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肛交,他口活好 愿意用嘴伺候我(高h,半剧情半rou)

    苏玄烨站在床边,冷冷的看着痉挛到翻白眼的陈芷柔。

    他不明白,她出去和jian夫幽会,是他每次没满足她吗?

    可哪一次不是她哭着求他不要了,抖着身体高潮了他才结束。

    想了半天也没想明白的苏玄烨,最终得出了一个结论:这不知死活胆大包天的女人就是欠cao。

    把她cao的下不了床,别说出轨,什么事也没有。

    高潮过后的疲惫让陈芷柔昏昏欲睡。

    苏玄烨从半夜十二点搞到这会儿已经凌晨两三点了,加之这两三个小时的时间,陈芷柔几乎在不停的高潮,她感觉自己已经困的眼睛都睁不开了。

    陈芷柔困的倒头就能睡,苏玄烨却仍然炯炯有神。

    他一点儿也没有要结束的意思,竟然开始脱自己的衣服。

    陈芷柔瞌睡坏了,声音带了哭腔,“苏玄烨我困了,困死了,我真的累了,今晚先休息吧,好吗?”

    苏玄烨冷笑着扯开了自己的衬衫,扣子蹦的满地都是,“你爽完了就不管我了?你个小yin娃还真是提起裤子就不认人。”

    陈芷柔真的很想睡觉,出声提醒道:“你不是说你不想用别人用过的东西吗?我已经脏的透透的了,你用起来难道不膈应吗?”

    苏玄烨脱完了衣服,红着眼睛靠近陈芷柔,“膈应啊,所以以后你前面的xiaoxue我不会再碰,我会开始着手调教你的后xue,让它成为我的专属。”

    陈芷柔忍不住恶语相向,“你知道我为什么出轨吗?就因为你变态!暴力!恶心!哪像他啊,他不但温柔,不会强迫我做我不愿意做的事,不会强迫我给他koujiao,不会不顾我的意愿就用我的后xue,更重要的是,他口活好啊,他愿意用嘴伺候我……”

    陈芷柔就是要让他犯恶心,最好恶心的不想碰她,最好恶心的把她一脚踹出这个别墅,然后同意和她离婚。

    不然凭什么她被蹂躏的痛苦不堪,他却是那个施暴者。

    凭什么?!

    听完这段话的苏玄烨气的一句话都说不出来,上嘴唇和下嘴唇碰了好几次,硬是一个字都没挤出来。

    他眼神可怖的抬手,估计是想给她一耳光,但可能又因为,她的脸附近不是她的胳膊,就是她的脚踝,影响了苏玄烨的发挥。

    总之他抬起的手半路改变了方向,对着陈芷柔挺翘的屁股狠狠来了一巴掌。

    “pia!”

    声音响亮。

    被打脸和被打屁股是截然不同的两种感觉。

    被打脸会觉得自己的人格、尊严受到了践踏。

    像陈芷柔这么大的女生,被打屁股只有难为情和尴尬。

    果不其然,说的了脏话荤话的陈芷柔,因为这一巴掌表情有点不自然。

    随后就发现苏玄烨的目光狠狠锁定着她的私密处。

    黝黑的森林之中,全是诱人的粉红色。

    陈芷柔被苏玄烨睡得次数也不少了,可xiaoxue一直像少女一样,粉粉嫩嫩的。

    苏玄烨吞了吞口水,上床跪在陈芷柔屁股后面。

    看着陈芷柔的后xue经历了拉珠的摧残,现在还没有合上,留了一个小口,隐隐能看见里面粉红色的肠rou。

    应该不用扩张了,苏玄烨一边揉捏着陈芷柔胸前的大奶子,一边将guitou对准了陈芷柔的后xue。

    说真的,陈芷柔虽然瘦,腰上肚子上都没rou,就连胳膊腿也细细的,但臀部浑圆挺翘,奶子也不小,当真长了一副是个男人都爱的身材。

    最重要的是,陈芷柔的花xue里带有淡淡的颗粒,yinjing进去后被颗粒按摩着,很舒服。

    当真是人间名器。

    可她出轨了!

    她的花xue他不能用了!

    苏玄烨想起这个就生气,挺身进入陈芷柔的后xue。

    没塞进去。

    陈芷柔的后xue承受过最大的尺寸是三四厘米的拉珠和肛塞,而苏玄烨的阳根直径几乎有六厘米粗。

    没有润滑,苏玄烨塞了好几次,刚进去个guitou,阳根就寸步难行了。

    他被屁眼夹的也疼,心情烦躁,去找了润滑油,给自己的阳根抹上了。

    有了润滑油轻松了一些,但也只是一些。

    苏玄烨的阳根就塞进去三分之一,陈芷柔痛的已经好像杀猪一样大叫。

    她一疼,身体没法放松,整个人就连脚趾头都绷得紧紧的,屁眼更是夹的苏玄烨生疼。

    苏玄烨被夹的紧,无法继续前进,后退又退不得,一时之间竟进退两难。

    苏玄烨拍了拍陈芷柔的屁股,“放松点。”

    陈芷柔疼得咬牙切齿,“我也想放松,可这是我能控制的吗?”

    苏玄烨叹了口气,阳根前三分之一缓缓在陈芷柔后庭抽插着。

    进……出……进……出……

    陈芷柔的屁眼紧的几乎要夹断他的阳根,他每动一下她都忍不住喊疼。

    以前在床事上,陈芷柔从来没有喊过这么多次的疼。

    后庭里面温暖而湿润,他很想整根莫入,只能在每次插入时深一点,再深一点。

    他抽插了几次后,陈芷柔的身体没那么僵硬,渐渐开始放松了。

    苏玄烨找了个机会,把阳根整根莫入陈芷柔的后庭内。

    “啊!”

    陈芷柔痛的臀部的肌rou生理性跳动着,她自己一个劲往后缩,想远离苏玄烨。

    苏玄烨握紧陈芷柔的软腰,阻止了她向后缩。

    等着陈芷柔渐渐适应了后,苏玄烨腰腹律动起来,囊袋一下又一下拍打在陈芷柔的臀部,发出不绝于耳的“啪啪”声。

    陈芷柔刚开始还是痛苦的低吟,后面渐渐变成了舒爽的呻吟声。

    苏玄烨低头看着陈芷柔身后那张粉红色的小嘴,被撑大,被迫容纳巨大的阳根。

    后xue周围所有的褶皱都被撑开,感觉下一秒就要破裂一样。

    随着苏玄烨在后xue抽插,每次阳根抽出的时候,屁眼不由自主的跟着向外凸起,插进去时又向进凹着。

    陈芷柔应该是渐渐有了快感,身体没那么紧绷了,苏玄烨抽插起来也越来越顺利。

    满房间的“啪啪”声,伴随着女人低低的呜咽声,以及悠长的叫床声。

    苏玄烨印象中这是第一次和陈芷柔两人面对面的zuoai,虽然不是传统的性爱,但他看着女人生动的眉眼,紧闭的双眸,第一次发现原来两人面对面zuoai也别有乐趣。

    他能看着她的眉眼渐渐染上媚色,看着由于他的每一次抽插,她或低吟,或皱眉,或咬唇的诱人模样。

    微卷的长发铺在她的身下,栗色的长发衬的她肤色白皙,白里透红。

    苏玄烨一连抽插了百十次后,加快了速度,陈芷柔像飘在海上找不到方向的小孤舟一样被颠簸。

    苏玄烨加快速度后没抽插两次,陈芷柔脚趾就蜷缩了起来,就连乳晕也变成了淡粉色。

    她抬起了下巴,嘴里发出越来越急促的媚叫声,随着苏玄烨的一声低吼,到达了顶峰。

    射在后xue深处的jingyeguntang,让陈芷柔发出了舒服婉转的媚叫。

    又是一轮高潮,陈芷柔感觉自己全身上下的每一个细胞都叫嚣着疲惫,她忍不住磕上了眼睛。

    后庭的小嘴翕动着,圆圆的xue口久久没有合上。

    陈芷柔感觉苏玄烨在给她解U型枕,手铐脚铐,后来还抱着她去洗了澡。

    陈芷柔就此堕入睡眠,她已经没力气去管别的事了,她只想舒舒服服的睡一觉。

    苏玄烨给陈芷柔洗完了澡后,把已经睡着的陈芷柔抱着放到了床上,在她的额上缓缓印下一吻。

    “我都准备放下仇恨,好好和你过日子了,你为什么要这么对我?我的小姑娘,怎么能被别人弄脏呢?”

    声音喑哑,满是委屈与无奈,在寂静的夜里久久回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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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天陈芷柔醒来后,日上三竿,太阳高悬,已是正午了。

    她从被窝里伸出手,手腕上有两条浅淡的紫红色痕迹,是在她挣扎过程中,皮质手铐边缘留下的。

    不用看她也知道,她的身上肯定满是青紫痕迹。

    她抬头看向了窗帘后的针孔摄像头。

    吃了这么对苦,终于只剩最后一步了。

    哪怕浑身酸痛,后xue更是疼得让她想杀人,她也睡不住了。

    陈芷柔想起床,发现自己屁眼疼的根本无法坐在床上。

    她只能快速爬到床边,以一种很艰难的姿势下了床,穿好脱鞋,去洗漱。

    她拍好了自己身上满是青紫痕迹的照片,用电脑导出了摄像头里的画面,进行了剪辑。

    然后出门去医院验了伤,保存好证明。

    各个地方已经下班了,她回到别墅,准备明天再进行下一步动作。

    回去后发现别墅里新来了一个管家,问过后才知道是原来伺候苏玄烨的老人,因为老家有事,回去了半年,今天回来复工了。

    那个管家站在楼梯口,很震惊的看着空荡荡的楼梯口,问:“这儿的花瓶呢?”

    可能是因为一切已经快尘埃落定了,陈芷柔今天心情好,随口接了一句,“被打碎了,这个花瓶很重要吗?”

    管家毕恭毕敬的回答,“这是先生父母的定情信物,先生宝贝的很。每次别墅大扫除时,这个花瓶都是先生亲自擦的,从不假手于人。”

    陈芷柔“哦”了一声。

    管家自言自语,“唉也不知道是谁打碎的,那个人肯定被先生狠狠的惩罚了。”

    陈芷柔冷笑了一声,是啊,狠狠的,不但强jian了她,还让她的膝盖手心扎满了碎片,取出碎片后被缝了好几针。

    可能是看陈芷柔冷笑了,管家耐心解释道:“太太不要觉得先生心狠。先生虽然平常不说,但我知道他一直在怪他的母亲一意孤行的要和先生的父亲离婚。先生年纪很小时,同一个年龄段的孩子还在肆无忌惮的享受母爱时,先生的父母离婚成了单亲家庭,一直与父亲生活在一起。”

    “先生一直在渴望母爱,母爱的缺失让他把这份渴望转到了定情信物花瓶上,所以要是因为花瓶先生曾对太太做过比较过分的事,希望太太能够理解。”

    陈芷柔忍不住怼了一句,“我没法理解。”

    然后转身上了楼。

    我理解他妹啊!

    为了一个花瓶,她腿上的疤到现在都没好。

    她现在无比庆幸当初是在没有麻药的情况下,医生给她取出碎片,然后进行缝合的。

    她经历了那样惨绝人寰的痛,哪怕他有苦衷,她也无法原谅他。

    不能,也不想。

    第二天整理好各种材料后,她去了当地部队,向纪检部门投诉苏玄烨有家暴、强jian、性虐她等行为。

    为什么没有直接去法院起诉离婚呢?

    去了法院,走了法律程序,苏玄烨有可能会被判坐牢吧。

    苏玄烨的父亲毕竟是因为救陈川柏而死,如果可以,她不想做的那么绝。

    另外她承认,昨天管家说的那番话,确实让她有点动摇。

    时至今日,事已至此,她只想离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