乐一样,一个屁股上打一尺,留下鲜红的长条印。 打人时动作幅度打,被cao的双儿爽得只翻白眼,手上却不敢停,继续掌掴自己,一张漂亮的脸蛋都被打肿了。 等皮尺把这些sao屁股染上一层樱花般的粉色,周玉换了别的工具,拿了根木尺。 楚慎之也起身了,让自己身边的双儿跟着去趴下,自己拿着根软鞭过去,到周玉边上用鞭头摩挲这双儿被打肿的脸,道:“周玉,你也太不懂怜香惜玉了,这么张漂亮的脸,让你打成猪头了。” 周玉听到他的话,嫌弃地抽出jiba,把他往楚慎之怀里塞,从沙发上扯了个干净双儿cao起来。 楚慎之温柔地摸着怀中双儿的脸,在谢立君为小双儿松口气时,他用力地甩了双儿一巴掌:“唔……好像打重了呢,还是不对称。” 双儿被他的反复无常吓得一哆嗦。 楚慎之左边右边连着甩了好几巴掌,掌掌到位不收力,把脸上打出了血丝,这才收手道:“不错,一样肿了,去和他们跪一块。” 赵运濯怀里的双儿探出头,被同事脸上的伤吓得又缩回去了,赵运濯失笑,连顶几下他的花心:“小东西,被cao着还有精力出神。” “啊——爷cao得柳儿好舒服……” 赵运濯对带来的新宠,还是很温柔的,道:“还有力气走神吗?” 双儿娇声撒娇:“爷~不要取笑柳儿了……呜。” “去见见你同事的sao屁股?” 双儿无力地喘着气:“都、都依爷的……” 赵运濯顶着双儿过去,拿了根藤条。 藤条一下去,那些双儿的屁股上多了好几道红棱子,尖叫求饶声不断。 谢立君把眼神转到别的方向去,不去看残忍的一幕。 地方就那么大,一转视线直接对上了一直不愿意去看到的父亲。 父亲cao着怀里的双儿,摸着头温声地讲着sao话,动作却很温柔。 他记忆里少有见到父亲这样的温柔。 谢立君的拳头攥紧,低着头不去看,但那些声音自个会传入耳中,刺耳得很。 幼时对着威严的父亲,不敢奢望,只能偷偷地看着父亲柔声地哄着锦儿,心里嫉妒着又不能表露,不符合先生的教导,克制着不去撒娇,不向父亲讨要温柔。 长大后更不能了,他是谢家长子、今后的顶梁柱,怎么能撒娇,怎么能……爱上自己的父亲。 也就只有生病时躺在床上,脑子里迷迷糊糊的,会让压制住的渴望偷跑出来,在被子里小声地叫着父亲,让他抱一抱自己。 在梦里,父亲温柔地抱起他哄着,但也只做过一次。 每回心里难受了,总会想起那天晚上的梦,不奢求美梦成真,只希望能再做一会,父亲能多温柔地陪他说说话。 没想到一个陌生的双儿,能轻而易举地得到。 谢长律在怀里的双儿体内射过一回后,心里的怒气消了不少,拿着边上的毛毯给他盖上,走到了刑架前。 双儿嘴里被塞上口塞,涎液止不住从嘴角往下流,脖子上的黑色皮质项圈被打湿,身上用粗糙的麻绳捆绑起来,从后往前,缠绕住中等大小的rufang,硬是挤大了,因充血发红,而后向下绑住双性人精致的小roubang,向后穿行,经过前xue后xue时,系了樱桃大小的结,紧紧嵌入其中,沾染上了透明的yin液。 他的手腿打开,牢牢地被固定在四角,动弹不得。 谢立君的目光跟随父亲,见他带上白手套,从一旁的架子上取了一根黑色的长鞭,两个蝴蝶形状的乳夹,下面有个挂钩,看材质大概是铁质的。 谢长律让人把架子推近,到了伸手可得的地方,而后上前把乳夹夹在了红艳的rutou上。 锯齿挨在rutou上,谢立君看着就痛,睫毛微微颤动。 边上的好友也不玩游戏了,揽着双性人坐在沙发上,看着谢长律的动作。 周玉对谢立君道:“你爸很久没玩这了,啧……还是长律会玩。” 谢长律看了一眼周玉,取了砝码,吊在乳夹上,一颗一颗,直至rutou下坠,像是宽面,双儿痛得蜷缩脚趾,扭着身体想要挣脱。 谢长律一鞭抽到他拉长的rutou上,冷声道:“别乱动。” 鞭声震慑住了双儿,再痛也不敢扭了,只无声地哭泣。 鞭子划破空气,一鞭鞭落在双儿身上,打得浑身交错鲜红的鞭痕。 最后的鞭子重新落在rutou上,将两边的乳夹打落。 双儿再也忍不住了,眼睛翻白,扭动着身体潮吹了。 这还不是结束,谢长律拿了一根细长的尿道棒,缓缓塞进双儿的yinjing,按动cao控界面,把刑架转了个方向。 双儿的大奶因失重,往下垂落,被乳夹折磨的奶子又痛起来。 谢长律点了根烟,抽了几口,让人往双儿膀胱里灌水,直到肚子被灌得有六七个月孕妇那么大,才被叫停,塞上肛塞取下手套,扔到他身上,回到了原来的位置坐下。 赵运濯挑眉:“今天就玩这么会?被林筠蛊到了开始怜香惜玉?” 谢长律踢了他一脚,嫌弃道:“就你话多。” 赵运濯:“说真的,不再换个玩玩,看你心情不好。” 失去口塞的双儿痛苦的哀求,疯狂扭着身体,缓解难忍的尿意。 谢长律碾灭烟,漫不经心地拒绝:“不用,偶尔玩会。” 是谢立君从未见过的一面,暴虐、冷漠…… 谢立君垂下的睫毛微微发颤,坚定地跪在了父亲脚下。 无论怎样他都能承受,只要能得到父亲的爱……哪怕只有一点。 谢长律眼睛发红,直接在谢立君脸上甩了一巴掌,声音盖过了那边双儿的哀求声。 谢立君抿着唇,因疼痛产生的泪水被死死框在眼里,不让它落下。 他笔直地跪着,像是一株寒冬的风霜中屹立的竹。 谢长律看着他这幅样子,一脚想踹过去,被好友赶忙拉住。 赵运濯劝道:“小孩不懂事,也别动手动脚,好好和他谈谈,立君听话总能懂的。” 又转头和谢立君讲:“立君,有什么事好好你爸讲,别惹他生气。” 楚慎之把身上的双儿推开,附和道:“立君打小懂事,我还没见过那么乖的小孩,长律别气了。” 谢长律想到了小时候的谢立君,小小一团,却总板着脸,老气横秋的,和他那娇气的弟弟比,可爱得很。 又想到那年他生病后,蜷缩在被子里,像颗汤圆,又像动物的幼崽,嘴里小声地叫着父亲,软糯糯的,让他抱抱,被抱起来后依赖地抓住他的衣服,不让他离开。 谁会想到长大以后突然来了个叛逆期。 终是不忍心的,谢长律道:“起来,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