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2 钢筋穿尿道
李高登是在一片阴凉潮湿的水泥地板上醒来的。头顶上是毛坯屋顶,一片塑料薄膜遮住了窗洞,隐隐约约透进些光来。 有人似乎在他的身后弄着他的后xue,李高登吓得一激灵,立马起身转过头去,发现是个年轻的小男生,二十来岁的样子,眼眸有几分清秀,在黝黑的脸庞上似两颗明亮的星星。 尽管如此,李高登瞪着他,厉声吼道:“做什么?” 李高登想从地上爬起,下身传来一阵撕心裂肺的疼痛,立马疼得趴在地上。 “没、没……俺帮你把水泥弄出来……” 那人拿着一根细细的木条,在李高登面前晃了晃,上面沾满了灰色的半干水泥。 经他这么一提,李高登马上急了,问他:“过了多久了?” “你快昏了一天了。” “水泥一天初凝,快、快,帮我把水泥弄出来,不然我会死的!” 李高登急得扯起来那小男生的短袖,此时李高登依旧一丝不挂,雪白的肌肤沾满了泥土,伤痕重叠,看上去触目惊心。李高登从小含着金汤匙出身,父亲是房产巨头,母亲是以明艳美貌出名的话剧演员,他长得十分像母亲,特别是一双妩媚的桃花眼,眨眼间明亮澄澈,不经意之间透露出风情。 和这双眼睛一对视,那小男生似乎害羞了,黝黑的脸上泛起红晕,吞吞吐吐地说:“俺帮你弄,你别动。” 木条在直肠进出,李高登倒吸了几口凉气,不由轻声呻吟起来。他看着小男生从肛门后掏出一堆灰色水泥,同时腹部绞痛,一股强烈的便意涌来,但在他面前,李高登却不好意思排泄。 “那个……我可以去上厕所吗?”李高登吞吞吐吐问,说到上厕所,他不好意思地垂下了眼眸。 小男生摇了摇头,“他们在外面,你一出去又要打你,你就地解决吧……” 话还没说完,窗洞的塑料薄膜被掀开,四五个黝黑的汉子冲了进来,拽着李高登的手又要将他拖出去,李高登惊恐地望着他们,拼命挣扎不肯就范,又多冲进几个人,一齐将李高登拖到了外面的工地。 外面刚下过一场雨,冲刷走了夏季的暑热,泥土松软,在拖曳的过程中,李高登的身体被拖了一地黄黑色泥水,手被人提起捆绑在头顶的树枝上,他感到胳肢窝一阵生疼。 工地上人很多,二十来个人,李高登这才看清他们的长相,都是一群皮肤黝黑的民工。正是日落时分,雨后比较凉爽,大多数人光着膀子打牌乘凉,下面只穿了一个裤衩,甚至还有什么都没穿的人,由着yinjing在下方晃荡乱甩。 领头的人脸上有一道触目惊心的刀疤,眼睛跟老鼠一样,小到李高登几乎看不清。他抽着烟,青灰色的眼圈吐在李高登脸上,李高登被那劣质烟草的味道呛出了眼泪。 “狗蛋少爷,你老子和大哥欠了咱兄弟钱,知不知道?” “放了我吧,我爸是董事长,大哥是总裁,他们有钱!我让他们给你钱!我只是个刚挂名的副总,什么都不知道。” “狗屁,不如让兄弟们爽爽,比站街的婊子好玩。” 刀疤拿起一根水管,打开水龙头往李高登身上淋去,冲刷去他身上的泥水。李高登被水淋昏了头脑,眼睁睁地看着众人也都围了过来,不怀好意的目光在他身上滑过。 李高登被水冲过后,露出精瘦的身体,他的肌肤十分白嫩,是像从未被阳光晒过的白,条条被钢筋抽打过的血痕更显得皮肤似石膏一般冰冷,一小撮阴毛生长在耻骨上,如阳光下的小片阴影。 “狗蛋小少爷,不,小总裁,”刀疤吹了个口哨,在他滚圆的臀部捏了一把,从后庭抠出一指头水泥,抹在他的脸上。 “小总裁光看脸是个美女,不是女的可惜了,哥哥可不喜欢插屁眼,哥哥喜欢胸大的,cao起来爽。” 刀疤说着,推出刚刚那个稚气未脱的小男生,挤眉弄眼笑着说:“铁牛,咱这就只有你还是没开苞的处男,哥哥们把这个美女让给你了,今天也让你成长一把。” 众人又是哈哈大笑,那个叫铁牛的小男生被径直推在李高登面前,两人的脸几乎贴在一起。虽然铁牛长得稚嫩,却足足比李高登高了半个头,大概一米九的身高。 铁牛的脸又红了起来,转过头对着刀疤嚅嗫说:“张大哥,对不起,俺……” “你小子,欠抽是吧!”刀疤一把揪起他的耳朵,扇了一巴掌过去,“不敢cao他,哥哥们就cao你泄火,这个处今天非得破了……” “别打他。”李高登着急喊道,“他还是个孩子。” “孩子?农村十几岁都能上炕搞媳妇了!”刀疤恶狠狠地拉下铁牛的裤子,把他摔在李高登面前,按着他的头说,“给俺cao!” 铁牛年龄不大,可是身下的yinjing粗长,一碰到李高登的yinjing,立马就硬了起来,抵在李高登两股间,腿间敏感的地方被他的roubang一抵,李高登立马挺直了身体。 摄影机又被抬了出来,在镜头前,众人脸上套了麻袋遮脸,铁牛也被麻袋遮住了脸,只露出两个眼睛,他还是在不停地摇头。李高登见刀疤这么强迫他,从没发过那么大的火,破口大骂道:“狗东西,你别动他!” “别动他,那就动你!” 刀疤放下铁牛,从地上随手拾起一根钢筋,依稀还可以看到上面的铁锈。还未等李高登反应过来,刀疤一把就将那钢筋插入了他的尿道。 李高登这辈子都没有体会过的疼痛从下身传来,一阵冷风吹过,血混合着失禁的尿液,纷纷从尿道嘀嗒涌出。 “流血了啊,还是处女吧,铁牛你也不亏了。” “把钢筋拔出来……会出人命的……”李高登冒着冷汗,疼得眼泪在眼中打转,脸庞抽搐着,“我死了,你们牢底坐穿,一分钱都拿不到!” 还未等他说完,后xue突然就被水管狠狠地插入,水一遍遍冲刷着他的肠壁,在这股冰凉下,李高登再也忍不住便意了,腹部剧烈绞痛着,想要排泄出去,可是尿道和肠道前后都被塞紧,根本无法排泄。 “哥,放了他好不,拿了钱咱回家种地去,不在城里呆了。” 铁牛带着哭腔,抓住了他的手臂哀求着。刀疤从李高登的肠道拔出水管,仿佛拔掉了一个阀门,排泄物混着残留的水泥纷纷从他的肛门不可抑制地涌出,散发出一股浓郁的臭味。 民工们看到这幅情形,反而更加兴高采烈了,打着口哨嚷嚷着: “原来少爷也拉屎啊!”“臭死了,跟个粪坑一样!”“炸粪坑了,哈哈哈!” 李高登心力交瘁,眼泪像断了线一般落下,嗓子嘶哑疼痛。一日之间,他被人扒光了所有尊严,不仅一丝不挂被人看遍了每一处隐私,被人强jian泄欲以摄影机录下,更是被这么多人围观排泄,失去了最后一丝自尊。 “cao他,俺将钢筋取下来。” 刀疤这么说着,又将铁牛推到李高登面前。 “哥,可以吗?” 他奄奄一息地看着铁牛,别无选择地点了点头,“铁牛,轻点。” “对不起。” 李高登流着眼泪,声音苍白无力,“你和他们不一样,我知道你是个好孩子,你也是被迫的。” 铁牛走到他身后,那根巨大的roubang抵了上来,李高登压根没有准备,后xue就吃下了他的性器。铁牛开始了在李高登体内的抽插,铁牛似乎没有任何经验,一下就将下肢全都送进去,往李高登肠rou最深处顶去,撑得李高登的直肠要破裂开来。 被水泥灌肠折腾后,李高登的肠道被折磨得脆弱无比,再被铁牛如此剧烈的抽插,他已是脱肛了。在疼痛的侵袭下,李高登下意识呻吟着缩起后xue,脱肛的血顺着腿往下流去。李高登的腿细长白嫩,肌rou均匀,那些血从后庭流在腿上,连带着周围的人都看硬了,身上的内裤撑起了小帐篷,有人急得干脆自己撸了起来。 “张哥,让我们也爽爽吧!”他们叫嚣着,被张哥一人锤了一下。 “爽个屁,说了让给铁牛,街上婊子不够你们cao的!” 铁牛没停下动作,依旧在李高登身后抽插,李高登被他cao得腿软,手被吊着时站不稳往后靠去,刚好摔在铁牛的怀里。铁牛是经常做工的人,胸肌跟砖头一样壮实。此时李高登却是奄奄一息,浑身冒出汗珠,几乎要虚脱了。 他感到自己被铁牛抱着,铁牛又顶了几下,全都射在了他的体内深处。年轻人的jingye,又多又黏腻,他的肠道吸纳不住的jingye,顺着大腿根部,和血液一块流了下来,像是初夜的落红。 一人拔出了尿道贯穿的钢筋,无比疼痛,比插进去更疼,李高登没有力气挣扎,身体软成了一滩烂泥倒在铁牛怀里,被那群民工随意丢回到毛坯房内。 “又晕了,真不够搞的。” “不急,好戏,才刚刚开始。” 隔着塑料薄膜,这是李高登再次昏迷过去之前,听到的最后一句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