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 药物(强制勃起/连续射精/强效春药/失神/哀求/手yin/肌rou无力/极度敏感/快感哀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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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刚从紧急医疗舱中转移到病房的泰格,鲁尔特叹了口气,坐在床边注视着红发青年的面庞。 泰格帅气的脸被绷带包裹了一半,只露出一只闭着的眼睛。紊乱的呼吸已经平稳,安静地躺在床上。红色的短发又硬又韧,和自家主人的性格别无二致。 即使还在沉睡放松中,全身流畅的肌rou线条也足以让不少人心生羡慕。在万人瞩目的擂台上,“赤色之虎”矫健的双腿引得不少人暗中垂涎,潜藏的可怕爆发力和最为得意的踢技,是泰格最厉害的杀手锏。 然而,现在的泰格满脸苍白地沉睡在在病床上,颈窝处还贴着监测身体状况的医疗芯片。手腕上还在滴注着营养剂,只剩下健壮的肌rou表明了这位病患以前确实是个练家子。 门被轻轻推开,身着白大褂的医生打了个手势,示意鲁尔特出去。 高大的医生摘下口罩,露出一张成熟而又温文尔雅的中年人脸庞。不过,看起来优雅的医生却满脸怒容,毫不客气地将一沓检查报告摔在鲁尔特怀中。 “脑震荡引起的昏迷,有淤血,必须严格监控,可能出现器质性的问题。” 鲁尔特眼神有些黯淡,默默地点点头,一页页翻着检查报告。 中年医生看着金眸青年的动作,气不打一处来,一把夺过鲁尔特手中的纸,丢在窗台上。鲁尔特疑惑地抬起头,看着情绪明显不对劲的医生。 “还看?翻一天都翻不完!额头外伤伤口是不小,那已经不算什么了。他的身体是怎么回事?看着挺壮实,不检查不知道啊,暗伤内伤一大堆,老伤就数不清了,送来的时候四肢还都有新的瘀伤和擦伤。虽然你是贵族没错,但也得遵守法律啊,你们家属是怎么对待病人的?从小打到大吗??!” 连珠炮似的一大串唾沫星子扑面而来,鲁尔特张了张嘴,还是鼓不起回答的勇气。 “现在才知道理亏了?切……等下,急救卡上怎么没有登记?你和伤者是什么关系?” 医生抬起头,警惕地看着鲁尔特。 “……” 鲁尔特无力地放下抬起的手,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泰格是鲁尔特大人的奴隶。” 低沉的男声响起,塞多姆尔微笑着走了过来。鲁尔特猛然抬头,用复杂的眼神看着制服男。 “……奴隶啊……” 医生皱了皱眉头,瞅了垂头丧气的金眸青年一眼,语重心长地劝起了鲁尔特。 “虽然他是奴隶你是贵族,但你把他虐待成这样,也太不人道了吧。如果他确实犯了不可饶恕的错,那就一刀捅死他,干嘛要让他受这种苦?看看这报告,我一个医生都读不下去了。” 鲁尔特在强势的中年医生面前,像乖学生面对老师一样默默地点着头,一句话都不敢回嘴。 教育够了的医生清了下嗓子,有些不忍地看了看病房门,留下一个有些厌恶的眼神。鲁尔特低着头,并没有看到。 “病人受伤前的精神状态很不好,精神波紊乱且波动很大。他随时可能醒来,如果你不想让他死在你面前,就不要再刺激他。” “拍卖场委托我向您传达歉意,并免除了鲁尔特少爷的手续费。既然商品还活着,那交易也算成功了,我只是来通知一下您的。” 塞多姆尔的脸上还是挂着一如既往的微笑,将一封致歉函交给鲁尔特。 鲁尔特接过致歉函,随便看了几眼便塞进口袋。直到塞多姆尔忍受不了过于安静的空气,提出告辞时,金眸青年才从嗓子里挤出一个短短的“嗯”字。 手腕上的通讯器响起,鲁尔特不耐烦地瞟了一眼屏幕,是自己手下来发来的视频请求,不情不愿地按下了同意键。 “喂老大,在哪呢?连着一星期都没回来过,卡尔市就那么好玩?我们几个正在外面吃夜宵呢。” 空中的光屏上出现了一个棕色头发的小眼睛青年,穿着军队的制服,正端着一杯饮料吸个不停。 “咦,老大你背后那个标志……医院?谁受伤了?!” 小眼睛青年回头看了看背后,手指一一点过几个熟悉的身影,满脸疑惑地回过头来。 “一个都没少啊……难道老大还有其他认识的人?” “……” 响亮的“啪”一声,小眼睛青年的脑袋伴着一声哀嚎,被用力扇出了视线。一只戴着戒指的白皙手指出现在镜头前,通讯设备被扭了个方向,一张漂亮的女性脸庞映入眼帘。 “别理那个傻子,您那边到底出了什么事?” 金发碧眼的菲欧娜是鲁尔特的副官。看到鲁尔特紧咬的牙和皱起的眉头,菲欧娜有些奇怪。将军的喜怒哀乐自己都见过不少,可这纠结不已的表情还是第一次见。 “菲欧娜副官,你可不可以来这里一趟,我……有点小麻烦。嗯。” 看着鲁尔特吞吞吐吐的样子,美女副官怀疑的表情更甚了。 自家将军有多奇葩,菲欧娜是知道的——对付敌人是战神级,对付家人和下属是冰山级,对付其他陌生人则是不折不扣的蠢货级。鲁尔特将军在一个陌生的地方,有了需要自己帮忙的“小麻烦”,那要么真的是鸡毛蒜皮的小破事,要么是爆炸性的大麻烦。 如果是后者的话…… 菲欧娜的心忽然就提到了嗓子眼,捂着嘴小声询问鲁尔特:“需要我上报或者做准备吗?要不要把他们带去?” “不,就你一个过来。确实没什么大事,不,对你们来说不算大事……” 看着表情一筹莫展、嘴上语无伦次的将军,菲欧娜的眼角抽动了半天,叹了一口气。 “好,请您把位置信息发给我,我坐高速飞艇过去。” 罢了罢了,当副官的任务本来就是给长官擦屁股……幸亏这次就在隔壁市,要是在国境边上,光是交通费都承受不起啊。 关闭了视频通讯,鲁尔特站起身,想推开面前的门,但推到一半又停了手,像被针扎到一样缩了回来。医生说泰格随时可能醒来,如果自己贸然进去,刚清醒的泰格一看到自己,怕是又要寻死了。 怎么解释才能让泰格暂时接受现状?即使还是会因为看到自己而大受刺激,至少也得让泰格先安安稳稳地养好伤…… 鲁尔特犹豫了半天,将门推开一条小缝,悄悄看向里边。泰格还在安稳地睡着,医疗芯片也没有发出警报声。金眸青年稍微放心了些,坐在门外的椅子上等待菲欧娜的到来。 一个小时后,菲欧娜风尘仆仆地赶到了医院,还细心地带了食物。 鲁尔特苦涩的表情中难得透出一点笑意。菲欧娜除了实力偏弱,待人接物察言观色都是一等一的敏锐,所以才被安排来当自己的副官。自己手下只有一群感情迟钝、热血上头、开枪比撸管熟练的大老爷们,平常的杂事都是菲欧娜在cao心。她是自己队伍中最细心最靠谱的一个,也是自己这次让她过来的原因。 听着唯唯诺诺的鲁尔特讲完了故事全程,菲欧娜差点背过气去。望着明显有些心虚的将军,美女副官压下心中喷涌欲出的槽点,努力想着应对目前状况的办法。 “……算了,您昨晚没睡吧,去旁边休息室躺会,红毛这里先交给我。” 鲁尔特刚想拒绝,低头便迎上了菲欧娜锋利如刀的眼神,讪讪地走开了。活了这么多年,鲁尔特第一次感受到下目线居然也可以有如此的威慑力。 休息室的门刚被虚掩上,悦耳的铃音便响了起来。菲欧娜换上白色医师服,拿起一本医院的查房记录册,轻轻推开门。 泰格已经坐了起来,红色的瞳孔里满是疲惫和警惕。 “……我……我在哪儿?” “这里是医院,很安全的地方。你受的伤有些重,最好不要乱动。” 菲欧娜露出一个不太自然的微笑。 “受伤……吗……” 泰格捂着隐隐作痛的额头,红色的瞳孔有些浑浊。 “我……为什么会受伤?” 菲欧娜手中的本子掉在了地上,眼睛睁到了最大。 泰格挠了挠头,眼神里充满了疑惑。 “我应该刚在第二号格斗场登记完……怎么会在这里?” 门被“轰”一下子推开,鲁尔特惊慌失措地跑了进来,半跪在床边。 “泰格,你……不记得了?斗技场里的那些事情?哎哟!” 菲欧娜狠狠踹了自家的蠢货将军一脚,凝神望着泰格的表情变化。 “……我不是刚刚登记完吗?是怎么受的伤,还被送到这里了……呜啊,头好痛啊……” 泰格捂着头,表情有些痛苦。菲欧娜立刻拉住了红发青年,递过一杯水。 “痛就先别想了。你的脑中有淤血,应该是车祸等大力冲撞导致的,过个一年半载就好了。” 红发青年点点头,接过水杯一口气喝掉。鲁尔特担心地看着泰格有些颤抖的手臂,手足无措地守在床边。 “贵族的先生?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 有些迷糊的泰格终于注意到了鲁尔特的存在。 “呃,咳,是我送你来的……你受伤有我的原因……” 慌神的鲁尔特又开始语无伦次,看得菲欧娜非常想再来一脚。 “……是贵族先生开的车撞到了我?” 泰格的红瞳清澈而透明,眼神非常无辜。 “呃,咳,呃呃……差不多……总之我会对你负责的……你刚醒来很累的话,先休息一会吧……” 鲁尔特不敢直视泰格的眼睛,笨手笨脚地倒了一杯水,放在泰格的床头,然后逃也似地拉着菲欧娜奔出了门外。 菲欧娜被气乐了,看着狼狈的长官,无奈地将本子丢在一旁。 “现在这情况,你还是先陪着他吧。对病人好一点,在医院多刷刷好感度,人家记忆恢复后兴许还有得救。别犯蠢了行吗,威武的鲁尔特将·军·大·人??” 鲁尔特小鸡啄米似得拼命点头,仿佛自己才是副官,面对着恨铁不成钢的上级。 两人关上门的一刻,泰格暗中松了口气。 自己的状态很不好,头晕、头痛、恶心想吐,脑中的压迫感非常重,整个人的意识都昏昏沉沉的。但是,自己的记忆并没有任何缺失,那一系列的屈辱和惊心动魄,都记得清清楚楚。 自己的身份还是奴隶,即使现在逃出去,面临的也会是被抓的命运。看鲁尔特的态度,似乎并不像是抓自己回去做性奴的做派,不如先在医院慢慢养伤,等伤好了再作下一步打算。 菲欧娜去了休息室,鲁尔特则留了下来。看着再次进入睡眠的红眸青年,眼神复杂的金眸青年再次想起了菲欧娜的话。 “亲爱的将军大人,你确定这是单纯的爱才之心?如果每个将军都像您这样‘惜才’,这国家怕是早就完蛋了!” 菲欧娜横眉竖目,数落着坐在矮椅子上的鲁尔特。 “我说句难听的,您看着他能硬起来,还能冲动到在擂台上直接干了他,您自己心里还没有点数吗?” 鲁尔特冷汗涟涟,当初入队时温文尔雅的副官,现在能脸不红心不跳地说出这些话,估计也受了那群糙汉子不少影响。 自己对泰格,究竟是什么感情呢…… 金眸青年闭上眼睛,趴在红眸青年的床边,脑子里全是两人碰面时的场景。 自己凭借身体的天赋异禀,将渴求自由的泰格任意欺辱,让差点便能抓住希望的青年彻底绝望……冷静下来想想,连自己都觉得鲁尔特是个不折不扣的大混蛋。这样的大混蛋,恐怕泰格恢复记忆后做的第一件事就是捅死自己吧…… 鲁尔特苦笑了一下,然后尴尬地发现自己的裤裆顶起了老高——回忆时的场景太过刺激,身体不由自主地做出了反应。 不光是大混蛋,还是老流氓…… 鲁尔特叹了口气,抬起头来,忽然发觉面前泰格的状态有些不对。 “……泰格?” 病床上的红眸青年满脸通红,喘着粗气,整个人蜷成一团,发出若有似无的呻吟声。 “泰格?!你怎么了?!我马上去叫医生!” 慌张的鲁尔特站起身来,却被满身大汗的泰格拉住了手臂。 “……唔……不用……我……没事……唔呃呃……” “这叫没事?!你都难受成这样了!” 鲁尔特咬着牙,焦急地看着蜷缩着的泰格。 泰格清楚地知道,自己的“事”,医院是解决不了的。斗技场场主的药物效力有多大,自己在后台可不止一次见到过。无论多么坚毅的格斗家,只要被注射了那种药物,一到时间,便立刻沦为摇尾乞怜的狗奴,哀求着场主将巨rou插进自己的屁眼。 “……唔呜……呜啊啊啊……不行了……憋得好难受……呃啊啊啊!……” 泰格的思路越来越模糊,全身皮肤热得guntang,紧紧地用被子捂着硬如钢铁的下体。鲁尔特惊疑地看着辗转呻吟的泰格,下意识地拉动皱成一团的被子,被角无意间擦过了泰格厚实胸肌上涨红的rutou。 “……唔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唔呜呜呜呜……” 鲁尔特霎时明白过来,露出了不知所措的表情。斗技场“处理”泰格时使用的药剂,里边包含了那种可怕的性药,据说使用者无一能幸免于难,全部屈服在调教师的大rou之下。 怎么办?如果药效不释放,泰格现在的身体根本受不了如此的折磨。可释放药效的话,就得…… 泰格已经被性欲折磨得意识模糊,身体烫得吓人,虎根流出的yin液已经浸透了单薄的被子,留下一大片水洇。 鲁尔特咬了咬牙,脱掉靴子上了床,抚摸着泰格guntang的皮肤。 “……呃唔唔唔……呜呜唔唔唔……呃啊啊啊啊……” 极度敏感的泰格感觉到鲁尔特手心传来的凉意,立刻抱住了鲁尔特肌rou凸起的手臂。 鲁尔特一边安抚着躁动的泰格,一边轻轻从大腿内侧摸向虎根所在的位置。 “……呜啊啊啊啊啊!……呜唔,呜呜唔唔唔!………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鲁尔特的手刚刚握住guntang发紫的坚硬虎根,极度敏感的guitou便喷出了大股粘稠的白浊,射在了洁白的被子上。 然而,神志不清的泰格并没有恢复正常。千金难求的可怕药物,怎么可能这么容易就被解决? 硬如钢铁的虎根依然硬挺着,粘滑的yin水如小溪一般不断地淌出马眼。鲁尔特看着眼圈通红、呻吟呢喃着的泰格,除了心疼还是心疼。金眸青年的大手犹豫地握着粗壮的虎根,轻轻上下撸动起来。 “……呜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泰格夹杂着痛苦和哭腔的yin叫传进鲁尔特的耳朵,虎根再次射出了黏稠的jingye。在可怕药效的刺激下,鲁尔特的每一次撸动,虎根都会射出一大股jingye。 射了足足七次,泰格的身体才稍稍降了些温度,意识也渐渐清晰起来。鲁尔特立刻将手缩了回来,僵直着身体爬下床,取出一床新被子给泰格盖上。 如果让恢复意识的泰格知道是我帮他纾解了性欲,恐怕会起到反作用吧…… 鲁尔特刚准备走,泰格难受的呻吟声便再次传来。高耸的虎根将被子高高顶起,泰格的身体扭曲着,屈辱的眼泪在虎目中打着转。红眸青年呼吸急促,紧紧盯着面前的鲁尔特,眼神里满是哀求和痛苦。 “求您……帮帮我……我做不到……” 两人都不知道,塞多姆尔的药之所以能名声大震,并不只因为催情的强效,而是属于“调教药”的一种。不光能让人浴火焚身,还能让被注射者的全身肌rou松弛到极限,连自慰纾解都无法做到。 鲁尔特猛地一惊,自己似乎在泰格的眼睛里看到了一瞬间的屈辱和恨意。然而下一刻,更加大声的呻吟从泰格的口中发出,红发青年大张着嘴,痛苦地流着眼泪,双手勉强地放在虎根上,却连撸动的力气都没有。 鲁尔特咬着牙,有些粗糙的大手轻轻抚上几欲爆发的虎根,开始上下撸动。心脏像被攥紧一般揪痛的金眸青年,凑近流泪哀嚎的红眸青年耳边,低声说了一句话。 “……对不起,泰格。” 红眸青年的瞳孔陡然放大,然而马上,仅存的理智便被无穷无尽的快感再次淹没。 漫长的夜晚里,泰格痛苦地吼叫着,直到嗓音彻底嘶哑。鲁尔特一刻不停地撸动着guntang的虎根,直到虎根出现软下的迹象。床上、鲁尔特的手臂上和泰格的身上满是jingye和黏液,空气中散发着难闻的腥味。 射出最后一点jingye后,泰格因为极度的疲惫而昏睡过去。鲁尔特用毛巾仔细地擦干净泰格身上的每一处精斑,然后帮泰格盖上被子,轻轻关上屋门走了出去。 强化训练时才会出现的肌rou酸痛,居然再次出现在自己身上。鲁尔特揉着硬活动过度而僵硬的手臂,想着病床上的泰格,无比心痛——自己只是帮忙纾解,手臂居然会如此疲惫,那被药物折磨、被迫射精了十几次的泰格会难受到什么程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