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五章 洗车场yin行(4) (强迫射精/机械手yin/打蜡机play/脱毛粘贴play/guitourutou刺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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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呜啊啊啊!!啊啊啊啊!呃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虽然泰格紧咬着牙关,但仍然无法忍耐撕裂般的剧痛——塞多姆尔将洗车粘土粘在了红发青年的胸肌上,然后yin笑着慢慢用力,直到洗车粘土被彻底拽离下来。 被夹子夹到红肿的rutou被黏性极大的洗车粘土粘住,然后一点点扯下来,期间的痛苦绝不亚于在未痊愈的伤口上再捅一刀,再将伤口重新慢慢剖开。泰格疼得双腿颤抖,却被固定在“座位”上,连挣扎都无法做到。 “……塞多姆尔……你到底……为什么……” 泰格“嘶嘶”地倒抽着凉气,畏惧地看着制服男将洗车粘土裹在勃起的虎根上。 “……为什么?当然是还没玩够,来发泄发泄啊!” 塞多姆尔狞笑着,用手像撕膏药一般轻轻拉扯着包裹在guitou的洗车粘土。guitou的皮肤被硬抻着拉长,和皮肤接触部分的胶泥被拉成了无数个细小的泥条,不断发出“滋啦滋啦”的声响。 “……呜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呜啊……呼……” 疼痛逼得泰格再次惨叫出声,不过这次的痛感稍微降低了一些。因为guitou太过光滑而且受到了不小的刺激,渗出的前列腺液抵挡了一部分黏性,虎根受到的刺激并不算太过剧烈。 “……切……浪费一块好东西。” 看着手上沾了黏滑yin液的洗车粘土,塞多姆尔有些不满地抠掉了一些。看着似乎松了一口气的泰格,制服男露出一个阴鸷的微笑,握着洗车粘土朝红发青年的身下伸去。 “你,你要干什么……别……不要……” 泰格急促地喘着粗气,眼睁睁看着塞多姆尔的大手伸到自己的臀部,然后将冰凉的洗车粘土按在了臀沟中,还“啪啪”拍了几下,让洗车粘土和菊xue的软rou粘接得更为紧密。 然后,在红发青年惊恐的眼神中,制服男用指头抠了抠洗车粘土的边缘,用食指和中指捻紧。 “……泰格啊……你说我是慢慢揭起好呢,还是一下子掀起来好呢……” 红发青年屏着呼吸,颤抖地盯着塞多姆尔的眼睛。灰狼般的暗黄色眼睛充满了狠戾和残忍,让“赤色之虎”惊恐不已。制服男的右手抚摸着泰格饱满的胸肌,野兽一样伸出舌头舔舐着泰格的脸颊,左手忽然之间将洗车粘土完全扯下。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突如其来的疼痛让泰格猝不及防,惨叫出声,菊xue处娇嫩的皮肤痛得像是被扯掉一层皮一样。塞多姆尔微笑着将那块洗车粘土放在泰格的眼前,强迫红发青年看着这块蓝色的“恶魔”。 “啧啧,我要不要以后给奴隶除毛时考虑一下这种方法呢?” 看着蓝色的洗车粘土上被粘下来的几根毛,塞多姆尔露出一个残忍的笑容。 “感谢泰格先生帮我发现了这种玩法,那么我们进行洗车的最后一步吧……” 在泰格痛苦绝望的神情中,塞多姆尔拿起了座位下的手持式打蜡机,煞有介事地从盒子中抠了一大块车蜡出来,抹在泰格健壮的胸肌和腹肌上。 随着“嗡嗡嗡”的声音响起,机械头部旋转的圆形厚海绵接触到了红发青年的肌rou,将油腻腻的车蜡在泰格漂亮的胸肌上抹平。塞多姆尔舔着嘴唇,像雕琢艺术品一样细细抛光着泰格的肌rou,雕琢着每一根结实的线条。 泰格的呼吸越来越强烈,眼神也越来越惊恐——旋转的海绵逐渐靠近肿痛的rutou,然后毫不留情地盖了上去。 “……别……呜呃……啊……呜啊啊!呃……痛……呃啊啊……” 粗糙的海绵摩擦着饱受摧残的rutou,泰格紧咬着牙关,尽全力忍受着打蜡机带来的刺激。不过,泰格自己心里也清楚,rutou只不过是开胃菜而已。 手臂,大腿,肩膀,甚至是腋窝……每一个露出来的地方都被塞多姆尔涂上了车蜡,然后用打蜡机仔细抛光。泰格现在的整个身体,看起来就像是抹了健美选手上台时用的橄榄油,但光泽没有那么高,反而显得红发青年的肌rou更加漂亮了。 “鄙人的习惯嘛,好吃的总会留到最后。” 塞多姆尔yin靡的目光盯着泰格已经勃起的大roubang,像是狼盯住了兔子一般。嗡嗡作响的打蜡机从泰格健壮的大腿下方绕过,伸向了红发青年松软的yinnang。 “……呜唔唔唔……唔呃…………呃啊啊…………呜呃呃呃…………” 如果说给疼痛的rutou打蜡是纯粹的折磨,那么给yinnang打蜡就是难得的爽快了——虽然泰格的眼神努力望向车外,但不断抽动的粗壮虎根还是出卖了青年rou体的感受。随着打蜡机的不断震动,膨大的guitou开始冒出晶莹的液体,泰格的呼吸也变得粗重起来。 “怎样,很舒服吧?” 看着硬得发胀的粗大虎根,塞多姆尔微笑着按下开关,yinjing笼发出“咔啪”一声,硅胶套连着弯管便被轻而易举地拔了下来。制服男再次抓起了一团车蜡放在掌心,仔细地握捏着红发青年的大rou。 “……呜呃……求你……不要…………别这样…………” 无助的泰格已经预见到了对方接下来的举动,小声地哀求着塞多姆尔。制服男摇摇头,打了一个滑稽的唿哨。 “这可是正餐,洗车可不能半途而废哟。连屁股都上了蜡,‘赤色之虎’引以为傲的大rou怎么能缺席?” “呜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求你……停下来……呜啊啊啊!!好难受——快住手!!——呜啊!!” 打蜡机被开到了最高转速,旋转的粗糙海绵刺激着粗壮的茎体,一步步移向敏感的guitou。泰格膨大的guitou颤抖着,好像满含着对未知刺激的恐惧,可是马眼中大量溢出的yin水似乎又不这么说。 “……呜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停下来!!停下来啊!!住手!!啊啊啊啊啊啊啊!!!” 被车蜡抛光的粗大虎根“痛苦”地颤抖着,敏感的guitou承受着无止境的粗糙摩擦,被迫产生的大量快感让泰格极度难受。红发青年双眼发直,全身油闪闪的肌rou紧绷起来,紧咬的牙关和急促的呼吸都在明明白白地告诉外界——自己已经无以为继,即将坚持不下去了。 “哈哈哈哈哈哈……泰格先生的毫不掩饰这点,实在是太招人喜欢了。” 塞多姆尔大笑起来,左手握住硬挺的虎根,右手拿着开到最高转速的打蜡机,干脆的“硬碰硬”怼在一起,让guitou和旋转的海绵来了个全方位接触。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停下!!停下!!求您停下!!我不行了!!不行了啊!!!呜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在堪称可怕的刺激下,泰格高亢的嚎叫带上了哭腔,最终还是变成了痛苦的哀嚎。jingye大股大股地射在旋转的厚海绵上,被海绵迅速吸收。然而,残忍的塞多姆尔并没有停手,而是紧紧抓着刚刚射精的粗大虎rou,将打蜡机凑上前去,给guitou来了一个二次强制刺激。 “……呜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求您……放过我吧……好难受啊……已经……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不要再……射了……呜哇……好痛……yinjing好痛……呜啊啊啊啊啊啊啊!!!” 痛苦的哀嚎变成了凄厉的惨叫,泰格被刺激得双眼翻白,连涎液都从口中喷溅而出。不过塞多姆尔并没有怜香惜玉的心,硬是抓着肿大的虎rou,用开到最大的打蜡机细细研磨红发青年敏感的guitou,直到对方射出了第二发才罢手。 看着眼神发直,流着口水的泰格,制服男捏捏下巴,露出了一个阴险的笑容,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再次将弯管和硅胶套套在泰格的虎根上。 “……你!!?” 悲愤的泰格拼命挣扎,但终究无济于事。制服男微笑着下了车,扬长而去,给泰格留下的只有轻飘飘的一句话和张狂的笑声。 “身体锁一小时后会自动解开,‘赤色之虎’就先好好地待在笼子里吧,哈哈哈哈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