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4 油笔玩弄 抽打guitou 身体上写粗话
白站在原地,手指不自觉地蜷了蜷。 我点一下面具,说:“如果没有其他事情,就开始?” 他张了张口,吞咽一下,“……好。”话虽这么说,他却没有动作,只是站在原地,像是不知道该做什么。 我走过去,他向后退了一步,却又克制住自己,站了回来。我心里好笑,语气温和了一点,压住他的肩膀,道:“放松,没关系,我不会伤害你。” 白比我高一些,但莫名的,站在他眼前,我并没有被他的身高压制的感觉,只是觉得他肩宽腿长,想必身材不错。 他深吸一口气,“我……该怎么做?” 他在问我,无形中等于让出了控场权。这是个好现象,调教过程中,M如果太端着,会放不开。 我压着他的肩膀,让他坐到调教台上,手指顺着他的锁骨滑到脖颈,勾了勾喉结。他反应很大地颤抖一下,呼吸有点不稳,身体都绷紧了,我说:“放松,脱衣服,嗯?” 他紧着嗓子,“嗯”了一声。 或许是因为我太过游刃有余,他反倒有些无措,指尖颤抖着,慢慢解开上衣扣子,脱下衬衣,露出麦色的胸膛。天气有些冷,调教室已经开了暖气,但他手臂上仍然起了一层鸡皮疙瘩。 “冷?”我问他,拿遥控器调高空调温度。 他摇摇头,脱下衬衣,手指放在裤腰上,有些犹豫。 我说:“裤子可以不用脱。” 他不甚明显地松一口气,垂下眼睛。 我站在他面前,欣赏这具健美漂亮的身体。他身材果然很好,肩很宽,背肌厚实,胸肌发达,两块隆起的肌rou撑起一道浅浅的乳沟,下面是块垒分明的八块腹肌,一直隐没到裤腰里,露出隐约的人鱼线,腰侧有清晰的鲨鱼纹。 “好看。”我点评道。 他低着脸,唇角不自觉地翘了翘,又很快压平。 我捏了捏他的耳垂,指尖顺着向下滑,掠过肩头,拂过胸肌,没有碰rutou,但擦着它抚了过去,顺着乳沟滑到腹肌的沟壑里,沿着肌rou的纹理弹琴似的轻轻抚摸。他看着我的手,视线随着指尖移动,呼吸声变得明显起来,我用左手挑一下他的下巴,命令道:“看镜子。” 我们正前方,是一面镜墙。 他看了过去,看见自己坐在黑色的调教台上,双手紧握,肌rou绷紧,颊侧咬肌凸起,肩背僵硬板直,一副如临大敌的模样。 但他勃起了。 他身下的yinjing已经硬了起来,将黑色西裤顶起暧昧的弧度。 “很敏感。”我说。 他张开口,喘息两声,又急忙压回去,屏住呼吸,喉结不停地上下滑动。我随手拿来一支红色油笔,用笔盖轻轻搔弄他下颚与脖颈连接处的软rou,他嘴唇抖了抖,很明显地吞咽一下口水,发出“咕咚”一声,上身猛地后仰,腿不自觉的并拢,又很快分开,手臂肌rou紧绷到颤抖。 “别动。”我淡淡的命令。 他倒抽一口气,抖着嗓子说,“对不起。”那声音又低又哑,像是一声呻吟。 我没有答话,转了下笔,看他坐直身体,挺起胸膛。笔盖沿着喉结向下,顺着胸肌的纹理滑到rutou上,轻轻拨动。他乳晕很小,是浅浅的褐色,rutou颜色深些,像一颗小豆子,在油笔的拨弄下很快挺立起来,yingying地挺立在胸膛上,随着呼吸的频率上下起伏。 我把他的rutou压进胸肌里,笔尖碾弄,他沙哑地“啊——”了一声,呼吸越来越重,忍不住张口喘息,背上起了一层细密的热汗。 我轻轻笑一声,意有所指地看一眼他的胯间,那里已经可以隐约看出一点湿痕。 这么敏感,之前怎么会抗拒调教?他很适合做M的。 他被我的声音惊醒,受惊似的飞快看我一眼,强忍着把剩下的呻吟咽了回去,拳头捏的咯咯作响,牙关死死咬住,却仍然难以自抑,口中断断续续发出破碎的声音。 我没有制止他压抑自己的行为,也没有管早已悄然挺立、蓄势待发的另一侧rutou,只拿着笔管下移,若有若无地勾了勾他的腰带,轻飘飘的掠过腿根,然后突然像甩鞭子一样,用笔身抽了一下他腿间勃起的yinjing。 如果我下手的地方没有错,应该是正正抽在了他的guitou上。 他惊喘一声,身体控制不住地缩起,像条脱水的鱼,猛地颤抖两下,喉中溢出沙哑地轻叫,带着浓厚的欲色,“别……不……嗯……”他含混地说,却没有说完,强压着想把之后的声音咽回去,但做得不太成功,让这声音听起来比单纯的呻吟更yin荡。 过了足有两三息功夫,他才慢慢放松下来,胸膛急促起伏,大口喘息,眼神怔怔的,像是不敢相信。他伸了伸手,仿佛想碰一下自己腿间,却又忍住了。“对、对不起……”他沙哑地说,很快把身体摆回最开始的样子,两手撑住调教台,胸膛挺起。 我有点意外,也有点满意。 他刚刚是高潮了,但高潮之后,却能立刻记起我让他“别动”的命令,道歉然后改正,真的不错。 他对自己的判断没有错,他是个M,骨子里有奴性。 我夸他:“不错。” 他犹自喘息着,小心翼翼地看我,眼睛里带了点被表扬后的欣喜。我轻轻打开笔盖,露出油笔笔尖,在他锁骨处划了一道红痕,说:“奖励你一次。”然后手腕轻动,在他皮肤上写了两个字,“sao奴”。 他看着这两个字,呼吸猛然顿住,身体微僵。我挑起他的下巴,说:“看镜子。” 他随着我的力道抬头,怔怔的看向镜子,看着我在他胸膛上写画。胸肌上写“奶子”,rutou边写“奶头”,乳沟里画一道线,写上“rujiao”,还有一些什么“sao屄”、“贱货”、“狗奴”、“cao”之类的脏话,沿着胸膛写向小腹,笔迹鲜红,极为醒目。 他倒抽一口气,气音微微颤抖,逃避似的闭上眼睛,却又很快睁开,目不转睛地看着镜子,看着横陈在他身体上的侮辱和粗话,喘息声一点点加重。 我漫不经心地写,他紧张无比地看,大约过了五六分钟,在我写完“荡妇”两字的时候,他难以自抑地呜咽一声,认命般闭上眼睛,身体颤抖,虽然强忍着没有蜷起身体,但肌rou绷得很紧,触手摸过去,像是坚硬火热的大理石,石下蕴满岩浆,汩汩涌动,似乎下一刻就要破壁而出。 空气里开始有腥膻的味道蔓延,他的西裤上明显见了的湿痕。 我收回手,看一眼墙上的钟表,从进调教室的门开始,时间过去了二十分钟。去除最开始他啰里叭嗦说得那一通,真正的调教大约也就十几分钟。 ——但也差不多了。 我扣好笔盖,把衣服递还给他,“这种笔迹可以洗,不会一直留下。” 他愣住,呆呆地看我,手没有去接衣服,过了好一会儿,才问:“没、没有了吗?” 我点头,“嗯,结束了。” “可是……”他抬头去看墙上的表,舔了舔唇,欲言又止。我淡淡地说:“一天发泄太多次,对身体不好,适可而止。” 他不甚白皙的脸上浮现起两团红色,很羞愧的低下了头。 也是,每个男人都不希望自己早泄,但SM调教本身就和平时zuoai不一样,刺激性很强,不刻意压抑的情况下,六七分钟出精很平常,且以我过往调教的经验来看,只要玩上来,很少有能撑过十分钟的。 我把衣服放到调教台上,摘下手套,整理一下衣领,说:“你很敏感,以后调教时放松一点,多信任调教师一些,会舒服很多。更衣室在那边,你可以去整理一下。” 我看一眼他的胯下,他并了并腿,从调教台上站起来,默默拿起衣服,顿了一下,说:“谢谢您。” 他用了敬语。 我摇摇头,示意没事,推门要从调教室离开,他却在我即将走出去的时候突然叫住我,迟疑着问,“那以后……我如果想、想被调教,怎么联系您?” 我想了想,问:“你这种情况,经验丰富的S应该都能带上手,之前怎么会接受不了?” 他并不是我一开始以为的那种高高在上、不受管教的奴,也不是叶沂说的自我定位偏差,他确实是M,骨子里有种不需要强调的、天然的对纪律和命令的服从,身体也很敏感,稍微摸两下就会硬,虽然一开始有些强势,但在调教的过程中,S的气场压下来,他自然而然的就弱了,整个过程都很听话。 “我不知道,”他抿一下唇,拿着衣服站在原地,没有穿,“就是觉得……接受不了,很不喜欢。他们是谁,也配命令我吗?” 说这话时,他身上又有了那种淡淡的气场,我回头看他一眼,这种气场就弱了下来。 我若有所思,摆手道,“你先梳洗整理,我和叶沂谈一下。” 他默默点头。 我从调教室出来,发现叶沂站在门外,他倚着墙,仰头看着天花板,脸上什么表情也没有,眼神晦暗。 我一愣,从来没有在叶沂眼中见过这么阴暗不明的情绪,他一直是温和的、含笑的,春风化雨,润物无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