踩脸、koujiao、揉玩大奶
赵家今日举办的宴会,请的人身份都不一般,毕竟看在赵家老太爷的份上,也得给几分薄面。 谢长律回家时,带着赵家大少赵运濯送的美人。对方是照着他喜好挑的,自然是满意,更别说同他是多年的好友。 小美人名叫林筠,是林家的人。 连嫡系的小少爷都护不住,拿来作为换取资源的筹码,这些年林家光顾着走旁门歪道,半点长进也无,不怪愈发没落。 立君和锦儿年龄不小了,家里也缺位主事的人,运濯的建议不无道理,谢家多养一名闲人也不是养不起。 谢长律眼神放在林筠的纤细脆弱的脖颈间,眼中闪着晦暗不明的光。 林筠察觉到了他的眼神,身体一颤,想到这些年在家里学到的伺候人的法子,咬着下唇,骗过头去笑意盈盈地望向谢长律,柔声道:“七爷,奴给您唱支小曲吧。” 他不想再回到林家了,双性人的地位是低,但京城能说得上号的家族中,只有林家对双性后代最为苛刻,养得倒是比外头一夜一百的街妓都要sao。不少人因这,向林家求一名林家子做妾,求奴的也有。 多年的浸染,林筠连随意一笑都在勾人,能见到露出的小截红舌,sao入骨子里去了,连清纯的美人皮都无法遮掩这股sao味。 圈子里的人都知道,谢七爷喜欢荡妇,越是yin荡在他那处得到的好处越多。 谢长律果然有了反应,带着黑手套的手嵌住他的下巴,掐得他有些痛,脸上仍然露着讨好的笑。 “回去再发sao。” 谢长律用冷冷的声调说出与之相反的内容,本该已被丢弃的羞耻心,再次被林筠拾回,听得他下面一湿。 可以想象得到,原本就少的布料,这会会是怎样狼藉的画面了。 谢长律一见他面带桃色的模样,微微皱眉,连这么一小会都忍不了……这样的人当谢家主母,怕是什么都管不好。 罢了,让管家带人去教导几日,看效果如何。 现在的双性人,愈发不像话了。 ** 谢长律回府还有些事要处理,不多,事务逐渐挪交给长子谢立君处理了。 翻完下人送来的册子,谢长律问道:“他过多久回?” 旁边的人伺候多年,能不知道他问的什么么,按肩的手不停,垂下头回道:“君少说得到十一月中。” 谢长律嗯了声,把外套脱下递给他:“让林筠到房里侯着。” “是。”谢程掩住眼底的震惊退下。 爷少有带外人回来,更别说带回自己房里了,这回…… ** 谢长律回到房间时,见林筠穿着薄衫朝着门的方向跪着,姿势标准挑不出刺,心里是满意的,面上不显。 规矩学的不错。 林筠听到开门声,知道爷来了,一想到适才见过的俊美脸旁,xue没忍住喷出一股液体,隔着薄纱的大腿都能感受到黏腻。 “抬头。”谢长律穿着睡袍站在他面前,神色淡淡的,看不出喜恶。 冷淡的话对林筠而言,像是一味春药,抬起的脸庞,能见到眼尾处染上了浓艳的红,眸中噙了一眼水雾。 谢长律平时对性的需求不高,但对上这样一副画面,做不到无动于衷,坐到床上,道:“过来。” 林筠转了个方向,塌腰抬臀,一步一扭地朝着谢长律的方向爬去,肥厚的臀rou随着挪动乱颤,像是掀起了浪花。 谢长律起了趣味,他在床笫间喜欢扇臀玩乳,自然是越大越软好,以前见过的那些人也是底下人精挑细选的,全不如林筠,看来林家在这一方面,下了大功夫。 林筠爬了两步,窄窄的布条兜不住泛滥的yin液了,一滴一滴逃逸出来,落到地面上,形成了一道不连贯的线,像是组成了“sao货”二字。 也不能全怪双性人yin荡,别的双性人哪比得上林筠来,毕竟是自小用可值千金的药物调养过的身子。 爬到谢长律面前时,林筠几乎要高潮了,但在林家所学的严苛规矩让他控制住了这股冲动。 未经主人的允许,不能私自释放。 林筠见谢长律没有下达下一步的指令,犹豫了下,弯腰将头靠在他的脚上,顺从地磨动,像只小狗,祈求能得到主人的垂怜。 谢长律把脚从拖鞋里抽出来,把他的脸踩到地上,不轻不重地踩着。 即使开了暖气,地面的温度还是比不上脸上的,林筠半边脸冷半边脸热,踩着自己的还是钦慕已久的人,他已经在高潮的边缘了,颤抖着声音求饶:“求爷怜惜。” “怜惜什么,不正是你这sao货要的?在车上便一副发sao的样子。” 林筠被他羞辱的话语声直接刺激射了,眼睛上翻、舌尖伸出,露出一脸痴态。 谢长律皱起眉头,他以往带进屋子里的人,哪有如此浪荡的,把地板弄得脏兮兮的,头一遭。 如果不是看着脸和身体的份上,早该把他从屋里扔出去了。 林筠从高潮的余韵中走出来,才反应过来自己酿了大错,赶忙将头靠在地面上认错。 没听到谢长律的话,林筠不敢抬头,眼里满是惧意,过了好一会,看到一根红绳落在他面前。 “绑好那不懂事的玩意。” 林筠松下一口气,赶忙绑好。 谢长律仿佛和平常处理事务一般,衣着整齐地坐在那,自带一股威严,道:“来脱衣。” 林筠从地上爬起来,像是没长骨头一样,软软地贴到他身上,轻缓慎重地替他宽衣解带。 在他敞开胸膛后,被谢长律制止,不让脱整件睡袍,于是直接往下,脱下了他的内裤。 一根guntang的roubang烫出来,打在林筠皮肤娇嫩的脸上,印出一道红痕。 谢长律诧异于他的敏感,笑道:“脸上竟然长了根jiba,林小少爷天赋异禀。” 看着清贵的人,嘴里却说着jiba,林筠被他闹得眼睛不知道该往哪看,讨好道:“哪来的小少爷,只有爷的sao狗。” “不错,”谢长律被他取悦到了,修长的手指插入林筠发间,道:“小sao狗来给爷含含jiba。” 没经过允许,林筠不敢拿手去碰,俯身吃roubang时手背在身后,用舌头舔粗长的紫黑jiba。 舔得湿漉漉的后,林筠用嘴整个将它的顶端包裹起来,逐渐向内吞吐,小心而又谨慎,生怕弄得爷不舒坦。 谢长律被伺候得舒服了,眼睛微微眯起,不像平时那般冰冷严肃。 林筠在家伺候过不少的假阳具,可以说是每天必做的功课了,府里伺候的下人,有的给他们这些林家的双性少爷起了个绰号,飞机杯。 管教的管事听了随他们去,也不管,甚至乐得他们这么叫。 不过吃了成百上千根的阳具,都不如也这根,不是比它短了,就是比它细了。 林筠打起十二分的精神伺候,可不想被退货回林家,直接给这跟巨物来了个深喉,给了它全方位的口腔按摩服务。 林筠含得嘴巴都酸了,口角流出透亮的涎液,还是不见爷释放,心里又是崇敬又是害怕。 一面想着不愧是谢家的当家,一面又想,他今晚不会死在爷的床上吧。 谢长律没为难他,让他吐出来,伸出两根手指在里面搅弄,问道:“好吃吗?” 林筠眼中带泪,含糊不清地回道:“谢谢爷的赏赐。” 谢长律把他抱在身上,解了薄纱抛至地上后,才把他放在床上。 林筠小腿掰开摆至两侧,大腿微微打开,两手放在中间插着,思考片刻后,解开束胸,跳出两个白皙的大奶。 他很有心机地用双臂夹着大奶,显得更大更软。 谢长律看着他的动作,品出了几分可爱的味道,上了床把他揽在怀里,伸手握住绵软的大奶。 和看上去的手感差不多。 谢长律托住奶子向上推,像揉面团一样揉搓,拇指食指夹住粉色的奶头掐弄。 林筠被捏得叫起来,声音软乎乎的,却又带着柔媚,撒娇道:“爷——” 谢长律嗯了声,好好把玩这个肥奶子,不得不说比起林筠那张称得上是京城第一美人的脸,他更满意的是这对奶子与底下的臀rou,仿佛是照着他心中所想长出来的。 林筠被玩得面色绯红,下头出了一阵又一阵的水,怕是穿片纸尿裤都兜不住这sao水,太多了,而被绑起来的roubang可怜兮兮地偷挤出几滴泪,胀得生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