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篇小说 - 言情小说 - 女帝的玩物是男皇后(女S男M,高H逆推向)在线阅读 - 第一章:女帝的玩物/美少年被迫嫁女商人成为玩物,被休掉又被轮

第一章:女帝的玩物/美少年被迫嫁女商人成为玩物,被休掉又被轮

    正文:

    今年刚从其他州升职上来的年轻官员李玉安第一天面见女帝,第一天上朝的他特意早到了半个时辰。

    听说当今女帝气势逼人,不苟言笑,年纪轻轻却自有一股王者风范。

    他想,凛国有如此帝王,定当是国运昌隆,山河永固。

    然而,他等候在明德殿外,却见到顺公公急急忙忙的似乎是准备着什么。

    他躲在不易看到的地方,往明德殿里瞧,这一瞧可不得了。

    他看到咱们的女帝陛下早已经坐在龙椅上,一手撑着脑袋,半瞌着眼。而他身前跪趴着一名半裸的美艳男人,更切确的说,是一位非常年轻俊美的男子。而那美艳男子抬起屁股,被另一个身穿轻甲的护卫抓着臀瓣cao弄,只是,奇怪的是侍卫没有插入那美艳男子的后xue,只是插入那腿间。

    美艳男子呻吟声断断续续,嘴里喊着疼,却是无力反抗。

    他惊的整个人都魂飞魄散了,想不到女帝竟然有这种癖好,看男人被男人玩弄。

    他想起一路上老百姓说的,女帝陛下的特殊爱好,不由得一阵胆寒。

    听说女帝陛下爱玩男人,口味奇特。如今一见,真是令人大为震撼。

    他听到那美艳的年轻男子发出痛苦的呻吟,他又偷偷瞧去,只见护卫停止了cao弄男子的腿间,而是把那美人翻过来,强硬的扯开大腿,露出了那属于女人的雌xue。他的眼力很好,看的是一清二楚,男子性器下面那张嘴已经yin水泛滥,深红的rou缝,肥厚的大yinchun水淋淋的泛着光泽,勾引着他人好想去舔一口。

    那护卫跪下来,头凑近了那sao红的雌xue,一手握住男子的性器上下taonong,护卫的长舌伸入rou缝,舔弄那红艳艳的阴蒂,惹的男子呻吟越发高昂。

    女帝陛下冷冷的瞧着下方的男子,那神色自若的模样被男子印入脑海。

    李玉安就在这种场面下,面见了女帝。

    他站在其他朝臣的身边,一同观看了男子被护卫cao的不省人事,在这严肃的用于讨论国家大事的明德殿内当众喷出大量的yin水,在这里被cao的失禁,被cao的yin声浪语。

    顺公公吩咐人带走了男子,留了一地的yin液,他们就这样,讨论了一天的公务。

    女帝下朝后,便直奔自己男后的寝宫。

    负责照顾男后的都是一些十来岁的小男孩,这是为了让男后不随便勾引人,总不能去勾引没长大的孩童吧?

    被严格训练过的侍童见女帝陛下驾临,连忙迎接,另有一人去通知主子,陛下来了。

    男后名为月清商,现年二十岁,容貌出众,身子修长白净,与那些个粗鲁汉子不同,这人弱柳扶风,堪比美娇娘。

    月清商听到阿火的话,赶紧下了床去迎接。

    女帝一进这屋子,就闻到了浓郁的草药味儿,她的男皇后此时跪在蒲团上,翘起屁股,等待着。

    女帝的腰间别着一条软鞕,她解下来,握在手中,她走了过去。冰凉且坚硬的握柄划过月清商裸露在外的屁股rou,她伸出手用了巧劲拍了月清商屁股一巴掌,月清商压抑住呻吟声,他腿间的性器被这一巴掌打硬了。

    女帝发觉后嗤笑一声,“我美丽的男后,这么快就想要了,今早还没被cao够吗?”

    月清商捂住自己的脸,眼泪不争气的涌出来。

    他的身子早就被调教的熟透了,仿佛永远在发情的母狗一样,时刻都期待着被狠狠的cao弄,把他玩坏,把他的saoxue舔烂,把他的saoroubang磨烂,把他的两只奶子变得更大,喷出更多奶水,让他溺死在yin水里,躺在jingye里,让他的肚子生更多的野种。

    “看来是默认了,还不够,还想要是吗?真是喂不饱的sao浪男人。”女帝弯下腰,把月清商小心的抱起来,把他抱孩子一样抱在怀里。女帝身材高挑,她身高体重都是超过月清商的,她是当之无愧的女巨人一般的存在。

    抱着自己的男后去了书房,落坐在暂歇的榻上后,她亲了一下怀里人的脸颊,“乖,张开腿,让我瞧瞧你的yinxue和saoroubang。”

    月清商脸色苍白,却还是听话的一边掉眼泪,一边张开腿。女帝拿着软鞕的柄端碰了碰他的guitou,guitou立即冒出清亮的yin液,柄端顺着柱身往下,碰触到了娇羞红艳的雌xue,轻轻的用柄端上下滑动,时不时的碾压那阴蒂,隐秘的快感让月清商忍不住颤抖身体,双腿合拢却被女帝用柄端狠狠一压阴蒂!

    “哈啊!呼,疼~”月清商身体颤抖的更厉害,靠在女帝怀里,楚楚可怜的模样实在惹人怜爱,然而女帝陛下却没打算怜惜他,扔了软鞕,用自己修长如玉的手指覆盖上去,食指与中指摁压在月清商的雌xue上,勾起两指抠挖,弄得满手的yin水。

    月清商在她怀里抖成了筛子,她冷漠至极,换来了随行的两位女官,在她的旨意下,把怀里的男子的双腿强行拉开。

    月清商知道已经无法拒绝,他拼命的忍耐着,可身体被女帝的手指玩弄,爽的他根本无法反抗,脸上的神色似是痛苦,可嘴里发出的呻吟却是丝丝入骨的引诱。就像是开屏的孔雀在求欢,用魅惑的抵哑的呻吟,用令人移不开眼的yin荡rou体,用那水光潋滟的美目勾引着所有人。

    被以把尿姿势抱着的月清商泪眼朦胧,他的两只脚腕被女帝最信任的两名女官抓住,捏得生疼。

    女帝的手指拨弄着他的雌xue,那红肿的阴蒂被欺辱的又疼又爽,他紧绷着身体也无法抵挡这可怕的欢愉。

    好舒服……

    他满脑子只剩下了这一个念头,他两手攥紧,咬紧牙承受着,女帝的手法非常娴熟,很明显知道用什么力度,什么角度来摩擦他的性器和他的雌xue,甚至身上所有的敏感部位,能把他cao弄得崩溃。

    铺着兽皮的地面上已经被他腿间滴下去的yin水浸湿,这书房里,一股子sao味,那是他发sao发浪的证明。

    尿液淅淅沥沥的从性器顶端冒出,女帝的手指还捏着他的阴蒂,轻柔的抚弄,在最后一刻,他瘫软下来,整个人都没了力气,眼泪还在流淌,甚至舌尖都露出来,一副已经崩坏的模样。

    “这就受不了了?早上的时候,那男侍卫是不中用没让你爽到吗?在我手上竟然这么快就崩溃了。”女帝嗤笑着,手指毫不客气的揪起月清商的阴蒂,接着雌xue受不住这种极致的快感和疼痛,雌xue喷出一股白浊。

    竟然潮吹了。

    被女帝的手指玩到失禁和潮吹。

    以前的月清商,不是这样的。

    那时候的他,还是个有些傲气,有着对生活有美好愿望的男孩。

    二十年前,凛国,澜州。

    一户不算大富的人家里,那家夫人生下一子,门外守候的男主人焦急万分,终于听到婴儿啼哭之声,不禁喜笑颜开,然而房门打开,接生婆走了出来,脸上却是古怪之色。

    “恭喜先生,生的是个男娃。”面露难色的接生婆不知当说不当说。

    男主人焦急想进入屋里看看孩子和妻子,却被接生婆拦住了。

    “夫人已经气的晕过去了,先生您可是要做好准备。”接生婆带着先生进了屋。

    第一眼看到的是躺在床榻上昏迷不醒的妻子,一旁襁褓里啼哭的就是新生孩子,他走过去掀开襁褓瞧了一眼,失望之余,也对这孩子心生怜悯,怎么说也是自己的骨rou,可惜了,不是女儿也就罢了,还是个阴阳人。

    这孩子没有正式的名字,只有一个乳名,还是奶娘给取的,就叫月清,奶娘对这个可怜的孩子说:“虽然你生在一个没人喜欢你的家庭里,但是我给予你祝福,孩子,希望你长大成人,长成无瑕的明月,自由的清风。”

    ——朗月清风。

    四岁那年,月清有了一个meimei。

    那也是他人生中痛苦的开始。

    父母开始疏离他,只围绕着meimei打转。

    meimei娇纵跋扈,经常欺负哥哥,嘴上不饶人,骂哥哥是不男不女。虽说童言无忌,但听者有意。

    他自己也不知道自己是男是女,只是他觉得自己应该是哥哥。哥哥是长子,就该尊老爱幼,对这个meimei,他是没有什么怨恨的,只怪自己没什么本事,不是读书的那块料,也不是学武的料,手不能握笔,肩不能挑的,除了一张脸好看,身子骨都弱不禁风的,实在是太平庸了。

    十五岁那年,他已经长得挺拔俊俏,不知迷了多少男男女女的眼,听说他是阴阳人,有女子来求亲的,也有龙阳之好来求亲的,然而父母并没有答应,反而是因为利益,把他送到了一位商贾的床上。

    他被迫嫁给了一位大了他二十岁的女商人,如此年轻的他,早早的成了人夫,他唯一的作用就是伺候妻子。

    他还记得成婚当天,他坐在花轿里,手里捏着一串花生,他们当地的习俗,男嫁要带花生,女嫁要带红枣,他在轿子里把那花生都吃了一半了才到了妻子的家门。

    锣鼓喧天,鞭炮齐鸣,他被热热闹闹的迎进门,那时候,他还不知道自己的妻子是什么样,连画像都不给他看就把他嫁了,父母只是说,对方比自己年长很多,长得也是体态丰盈高挑,很是威风,浓眉大眼,丰臀肥乳,配他这翩翩少年郎,是极好的。

    他心想,虽然不愿这么早就成家,但是遇到了真命天女,那也是上天垂怜于他了。

    然而,在他见到门口迎接自己的新娘的时候,他惊的回不过神来。这位面容漆黑,身高体大,面带微笑,脸却圆的犹如一张大月饼的女人竟然是自己的妻子?

    被新娘牵着手拜了堂,送入新房,他还觉得自己一定是在做梦。他坐在床上,摘了身上的红花,用力的扔在地上,甚至气愤的过去踩了几脚。

    侍女给他解释:夫人其实人很好的,对姐妹都很好,小先生(男嫁女,男方基本称为先生)不用害怕,夫人一心闯荡事业,所以才这么晚成家,可见夫人是个忠贞的人,夫人年轻时也不曾花天酒地的,先生放心吧。

    就连侍女都看出来他对自己的新婚妻子不满意甚至害怕的想逃,因而主动给他解释,然而这并不能带给他安慰,反而让他觉得委屈。

    他凭什么要嫁给一位老女人?他一看对方那双眼,就如被蛇蝎盯上,那眼里,藏匿着他看不懂的东西,他本能的觉得恐惧。

    本来他也该去宴厅里给来宾敬酒的,但是他太累了,就没有去,迷迷糊糊的睡着了。

    梦里,他站在溪边,在meimei的指挥下拿着鱼叉去叉鱼,挽着裤脚的他站在溪水里,那天阳光明媚,他笑的很开心,meimei高兴的在岸边鼓掌,因为哥哥真的抓到了鱼。

    烤鱼的香味是那么美味,天真的他和meimei笑作一团。他随手摘下一旁树木的一片树叶,想吹首曲子,却是失败了。meimei嘲笑他少看点艳情绘本,这里可没有好酒好rou俊男美女来一场快意江湖。

    meimei夺过他手里的叶子,两手捏住叶子两端,置于唇上,吹奏出动人心魄的声音。

    “哥,你想学吗?我可以教你哦。”meimei的笑容在那一刻,是明亮的,是最好看的,深深地印入了他的心里。

    他笑着说,“好,等我学会了,就吹给你听。”

    那是他对meimei的最美好的一个回忆,只可惜,回忆成为了过去,他穿上新郎服,meimei都没有出现,也没有送他。

    午夜时分,喜宴终于散场,他的新婚妻子柳扶风回了新房。

    柳扶风见到月清已经睡着,她伸出手捏了捏他的脸颊,跟女人的脸一样滑嫩,真好摸。这嘴唇也水嫩嫩的,年轻男孩就是不一样,水嫩又纯洁。

    忍不住伸入月清的嘴里,捏住那条软软的舌头,月清发出轻微的难受的声音,因为她越发用力,月清被迫清醒过来,而此时,他已经被解开了腰封,胸前裸露,两颗rutou都凉嗖嗖的还有点疼。

    柳扶风收回手,端坐在床沿,笑着,可那双眼里,他看到的是对自己嘲弄的神色。

    “你干什么?”口水流出来沾染了下巴,他赶紧擦掉。

    “你这话问的,我们已经拜堂成亲,是夫妻了,你身为丈夫,竟然在新婚之夜就那么睡了,像话吗?”

    “我……”他脸色通红,赶紧爬起来,可被对方阻挡在床榻上,他只能缩着身子,企图远离她一些,显然并不是一无所知的孩童,只是,他无法想象自己要跟第一次见面的女人肌肤相亲。

    “你不愿意?”柳扶风问了一句。

    他当然不愿,原本还抱着侥幸心理,觉得自己要嫁的人肯定不会差到哪儿去,哪知事与愿违,这柳扶风是个富人家不错,可这人,却是让他无所适从。

    他想逃,避开了对方伸过来的手。

    柳扶风解开了衣襟,满身酒气的爬上床,对着傻呆呆的月清说道:“过来宽衣。”

    月清吓得一抖,攥紧了手,不敢动,这稚嫩的少年郎就如那刚会站起来的奶狗,想往前走却又害怕遇到危险一样趑趄不前。

    神色慌张,又强作镇定的月清在柳扶风越发不耐烦的神色下,他移动膝盖,膝行至柳扶风身前,颤巍巍的伸出手,去解开柳扶风腰间的束带,然而那束带绑的太紧,他又小心翼翼的生怕弄到了她,于是大气都不敢出,弄得是满头大汗才把那束带解开。柳扶风身姿偏于肥腻,身上的肤色是铜色,这与她常年奔波在外,日晒雨淋有关,她是个生意人,走南闯北,身子健壮,却也有因为劳累而出现肥胖。

    月清看到柳扶风的肥美的胸脯,赶紧移开视线。却听柳扶风说道,“靠近一点,怕什么?怕我吃了你?”

    “不是,我,我不敢。”他太害怕了,柳扶风的气场过于强势,这对于从小就得对他人察言观色的他来说,看得出此时的柳扶风已经极为不耐烦了,可是他做不到去讨好对方,他不知道为什么自己会害怕,明明平日里那些同龄的小伙伴欺辱他,他都没有这么害怕过。

    然而他别无选择,他觉得自己要是不服从,他可能会被更残忍的对待,说不定,说不定自己会被她杀了,用钱打通关系让他的死变成一桩无头案。

    他战战兢兢的靠近,柳扶风一把抱住他,把他的头摁在胸部,命令他:“想吃奶子吗?小家伙。”

    他想拒绝的话在听到柳扶风一声“不想么?嗯?”

    他吓得眼泪都涌了出来,张开唇瓣,露出舌尖,往柳扶风的胸部上的rutou凑近,然而还未等他含住rutou有其他动作时,柳扶风的手停留在他的臀部,竟是猥琐的揉捏起来。他脸红的滴血,却又不敢动一分一毫,只能由着对方的手肆意的轻薄他的屁股。

    他受不住这般捉弄,只得认命的含住对方的rutou,rutou软硬适中,他害怕自己紧张下嘴不知轻重,只好含着。

    “啪!”

    被打了一巴掌屁股,他疼的咬紧牙,把嘴里的rutou给咬的有了牙印,柳扶风吃痛,却还是忍了下来,她抓住他的下颚,捏得他生疼。她的眼神很可怕,显然生气了。

    她说:“你会不会伺候女人?嗯?你爹没教过你吗?”

    “对不起,这并非我本意……”他被抬高下巴,上下颚无法合起,说话都是模糊不清。

    柳扶风看着这少年狼狈的被自己拿捏,泪眼朦胧的看着自己,那胆小到惹人怜的神色太诱人了,她承认自己被这个少年勾起了浓烈的欲望。

    她记得这位刚成为自己夫君的少年名为月清,是家里不受重视的孩子,他的父母见钱眼开,重女轻男,把他许给了她,说是许配,其实是买卖,月清被其父母卖给了她。

    “月清,你该清楚自己的身份,你是你爹娘卖给我的男人。”说罢,她松开了捏着他下颚的手,指了指自己的嘴唇,她很满意月清听到她这句话时乖巧的凑过来,亲了一下她的嘴唇。

    月清长得好,有着一双水润的桃花眼,无时无刻都在勾引着她,她拥住月清,与他亲吻,然而月清太过稚嫩,在她的钳制下,掀不起什么风浪,她又学过武,对付这种毛头小子是轻而易举。

    月清一开始非常顺从,可真到要解开他的亵裤的系带时,却是拼了命的挣扎起来,一时没注意,竟然被挣脱了,她气的一手揪住他的衣襟,用力的把他掼在床榻之上!月清被吓得几乎失去理智,他竟然红着眼,嘴里发出痛苦的悲鸣声,不是哭泣,也不是怒吼,他做不出朝着他人怒吼的事,从小到大,他不敢朝任何人发脾气,他要是敢,会被辱骂,被欺负,他不想,他怕疼,怕的要命,他只能压抑自己想要吼叫,想要豁出一切摧毁一切的可怕欲望。

    因为挣扎的厉害,月清身上的大红衣裳都散乱开,活脱脱一副美人受辱却勾人至极的模样,这种破坏美好的东西的扭曲感让柳扶风红了眼。

    太美了,这种稚嫩却又美好的少年,在自己手中破碎,在自己眼前凋零的感觉,是那样残忍又美妙。

    月清被压在下面动弹不得,他的肩膀疼的他想死去,也不知柳扶风用了什么手法,他只能躺在床榻上瘫软着。柳扶风坐在他的身上,她的长发散落下来,他偏开脸,盯着屋子里不远处的烛台,他看着那燃烧的红色蜡烛,眼前却是一片模糊。

    他不愿,他不甘心自己与不喜欢的女人行房,可是他们已经是夫妻,即便是他再怎么反抗也无济于事,哪怕是被强行做下去,告他侵害自己都做不到。

    柳扶风不近美色,所以她从没有过男伴,加上她长得并不讨人喜欢,她甚至都做好了不成家的打算,生意场上,也有不少人给她怀里塞男人,她都一律不想碰,她有着洁癖,她觉得那些可以随便碰的男人,她觉得脏。

    她同意娶月清只是因为月清年少且身子干净。

    然而月清看着是个又怂又弱空有一张好皮囊的稚嫩少年,其实骨子里还是有点傲气的,只是不太容易发觉罢了,他把自己的那点点傲气深深藏在骨子里,不敲骨吸髓是不会被发现的。

    被狠狠的捏住性器,因为剧痛而硬起,也因恐惧而疲软,柳扶风见了这情况,竟然眯起眼睛笑了,她狠狠的扇了月清的大腿一巴掌,打的月清痛出声,她掰开月清的两条腿,露出那疲软的性器和小巧的雌xue,她说道:“张开腿,自己固定好,敢合拢就别怪为妻手下不留情。”

    月清赶紧自己掰开自己的腿,把下身完全暴露出来,他不敢看柳扶风,害怕看到对方眼里的厌恶和嫌弃。

    这次柳扶风先给月清taonong小巧的性器,用的手法没多高明,但是把月清弄得半硬了,她又攻向月清的雌xue,扒开仔细的瞧了瞧,她用手指按摩着那羞涩的雌xue,心里想的是月清的雌xue比自己的小巧,这种阴阳人,当不成男人也当不成女人,实在可怜。

    她一手摸着月清的雌xue,观察着月清的神色,每摸一下他的阴蒂,他就双腿颤抖,那想合拢却又想起不能合拢的命令时强迫自己忍耐的可怜模样,实在是太诱人了。她摸向他的性器,很小的好似发育不全的子孙袋被她捏的红彤彤,跟guitou一样是艳红色,指甲扣弄着guitou的小孔,他被刺激的性器硬挺了,喷出一点点乳白,他整个人也更无力,却是双腿大张,无法自己固定自己的腿,被这一下刺激的魂儿都快没了。

    等月清回过神来,他发现自己侧躺在一旁,自己不愿接受的妻子正袒胸露乳的张开了腿,她掀开了下摆,已经褪去了亵裤,却是屈起一条腿,一手撑在膝盖上,手背撑住自己的头颅,右手抚弄着自己的几缕头发,颇为漫不经心。

    “过来。”柳扶风命令道。

    月清没有动作。

    柳扶风神色淡淡,却是加重了语气,她说道:“月清,你还没有弄清楚目前的处境?来,看着这里,这里将是你脱离处子的地方。”

    月清随着柳扶风卷着头发的手指指着的地方看去,那是女人的双腿间,那黑色茂密的毛发打卷的覆盖在阴户处,因为柳扶风肤色偏深,那处也是深一点的棕红色,他看了一眼不敢再看,却又听到柳扶风说道:“别让我说第二次,月清。插进来,完成你作为一位丈夫取悦妻子的职责。”

    月清红着眼,他咬紧牙关,靠了过去,柳扶风让他跪坐在自己腿上,因为两人体型有差别,他跪坐在柳扶风腿上还挺娇小,他就跪坐着,在柳扶风又要不耐的神色下,慢慢的挺腰,对着柳扶风的雌xue探入,他紧张又恐惧,他怕对方一个不满意就把他弄死,他的呼吸打在对方的胸膛,两手无处摆放,他俩此时双腿交叠,他却只是碰触到了对方的阴户,根本没有进入,他不敢。

    “怕了?”柳扶风双手捧起他的脸,眼神里却是赤裸裸的欲望,她咧嘴一笑,“进吧。”

    这是命令,无法违逆的命令。

    他缓慢的挺入,很艰难,因为对方的xue道很紧,虽然有分泌蜜液,却还是艰难,他被夹得疼了,呼吸加重,身体不停的微微颤抖,而柳扶风也是紧紧拧着眉,她没有想到会疼,看来靠这家伙,自己是爽不了了,可看到月清一副不情不愿的样子,她又有些气,她用力摁住月清的后腰,同时抬起腿屈起来一些,月清便整个人倒在她怀里,而月清也因为这个姿势,性器埋入她体内。

    月清又疼又爽,发现自己已经完全插入,他又是吓得不轻,然而柳扶风用力的摁着他后腰,甚至另一手狠狠拍了他屁股,他疼的喊出声,于是又被打了屁股一巴掌,打的他只想躲,扭动腰肢,反而让他越发深入,与柳扶风紧密的结合在一起,他觉得对方体内都是水,水一直在冲刷他的yinjing,甚至多得都冲进了他的尿道里,他被这种感觉弄得心烦意乱,他想拔出来,可又不知为何,又用力的顶进去,同时他被柳扶风紧紧的拥住,根本无法挣脱。

    柳扶风体内水灾似得,把他淹没,尿道也被水淹了,那种感觉很奇妙,比插入时柱身和guitou被摩擦的感觉还要美妙,有一种可怕的诱惑,让他想被一次又一次冲刷。

    好舒服,不停的有水包裹着他,guitou被亲抚,尿道被那水一遍遍的舔舐。

    柳扶风很愉悦,这就是男孩的美妙滋味,干净的处子的味道。她很满意怀里这个已经被欲望控制的少年,她抱着他换了一个姿势,她把他的一条腿折到他自己胸口的位置,她用手臂抬着他这条腿的腿弯后沉下腰部,把他纳入体内,她自己在上方掌握主导权,果然爽快很多。

    月清舒服的忘了自己的处境,他张着嘴低低的呻吟,竟然配合着柳扶风起伏的动作,同时他觉得好难受,他发现自己身体里,好像有个地方胀胀的,好似一直有什么想冲进来,他的性器也很胀痛,想射精,却总是射不出,他甚至因为这样的感受而痛苦的不知道怎么办。

    他睁着眼睛,上方是柳扶风因为起伏而晃动的rufang在他眼前甩动,他想起这是女人的rufang,他正在被自己名义上的妻子压着,他在跟妻子欢好,他在新婚之夜成为了人夫,他在新婚之夜不再是处子,他在这一夜,失去了自己。

    柳扶风高潮来临,她紧绷身体,咬紧牙关,喉咙里发出舒爽的喟叹,她满身大汗,显然自己掌握主导权也就意味着自己需要更多的体力。高潮过后,她摸着月清的腿,男子的腿,修长有力,只可惜,没什么用,毕竟在她眼里,男人在情事上,只用硬起来就行了,跟玩具没什么区别,只不过玩具不会笑也不会哭罢了。

    发现月清没有射出来,她拧住月清的左rutou,“你这没用的家伙,竟然射不出来。”

    为什么要月清射精呢?她是有目的的,月清干净,长得好,可以与她生出优秀的后代,她并不是个沉迷色欲的女人,她最终目的就是为了子嗣。

    月清疼的清醒过来,发现柳扶风可怕的神色,他瞪大眼,已经忘记了自己是谁,正在做什么,他满脑子只有,他要听话,要顺从,可是他的身子不争气,一直不停的颤抖,下体硬的发疼却无法泄身,也许他已经废了。

    然而柳扶风伸手把月清全身扒光,捏着他下颚,用力的掰过来让他看着她俩接触的下身部分。

    “你这么怕女人?还是说,我让你害怕的都射不出来吗?简直是废物。”柳扶风极为不满,她捏红月清的下巴,又在他身上留下了很多指痕,她气的很,手段很强硬,压着月清的力道仿佛要把他压碎,一点也没有怜惜,这不像是新婚之夜夫妻缠绵,更像是她单方面在侵犯他,也的确是在侵犯,丝毫不管对方已经无力反抗的模样,身上都是淤青和细小的伤口,很显然被粗鲁的对待。她发泄够了才拢好衣裳,吩咐门外侯着的侍女雪玲进来收拾。

    她站在屋外,看着高挂的月亮,星空是如此灿烂,而自己刚娶回家的丈夫却是中看不中用,实在是扫兴。

    “主人,今天是大喜的日子,怎么这么唉声叹气的?”另一名侍女给她拿来了一壶酒。

    “香兰,你还不清楚么,你跟雪玲都已经是俩孩子的娘了,我还是孤家寡人,难得有个看得上的男的,却是个空有其表却不中用的,主人我啊,也想有个孩子用来玩玩。”

    “哎呀,主人,这急不得呀,您已经娶了夫了,还怕没有娃哩,来日方长呀。”香兰给她斟酒,用着过来人的语气说道。

    “那倒是,是我太心急了,怎么可能一次就成功。”柳扶风捏着酒杯,笑了。

    “您要是想情事有趣点,属下倒是有些法子。嘻嘻。”

    香兰与柳扶风聊起来,这床榻之上,夫妻之事啊,那是有学问的。香兰与雪玲是她的得力助手,也是她情同姐妹的两个人,虽然是主仆关系,实际上是亲如姐妹,这讨教如何调教丈夫,香兰是倾囊相助。

    屋里,月清被雪玲扶下床,雪玲把床榻上的被褥等物都换了,看着乖乖坐在凳子上无所适从的新郎,她都有些心疼,对孩子的心疼,毕竟自己孩子也只是比这位小个几岁。

    虽然十五岁可以戴冠,但到底还是小了些,这孩子命苦,又嫁给自己主人,她暗自叹气。

    她很清楚柳扶风的目的,如果这位柳家的新主人无法让柳扶风怀孕,就会被柳扶风无情的丢弃。柳扶风尝试爱人,也只愿尝试这一次,千挑万选,遇到了月清,是缘分也是孽缘。

    她还记得柳扶风看到月清的母亲送来月清的画像时说的,柳扶风说,就这一次,要是没有成功得到孩子,她们以后就不能整天叨叨她成不成家的事情了。

    柳扶风是打定了主意,不管成没成,成亲是用来应付她和香兰的,这柳扶风啊,真是一头倔驴。

    可惜了,这么漂亮的小公子。

    她感叹。

    月清见那雪玲大姐收拾好屋子,他不安的张望,他被柳扶风那么对待,体力严重不足,肚子也饿了,他时不时瞄一眼桌上的糕点,可他不敢妄动。

    雪玲不禁觉得,她们家的新主人真可爱,好像一只兔子。她收拾完了,说道:“饿了吧,吃吧,她不会说你的。”

    月清点点头,得到应允才去拿桌上的糕点,可是他又顿了一下,自己身上脏污不堪,自己的手都沾有汗水和欢好时粘到的那些东西,找自己身上比较干净看起来没有沾染脏污的布料擦了擦手才去拿那些糕点。

    这个小细节看的雪玲皱眉头,不禁想,柳扶风是多凶暴啊,看把这小夫君给迫害的。

    月清不会想到,他进了这柳家,迎接他的不只是新婚之夜被自己的妻子强迫了,接下来的日子,他成为了给妻子泄欲的玩偶。

    他不明白,自己为什么会被这么对待,就因为他是阴阳人吗?

    “一次你就昏过去了,你可真是个窝囊废。”柳扶风穿好衣裳,什么旖旎心情都没了,她把昏过去的月清掐人中给掐醒了,然而被骂了的月清只敢默不作声的掉眼泪,他的身上皆是暧昧的痕迹,衣不蔽体的他摔倒在地上,他不敢怒也不敢言,脆弱的随时会倒下去,毕竟还只是个半大孩子,性格内敛又懵懂无知。

    那一夜之后,他每日三餐吃壮阳的膳食,夜晚时洗漱干净坐在床榻上等待着柳扶风过来,柳扶风有自己单独的寝室,她除了来这新房里上他这一件事外,从不踏足这里。

    他就像是等待着被临幸的小倌一样,等着客人点名,学着敞开身子,学着用最yin荡的姿态勾引客人。

    然而柳扶风上他的时候越发没有耐心,虽然不会过分的打骂他,却更让他痛苦,他觉得自己不配活着,连当个婊子都学不会。

    他吃的壮阳膳食有作用了,他硬挺的时间更长,而且难以泄身,因为进补,他上火严重。

    一次正在被柳扶风压着起伏时,他流了鼻血,随后昏迷了三天。大夫告诫柳扶风,要让他休息,房事得停止,否则他得去鬼门关走一遭。

    然而,柳扶风根本不在意,她每日天一黑,就来到月清屋里,不管月清当时在做什么,她强硬的把人往床榻上带。

    正看着书的月清不敢反抗,被推搡着倒在床榻上时,人都是懵的。不是还没到约定的时间吗?今天怎么这么早过来?

    随时随地,被柳扶风当玩物一样玩弄,他手中还捏着那册书籍,柳扶风已经粗暴的撕掉了他身上的轻薄的内衬。

    书籍跌落在地面上,无奈的合起。

    日子就这么过了,到了回门的日子,柳扶风并不想去,却是送去了礼,月清更不想去面对自己的父母,养育之恩他已经还了,用自己的一生。

    月清恐惧柳扶风,与日俱增,柳扶风说什么他听什么,要做什么便做什么,哪怕是在大白天的院子里敞开身体被柳扶风侵犯他都不会反抗一下。

    可是他越乖巧,柳扶风就越厌恶他,下手就越发重,月清身上有很多伤口,都是柳扶风欺辱他的证据,然而他根本没有想过离开这里。

    香兰还问过他:“你如果可以离开,你想去哪儿?”

    他摇摇头,说不知道。

    他已经忘却自己的初心。

    拍!

    柳扶风砸了一个上好的白玉酒杯,她盯着站在眼前的月清,眼神冰冷。

    她请大夫看过了,没有喜脉,这么久了,一个月了,她一天都没有落下,每晚都把月清做昏过去,怎么说也会怀上才对,除了月事那几天外,她努力的耕耘,把这位用来给她生育后代的少年人调教得服服帖帖。

    “你给我滚。”柳扶风冷酷无情的四个字让月清瞬间手脚冰凉。

    柳扶风见月清跌跌撞撞的离开了,她难受的很,她开始后悔娶月清,没有孩子虽然很遗憾,但也不用做出这种破事来,不成亲,不就解决烦恼了吗?她甚至想直接找亲戚过继一个孩子也是可以的,没必要弄一个所谓有自己血脉的孩子,真是越过越回去了,怎么就想不开要找男人生孩子呢。

    她来到书房,拿出了那封和离书,想了又想,还是再给月清一些时间吧,她要是还是没有怀上孩子,就别怪她无情了。

    没有生育能力的男人,在任何地方,是没有立足之地的。

    然而成亲两个多月后,月清被赶出了柳家,其理由是:无法生育。

    夜夜被妻子压在身下百般折磨,他乖顺听话,好似没有一丝怨言,然而柳扶风越发厌烦,狠了心的折磨月清,最后把月清扔了出去,甚至扬言要把他送去烟花之地。

    让月清更崩溃的是,被赶出柳家,他无处可去,游荡在街上,犹如乞儿。更意想不到的是,他遇到了五位纨绔子弟,在那脏乱的小巷子里,被他们无情的侵犯。

    柳扶风得到消息的时候,月清倒在地上,浑身都是jingye与尿液,甚至肚子都鼓了起来。好在检查过后,没有被插入雌xue和后庭,但是他的肚子还是鼓着。

    柳扶风在那一刻觉得心头泛恶心,自己的休夫竟然被男人轮jian了,还莫名其妙的肚子都鼓了起来,就好像是被射满了jingye一样。

    好脏,这个少年好脏。

    月清迷迷糊糊的听到了柳扶风的声音,他努力的睁开眼,却是做不到。

    “好脏,我觉得好恶心。被男人玩脏玩烂了的月清已经不是我的丈夫了,香兰,把他,把他送过去吧,无法生育的男人去那儿是最好的选择。”

    月清听到了,他想说:“不是的,我不是故意的,我是被他们强jian了,不要丢下我,我很听话的,我不是故意被他们……我,变脏了……对不起……”

    在这个世界上,不管男女,滥交是被人所不齿的,即便如此,仍有男男女女不惜千金成为欲望的奴隶。

    他非自甘堕落,却被迫沉沦。

    月清绝望的看着柳扶风离去的背影,哭了,为什么不问问他,凭什么要被她安排?

    没有任何能力的月清只能任人摆布,被自己的妻子送去了风尘之地。

    清风楼迎来了一位姿色上等的小倌,一时间,清风楼名声大噪。客人见这新人那是不得不夸赞一句,果真是个美人。从此,清风楼有了头牌。

    月清改名月清商,多了一个商字,他是这清风楼里唯一的一位小倌。第一次卖的价格高的离谱,然而还是有人拍下了,有一位神秘商人拍下了月清商第一次卖身,并说欢迎各位一同品尝这位美人,只是有个规矩,不得觊觎他的菊xue和雌xue,其他随意怎么玩。

    这可是天大的好事啊,男男女女蜂拥而至,女人们是最先的,女人们两人一组,排队等着cao月清商。

    月清商嘴唇红肿,他身上已经没有一块不是吻痕和牙印的地方,他像条被晒干的鱼,躺在被烈日烘烤guntang的石台上,不仅没有一滴雨露,甚至还会被撒上盐晶疼得他流尽了眼泪。

    有的女人为了争夺先后顺序,不成文的开启了赌局,堵这一场交媾中,这小婊子会射几次,或者会被用什么姿势,猜对了的可以插队cao月清商,男男女女其乐融融的玩着闹着,有的倒霉的一次都没有猜中,只能望而兴叹。

    月清商难受的昏过去,又被cao醒过来,仿佛他天生就是要被这么对待的,即便是被弄得有多疼,他总能露出极为愉悦的神情,哪怕他本身并没有感受到快乐,他崩溃的拒绝着,却马上被新来的人狠狠的压在身下。